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上旬,我已从明慧网上看到海内外有几万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中国最高检察机关用真实姓名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当时我不以为然,认为那是懂法律、文化高的同修的事,对我这样没文化从不会写文章的人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一天,我们学法小组集体学法后,一位二零零八年开始修炼的新学员拿出自己写好的“控告书”请大家帮忙修改。当时我把同修的控告书拿过来看了一遍,内容简单文字不多,只写了一页半。后他就把这份手写的控告书拿邮局用快件邮递,很快收到了回复信息。
回家后,我反复的想着这件事,一个新学员都写了,何况我是一九九九年前得法的老弟子呢?我想写又不知怎么写。因我只上两年学,虽在大法修炼中师父给我智慧,让我会读《转法轮》等大法书籍及明慧资料,但我从未写过文章,就连我出狱后发表的“严正声明”就是请同修们帮我写的。于是我去找了几个文化高点的同修商量,他们说“不会写”、“没想好”、“没时间”……
又等了几天,我看到明慧网上诉江的人数越来越多。我想,不能再等了。于是我就同那位新学员一样简单的写了一页半纸。六月二十三日,我到县邮局去寄快递,当时虽然在默默的发正念,但还是很紧张,填快件的手在发抖,心跳加速,就这样我勉强的完成了“任务”。
十天过去了,没收到两高的回复,上网的同修催我把底稿拿去上报明慧网。我让同修帮查一下,才知快件未寄到。那几天我心里忐忑不安,为什么别人都收到了回复,我的就没收到呢?于是我专门去给一同修说说此事,谁知她突然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某某某,人也骗,神也骗……”同修的这番话虽然不是针对我的,但她为什么在我前面说这话呢?这不是偶然的。
突然我明白了,诉江是师父正法進程的需要,是每个真修弟子的使命和责任;诉江这么大的事怎能儿戏,敷衍了事?必须严肃认真。在江泽民亲自发动的这场对善良无辜的迫害中,我曾先后遭绑架三次,经历七年冤狱,遭受过酷刑毒打;丈夫多次要与我离婚;女儿辍学,造成婚姻不幸;公公受惊吓过度而亡……这些在起诉书上我一点未写,不敢写出被迫害事实就是怕再遭迫害。怕心让人变得虚伪,那就是不真、不善。
我修炼这么多年,平时总说听师父的话,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可我连这个“真”字就没做到。不敢说真话,不就是在欺骗师父,欺骗自己吗?我不敢揭露恶人恶行,就是在怂恿包庇邪恶,那不也是一种犯罪吗?我真是愧对师父,愧对大法弟子的称号啊;瞬间我惭愧的泪水夺眶而出。
紧接着我就全身心的投入写第二份诉江状。这次我心里很平静,写的很认真,用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写成了“事实与理由”部份;这是控告状第二部份,也是最关键的重要部份,不会写的字我先空着,然后查字典;后请同修帮助整理打印,加上法律条文和前后格式共四十页。
此时已是七月中旬了,从六月二十七日起,当地县邮政局在“六一零”的操控下,公开阻截诉江信件的邮寄,并作出私拆和扣押信件的违法行为。随着全球诉江大潮的兴起,明慧网立即发表了《起诉江泽民 谁能挡得住?》等交流文章。我们从“条条大路通罗马”中受到启发,学员们想出各种办法使封封诉状到北京,控告恶首江泽民。
七月十五日,我和几个同修一块到外地邮局向北京两高投递了第二份诉江状,并很快收到回复信息,此刻,我身后钻空子的邪恶因素解体了,怕心清除了;压的我一时喘不动气的“重石”搬掉了。感谢师父借同修之口对我及时点悟。
向两高妥投了对江的起诉书后,不能万事大吉,应以诉江为契机,深入向世人讲真相,多救人才是诉江的真正目地;尤其向被谎言毒害最深的公检法司和邮局人员讲真相,给准备诉江的同修们清除诉江路上的障碍。
从六月底至七月中旬,我和十几位学员每天轮流到县邮局和部份乡镇邮政所,同那里的工作人员讲真相,有的发正念,有的发资料,有的去寄“劝善信”,大家形成整体,分工合作,有条不紊。
七月十七日上午八点多,我把“诉江状”的备份带着再次去邮局找局长和相关人员讲真相。我们当着正局长的面询问:为什么不让我们向北京邮信?并给他们讲我们控告江泽民是有法可依的(《宪法》、司法新政),你们扣押阻截公民的信件是违法的。正局长说:这是县政法委“六一零”开会强调的,控告国家领导人的信件一律不准办理。
我立即把我写的控告书递给他说:“请你好好看看吧,江泽民把法轮功定为邪教是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完全是凭他手中的权力而随心所欲。他抽调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投入镇压法轮功,残害信仰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在江灭绝政策的指令下,全国有无数的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成千上万的大法学员被酷刑折磨致残、致疯、致死,甚至器官被活摘。我写的只是我本人遭迫害的部份,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愿负法律责任。”那局长见我边说边流着伤心的泪水,似有触动,双手接过控告书,翻看了两页说:“这么多啊?放着,我看完再说。”
第三天,我如约而至,正局长一面热情的让座倒茶,一面到门外给县公安局国保大队黄指导员打电话,因我在控告书上写有那人的名字。一会,黄某和两个武装警察赶来,黄见到我就说:“怎么又是你呢?国家领导人是你们随便告的吗?快回去给你们的同伙带个信,叫他们也别再告了;下次再见到你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眼睛直视着他,边发正念解体操控他们的邪恶因素,边请师父加持抑制他们的恶行。等他说完我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宪法第四十一条规定:公民有向国家机关控告国家机关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的权利,宪法遵循的原则就是尊重人权、信仰自由。查遍国家的所有法律中都没有把法轮功定性,只是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对法轮功罗织罪名,谎言诬陷,强行镇压;害我冤狱七年,连累家人遭殃。我控告他还不应该吗?迫害法轮功的恶首周永康、薄熙来等都遭报应了,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民族败类早该被绳之以法了。”
黄某听得一愣一愣的,直打岔说:“你有低保和医保吗?”我回答:“都没有。炼法轮功能强身健体,不生病,要医保干什么?我们修炼人不偷不抢,处处修心向善做好人,而你们却听信江鬼谎言,把我们往死里整,还有低保给我们吗?”正局长见黄某被我说的无言以对,忙打圆场说:“黄指导,这是她写的控告书,你快拿去看看吧。”
黄连忙接过控告书,问我:“哇,写这多,是你自己写的吗?”我说:“是啊,你拿去看看吧,那上面虽然写了你和其他警察曾绑架我几次,但我不记恨你们,你们是受谎言蒙骗的,江泽民才是这场浩劫的元凶,你们也是受害者;你们不仅不能阻止,连你们也应该起诉他。希望你们以后别再为他卖命了,为自己和家人留条后路吧。”
那局长还有办公室主任和几个警察都认真听着,黄某冲我笑着说:“行啊,没想到你还挺能说的。”开始很凶的黄某,经我义正词严的诉说后,他背后的邪灵解体了,再也凶不起来了,他临走时还拍拍我的肩很关切的问:“你怎么来的,要不坐我的车,我送你回家吧?”我说:“谢谢你,不用了,我骑了电瓶车。”
整个讲真相的过程,我一直处于主角位置,放下了怕被迫害的私心,生出了无私救人的慈悲心,感觉自己就是师父派来挽救他们的神。全然没有往年象做贼似的那种负罪感。过去我属于不善言语的人,那天我却滔滔不絶,语言流畅,俨然是一位主审官在宣判恶人罪状,而且瞬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孙悟空的金箍棒在无限伸长,直通天顶,那几个警察在我面前越变越小,最后就看不清五官四肢……我明白是师父见我去掉了怕心、私心等败坏物质,心态调整到最佳状态,就一直在加持着、鼓励着我呢!谢谢师父的慈悲呵护!
当我满怀喜悦的心情赶回家,正在做午饭时,我丈夫突然冲進厨房,厉声问我:“你这几天在忙什么呢?”我说:“写诉状控告江泽民呢!”他一听,火冒三丈:“你这是想找死的,不想活了?你要告他,我就跟你离婚,然后把这房子卖了,各走各的,今后你上天入地我也管不着。”可能政法委里有个丈夫的老熟人把我参与诉江的事告诉他了。
我丈夫脾气暴躁,这些年受邪党电视谎言毒害,害怕中共的株连政策,一遇风吹草动,就出口要离婚。十多年来,他不敢听真相,说多了我又怕激怒他对神佛说些不敬的话,只好像个小媳妇似的逆来顺受,心里盼望总有一天,我的善念善行会感动他,所以我平时出去救人做大法的事都不让他知道。
这天见他发火,我倒是很冷静,边做饭边对他发正念,清除他身上的邪灵,我放下一切顾虑心,坚信诉江助师正法是全宇宙最正的事,应该堂堂正正,无需躲躲藏藏;那就借诉江之机,让他明真相,得救度吧。
等他火发完,我就心平气和的对他说:“谢谢你这么多年来为我担惊受怕,为这个家吃苦受累。但这不是我的错哇,谁不想在家多做几件衣服挣点钱呢?(我是缝纫工)谁又愿去受那牢狱之苦呢?我修炼大法后,身患的高血压、心律过速、肝炎等多种疾病不药而愈,这多年我没看过医生,为家庭节约多少医药费,你是亲眼所见。我们的师父教我们以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在家任劳任怨从不让你干家务,对老爷子(丈夫的爹)我精心护侍。我第一次被恶人绑架时他不知道,整天喊着我的名字让我给他端饭送水。后来他老人家知道了真情,成天为我担忧,闷闷不乐,不吃不喝,就在我被送外地去劳教的第四天,他老人家含恨而终。”
丈夫此时虽已流泪,但还是怨恨我说:“我爸就是为你急死的!他死时未合眼啦。”我说:“那能怨我吗?害我背负冤案、对老人不能尽孝的是江恶魔,我还不该起诉他吗?在十多年的迫害中,有多少大法弟子被迫害失去生命甚至被活摘器官,而这些失去亲人的家属能不控告江泽民吗?难道他们能好坏不分、正邪不辨的迁怒于自己的家人,与自己的亲人提出离婚吗?”
此时,我丈夫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着脑袋,愧疚的说:“你快别说了,我也知道法轮功好,不就是怕你再被迫害吗?”说完就上班去了。晚饭我做了几个菜,把酒放在桌子上,他自斟自饮,边吃边看电视,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自此,丈夫再也不干涉我诉江和做大法的事了。我照常到处讲真相,发资料,帮同修邮“控告书”,还帮助两位同修改写诉江状呢。我地百分之九十的学员在八月中旬都以真实姓名向两高邮寄了对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百分之九十以上收到了回复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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