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六旬法轮功学员陶银铃自述她遭以原树森为首的中共恶徒们的残忍迫害:
我叫陶银铃,今年六十四岁,莱州市大原镇村民,
由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遭受了以原树森为首的中共恶徒们的残酷迫害,我所讲述的只是他犯罪恶行的冰山一角,还有一些是用语言无法表达的。
一九九八年底,亲戚送给我一本《转法轮》,修炼不久,我浑身的疾病不翼而飞,身体轻松,心情愉快,知道了生命来到世间的真实意义,白天干活,早晚到炼功点学法炼功,从不耽误。但是,正当我全身心投入到大法修炼的时候,迫害开始了。九九年“四•二五”之后,村里就不准我们公开炼功了,晚上在学法组学法,派出所的人来监听。
记得那是六月份的一天清晨,我和丈夫正要到地里收割小麦,村邪党书记带着六、七个人闯到我家,其中一人蛮横的说了些攻击师父、诬蔑大法的话,并强硬的威逼我不准再炼了。我当时没觉得害怕,告诉他们:“我虽然学法晩,但书也看了好多遍了,我师父只是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虑别人,从来没教我们什么参与政治的事,我一个农村妇女,能管得了政治上的事吗?”那人一听火了,跳起来要教训我,一副要动手的架势,旁边的人赶紧拉住并介绍说:“这就是我们镇政府政法委书记----原树森!”
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红色恐怖笼罩整个大地,我们村所有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村委,学法小组组长被非法关押在镇派出所,逼迫放弃修炼,交出所有大法书。每个人都要表态,写保证书。中共不法人员还筹划要召开文革式的批斗会,原树森让我在大会上发言,诬陷大法和师父,因为顶撞过他。他们单独找我谈话,威胁、诱骗,我不听,并正告他们:“如果非要我发言不可,我就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零年下半年,我和本村的几个同修再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了四天,家人被欺骗,说我第一次顶撞政法委书记原树森,第二次不服从狱警不上台发言,这次要重罚,儿子为了尽快让我回家,只好借了三千元钱交给了中共恶徒。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的一天,我们四个同修抱着向政府讲清真相、还师父清白的诚挚之心踏上了进京上访之路。当我们到达北京长途汽车站后就被綁架了,后被送到莱州市驻京办事处,通知我们当地公安把我们接回到镇政府,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一动不准动的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又被绑架到镇敬老院集中迫害。
接连又有几个同修从北京被绑架回来送到敬老院,不准和家人联系,也不许家人探视。政法委书记原树森凶狠残忍,带头毒打我们,逼我们骂师父,骂大法,踩师父法像,撕毁大法书,谁不听从就没头没脑的暴打,恶徒用手脚打累了就找来很粗的棒子打,挨个打,真是丧心病狂!
有一次,原树森带领几个恶徒把我围在中间毒打我,脚穿皮鞋狠狠的猛踢我的下身,雨点般的拳头砸在我的头上、身上,打倒了再揪住头发拖起来继续打。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再也站不起来了,我的腰被恶徒打坏了!不能走路、也不能站立,恶徒说我是装的,要我自己掏钱去医院检查,我身无分文,他们拉着我转了一圈,又送回敬老院。同修扶我刚在床上躺下,一个狂徒窜进来,挥起拳头对着我的头和身又是一阵暴打,然后从窗台上端起一碗玉米面稀饭泼向我,我的头发、脸上、身上全是稀饭!他还不解恨,又拎起暖水瓶对着我吼道:“你还装病,今天我非烫死你不可!”这时,进来一个女工作人员,对他说:“老王!你跟法轮功生什么气?”说着,夺下暖水瓶把他推出去了。后来听一个同情法轮功的人说,打我的这个人叫王志刚,是大原镇镇长,这里并没有让他负什么责,他就是自己过来打骂法轮功学员,还经常来!
那一次被绑架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有三十人左右,每个人都被毒打谩骂,不给饭吃,还要交生活费,最后邪党恶徒又敲诈家属交钱赎人。同修们陆陆续续回家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人,恶徒们逼我交钱,我告诉他们我没钱,他们又逼我写三书,我坚决不写,我对他们说:“我是不会写昧着良心的鬼话的!”他们施鬼点子说让我把家里的房子做抵押,要不就送拘留所然后劳教。我指问他们:“你们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我家里有丈夫,有儿子,我不能让儿子没个住的地方,不管你们把我送到哪儿,回头我让儿子找你们要人!保证书我是不会写的,我修炼佛法了,我还怕你们吗?还怕劳教所吗?还怕死吗?”
第二天,我的两个妹妹、妹夫、小叔子、妯娌、弟弟还有我儿媳全来了,他们听到了我被打的消息,很气愤,要找原树森要人,要与他评理,为什么把人打成这样!原树森害怕了,不敢露面,躲起来了,打电话也不接。我妹妹愤怒的大声责问恶徒,恶徒们没有一个敢吭声的,原树森原本就在办公室里,看到这阵势,他自知理亏,灰溜溜的逃走了。
从那天起,我的家人天天来找原树森要人,原树森一直不敢露面,后来他找别人出面调解,就这样我回了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八晚上,家人打开电视,正上演着“天安门自焚”伪案,好心的邻居跑来我家劝我放弃修炼,这时妹妹们也接连打来电话,我一一作了解释:“我们师父讲法中是禁止杀生的,杀自己和杀别人一样,都是杀生,真修弟子是不会自焚的,这肯定是造假。咱们平常看电影电视剧中的镜头,放炮的、打枪的、放火的那都是假的,是演戏,观众认为是真的,咱们可不能上当受骗啊!”
接下来的几天里,村治保主任领着镇政府官员、公安人员三番五次的到我家骚扰,逼我放弃修炼,是师父给了我正念,我理智的给他们讲清了真相,破除了邪恶的谎言迫害。当时,如果没有师父的加持,我一个弱女子怎能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呢?
从那时起,我的生活起居被邪恶监控了,公安、镇政府、政法委及当地派出所三日两头的来我家骚扰,胡同口还常有便衣把守,电话也被监控了。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八日,我村治保主任带着两个公安来我家,说公安局长要来看看我村的几个炼法轮功的。我丈夫一听火了,拽住他们三人把他们推出门外:“我老婆犯了什么法,你们天天来扰乱,还有完没完?”吓的他们慌忙逃窜了。
二零零二年春的一天,我村一个巡逻员带着三个人来到我家,介绍说:“这是刚上任七天的徐局长特来看望你。”我说:“谢谢徐局长,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炼功强身健体,又没做违法的事,何劳局长亲自来见?”徐局长赶紧说:“不要误会,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关心你。”我说:“我家遇到天灾人祸时没有人来关心我;我瘫痪躺在床上不能动的时候也没有哪一个领导来安慰我,现在我炼了法轮功,身体健康了,家里地里的活我都能干了,倒有这么多的人来看望关心我!”他问我还炼不炼,我坚定的回答:“炼!这么好的功法怎能不炼?”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我去村委交电费,大街上停了好几辆警车,派出所的一个警察问我去哪里,我告诉他是去交电费,正在排号时,村治保主任拽了我一下说:“书记找你。”我一下警觉了:“原来他们是冲我来的!”我赶紧交上电费从另一条路往家赶,这时一辆警车紧跟在我的后面,并大喊着我的名字让我跟他们去一趟。我的自行车怎能跑过汽车呢?骑到家门口,他们截住我,要我上车,这时,我的丈夫和儿子都在海边修船,还请了木匠帮忙。我告诉他们,我很忙,没时间奉陪,不相信随我到海边去看个究竟。我骑上自行车往海边走,警车紧跟后边,到了海边,我告诉了丈夫和儿子,丈夫和儿子操起锤子和扳子要揍他们,吓的恶徒不敢下车。周围的邻居和木匠都站出来斥责恶徒:“老百姓养着你们,正经事不干一点,滾!”他们开车灰溜溜的跑了。
二零零四年十月份,我照样去海边,警车来回在海边窜了好几趟,有人看见我惊恐的告诉我说:“你怎么还不躲起来,这是来抓你的!”一会儿,我小叔子和我妯娌赶来告诉我:“别回家了,今天早上他们前去你家抓你,你上海了,你们一个同修被警察绑架了,有两个走脫了,你赶快跑吧!”我说:“我为什么要跑?我又没犯法!”我干完活往家走,一个巡逻队员在我家胡同口等着我,我回家放下自行车,来到巡逻队员面前,两眼直瞅着他发正念,不大工夫,巡逻队员灰溜溜的走了。恶徒们并不善甘罢休。一天,村治保主任带领七、八个恶徒闯入我家,拿出一张劳教通知书,说送我去山东王村劳教所参加学习班,让我在上面签字,我拒绝,质问他们:“让我去学习班学什么?我知道现在社会上办的学习班,有学文化知识的,有学劳动技术的,你们让我去学习撒谎说徦话,这样的学习班我坚决不参加!”
我把发生的事打电话告诉了妹妹,妹妹嘱咐我锁好门,有人叫门千万别开,打电话把亲戚都叫来,如果有人爬墙头就用棍子往死里打,打死恶徒我替你打官司!
善恶有报是天理。原树森作恶多端,今遭恶报,患食道癌晚期,据他本村的人说,连手术都不能做了。现在,我想告诉那些仍一意孤行、继续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不要再去替江氏流氓集团卖命了!薄熙来、王立军、周永康、徐才厚、李东生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已被绳之以法,你们赶快醒悟吧!不要毁了自己,而殃及家人啊!现在还没遭恶报者那是上天还在给你机会,一旦失去机会,等待的就是天谴,而且家人也会受到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