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十月,七台河市勃利县齐心村的刘凤成被关禁闭,家属深知监狱的小号环境恶劣,担心刘凤成像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监狱迫害致死。所以七十多岁的刘父从家里坐车,七百多公里的路程,中途几经倒车才能到呼兰监狱,没想到监狱不让会见,刘凤成从小号出来以后,头又被打坏缝了两针。
刘凤成的老父亲十分担心儿子的安危,所以就和张金库、左振岐的家属去监狱管理局和哈市滨江检察院反映情况。
没有想到十二月二日,刘凤成的父亲和左振岐家属赶往呼兰监狱去会见,结果监狱怕刘凤成头上的伤被家人看见不让会见,更想不到的是左振岐家属也受牵连百般刁难不让会见。
张金库 |
七台河市勃利县的张金库二零一三年十月一日被非法关押到呼兰监狱后,一直在遭受迫害,监狱不让家属会见。家属只好去监狱管理局的滨江检察院控告,狱方二零一四年一月才让家属接见。但是几个月后张金库一直几乎没间断的挨打致今,现在张金库神经破坏了吐字不清,已经瘫痪腿肌肉萎缩不能走路。
前两次,张金库家属和被关押在呼兰监狱的刘凤成、左振岐的家属再次去监狱管理局和滨江检察院控告,检察院不给立案,途中接触到的人看完张金库被迫害的材料都很同情,甚至觉得监狱太过分不拿人命当回事都帮忙想办法。仅举以下几例:
途中家属遇到一个退休的老警察,他听了呼兰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对中共狱警的行为很是气愤,并且表示非常同情。他回家后认真看完张金库遭受迫害的经历后。第二天找到家属住的旅店,他带了两瓶好酒和一包茶叶。要送给刘凤城的父亲,他说你们这两天太辛苦了,从农村来,肯定也没舍得吃好饭。我想请你们好好吃点儿饭。看到家属朋友们都吃过饭了他很遗憾。之后他帮忙想办法,从六点半一直跟聊到十点半。
途中还遇到一个警察看了张金库遭受迫害的资料之后。特别同情,他也帮想办法,告诉家属怎么样能把材料让领导收到。
还有一个小警察看张金库的材料,用心的看完后说:我很难过很同情,并告诉家属给院长邮信,院长肯定会责成下属处理这件事情,说现在都一般不敢接法轮功的案子,怕一旦接了之后交不出去。
现在监狱正在以所谓“调查”为由报复,不让左振岐和刘凤成家属会见。
莫志奎家属遭剥夺探视权经过
莫志奎 |
被非法关押在黑龙江呼兰监狱的法轮功学员莫志奎,身体病状严重:继发型肺结核支气管扩张,双肺病变非常严重,右肺大空洞直径约十公分左右。医生说一旦咳血就来不及抢救。然而呼兰监狱不许他保外就医,监狱教改科狱警还对莫志奎的家人说:“死了给你打电话。”
监狱以莫志奎不穿囚衣、不剃光头为由,始终不让家人会见,自莫志奎二零一三年被关押到呼兰监狱至二零一四年一月家属才见一面(家属只好去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监狱才不得不让家属见一面)。所以莫志奎家属于二零一四年十二月到二零一五年一月锲而不舍的在监狱和各级部门监狱管理局、哈市滨江检察院、司法厅、人大、省政府、省纪检委、省妇联等部门多次控告,举报,三次紧急反映情况揭露监狱迫害大法弟子的各种邪恶手段,有的被迫害致疯、致残、致死,希望面对迫害大法时都能当个当代的包青天摆放好自己的位置,以及当前的形势迫害大法弟子就是在给自己搜集犯罪证据……,监狱就是不让会见,出尔反尔、自相矛盾,监狱教改科狱警杜鹏说:“你们在这一百天也是这样,监狱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也黄不了。”家属只好继续奔波于各个部门。
后来副监狱长南升狱对莫妻说:我一看见你们我都要疯了,我给你们拿路费你回家吧,你比我都出名,省政府来查我们,检察院也查我们。监狱感到压力很大就写了一份伪材料,污蔑说家属是无理取闹等等。家属紧接着又去监狱管理局反映情况。监狱管理局接待的人说:我们就听监狱的。
五十多岁的农妇莫妻,为了救自己生命垂危的丈夫,在三十六天的苦等和奔波中,撑着虚弱的身体,承受着监狱各方的威胁、恐吓、欺骗以及鄙视、人格侮辱,面对各级监管部门一次次推诿、包庇,仍然心怀善念,奔波苦守,一遍遍诉说着莫志奎事件的真相,一遍遍的表示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对得起天地良心, 因为她知道丈夫是一个真正善良的人,她也相信只要是人,都会有人性、有良知、有善念,更相信老天有眼,神目如电,上天最终将审判每个人的所做所为。
黄历腊月二十八上午,监狱只好让家属亲自到监区里面探视莫志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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