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七一年夏,我从省城回山村老家探亲。返回时,必须在凌晨三点前从山村出发,步行两个小时的山路赶到公路边去等候每天只有一班的过境客车,所以父亲执意要送我赶路。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父亲和我靠手电筒的照明快步行走在山间小道上。大约离村快一个小时,突然天空亮如白昼,蓝天下的白云、山坡上的松林、路边的花草、小溪的流水都清晰可见。父亲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明亮惊愕的面面相觑,十多秒钟之后,亮光顿时消失,这一切来去悄无声息,立时又恢复了原来的黑暗。
刚刚回过神的父亲激动的对我说:“娃呀!这是天门开!”接着向我讲述了许多关于“天门开”的传说。我们赶到公路边时,父亲向前来候车的乡亲们叙述了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是大伙都说没有看见。
起初,我对父亲的“天门开”之说并不相信;但当我到省城咨询了天文、航天和地质等部门,得知那个时段里全省未发现任何异象之后,才意识到父亲的说法也许是真的。而岳母的一席话,更增添了这一奇遇的珍贵与神秘:“天门开那可是千载难逢呀!娃呀,当时你如果捡块石头在手,立即会变成金子。”我对点石成金并不在意,只觉得这是难得的吉祥之兆。
父亲是一位勤劳、善良、豁达的农民,虽然只读了几天私塾,但由于他的好学,中年之后就能读书看报,父亲最爱看、反复读的小说是《西游记》。可能是他明白了读书的重要吧,在那个“读书无用”的荒唐年代里,他硬是用自己的辛劳供养了五个子女都上了中学,而且让我成为这个穷山村的第一名大学生。所以,父亲很受乡亲们的敬重。
一九八六年,父亲在省城过马路时,被一辆军用吉普车撞成了严重的骨盆骨折,因为感染,高烧不退,昏迷不醒,医院下了病危通知,医生让家里准备后事。焦急、无望之际,我蓦的闪出一念:幸逢“天门开”的父亲总不能这样就走了吧?!果然,数天后,父亲甦醒,很快康复且未留下残疾。大家都说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隐约感到父亲在等待着什么!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父亲从我炼功之后疾病消失、精神焕发的变化中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一九九九年六月的一天,我刚下班回家,父亲捧着从书柜中取出的《转法轮》,激动的告诉我:“娃呀!这书太好了,我要带回老家!”此时我才得知,他在我上班后,自己在家默默的、虔诚的读完了《转法轮》。接着,父亲的天目开了,看到了飞天、天女散花等另外空间的景象。我为九十岁的老父亲能同化大法而高兴,从心底里感谢师尊的慈悲!此时我突然明白这就是老父亲在久久等待的!
二零零零年初,大年除夕那天,父亲告诉我,他的大限已到,让尽快送他回山村老家。正月十六我送父亲回到山村,二月十六父亲无疾而终。
就在他离世的头一天,昏睡中的他不时的重复说道:“真好看,我高兴呀!”弟妹们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把父亲读《转法轮》、开天目的情况说了一遍,然后用孔子所讲“朝闻道,夕死可矣”的道理告诉他们:“得了法的父亲已经看到他将要去的世界十分美好,所以他情不自禁的喃喃自语。”看得出来,刚刚经历过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弟妹们对这些似信非信。
父亲安葬不久,就是清明节。祭扫新坟那天,弟妹们齐聚在父母的合葬墓前。祭拜仪式过后,我站在祭台上燃放鞭炮,突然听到下边有人喊:“快看!”只见地上原本杂乱飘散的炮烟突然自动的形成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圆环状烟圈,从地面缓缓升起。眼前的景象让人震惊,大家都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看着烟环越过头顶,向高空飘去。
弟妹们不约而同的都把惊异的目光投向了我。稍待片刻,我说:“这是上苍用烟圈上升的奇异景象告诉咱们,父亲因得法轮大法而走向圆满,他的生命有了美好的归宿!”这时,一直对大法不太了解、身为处长的妹夫感慨的说:“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法轮功真的太神奇了!”至此,弟妹们似乎才懂得了父亲幸逢“天开门”的含义!
把父亲的这段真实的幸运故事写出来,是想借此提醒朋友们,我们正处在法轮大法洪传世界、“荡荡天门万古开”的伟大时代,我们都是幸运者!希望大家都能珍惜神佛的慈悲,不要错失机缘,应该顺天意而行,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