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秀香女士说:“……非法劳教过三次,被灌过药、打过毒针、用手铐铐在暖气上、上抻床、被毒打、电棍电、被扒光衣服、百般凌辱折磨、昏死过一次。只因为我要做个好人,这是什么道理?”
下面是雷秀香女士自述她的经历:
我叫雷秀香,家住在吉林市江南乡永庆村二队。我从小在农村长大,七岁就没有母亲,十一岁才上学,还得照顾比我小六岁的妹妹。因父亲有病,小学没上完就不念了。我从小就养成一个个性:当家说了算,不让人说,没理辩三分,总是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谁说跟谁干,不把对方制住,就不能算完。结婚后也一样,常常与丈夫、公婆吵闹;因贷款的事与村领导干;因老人跟大伯哥干;跟邻居也打,没有打不到的,总是自己有理,争争斗斗的,才三十多岁就把身体搞垮了。再加上做人流,那是整天都在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家里过的又不宽敞,哪有钱老去看病,实在顶不住了就到小诊所拿点药维持着,头疼、乳腺疼、腰疼、肚子疼、胳膊疼,从此以后什么活也不能干了。家里家外的活都是丈夫一人干,我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常常想到死,我曾两次拿着药到江边去寻死,可一想到孩子就不忍心,因为自己从小没妈知道那种痛苦,没妈的孩子太可怜了。就这样还不能死又不能干活,就去打麻将,这更给小生活雪上加霜,难受也挺着玩,谁也不准说,说就干仗,天天就是混吃等死,也不往好了想。有一次过年我和丈夫打仗,把桌子也掀翻了,那年孩子才十岁,就这样打打闹闹的活着,苦不堪言,活着没意思。
修大法绝处逢生
九八年底别人给我讲法轮功,有一天听他们说看师尊讲法录像,我就跟去了,看完大约十一点左右,就从那天晚上一直到现在十多年了,再也没那样疼过,所有的病都好了。
大法的超常在我身上印证了,简直太神奇了,不由你不信。我对丈夫说大法救了我,师父救了我,就你挣那点钱还不够看病的,这给咱省多少钱哪。因那时就那种认识,就知道好,就爱听师父讲法,爱听炼功音乐。从法中知道了德才是人最珍贵的东西,人要没德要饭都没人给。这是我在人生当中从不懂得的道理。
从那以后,我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每天在家看书、干活,因为身体没病了,家里家外地里的活都自己干,也不用我丈夫干,跟家人和睦相处,跟外人也和气了,麻将从此不打了。公公看到我的变化,也开始学法炼功了。从此我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从没有过的幸福快乐。村上修路要每户按人口交钱,我按大法书上讲的去做,主动先去交钱;路边的垃圾没人管,我们几个学法轮功的主动去清理,也不要钱,而我们自己还很高兴地把活干完,这事在以前是绝对做不到的。
讲真相遭迫害
这么好的功法教人修心向善,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却容纳不了,自从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疯狂镇压,他们不叫人学好、只叫人学坏。从那时起我家再也不安宁了,街道派出所经常来非法骚扰,我告诉他们大法的美好,给他们讲我们家的变化,公公的高血压都炼好了。但公公因害怕共产党迫害再也不敢炼了,后来公公去世了。
由于街道经常来打扰,我只好去北京上访,我还是抱着相信政府的想法去反映情况,可没想到的是电视天天播放的“法治”政府在现实中不是那么回事了,不但不讲理,不解决问题,还非法将我抓起来。吉林市设在北京的办事处是一家高级宾馆,有个警察说些难听的话。我说如果你救过一个人,在你有事的时候,你救的那个人不理你,你会怎么想,他不吱声。几天后把我们送回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二月的一天,我去买东西回来的路上,被大长屯派出所和街道的人员劫持到洗脑班,非法关了六十天,一开始他们跟家人要钱,从五千落到一千,家人不给,因当时他们占的是学校,要扒房子,他们着急了,后来朝我家人要了四百元左右,说是伙食费,放人时让我签字,说:如果我上北京,他们就上北京将我绑架回来,一切花销用我的工资支付,让我签字同意。就这样不可思议的强盗逻辑还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让你同意,没有一个正常的人会同意自己拿出自己的血汗钱雇佣别人来害自己。
在二零零六年三月,我又一次被绑架,那时小女儿才六岁。那天当地小队长王艳军去我家,大约走了十分钟,就来了一帮人进门就抢东西,把所有的大法书和录像带全抢走了,把我和别的学员一起抓到派出所,又把我拉到丰满分局照相按手印,有个警察一把一把的掐我,我不配合照相,他们就强行按着,后来连夜将我送进看守所,因我绝食他们就强行灌食,一日两次。有一次,从嘴里插管子,我闭嘴,他们就用竹板子硬撬开往里倒,特别咸,我就往出吐。后来就插鼻管,半个月后送长春,因检查身体不合格拉回,放回家。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第一次在劳教所遭迫害
大约六月份有一天,我去赶集回来,在集市的路口,大长屯派出所所长方斌领着两个便衣,非法逼我去我家,要绑架我,没有任何法律手续,我回家,他们在外屋等着,我从后窗户跳出就跑 ,被他们追上将我抓回,给我一个劳教一年零三个月票子,让我签字我没签,当日将我绑架送长春黑嘴子劳教所。
我被下到四大队,刚到那,有一天晚上我发正念,喊让她们放我,有个姓杨的管教拿电棍电我。大队长姓关,很邪恶。我不听他们的,就绝食抗议。他们给我强迫灌食我不配合,他们就把我按到地上,上来很多人按着你,有按手的、有按腿的、有骑在身上压的、有按脑袋的,刚开始插管,插的不是医用的食管,是那种硬的黄胶皮管子(就像煤气罐用的那种),他们不顾你的死活,硬往里插,尤其从鼻孔插特别疼,上不来气,差点没憋回去。那真是撕心裂肺、说不出啥滋味,把人折腾个半死,就是往死里祸害你。他们将我的食道和胃里边都插坏了,胃里翻江倒海火辣辣的疼,往出反胃酸、呕吐、恶心,吐了很长时间的血沫子,再用手铐铐到床上强行打点滴,一天打四、五瓶,真不是人遭的罪。
酷刑演示:灌食 |
每天在劳教所被欺凌,真是连想都不愿想,就像在地狱里被小鬼折磨着一样。有一次关大队领人来灌食,我不从,他就使劲打我,揪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使劲往地上磕,磕得我头晕目眩,差一点失去知觉,后又强行灌食,我觉得承受到了极限,大夫怕出事,才制止她。我绝食大约一周。在那里我因想孩子,想用这办法回家,我又一次绝食,我被他们弄到管教室,用手铐将两手铐在床上,大队长李晓华出主意,把我的脚用皮带绑在床两边。从那以后每天都绑。两只胳膊疼痛难忍,那时天还很热,小便不放下来,大便时铐住一只手在床边上解手,把床垫子弄湿了,屎尿将屁股都沤烂了,特别疼,看着我的人跟医生说,晚上才把脚松开,白天还是照常捆上。就这样大约三十天,每天把我铐到在床头上强迫灌食。
有一次灌食还给打了一针,也不知是对了什么药,打完后一夜不困,肚子往起胀,我难受的大声叫喊:你们给我打了什么药,我为什么这么精神,还胀肚。他们听到后过来了,值夜班的管教王晶过来踢床,气势汹汹的吼我,我说:“看你这人挺好的,没想到你也这样对我。”她听我这样一说,就不生气了。同修听到后过来关心我,可能他们怕影响不好,以后就没有这种情况了。
七天一检查身体,他们把我拉到医院,我见到人就喊法轮大法好,恶警风小春将我衣服搂起来蒙住头使劲打,打完往医院拽,过路的人看到吓得说:他们真打呀!出来之后我又喊,在外边他们害怕世人看见,上车后又疯狂的打我,左右开弓打嘴巴,把我打的脑袋嗡嗡响,躺那不动弹了,他们才住手。有一次检查身体回来时她们把我带到管教室,因为我在路上喊,开始打我,我想和他们以死相拼,张桂梅用脚踢我,恶警风晓春、王珠峰用电棍电我,张桂梅还用剪刀强行将我的头发剪掉。又强行将我拖回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有次让我去食堂吃饭,我在那喊“法轮大法好”,风小春把我拉回去后,把我一顿暴打。后来我又绝食抗议,恶警风小春穿着大皮鞋,在走廊把我从后面一脚踹倒在地一阵猛打,把我打昏死过去,醒来几分钟后才知道自己在劳教所里。
在劳教所里被打骂是司空见惯的,主要是暴打、电棍电、把你铐到床上,让你连最起码的生理机能不能自主,拉尿都靠人接,让人光着身子,顾不得羞耻,践踏人的尊严,这是最折磨人的,从二零零六年三月一直关到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才放回。
第二次在劳教所遭迫害
第三次遭迫害是奥运前被抓的,我被绑架到吉林市江北二五零附近的一个饭店,在那办的洗脑班,有个叫沈洪全的警察,还有一个犹大祝家辉(男的,原来当过警察。)领一帮人做洗脑转化,转化的目的就是逼我骂师父骂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我怎能做那忘恩负义的事。我不听他们的,他们就打我,把我往地上按,还把大法书拿来让我坐,我不坐,他们就拿书往我座下塞,亵渎大法,他们尽干伤天害理的事,那个叫沈洪全的警察把我逼退到一个墙角,我大声喊,你干什么,他拽着我的手用遥控器专门磕我的手背上的关节,疼痛难忍,我把手背到身后,他就打脚趾,后来打出一个筋包来,他才住手。我就绝食抗议。
他们见硬的不行,又假装好心来骗我,看我不听,又送长春劳教所,还是四大队,副大队长叫张桂梅,我和另一位同修决定绝食,他们又要强行灌食,我们就以死相抗,就是不配合他们,后来他们怕出事,就把我们用手铐铐到床腿上,天天坐在地上,四十多天,才放下来。有个监控我的人一开始非常听他们的,我盘腿她不让,我就对她说:“你犯法了,我没犯法,你没理管我。”我也给她讲真相,经过几个月的交锋,她变好了。她还偷偷的告诉我一件事:大约是二零零一年,在唐山她因偷钱被抓和炼法轮功的人关在一起,后来她在那里做饭,认识了一个炼法轮功的同乡,那个同乡把住址告诉她了,有一天来了一辆大卡车把法轮功学员都拉走了,还往车上装镐头和锹,也不知拉哪去了,她回家后,就去找同修家,家人告诉一直没回来,现在想来很可能被活摘器官害死了。后来他们逼迫让我做奴工我不做,我又被非法加期多关了两三个月,直到年底才放回。
第三次在劳教所遭迫害
二零一一年五月末我又一次被绑架。是大长屯派出所干的,非法抄家,把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大法书和法像。有个自说叫“高阳”是所长的打了我,叫人把我拉到车上,他一个人在我家翻东西,家里当时就我自己在家。在派出所,他们非法审问我,我拒绝,他们又把我送拘留所,因我不配合,当天就又将我送长春劳教所了,两次才送进去。
还是四大队,她们上来一帮人就把我的衣服扒光,几个人掰着我的手,另一个用电棍电,还用手铐把手挂到床上,拽着按的什么手印我也不知道。把我的衣服全都拿走了,强行穿囚服,强行灌食。有一天看着我的人告诉我他们在饭里放了很多药,饭都变色了,我知道后我就不让灌,我趁着他们不注意,用没铐着的手把饭扣地上了,狱医气得大叫,叫人从地上收起来给灌进去,每天叫人给穿上囚服用手铐挂在暖气上,要不就挂在椅子上,有一次我就不穿,只好光着,没办法我把被罩扯一块围上。
当时的管教是张晓辉,她们把我所有的被罩、床单连线衣、线裤都拿走了,光剩下裤头了。因为天凉了,多次要也不给,连换洗的也没有,实在没办法,在厕所垃圾筐捡了一条线裤穿。那天来例假,把裤子都湿透了,看着我的人跟值班的人说了,才叫人把线裤拿回来,同修知道后背地里给我,邪恶的张晓辉告诉大家谁也不准给,把我的鞋也拿走了,只好光着脚,光脚很多天,有个回家的同修给了我一双鞋,我这才有鞋穿了。一次因要大便,那天值班的是大队长叫李小华,不给开手铐,没办法我只好抱着椅子跑到走廊,她一看没办法才打开。
快过年的时候有一天,恶警把所有的人都赶到一个大教室,说上边来人了,过了一会儿来一帮人,我说:“我修法轮功犯啥法了,把我们关在这里受迫害,做好人没有错。你们和家人团聚过年,而我们却妻离子散的。”他们谁也没吱声就走了,他们走后朱丹、金立华、李晓华三个大队长把我拉到没监控的房间对我连踢带打,直到我喘气不正常才住手。
二零一二年九月份他们找来了犹大,强迫做转化,将所有坚定的大法弟子都上抻床抻,用电棍电,不写所谓的“五书”就别下来。所谓的“抻床”就是把人用手铐将手脚都固定在铁床上,整个身体在空中悬着,没有一处着床,全身的重量就靠四肢承载,所有的关节、腰椎都被抻开,身心受到巨大的伤害。非常疼痛,那真是撕心裂肺般的痛苦,令人无法承受,一分钟都很难忍,大小便、吃饭都不放开。有抻残的 ,有的当时走不了路了;有的头和手都出现不正常状态,有很多人无法再承受被逼迫的违心写了“五书”。
酷刑演示:抻床 |
我在那里还听一个刑事犯说,一个叫明艳波的非常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用电棍电嘴和阴道,还上抻床抻,被迫害的腿、手、脑袋都哆嗦,说话也不正常,自己说头昏,她们害怕出事,就送医院检查,后来就回家了。还有一个叫王兰英的,被抻后腿就瘸了,不能正常行走。我是被抻了一上午,还有一次抻了一下午,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不想被他们祸害死,只好违心的写了。但在我走之前我写了严正声明交给了管教张晓辉。因不做奴工又加了期。我的手因上抻床迫害得不好使,中指、无名指、小指没有知觉,什么也干不了,回家后,开始学法、炼功,才恢复了。
这些年我没少受到迫害,只因为我不肯忘恩负义、不肯背叛师父和大法。这本是做人的最基本准则,可我却为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被非法拘留过、绑架到洗脑班两次,一关就是几个月,还朝我家要钱,还要遭受非人的折磨;非法劳教过三次,被灌过药、打过毒针、用手铐铐在暖气上、上抻床、被毒打、电棍电、被扒光衣服、百般凌辱折磨、昏死过一次。只因为我要做个好人,这是什么道理?
善良的人们,睁大你们的慧眼好好看一看,想一想,可别再受中共蒙蔽了,用你们的本性---天理良知去衡定是非真伪、善恶曲直。公道自在人心。相信你们会做出明智的抉择!善待大法一念,天赐幸福平安!
曝光恶警及恶人:
大长屯派出所:原所长:方斌、高阳
姓任的警察(已遭恶报,被一刑事犯用刀捅了)
黑嘴子劳教所:金立华、朱丹、李晓华
王珠峰、风晓春、王晶、关大队、张晓辉、张桂梅
吉林市洗脑班恶人:沈洪泉、祝家辉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2/26/14911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