大陆法会|背法十一年 保持乐观向上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八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同修们好!

大陆大法弟子网上法会,从零八年我第一次知道至今,已经参加六年了,每一次写法会文章都会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弟子对恩师的感恩跨越时间、空间永无尽期……

十一年前后的变化

从一九九九年三月修炼大法至今,在现实社会中我基本上是一个人修炼,偶尔有同修出现在我身边,也因为地域、环境的变迁,很难形成一个较稳定的修炼团体。面对现实的各种诱惑,能够在大法中走到今天,得益于长期坚持学法、背法。是大法的法理指引、师尊的加持的结果。

从二零零五年四月到今天,师尊已持续加持我背《转法轮》及其他大法书籍近十一年了,我的整个修炼状态及工作、生活环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刚开始背法时,我的境遇真是不堪回首。那时正被邪党以所谓“监视居住”及“取保候审”的名义软禁在农村老家,而在这之前被非法关押的半年里,肉体上的各种酷刑及精神上的残忍折磨使还不满三十岁的我精神、健康状况出现了严重的问题:莫名的整个胸、腹腔的剧痛一直折磨着我,我甚至不能在没有任何依靠的情况下坐两个小时;经常性的剧烈咳嗽常常让我上气不接下气;一条腿总是莫名的短时间剧痛,每次痛起来,我都只能一动不能动的在原地呆着,直到它不痛才能活动。那时我又一次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工作单位辞退,没有任何经济来源,靠父亲做小生意的微薄收入养活,一年的零花钱没超过五十元。

由于我接连被迫害加之邪党的谎言,使家人心中压下了许多对师父的误解、对大法的仇恨。而对我最大的打击是在邪恶的迫害中,那种无耻的没有人性的迫害使我走了弯路,心理上对师父的负罪感使我完全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怕心也很重,外面风吹草动的声音都能把我吓的发抖。整个人萎靡不振。

而今天,我身体健康,精力充沛,气质出奇的好,四十出头的人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经济条件也大为改善,在一家大的知名外企跨国公司任某部门经理,很受老板器重,同事、下属的尊重,收入也不错,也结束了多年居无定所的处境,在一线城市的中心地段有了自己的房子,还为父母新购置了一套大的养老房。全家及许多亲友对大法的反对与抵触早已转变为对大法的感恩。除母亲什么也没入过外,全家其余十人全部三退。能接触到的亲友,入过邪党党、团、队的,也基本全退。妹妹、父亲、母亲都拜读过《转法轮》及其他一些大法书籍,并都多次受益。特别是母亲,前几年曾配合我做证实大法的事情,并在今年初走入了大法,成了一名每天看书学法的、精進不怠的新学员。而我个人的修炼状态是:除了正常的工作外,平均每天能抽七、八个小时做师父要求的三件事。

二零一五年五月起诉大魔头的大潮兴起后,在六月中旬,我堂堂正正的向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发出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和诉讼状,并在隔日被两高签收。
坚持背法十几年,使我一直平稳的走在正法修炼的路上。

在背法中消去业力 坚定正念

虽然在背法中,感受、看到过许多美好的景象,如:或者整个空间场中充满大大小小美丽的莲花及各种宝物,或者外面的嘈杂、喧闹在我背法开始不久就销声匿迹,或者整个空间场在背法中越来越明澈、干净、美好,但更多的是消除业力、坚定正念的艰苦历程。因多年来持续在头部出现的各种难受状态及思想杂念的干扰,集中精力、一丝不乱的背法在很多时候对我是一种奢望。

早期因为不会背,每次背法都精力非常集中、不走神,大法的法理也层层展现。大概一年时间背会了,背熟了,再背下去问题就出现了,走神,严重的走神,经常是嘴背心不在,不知道背的是什么。而且当时一个难解决的问题是,因为没人帮助检查,自己背错了也不知道。这种状态持续了一年都突破不了,心里非常苦恼。

大概二零零六年底我攒钱买了自己的电脑,零七年初我决心通过在电脑上打字默写的方式来背《转法轮》,每背写一段就和法对照一遍,错了改过来。这样好了很多,但还是达不到那种非常投入的状态。那时逐渐感受到大脑的某一层以下是一种象钢一样的间隔物质,学法时法打到大脑这一层后就被阻住了,進不到更深处。我总是很难受,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在阻碍。差不多两年中我就这样不间断的背写着、检查着。

后来觉的太慢,因为每背写、检查一遍要用大概两到三个月的时间,而且错误非常多,同时由于背一遍间隔时间长,这次背写错的在下次背写时不容易纠正过来。我改变方式又开始从头背法。有几个月状态、效果是非常好的,也非常投入。后来脑袋里那种钢一样的物质表现成象一个硕大的瘤子盘踞在我鼻子后面的整个大脑中,想要从鼻子中掉出但又掉不出来的感觉。我在背法时它经常折磨的我非常痛苦。我无法全力集中自己,并且每次当我试图集中念力,只要一碰到这部份物质,就痛苦、难受的无法言表。我也知道自己应该提高心性了,在每天遇到的大小矛盾中,也能够站在修炼人的角度去考虑,一点点去自己的执着。但似乎无济于事。

二零一一年下半年到二零一三年上半年经历了近十年来心性上的最大魔难。毫不夸张的说,那个魔难激起了我大脑空间场中所有潜伏的邪恶因素及观念。事后明白这是要我在提高中去掉我大脑中的那些不好的物质的,但当时在魔难中却认识不到。那很长一段时间背法几乎完全背不進去,每一天的坚持学法都是在和脑袋中各种各样的思想业力,特别是彻骨的怨恨心、强烈的妒嫉心、想报复的心、觉的名利情被伤害的心等等等等,很多很坏、很邪恶的思想在激烈的交锋。

记忆中最痛苦的那些日子里,两、三个小时,我居然不能集中精力背两页《转法轮》。思想上的强烈干扰、刺激,使我觉得自己正处在最危险的边缘,稍一不注意就会被毁掉。我一次次跪在师父的法像前大哭,求师父加持、救度弟子。危难中师父多次在梦中出现,点化我、鼓励我、安慰我,并为我清除大脑中那些坏的东西:有鲜血和黑血块、有烂肉、有漆黑会动的怪状物、有细长的白虫子、有蛆虫壳、有脏水样液体……我慢慢的一点点清醒、强烈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慢慢的能够分清哪些思想不是自己,哪些思想应该去掉,一点点的走了过来。

记的那时,不管怎么痛苦,怎么学不進去法,除非特殊情况,我都没有懈怠的仍然每天的学法、背法。我知道越困难的时候越要保证每天的学法、背法,因为那是我能走过魔难的唯一保障。只是在证实法讲真相中,由于状态不好,暂停了直接出去发放真相资料,但参与网上项目、写证实法的文章,再难也鼓励自己坚持着。在坚持中,在我还没有走过那段魔难时,师父看到我这颗坚定的心,又给予了更适合我的证实法的项目做。

现在,我已走过最艰难的那段时期,而且在师父的点化下,找到了目前最适合自己的学法方式:仍然坚持平均每天两到三个小时背法(或学法),学法状态也大大好转,集中力比原来强了很多。

在学法中找到真我 强大真我

在我修炼中,最大的困难不是早些年物质生活上的极度贫乏,也不是身边没有同修共同扶持,而是邪恶旧势力安排给我的极度变异的思维方式及由此带给我的大脑上长达十几年持续不断的种种痛苦、难受及折磨。这种变异不是用妒嫉心、怨恨心、仇恨心、容不下别人的心、显示心等等这些心就能概括的了的,在我这儿,它们是真真实实的物质存在,是无法计量的脏东西塞满我的层层大脑,它们无时无刻的伺机钻我思想的空子,把它们的思想观念反映到我的大脑中,稍不留意就会被这些邪恶的东西控制、干扰。而我背法中最大的干扰也来自于此。

由当初背半天不知道自己背的是什么,背完了什么也记不住,放下书就是个常人,在现实生活中、矛盾中经常想不起自己是修炼人或即使想到了,但面对大脑中纷纷杂杂的思想干扰,不明白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哪个是真我,哪个是旧势力安排的思维观念,经常把最强烈的那个念头当成自己,随着它走,结果一次次摔的头破血流还不理悟,到慢慢的知道该怎么样去分清这些杂念与真我了。

记得几年前,当我在经历巨大的魔难中,一点点向内找,发现执着,去掉执着,并逐渐的分清真我的时候,我在修炼中感受到了自己(主元神),我感受到我(主元神)是那么的小,就象一个极微小的芝麻粒,被压在泥丸宫的最深处,而周围大脑中的脏东西,或者说就是那些各种执着心、败坏的物质构成的东西,象两座巨大的山把我(主元神)紧紧的压在山下。那段时间在背法中、向内找中,我经常能够看到自己(主元神)所处在的境遇。慢慢的,在背法中我(主元神)在一点点的长大,象一颗种子要破土发芽的状态,每天都在拼命的顽强往外拱。

无法计算经历了多少头部的痛苦难受,后来有一天在背法中,我看到我已经拱裂了那座大山,它布满大大小小的裂缝,在我背法中它被强力一层层推出大脑后销毁。到今天,几年来已经无法计数销毁的有多少层了,只能感受到它现在正面临被从根本上拔除的状态。如果说当初是我被它紧紧压在山下,力量的对比是我是芝麻粒,它是大山,那现在正好是相反的状态。我知道在坚持不懈的背法、做好三件事中,在伟大师尊的慈悲加持下,它终有被连根拔除的那一天。

挤时间

对上班族同修来说,证实法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我也不例外,在白天繁忙的工作之余,坚持每天做三件事。一般情况下,每天有六到八个小时用于学法、炼功、发正念、做证实法的事情,周末基本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三件事中。十几年来,我基本是不吃早餐的,早期是生活困难,省钱,后来就习惯了,这样早餐的时间省下来了,可以多炼一会儿功。中餐一般在公司吃外卖。晚上不做饭,经常就是买一块饼、一个馒头或一碗面,省事,几分钟或十几分钟就搞定。周末也是随便煮些粥或面什么的,通常做一次吃一天。节约下来时间做三件事。

在大法修炼中,我从二十多岁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孩走到今天,人到中年,没有象同龄人一样,有吃喝玩乐的习惯,什么看电影、化妆、美容、美食、谈情说爱,和朋友国内、国外的旅游……这些事情我全都没有,也全都不感兴趣。自从我得到大法的那一天,我就知道我的生命有了意义,我的生活有了目标,有了向往。十几年不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坎坷,不管多么艰难,都保持一颗向上的心,乐观的状态。在学法、修炼中,大法赋予我的美好、幸福是人世间任何东西都比不了的。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谢谢同修们!

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