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我比较清醒的是:不管我有多大的漏,我的一切都有师父管,做的不在法上的想法和不好的人心,都有师父归正,旧势力不配考验、不得干扰、更不能迫害。在冷静的查找了自己诸多的不好的人心同时,不断的正念除之。
背法是最好的方法。早上放风的时候,我用食指把师父的(《洪吟》〈道中行〉)刻在小院墙的水泥壁上:“大道世间行 救度迷中生 淘去名情利 何难能阻圣”[1]。指甲都磨秃了,都渗血了,但字迹都清楚,同号的犯人们都能看清并念出来,还夸我字写的好。功我照样炼,“真善忍”的美好照样和他们讲,虽然他们其中有重大犯罪的人打小报告,想减轻他们的罪过,我根本不放在心上,还多次制止过牢头无故打人的事件,牢头虽想反目,但不知怎的,被我一笑熄火了。此次的绑架我出奇的平静,正念来自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当你真正达到放下生死去面对一切时,邪恶就真的恶不起来,自己也就没有越不过去的坎;包括对邪恶下一步该怎么走当时心里都有数。
第三天,俩国保警察第一次来问我:“电脑打印机都哪儿来的?”“买的。”“平时都干什么用?”“现在社会都发展到那了,家庭都办公自动化了。想干啥那是自己工作的需要,我到哪要讲课,要打产品说明书,方便!”他还想继续问下去,我打断他的话说:某队长,你们这次对我的绑架是非法的,抄家更是非法的,你们在执法犯法!他说:你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证据齐全,还不配合,有你的好吗?我笑了:我炼的是法轮功,修的是“真善忍”,没有任何有法律的依据能说明法轮功是邪教,你查一查国务院办公厅和公安部公布的十四个邪教组织名单,根本没有法轮功,所以更谈不上我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你们这是子虚乌有的栽赃陷害!是违法违宪的!他大怒:反了,反了,一拍桌子退到屋后的走廊里,审问暂停。利用这机会,我和另一位记录的警察讲起了真相。
间隔15分钟,他又進屋来说:咋?民政部不是宣布取缔法轮功,是非法组织?我大笑了起来:哎吆吆,某队长,那民政部是负责社团登记的,对有要求搞社团登记的,符合条件登记的就登记,不符合的你不予登记,这和邪教定性是两码事,你是搞法律的,连这都搞不清,咋不执法犯法呢?他没词了。我缓和了一下气氛说:作为我来说,今年六十一岁了,照我们师父说的话:“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2],堂堂正正做着我们修炼人应该做的事,可你们二位,年轻轻的就走错了,那可是要遭报应的。他不听,气哼哼的夹起本子要走,丢下一句话:你不又是不签字?我答:没那个习惯。第一次审问就这样结束了。
其实,挫败邪恶的智慧是师父赋予的,早在两月前我发的真相资料也多是《信仰合法,迫害有罪》,张贴的单张也多与劝善有关,对这些内容我多有了解,在心里早就垫定了江泽民集团迫害法轮功是没有法律依据的,是违法违宪的。也记了好多这方面的法律条款。看来,弟子该怎么進、怎么退,师父早就安排好了。想到这儿,我一阵心酸,止不住这眼泪就掉下来了。我相信师父一定会救我出去的,因为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还要助师正法救众生的。师父的法又在耳边响起来:“身卧牢笼别伤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静思几多执著事 了却人心恶自败”[3]。我笑着回到了监号。在以后的发正念中又多一念:我肩负着救度众生的重任,这不是我待的地方,我一定能出去!
在之后的十多天里,邪恶又对我家進行了四次的反复抄家和干扰,并没有得到他们满意的效果,对我的审问又升级了,把所谓的电脑专家、领导都请来专场审问,也弄了个扫兴而归。恶人又从电线杆上揭了一张真相传单,上边手印相当清晰,象捞到了一根得救的稻草,想靠手印化验来给我定罪,在师父的保护下,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化验结果有问题,想二次采印,被我拒绝。
第十九天,国保又换了两个人,给我送了一张劳教聆听通知书,以扰乱社会秩序罪批我一年零九个月劳教,答辩时间是两天,这明明是打时间差,说是两天,实则半天,因为那天是星期五下午。我回监号后,找来了半张纸,10多分钟时间,答辩词写好了,写了三条驳斥理由:一、信口雌黄,乱定罪名、执法犯法,想抓人时,你是利用邪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请问我利用了哪个组织,我是个什么官,利用了哪些人,破坏了哪些法律实施,这纯属栽赃陷害;二、我某某某又在何地、何时、办了何事、扰乱了何方秩序,有何证据,请出示;三、如果以上两条都不存在,这一年零九个月劳教期以何而定?这不是在故意制造冤假错案吗?写好后,我拍铁门喊来了狱警,告诉他事情的紧迫,他答应马上传递给国保。
又过了两天,检察院来人送来一张在押犯人权利通知书,告诉我有取保候审的权利,我说,我没犯法,取什么保、候什么审,仍不签字,不配合邪恶。
三十天到了,610把我从看守所拉到一家宾馆,劝我写所谓“保证书”放人,我绝食三天,不予配合。610主任还讲了一套上面的什么转化优待条件,我根本就没使耳朵听,610主任无奈走了;留下个副主任跟我谈了半天,我从什么是法轮功、什么是科学、史前文化,又谈到大法弟子在利益和正义面前会选择正义,在生死和良知面前会选择良知的原则。他听后说:说实话,我们这些官都是些棒槌拉二弦——粗二糙,说不了个啥道道来,只会例行公事。你们信法轮功肯定有道理,要不国外恁些学者教授都信。可在咱们国家,共产党执政不信,你胳膊扭不过大腿不是?我看你也挺有学问的,说也说不过你,咱们还是各信各的吧。无奈的摇摇头走了。
第三天,国保来了几个人,看我不吃饭,讥笑说:给你从地狱弄到天堂来,你却绝食了,这四个菜、六个菜不够标准是吧?我没理他们,后被国保非法劳教一年,在师尊的保护下,劳教所以有病为由,返回本地,在辗转了五十二天之后,我回家了,而且是本地的国保队长用私家车把我送到门口的。
这一次,使我对师尊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4]的法理有了更深的理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道中行〉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