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2012年,监狱长周宏(警号:4244000)上台后,就迫不及待的对全监狱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实施了迫害。首先,周宏把监狱几个主要迫害大法弟子的、双手沾满法轮功学员鲜血和生命的、在国内外臭名昭著的恶警提为主要科室负责人和监区长,成为其得力干将,如:肖天波(警号4244321,迫害大法弟子四大恶警之首)提为“六科之首”的狱政科长;沈建军(四大恶警第二)提为狱侦科长;熊祖勇提为教育科长;徐平提为生活科长;马卫兵、肖正法、李天安等提为监区长,这些人或多或少无不背负迫害大法弟子的血债。
其次,周宏将监狱相对集中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全部打散到各个监区里,根据每个法轮功学员的具体情况,亲自研定采取针对性迫害手段,并督促施暴。
再次,周宏用“政治任务和经济利益”为主要手段,威逼利诱。胁迫绑架全监狱各职能部门、科室、监区、分监区狱警及挑选部份暴力倾向严重的刑事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迫害,手段极其残忍,转化一个五千至两万元不等,“包夹”的刑事犯给以“表扬记功”和“减刑”激励。
周宏还多次在全监狱中层狱警会上部署迫害行动,不断施压,叫嚣说:……“转化”法轮功这件事是当前压倒一切的“政治任务”,比天都大,与你们业绩直接挂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完不成,就打辞职报告给我……在周宏的淫威下,在肖天波、肖正法、沈建军等实施下,这几年,范家台监狱这部暴力机器开足了马力,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更加疯狂的暴力“转化”。
一、迫害的手段及实例
在沙洋范家台监狱这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里,这几年,邪恶迫害的手段更加理论化、系统化和流氓化。副监狱长张峰写的《矫正人生》,书中总结出十二种“攻心转化方法”,招招阴险毒辣。法轮功学员遭受到了来自恶警及“包夹”的肉体折磨与精神摧残双重迫害,表现为:群殴暴打、热烤、冷冻、饥饿、吊铐、架飞机、电棍电击、野蛮灌食、死人床、关铁笼子、熬鹰、关禁闭、组合拳、喂蚊子、火烧炮烙、长时间站立坐小凳、牙刷搅指缝至手指溃烂、高强度长时间强迫劳役等等,以及不许说话、剥夺睡眠、侮辱人格、体罚、虐待、强迫辱骂法轮功创始人、强迫写思想汇报、强迫“转化”等等。同时,还包括使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摧残,如注射自来水、三唑仑,强迫吃不明药物,传染病威胁等等,惨无人道,令人发指。
酷刑演示:多根电棍电击 |
在这些酷刑的折磨和虐待下,据不完全统计,这些年直接被范家台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黄冈市郑捍东、荆门市陈启季、襄樊市邢光军、黄冈市江中银、孝感市郭正培、黄冈市郑忠、武汉市刘运朝等七人。被酷刑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有:枣阳张明启、十堰王玉超、武穴郭春生等三人。被酷刑迫害致伤致残的法轮功学员无计其数。间接性被迫害致死伤残疯的远超过这个数字,范家台监狱先后关押和迫害法轮功学员二百余人,死伤率高达百分之二十以上。周宏、肖天波等人犯下滔天大罪。
荆门法轮功学员柳德玉因不放弃信仰,抵制迫害,拒绝“转化”,被恶警荒唐规定一天只能吃一餐饭达数月之久。因在大会上高喊“法轮大法好”,遭到犯人和武警暴打,被非法关禁闭、铁笼子达三个月。由七个恶人日夜监视不让炼功,限制出监室,经常遭“包夹”谢成义、叶鸣、胡百强等恶人毒打。
沙市法轮功学员冯峰为抵制迫害,被恶人多次殴打。为抗议恶人打其他学员,冯峰被包夹严会勇等恶人群殴,鼻腔出血,恶人还不放过,直打得他的心脏疼痛,送進医院。又一次因拒绝转化,遭五个恶警恶人两个电棍毒打,打得几天起不了床,一个多月才恢复。他不配合奴工生产,不报名,不挂胸牌,他先后遭到过七次暴打。冯峰本是个很结实的人,身体很健康,一米八几个头却被迫害的只有九十几斤。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
武汉法轮功学员张伟杰自被劫持到范家台监狱三监区后,在监区长肖正法、李勇的教唆下,长期被包夹关键、何德斌等殴打折磨,组合拳暴打,体罚虐待、针扎、烟头烫、火烧胡子、拔体毛胡须、钳子夹手、斜口钳捅、铁棍子打、皮带抽、扣锁骨、钳子拔牙齿、高压电击、每天“三个一”(一口饭、一小时睡、一次上厕所),体罚后,冬天直接冲凉水,强灌三唑仑等破坏中枢神经等无所不用其极。他左右眼先后被打成看物模糊、重影。为了掩盖迫害,张伟杰被停止与家人会面,禁止约见律师,禁止购物,禁止与亲属通电话,禁止与任何人讲话。
武汉法轮功学员石磊遭七监区监区长李天安等恶警恶人群殴,罚站、挂牌子诬蔑大法、二个电棍电、昼夜吊铐,残酷摧残肉体。
法轮功学员程子鹏同样遭李天安等五个恶警二个电棍的毒打,武汉法轮功学员刘社红在一监区炼功、拒绝劳动、遭到监区长李天安(七。一监区合并为一监区)、恶警徐虹、李洪波及恶人毒打、电棍、手铐、关禁闭,后又遭恶警徐虹、李洪波等毒打,出血住医院。
武汉法轮功学员欧阳海文在五监区因拒绝劳役,不放弃信仰,被恶警恶人折磨毒打,后又转到重管队迫害,直到刑期满。
武汉法轮功学员赵虎,同济医学院教师,在三监区遭到监区长肖正法、李勇唆使的包夹残酷迫害,强迫劳役,暴力转化及人格侮辱。
武穴法轮功学员郭春生唱大法弟子歌曲、炼功,遭到恶人毒打,关铁笼子,强制注射不明药物,吃不明药丸,被多个“包夹”残酷迫害,导致精神失常,最后,他被非法关押在铁笼里好几个月,直至刑期满。枣阳张明启、十堰王玉超也被迫害成精神失常,长期关在铁笼里。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十堰法轮功学员李元凯从四监区转到九监区迫害。因不放弃信仰,被九监区区长徐平。教导员马卫兵直接长期毒打折磨,关小号,双手吊铐在高低铁床上一个多月不能动弹,耳朵里强行塞進耳塞高音播放污蔑大法录音。
黄冈法轮功学员熊绍绪被多个“包夹”残酷迫害,七十多岁的老人,被迫害得长期住在医院里,直至刑期满。沙市大法弟子傅万华抵制劳役,被恶人扭着膀子,架到车间。王德林拒绝劳役,被关小号二月有余。法轮功学员姚晓安拒绝劳役,被关小号折磨。
辽宁锦州法轮功学员柳宁为抵制“转化”,遭恶人吴前峰毒打,膝盖以下全是瘀血青肿,行走困难。又被恶警沈建军、祖剑等毒打,手反背铐,致使双手不能拿筷子,手腕都是瘀血。他因不配合恶警挂罪犯胸牌,被隔离单独迫害,他的腿站坏了。
长春法轮功学员张宏伟拒绝“转化”,被五个恶警毒打,四肢麻木、关小号。他炼功、喊“法轮大法好”,遭李志刚等恶人群殴、关小号,后又转到三监区迫害。
麻城大法弟子罗立腾被枉判十年,其父被迫害致死,从四监区转到三监区后,遭受到恶人关键毒打,用烟头烫手、强迫劳役、暴力“转化”等虐待,肖正法、李勇等恶警命包夹余政专门找玄幻小说给他看,更加阴险毒辣。
宜昌大法弟子胡宗智是三峡大学副教授,在三监区受尽折磨和屈辱,他血压很高200以上,有病残鉴定证,还要每天被强劳12小时以上,恶警李勇不断给他加任务,“包夹”强行让他每天吞下大量不明药物,吃药如吃饭,使他身体短时期内发的很胖,反应迟钝,强迫他每天写思想汇报,不允许他与任何人讲话,等等。
一件件、一桩桩骇人听闻的暴力惨剧在范家台监狱发生着,字字血,声声泪,都控诉不尽周宏、肖天波、李勇等恶警恶人对法轮功学员所犯下的罪行。更多更细详情请查寻《明慧网》,搜索湖北范家台监狱,这里不详述。
二、残忍的“包夹”、荒谬的“转化”
关于“包夹”,以三监区为例,在监区长肖正法、狱警李勇挑选下,都是人性恶的一面比较张扬的、心狠手辣的、暴力倾向严重的刑事犯,比如,杀人碎尸犯王欢、贩毒吸毒犯关键、从少管所劳教所监狱一路坐过来盜车贼何德斌、黑社会性质的暴力犯邓永宏等等,这些人嗜血成性,普遍心理都比较阴暗和变态,为了减刑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打起人来异常凶狠,折磨人起来完全不计后果。所以肖正法、李勇等恶警使用起来才得心应手,所以说其心理更加阴暗和扭曲,所以才有了张伟杰等法轮功学员在三监区被惨无人道的迫害。
其实其它监区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是这样的,在四监区、一监区、九监区、禁闭室、集训队等地对法轮功学员冯峰、石磊、刘社红、柳德玉、李元凯、柳宁的迫害更惨烈。这样,就形成了一个从周宏(监狱)到肖天波(科室)再到肖正法李勇(监区)再到“包夹”的“迫害链”,一层一层的把人性恶的一面放大到极致,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周宏操纵着一切。
我们知道历史上唐武则天时期有个有名的“酷吏”叫来俊成,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评价其“三天不整人,走路没精神”,最后落了个满门抄斩(报应)。有时看见周宏、肖天波、李勇等人所言所行,与来俊成有何区别?
笔者有一亲戚也是狱警,一生都在沙洋,退休后到城市儿女家小住,却无法融入社会与人群,他的思维方式、语言结构、行为举止就是强制,讲狠和极端,最后还是回到沙洋他那个圈子里,不几年郁郁而终。我参加完他的葬礼后,心里格外酸楚,中共邪党的党文化和体制毁了多少中国人呀!真的是“判”了他的无期和死刑。
关于所谓“转化”,监狱上下更是弄虚作假,荒诞不经。“转化率”能带来政治资本与经济利益,所以监狱对“上面”和外界称其全部“转化”,其实根本无法撼动大法弟子的心,各监区对坚定的大法弟子一方面加重迫害,另一方面找来和其笔迹象似的刑事犯代写或照抄,自导、自编、自演这一荒唐闹剧,狱警称其为“变通”,并强制给予表扬、记功和减刑。狱警说,我要我的饭碗,你要你的信仰,这并不矛盾,我们把“上面”交待过去就行了,早点离开这里就好。这是相对讲理的,这可以说是多数;也有狱警说:你们法轮功不就两百万人吗?我们一个团的兵力和武器弹药的库存就足够把你们全干掉了。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可是,雷人的“转化”实在噎的人哭笑不得,无言以对。习惯了暴力与杀戮的马列子孙们还有什么办法对付修炼人呢?中共邪党“斗争哲学”的思维已经侵蚀了其灵魂。
三、对刑事犯人的压榨同样残暴
周宏对监狱其他刑事犯也毫不手软。就生产劳动这方面,周宏上台后,就把犯人的生产效益与狱警经济利益直接挂钩(违反监狱法),只注重生产,不重视改造,监区实际上就成了劳动生产队,监区长就成了生产队长,狱警就是监工,犯人就是无偿的劳动力资源,是其挣钱的机器。监狱、监区、分监区、分队层层生产任务加码,犯人沦为奴工,加上暴力管制与减刑利益驱使,整个监狱都处在高度紧张的强劳状态,周宏就坐在全监高速运转这部生产机器“金字塔”的顶端,只要能弄到钱,周宏无论什么事什么价格都拿到监狱里来做,我们知道,劳改产品是不能作为商品在市场上流通的,它破坏正常的社会经济秩序,更不得出口他国,我国也是这方面国际缔约国,周宏知法犯法,一个国家的监狱变成为盈利机构,可见其人权状况多么的糟糕。
所以监狱从事的奴工都是环境污染严重的、对身体健康损害严重的、附加值极低的项目,如磨水晶、做烟缸、焊接数据线、制鞋、电子产品等等,劳动环境恶劣,犯人起码的劳动保护都不具备,这几年工伤事故、肺结核、吸肺病各种怪病特别多。犯人的劳动时间平均都在12小时左右,身体素质差的、劳动技能低的每天都在16小时,甚至20小时,严重违反劳动法和监狱法,每遇有检查和社会来访就全体动员造假。更为严重的是犯人生病了累病了,还要自己从家里寄钱来看病付医药费用,看病时,狱医第一句话:你帐上有没有钱?犯人累死了,一律定性为突发病“自然死亡”,周宏根本就没有把犯人当人对待,所以犯人称其为“周扒皮”,中下层狱警称其为“周奸(监)”。
仅举一例为证,三监区“浙调犯”张国安从浙江监狱调来时身体健康,四十几岁,正当壮年,由于长期过度疲劳及营养不良和精神压力大,于2013年11月的一天,在车间紧张的劳动现场突然倒地,犯人组长邓永宏还骂他装蒜,用脚踢他,李勇等人把他送往医院,具一同去医院的犯人后来讲:张国安在背往医院的途中就死亡了,到医院后狱医在确认其死亡后,还拿来氧气瓶等器具摆放,制造抢救现场,進行拍照录像,伪造病历以对付外界和家属。这一套范家台监狱轻车熟路,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突发病自然死亡”了。也许张国安真的是死于心肌梗塞或其它突发病,但诱发的原因却是长期过劳过疲而导致的,责任还是在监狱方面。一个鲜活的生命,到范家台监狱一年多时间就去了,那么,还有多少犯人在“自然死亡”的边缘上徘徊呢?可以这样说:周宏们腰包的每一张钞票都沾满了犯人的汗水、泪水、鲜血和生命。
犯人也是人,健康权和生命权也应得到保障,古人云:人命关天呀!然而,三监区并没有因此采取措施,给犯人减少劳动任务和缩短劳动时间,好象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最后听说监狱出了三千元安葬费就完事了。周宏当监狱长这几年来,各监区“自然死亡”时有发生,比较多的是九监区和五监区。记得2014年有一阵子,媒体多有报道监狱看守所冤死问题,其中云南某监狱死亡率高,且死因不明,记者、家属、律师纷纷介入调查。当时范家台监狱从上到下非常紧张,特别是医院,连夜伪造病历。因为范家台监狱这几年非正常死亡人数比云南某监狱还要高,经不起认真查,周宏怕曝光。在此我真诚的希望有正义感的人们,特别是死者家属,拿出你们的勇气和智慧,为屈死者申冤,讨回人间公道!
四、罪责难逃
沙洋范家台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然而周宏、肖天波等还在不断给各监区施压。质问这些恶徒:谁无父母妻儿、兄弟姐妹,谁不珍惜生命、热爱生活,当你们把暴力施向这些善良的好人时,心中还残存着多少人性?自古以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一想吧;范家台监狱前监狱长潘建生的被突然革职,肖天波的母亲自缢身亡,李天安的免职立案,熊祖勇的一度面瘫,李勇的父亲去世女儿得白血病等等,这些教训好象从未被你们吸取过。
最近几年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已经走向末路,江泽民发起的这场对正信的迫害已是强弩之末,历史已進入最后清算时刻,从《九评共产党》的横空出世,退党大潮的波澜壮阔,到“诉江”大潮在全球的风起云涌,谁还会在这最后时候给江泽民犯下迫害正信的滔天大罪当替罪羊呢?!迫害法轮功的高官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郭伯雄、苏荣、李东生、周本顺等纷纷落马遭报,包括湖北省政法头目吴永文、上任仅三天的司法厅副厅长鲁志宏,翻开这些人这些年的记录,哪一个不是靠迫害法轮功升上去的,这些人名为在反腐中落败,实为因参与迫害法轮功遭到了报应。
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从来就没有讲过法律或规章,也没有任何手续凭证,甚至连最基本的人性良知都丧尽。范家台监狱法轮功学员的遭遇也只是这场残酷迫害中的一个缩影。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违法,只是争取“真善忍”的信仰自由,便遭此迫害。即使如此,法轮功学员没有仇恨,也无怨言,只想劝诫参与迫害者:也许可以行恶一时,但绝不会逞凶永远。人做了什么都得自己去承担偿还的,行善有善报,作恶有恶报。这就是古人所云“福祸无门、惟人自招”的道理。
最后再次诚劝范家台监狱周宏等人:法轮功学员已经在国内外全面控告迫害主案首犯江泽民,但也保留对迫害个案主犯的控告权利。谁还想在这最后时候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分得一杯残羹的话,那是极不理智的行为,是对自己生命极大的不负责任。只有停止迫害,将功赎罪,弃恶从善才是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