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我们列举出邯郸部分在迫害中受到牵连孩子们的苦难遭遇。
◎妈妈两次被绑架,爸爸被判刑,女儿无人照顾流离失所,
王秋芬和宋振海都是邯郸临漳的法轮功学员,王秋芬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被中共警察抓捕迫害时,她的女儿才六岁。当时,临漳国保警察张绪明、刘亮、李军等非法关押她二十多天,勒索八千元才让她回家。
王秋芬 |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宋振海等法轮功学员开车途中向民众免费发放神韵光盘,被杜村集乡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二零一四年六月六日下午,宋振海妻子王秋芬去要人,被国保警察张绪明等人在公安局门口强行劫持,非法关押四十天。
残酷的迫害,使宋振海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最可怜的还是他们无辜的女儿,从记事起就一直生活在被迫害的恐怖阴影中。二零一四年爸爸妈妈再次被中共绑架后,十三岁的她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没有父母的照顾、疼爱,幼小的她无依无靠,受人讥笑,也不能上学了,最后她被迫离家出走。几个月时间了,家里人还不知道孩子现在在哪儿。二零一五年二月中旬,宋振海被第三次开庭后,被临漳法院非法判三年刑期,当事人不服,目前该案已经再次上诉到邯郸中院。
◎两岁时和父母一起上访,六岁时再也见不到父亲了
王书军和妻子赵素英是邯郸成安县林里堡乡王彭留村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时他们的女儿只有两岁。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王书军和赵素英带着只有两岁的女儿一起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后非法判刑三年,关押在石家庄第四监狱。石家庄第四监狱是邪恶的黑窝,王书军在那里受尽了折磨,于二零零三年十月才被放回家。
王书军一九九二年五月在新疆边境部队当兵服役时的照片 |
二零零四年四月,邯郸六一零头目曹志霞指使县公安局连日红等恶徒绑架了王书军,在洗脑班恶徒对王书军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摧残。长期的监狱折磨,使王书军年轻而健康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在洗脑班关押一个多月后,王书军已是奄奄一息,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信仰,坚决不写保证书。曹志霞之流看他身体实在不行了,怕担责任才放他回家。可长期的迫害使王书军的身体再难恢复,王书军于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日凌晨四点含冤去世,年仅三十六岁,家中一贫如洗,孤儿寡母穷的连安葬的费用都没有。那年,王书军的女儿仅仅六岁,就再也看不着疼她爱她的父亲了。
◎两岁的孩子被警察摔在地上
王新征,女,邯郸市法轮功学员。被绑架时正抱着刚刚两岁的孩子。那是二零零八年六月十日上午,邯郸和平路派出所侯庆丰、牛卫之、申海宏、孙文虎等八名恶警突然闯入王新征、王虚问家中,不问青红皂白进行抄家,强行把王新征和怀中两岁多的孩子按在地上,强制给王新征戴上手铐。两岁多的孩子被摔在地上吓得哇哇大哭,恶警不管不问,把王新征硬拖到警车上。
王虚问见此暴行,进行制止,“你们凭什么抓人、抄家,这是执法犯法。”这时恶警恼羞成怒,拿出空白的搜查证,临时填写,让王虚问签字,遭到王虚问拒绝后,四名恶警把王虚问硬抬上警车。
这时王虚问妻子发现恶警撬开抽屉,把一万多元人民币抢走,王虚问妻上前要钱,说:“这是我个人多年积蓄,这钱你们不能拿。”两名恶警向后扭住王虚问妻子的胳膊,说:“再动就把你铐上”,另一恶警说“把她绑起来”。后王新征被中共当局非法劳教一年半。
◎几个孩子被作为人质,十四岁的仝铁龙被恶警铐了一天一夜
仝瑞卿,男,邯郸法轮功学员,仝瑞卿老人目前仍然被非法关押在河南新郑监狱遭受迫害。中共当局为了抓捕他,曾经将他的几个孙子作为人质。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下午,大名县公安局出动五辆警车,二十多人非法闯进法轮功学员仝瑞卿的家,恶警不但抢走了电脑、打印机,还抢走了五万多元的现金、六万多元的存折,而且把一部份皮衣等贵重衣物抢走,家里一片狼藉,当时仝瑞卿不在家,恶警便绑架了他的几个孙子作为人质。
这些孩子分别是:大孙女仝晓凯、二孙女仝小宁、孙子仝铁龙。更为恶劣是,恶警把只有十四岁的仝铁龙用手铐铐了一天一夜。三月九日下午,恶人把仝瑞卿的儿媳白顺峰和二孙女仝小宁送进了大名县万堤看守所,把大孙女仝晓凯和孙子仝铁龙放回找他们的爷爷,并扬言找到仝瑞卿才能换回仝小宁。
◎恶警威逼孩子说出父亲的工作地点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日,邯郸市复兴区郝村派出所五、六名恶警无缘无故闯入西邢台村法轮功学员魏保全的住所抄家,抄走法轮功书籍、真相光盘等资料。魏保全当时不在家出去干活了,他的妻子在好心人的提醒下提前走脱。
没抓住人,恶警们心有不甘,就把魏保全正在上初中的孩子带走。孩子哪里见过这个阵势,吓得直哭,说后天还要参加中考。于是,恶警就威逼孩子,让他说出父亲的工作地点,结果坏人罪恶的图谋得逞了,孩子的父亲遭到恶警的绑架迫害。
中共真是阴险之极,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有多大的承受能力和分辨能力?当恶徒们威逼孩子出卖自己父亲的时候,给孩子造成的心理压力该是何等的大?从那以后,魏保全的孩子整日生活在愧疚与恐惧之中,这段伤痛要在孩子的心里要留存多少年才能够消除?
◎孩子护爸爸,被恶警满院追着打
邯郸市一李姓法轮功学员自修炼法轮功以来,处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 。可是这样一个好人,从一九九九年七月到二零零八年七月这九年期间,当地恶警上门骚扰、抄家、罚款等次数数也数不清了,他本人只记得被送看守所拘留五次,劳教二次,自然对他的迫害也牵扯到家人和孩子。
那是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三日中午十二点左右,恶警拿着他家的钥匙直接开门抢劫。李的儿子当时才十三岁,护着爸爸,一恶警恼羞成怒,口出恶语,满院追着孩子打,孩子哪里躲得过,被恶警捉住“啪啪”就是两个重耳光。
◎七、八个月大的女婴和母亲被关押在看守所遭受迫害
邯郸市杨凤莲是个大学毕业生,和丈夫刘军均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九年十月份,夫妇俩抱着七、八个月大的女儿,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还清白。后被非法抓捕遣回邯郸,当时夫妻俩是合戴一副手铐,另一手抱着孩子被押着回来的。在看守所期间,只要说一句“不炼了”,就可以被放出来,可是杨凤莲一直坚持就说“炼”。女婴跟母亲住在牢房里,因为没有东西吃,妈妈没有奶水,常常饿得孩子直哭。
一天,省公安厅厅长来看守所视察,把杨凤莲叫出去谈话,厅长说:“你这叫孩子多受罪啊。”杨凤莲说:“不是我叫孩子受罪,是你们把好人当坏人关,我的孩子有啥罪?”她义正词严的驳斥令厅长哑口无言。对话时,牢房的铁门紧锁,所里不让任何人照顾杨的女儿,女儿找不到妈妈,又没东西吃,就拼命地哭,哭困了,睡一阵,醒过来又哭一阵。
出来以后,杨凤莲夫妇又被中共当局非法拘留四、五次。他们家里租的小房子也被公安抄了,家里的东西全被扔到院子里,刮风、下雨、下雪,全都淋坏了。他们被从家中带走时,回头看看,心想也许回不了这个家了。每一次他们被放出来都要被勒索“罚款”五千元,原来全家仅靠刘军挣的几百块钱度日,刘军被抓后断了生活来源,每次都是朋友帮助凑的“罚款”,实在没有办法,杨凤莲只好靠卖血来养家糊口,女儿的营养更是跟不上。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号前,刘军和杨凤莲夫妇又一次被公安从家中非法抓走。第二天杨凤莲被恶警押回家抄家时,她带着年仅两岁的孩子堂堂正正摆脱了恶警们的控制,从此,母女俩过起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母亲被绑架,女儿连续几天吓得家不敢回家,连觉也不敢睡
赵改芹,女,年龄未知,邯郸曲周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农历三月二十四深夜两点,侯村镇派出所的崔朋章、马金生、娄庆文等警察,开着三辆警车带领二十余名打手,闯到前陈村抓捕大法女弟子赵改芹。暴徒们跳墙越屋窜进该弟子家中,没有任何证件,不由分说连穿衣服时间都不留,就连人带被子一下裹走,塞进警车连夜奔到曲周县城,临走还抢走了一个充电的手电(该弟子借别人的,浇地时用的)。当时把赵改芹的女儿吓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此后连续几天吓得家不敢回家、觉不敢睡,合眼就看到那一伙人绑架母亲的凶恶面目,狰狞的嘴脸。孩子的精神和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
结语
本文列举的这些案例,只是在明慧网上收集的有关邯郸地区部份孩子们的苦难遭遇,更多这样迫害案例,由于中共信息的封锁还不能搜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更多迫害真相的曝光,我们将会对本地区孩子们被迫害的情况不断搜集和补充。
为了掩盖罪恶,中共以《联合国儿童权利公约》缔约国和《未成年保护法》装点门面,愚弄百姓。其实,这些文件不过是一纸空文,中共压根就从来没有遵守,更不会兑现它的承诺。因为中共本质上就是邪恶的,它就是恶,它就是毒。所以迫害法轮功学员时也会毫不手软地连带迫害那些幼小的孩子,读者从本文所列举的案例可见其邪恶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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