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贴真相揭露迫害
自“天安门自焚伪案”发生后,邪恶迫害不断升级,全社会都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为了叫世人明白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揭露江氏流氓集团对大法的污蔑、抹黑等谎言,我与同修们开始了讲真相。
我们就自制各种真相资料,有期刊、小册子和各种单页,搭配好,每周都是几百份,还有不干胶帖子。几乎每天晚上出去发、贴,选居民区、商业区人多、车多的地方发。到小区去发,与同修合计好,划片发,尽量让更多的世人了解真相。经常这边发,那边人就在车上看。有时往车上扔,正好被人接着。一天晚上与同修到一大商场地下停车场一次发了一百六、七十份材料。又一次到政府小区停车场发,被一个女的看见,她就跟着看,我想她看不见,结果她什么也没看见,我发完就走了。一次大年初二晚上,天很冷,我往一辆豪华车上放材料,正好被大酒店里走出来的人看见了,说:“你在那弄么?你弄的什么?你包里装的什么东西?”说着走过去看车上有什么,我说:“大过年的,保个平安吧”。他转过身来笑眯眯的。
迫害早期,没有不干胶,我就用笔直接往墙上写。一次在一个公共场所的台阶边写,写着写着,发现眼前一双大脚,抬头一看,是一个保安,问我:“大姨,你写什么?”“你自己看。”看完他就走了。二零一二年的一天晚上我出去贴了二百多份,周围墙上、电线杆上到处都是。后来居委会主任找我儿媳妇,说“你婆婆老出去到处贴,说说她,别再让她出去贴”。我对儿媳说:“你叫她直接找我。”媳妇无奈的笑了。以后出去发现是有个女的在远处看我,有一次在楼下一转身她在后面跟着,我估计是她,是我们这片扫卫生的,我就热情的和她说话。以后再没发现她跟踪,也没人找过我。
也有做的不好的时候。那是二零一二年春,有一天上午,我们三人到一景点施工工地发真相资料,那里民工很多。我背了一大兜子材料,打工的都要,我们边发边劝三退,转了一圈,材料发完了,劝退了七、八十个人。还有些人没得到材料,我高兴的又回家取资料。回到工地,过来一个象是小头头的人,跟我要材料,我给了他一份,他马上翻脸说要告我,给钱就不告。我说没钱。他看我的包敞的口,就过来抢着翻,结果把一匝真相币抢去啦,有二百多元。后来我悟到,是因为刚才发的材料多,劝退的人数也多,起了欢喜心,被邪恶钻了空子,所以必须时时保持正念,不给邪恶可乘之机。
广传《九评》多救人
为了快救人、多救人,在二零零六年,我家也开了一朵小花,开始只学会打印,由同修下载转给我,这样可以解决自己所需的真相材料,减轻同修的压力。
《九评》问世后,为了让世人了解中共的邪恶,破除党文化对中国人的谎言毒害,進一步揭露邪党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我们在发放真相材料的同时,又加上了传《九评》这个内容。从二零零九年开始,我与同修三人结伴,到市区周边的农贸集市上讲真相,因为天天有集,除了特殊情况,我们是逢集必赶。她们俩人主要是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我就是发真相传《九评》、发真相光盘和神韵。每集背着一个包儿,再提着一个包儿。有的集远,要坐一个多钟头的公交车。晚上回来还要准备第二天的材料。到大集上发真相,我做了三年多。近几年,主要在市区内发放真相。几年来,发放的真相材料无数,仅《九评》就传了数千本。
我发放真相,很少有怕心。每次出发前,我就想着我要去救人,兑现誓约,完成助师正法的责任和使命。由于正念足,几年来做的都很平稳。有一次,我在集上发真相时,看到一个人在远处盯着我,我也不在乎。当我刚发完,他来到我跟前,问我:“你发的是法轮功吗?”“是!”“你一天挣多少钱?(东西)从哪来的?”“不挣钱,是我们拿自己的钱做的。”接着我就给他讲法轮功受迫害真相,最后他明白了。他也讲中共当官的腐败,无官不贪,老百姓遭殃。他告诉我他是党员,还告诉我姓儿,退了党,还帮他妻子退了团。
有一次在集上当面发给一个卖布的真相材料,顺便给他讲了真相,并作了三退。他拿着真相材料和护身符,又问:“你没有挺厚的那本吗?”我知道他指的是《九评》,告诉他没有了,我又去找那俩同修,她们也发完了。我过来告诉他等下集捎给他。结果下一集有事我没去,又等了一集我一去就先送给他,他高兴的说:“谢谢!你们法轮功的人真守信用。”一次,我在街道路边发《九评》,在一小店门口有停车,我就往摩托车车把上挂了一本,刚挂上,车主人就从屋里出来了,顺手就拿去了,又马上揭开包装,看到是《九评》,立即装包儿里,赶着车离开了。
面对面劝三退
二零零五年后,我开始面对面讲真相劝三退。起初是在亲朋好友中讲,在同事中讲,再扩展到社会上去讲,只要有机会就讲,一般一讲大多数都退。
我男亲家(媳妇娘家)是个处级干部,迫害开始时,跟电视里一个调儿,他一次竟跟我孙女说:“你回去告诉你爷爷(处级,去世)跟你奶奶离婚,她反对××党。”我不理会他这些,只要一见面,我就跟他讲中共如何迫害法轮功,揭露江泽民的卑鄙无耻;只要一有新的真相材料,我就叫我儿媳妇或孙女捎给他看。《九评》一出来,我就先第一个送给他看。一段时间后,发现他慢慢有了变化,对中共邪恶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也能比较客观、公正的认识。二零零九年八月,在我孙女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上,我把到场的十五个人都劝三退了,我这个男亲家是最后一个也退出了邪党组织。在去年中秋午宴上,亲家母端起酒杯,站起来与我碰杯,说“法轮大法好!”接着全场都站起来举杯,大家一起喊“法轮大法好!”现在在我们的家庭聚会上,“法轮大法好”已经成了当然的祝酒词。
在退休前,因工作关系,我认识好多街道、办事处的人,相处的关系都比较好。他们大多也退休了,平时大家很少见面。有一位好友远在他乡,几乎每年回来探亲,与朋友聚会。她与办事处那些人相处的也很好,这样一来自然提供了大家见面的机会。本来我是不愿意吃请的,一想到讲真相救人,我就欣然参加。开始是一个一个单独讲,慢慢退的多了,相信的和不相信的也会相互影响。每次聚会前,我都会精心准备有针对性的真相材料、神韵、《九评》等内容,都很受欢迎,几年来,先后已有八位书记主任退出了邪党组织。平时有新的材料我经常送给他们看,有时他们也自己找上门来要。去聚会的有一位原居委会的女书记,她在岗时参与迫害本单位一位大法弟子,开始我给讲真相,她们不听,她与几个书记、主任当时还想转化我,经我多次去讲,她们逐渐明白了这场迫害的荒唐,特别看了《九评》,对中共的本质有了较清晰的认识,知道自己犯了错误,不再助纣为虐。二零零七年,一次她打电话(家人接的),让转告我,他全家五口(她老头、儿子、媳妇、孙子)都同意三退。此后每年大年初一,她给我打电话拜年,张口就说:“法轮大法好!”她的糖尿病(迫害同事以后得的)现在也好了。还有一位女主任,当时是参与迫害的主要帮凶,经多次讲真相,也明白真相知道错了,在聚会时也作了三退,还给她老头也退了。
浴池是我讲真相的一个好去处。我基本每周到浴池洗一次澡,为了接触更多的人,我就几个浴池轮换着去洗。为了讲真相,经常主动给人搓澡。洗澡时也经常有人说我皮肤好,净白,人又年轻,这时我就告诉她:“我是炼法轮功炼的,身体好,没有病,其实我都七十多啦!”这样一说,周围的人就会投来惊异的眼神,问这问那,接着我就给她们讲法轮大法如何好,中共邪恶为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如何造假,讲“天安门自焚伪案”、讲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谋利没有人性,讲贵州“藏字石”是天意,天要灭中共,赶快“三退”保平安。听了这些,一般都退。早期我每次洗澡都能劝退一、二十人,近期一般每次劝退不到十人。零九年冬,在浴池碰到了当初一起共事的公社张书记,简单的叙旧后,我就给她讲了真相,她很快就听明白了,痛快的退出了邪党。
修去隐藏的怕心
十几年来,讲真相中我很少有怕心,但在家中怕心一直突破不了,特别是我自己能打印材料后,老怕儿女知道会害怕,为我担心。而我需要的材料又比较多,打印时间比较长。在这一点上,我不是从法上认识,给他们讲透真相,取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而是一味的回避,完全用了人念,结果就出现了“尴尬”场面。一天上午,我估计白天没人回家,就开始打印材料。一会儿儿子突然开门進来了,一看这场面,既惊又怕的说:“哎呀妈!你在弄什么?”我赶紧起来,说:“儿呀,看见就看见了,你不要说。”“我说什么啦?我还能去告诉别人吗?……”“我这是在救人,共产党杀那么多人,太坏了!”“你看见了吗?”“我看见了,我小叔是个大好人,就是被共产党整死的。”他不说了,到另屋去了。我发了一会儿正念。过了一会儿,他态度好了。以后在一次聚会上,他主动向亲友介绍我修大法后身体的巨大变化。
经历了这一次“突发”场面后,我并没有从法上认识,所以紧接着又出现了第二次。那是前不多日子的一个下午,我又想不会有人回来,就又坐在卧室地板上开始打印,一会儿媳妇开门進来啦。当我听到笑声转过头来,她已经站在厅中间笑,我赶紧站起来,看着媳妇“呵呵呵呵”的笑,我也随着 “呵呵”的笑,那一瞬间,不知说什么,挺尴尬的问:“你怎么有空儿回来?”“我回来找件衣服。”说着到她屋去了,一会儿跟我打招呼走了。
过后我悟到,是因为我这方面还有怕心,老不悟,老不去,师父就巧妙的给我安排了这个场面。我认识到,为了他们好,我在家里也应该做到堂堂正正的做大法的事。
师父在几次讲法中都要求弟子做到“修炼如初”,在正法修炼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弟子会更加珍惜机缘,做好应该做的,完成使命,兑现誓约。
我第一次给法会投稿,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指正。谢谢师父的慈悲苦度!谢谢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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