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四个同修,骑着两辆摩托车出发了。我的摩托车跑得出奇的快,把同修落的很远。后来同修说她的摩托车链子象折了一样不好骑,这是师父慈悲点悟,其实在前两天师父还借常人的嘴点我,可是我没有悟到。
到达了地点,我们两人一组,分两组。我和一位老年同修一组。我俩发的很快,就在我俩一人还剩一个光盘时,突然从对面开过来两辆摩托车,并对后面的人说:“她们人在这儿,别让她们跑了!”说着就上来两个男警察一把扯住我和同修,后面又来了好几个人,就听他们说:“前面还有两个,跑了一个。”他们使劲的拽住我,我说:“拽什么拽,我又没干什么坏事,跑什么跑。”这个女的就松开了我的手,我就跟这个女的讲真相,她很快就三退了。
恶警们把我们关在一个屋子里。我们几个同修就是讲真相,发正念,彻底解体对我们和众生的迫害。晚上,恶警把我一个人叫到一个屋子里,我看见恶警把一个录音机放到窗台上,恶警拿着笔准备记录。我当时也没有害怕,恶警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是学大法的,法轮功是被迫害的,我们就是做好人。”我看见他在往本子上记着什么,我说:“你别记,对你不好。”
另一个警察在旁边帮腔:“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说:“学大法的。”他气的大骂。我说:“我不是不敢说,我一旦说出来,你记录下来,对你不好,等于你参与了迫害法轮功。”他说:“你说吧,我不怕不好,我就是不怕报应。”我说:“你不怕是因为你看不见,我是修正法的,修的是慈悲,我就得为你好。”他说:“那你说什么是为我好?”我说:“那你就记住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他说:“精神有毛病。”我说:“我精神非常正常,我是做衣服的,我的老板非常信任我,我做羽绒服时从来不多拿她的羽绒,我们就是按真善忍做好人。”
我又接着对这个警察讲:“你这么有文化,有头脑,不用我说,你自己看看这个光盘就明白了。里面是中华五千年传统文化。”我一边说一边不由自主的流着眼泪。平时我是个很不善言辞的人,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讲了很多很多。
恶警坐不住出去了,一会儿又進来说:“那个老太太晕倒了!”我赶紧说:“你们快放她回家吧,她家有病人。”他说:“我往哪送?”我情急之下说出了同修的家庭住址,话一出口我就知道错了。当恶警再问:她家住哪栋楼时,我就不说了。老年同修当天被送回了家,另一位同修第二天也被家人接回了家。
就剩下我和另一位同修了,恶警把我俩劫持到了国保大队,我俩拒不签字。晚上,他们强行把我俩绑架到看守所。第二天早上,我俩被叫到一个屋子里,问我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工作单位等等,我做了回答,最后让我签字、按手印,我一下警醒了。我说我不签,警察说:“不是针对你俩,谁来了都登记,都得签。”我说:“我没有针对你,我是针对江泽民集团对法轮功的迫害。”这个女警又说:“你得签,这是工作,你得配合我。”我说:“我不签,我又没做什么坏事,他们强行把我整到这里来的。”她说:“你不是自己签字進来的吗!”我说:“我没有签字。”
她拿起国保大队的单子看了看,就没再说什么。接着又问同修,当问到同修的丈夫时,同修说会不会找她丈夫麻烦,当问到她孩子时说会不会影响孩子上学,警察说:“不会,就是记录下来留个档案。”同修问我:“应该不应该签字?”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看到她动的是私念。女警按着她的手把手印按上了。这时,电话铃响了,女警出去了。同修突然说:“你不签,我签啥。”就一把把签字的单子撕了个粉碎。
一个警察气急败坏的说:“你给我站起来,你这么有文化,居然干出这种事,在看守所还从来没有过这种事。”女警这时也進来说:“我就走一会儿,就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把单子给撕了。”女警对我说:“你赶紧的把字给我签了,你得配合我工作。”我说:“你既然干这个工作,我也不能难为你,你把你们领导找来。”一个男警指着另一个警察说:“他就是。”所长恶狠狠的边说边向我冲过来说:“你们不尊重我,我就……”我说:“你想动武啊?!”他说:“我不能。”接着对女恶警说:“这个事就交给你了。”
女警一听立刻气势汹汹的站起来大声说:“你信不信我让你签上字!”这个女警块头很大,有一百四、五十斤,我说:“我信,但是这对你不好,真的对你不好。”说着我的眼泪刷一下就流了下来。女警见我流泪就说:“别哭了,不签了。”
这时,所长進来了,女警说:“她说了,让幸福永远伴随我左右。”所长没再说什么,一场看似邪恶的迫害瞬间消失了。
女警又拽了一个男警到后院给我们照像,我不配合她,她就叫男警给我照,她按着我的头,我对男警说:“你别听她的,她叫你干坏事。”男警说:“我没照上。”女警又过来给我照。我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说:“你别照,对你不好。”从后院出来,我一直在流泪,我对她说:“以后你千万别逼大法弟子照像了,真的对你不好。”她说:“这不关你的事,这是我的事。”
中午送饭,我和同修谁也没吃,同修在那头躺着,我在窗户边坐着流泪。这时女警喊着我的名字过来说:“你哭什么?”我说:“我没有阻止了你,让你干了一件坏事。”她说:“那不是你的错,是我逼你那样做,与你没有关系。”说完她就回家了。
我看到同修还在躺着,就过去对她说:“是我不好,当时你问我签不签字,我就应该告诉你,可是我当时看到你想到的是丈夫孩子,动的是私念,我们修的是无私无我,我怕邪恶迫害你。”同修说:“这不怪你,是我没修好。”
下午女警来了,她让狱警打开门,她進来对我们说:“咱们都是女人,好沟通,我把你俩照的像撕了。”同修一把抓住她的手说:“你真的把我们的照片撕了!”她说:“真的。”同修说:“谢谢你,太谢谢你了!”女警说:“别谢我,我得谢谢你俩,我真的感受到了你俩是真心为我好。”同修说:“那你就谢谢我们师父吧。”女警说:“你俩吃饭吧。”她一直看着我俩吃完饭才走,一直到最后,她再也没有对我们行恶。
师父不承认旧势力提供的所谓考验,作为大法弟子我也不承认在邪恶环境中所谓的提高。从第二天起,我就对着狱门双盘打坐,盘了两天,我想:不能老是打坐,我得炼功。我对同修说:“你炼不炼功?”同修说:“炼!”我说:“好,明天早起我叫你。”第二天一早,天还不亮,我就推了推同修,我说:“起床了,炼功了。”墙的两个角上都有摄像头,我就对着摄像头,堂堂正正的炼功。
早上打水时,一个狱警说:“自己炼功,还拽别人也炼功。”我笑了笑。后来,所长也来了说:“我要非要不让你炼功,也不好,你能不能少给我添麻烦。”我说:“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只是炼功。”以后他再也没管。我想光打坐炼功还不行,得发正念,我就跟同修说:“咱们得打手印,这样能量强。”这样我们就盘腿立掌发正念。
看守所是三班倒,到了第三个班,就听见一个狱警進来,对着狱门“咣咣咣”的猛敲起来,嘴里还喊着:“干什么呢!”我也没睁眼,不为其所动,就是发正念解体邪恶。就觉得随着“咣咣咣”的敲门声,我周身光芒四射。狱警看我也没什么反应,嘀咕了一句就走了。
以后看守所再也没有管我俩。我们每天,背法、发正念。只要来人,只要有机会,我俩就配合讲真相,从所长、狱警到犯人,只要能搭上话,我俩就讲真相。
到了第十二天,警察把我叫了出去,屋里有我妹妹、妹夫、大姑姐,女警拿了一包东西说:“是你的吧!”我接过东西。她说:“按手印。”我说:“我不按手印。”
妹妹一听急了说:“姐,你得按手印,不按手印,他们不让你回去。”我说:“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妹妹说:“姐,求你啦,妈在家都急疯了。”我说:“我不按手印,这对她不好。”妹妹说:“她都不怕,你怕啥呀!我是你妹妹我……”妹妹说着就强行按着我的手往上按,我想狱警我都不让按,你是我妹,我不能让你造业。我说:“你们谁都别想让我按上!”他们又把我带到楼下照像。我的妹妹使劲儿按着我的头,我大声喊着:“你们不许拍照!” 我妹夫对着妹妹说:“你把她放开!”这时一个男狱医过来想按住我,我就说:“谁动手,谁就是干坏事。”这个狱医就没有行恶,这场照像就不了了之了。
回忆这段被迫害的经历,我发现我没有从根本上否定邪恶的迫害,虽然这样,慈悲的师父还是保护了我,让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