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酷刑折磨
泰安市政法委、六一零系统指使的恶警恶徒在绑架、审讯法轮功学员、逼迫他们放弃信仰的过程中,使用了毒打、电击、吊铐、野蛮灌食、灌白酒、注射药物、毒气熏、不让睡觉等一系列的酷刑折磨;被劫持到劳教所、监狱的法轮功学员遭受的各种酷刑更是骇人听闻,给他们身心造成了永久的伤害。
(一)非法重判十二年 赵卫东历尽生死劫
赵卫东,男,五十三岁,原泰安市新华机器厂助理工程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多次非法抄家、拘留,诬判重刑十二年,遭到多种酷刑迫害。
二零零四年六月下旬,泰安城里阴风切切,鬼影幢幢。一场蓄谋已久的残酷迫害正向泰安资料点上的大法学员逼近。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时许,赵卫东与同修宋富荣、瞿晓彤在银座商城附近的一家餐馆里,被泰安几十名警察团团围住。恶警将他们扑倒在地,拧臂戴铐,野蛮绑架。七月四日,侯庆圆、宋其爱、吕霞、瞿贝贝在租住处被恶警野蛮绑架。
泰安警官培训基地 跺拉脚镣、毒打、吊铐致手脚腕血肉模糊
赵卫东遭绑架后不久,被挟持到泰安警官培训基地(在肥城石横)。他戴着手铐脚镣,被连续审讯,不让睡觉,不给食水。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张某脚穿皮鞋狠跺赵卫东脚腕上的铁镣环,然后猛拽两镣环之间的铁链,把他拉倒,在地上拖来拖去,发疯似的对他扇耳光,打拳击,抓住头发剧烈的晃动,拔他两鬓的毛发,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持续折磨三个多小时。晚上,肥城刑警大队长杨义和泰山区迎胜派出所警长李某把赵卫东背铐上系上绳子,挂到贴墙壁离地三米高的水管子上。杨义用力拉绳子,赵卫东双臂剧痛仿佛筋断骨折一般。李某在前边猛跺赵卫东的脚镣、踩腿、拽脚链,辱骂着不停的嚎叫:“说不说,说不说?”就这样折磨长达七个小时,致使赵卫东两脚腕、手腕血肉模糊、肿胀,疼痛难忍,行走困难。
酷刑演示:吊铐 |
泰山区公安分局地下室 扇耳光、拳击、掐肉、砸腿骨、踹大腿
时隔不久,在泰山区公安分局地下室里,恶警张某、迎胜派出所警长李某和杨某逼赵卫东签字被拒。他们仨把赵卫东双臂从背后铐起来,一个在后边用力拽手铐,两个在前面扇耳光,拳击头部、胸口;用指甲掐前胸、双臂内侧;两手指用力捻乳头,用手抠肩胛骨窝;用椅子腿砸小腿前骨、脚踝骨、膝盖。警长李某猛踹赵卫东左大腿后侧,边踹边说:没有人能受得了我这两脚。当时赵卫东的左腿就黑紫一片不能着地了,身体重量全用右腿支撑。恶警张某不知用什么刑具掐赵卫东的左大臂内侧、后侧、左侧肋骨,它掐着后用劲一拔就“叭”的一声,接着皮肤就破了出血,很疼。三个恶棍破口大骂着把赵卫东摧残了三、四个小时。
泰安市看守所 五次野蛮灌食 致心肝胃肠多种病症
七月中旬,恶警把赵卫东挟持到泰安看守所关押。为反迫害,赵卫东从七月十九日开始绝食绝水。第六天,看守所里给赵卫东野蛮灌食。几个人压住他的腿、手、头,硬往胃里插管子。灌完后赵卫东找机会把管子拔出来。过几天他们再灌再插,前后四次插管,五次被野蛮灌食。后三次插管他们都给他戴上背铐,晚上睡觉也戴着。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赵卫东浑身是伤,四肢无力,头疼头晕,喘气费力,吃一点饭就胃疼难忍,肝区时常疼痛,体重下降五十多斤。送去肥城医院,查出胃十二指肠球炎,心脏跳动过缓、心律不齐等多种病症。
山东省监狱 群殴暴打、连续“熬鹰”二十六天精神恍惚摔倒无数次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赵卫东被劫持到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入监队。恶警多次指使犯人对赵卫东“突击转化”,强制罚坐小圆木凳。由于他拒绝“转化”,从二零零五年十月下旬开始,整整二十六天连续六百多个小时不让他睡觉,强制一个姿势蹲着,每天有五、六个犯人轮流包夹,一闭眼就打、捅、踢、拽头发、拽耳朵。如果蹲不住,会遭到犯人一顿暴打,然后拽起来再逼他蹲着,每天不知要遭受多少拳打脚踢。
由于连续长时间不让睡觉、被逼蹲和遭暴打,致使赵卫东长期精神恍惚,无法辨别方向,腰直不起来,随时都往地上栽,摔得前额满是疙瘩。据目击者说,他一个晚上能摔(前摔和后摔)几十到上百次。一个新犯曾看着表说,“赵卫东一分钟就摔倒了七次”,“赵卫东的头把地板都要磕破了”。而赵卫东当时根本就不清楚,处于昏晕不知的状态,等他白天醒来时,只是不停的说“头真疼,头真疼”。
一次四、五个犯人一起暴打赵卫东,脚踢两肋、膝盖猛顶他肋骨、两手捂住他的嘴。赵卫东摇头拼命喊“憋死了!喘不动气”,他们才松手。因为长期连续不让睡觉,赵卫东大部分时间处于神志不清的状态。常看到他在地板上做洗手的动作,等他清醒时问他怎么回事,他说看到地板上有一层水,他在洗手,特别是到了晚上几乎都处于这种状态。即使这样,“帮教”仍然不断纠集新犯人、打手研究对策迫害他。有一次,赵卫东被打的躺在地上动不了,帮教班长感觉严重了,怕不行了,就对打手们说:“出了事(指把人打死)就说他是自杀。”
赵卫东被打得浑身疼痛,左耳差点被打聋,躺在床上翻身都非常困难,几个月后还不能侧身。因为他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恶徒还控制他大小便,有几次被逼得便在裤子里。
二零一四年一月底,赵卫东看大法师父的讲法,被狱警发现,他拒绝说出经文的来源,被关进禁闭室。赵卫东绝食抗议迫害,九天后生命垂危,狱医几次都量不到血压,最后把他送到山东省新康监狱医院救治。蒙冤受害十一载,而今赵卫东仍然被关押在山东省监狱遭受非人折磨。
(二)派出所恶警放毒气 侯庆圆昏蒙失忆四十天
侯庆圆,女,五十二岁,原泰安机械电子学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关精神病院、劳教两年、诬判九年、开除公职,家庭破散。
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侯庆圆被泰安国保恶警野蛮绑架,关在南关派出所。恶警把她两臂拉成一字形铐在连椅上,拿掺有药物(类似味精)的矿泉水哄她喝,被拒绝。气急败坏的恶警硬往她嘴里灌,灌不进去,就把药水倒在她脸上、身上。傍晚,恶警把毒品撒在窗台上,又把浸满毒水的窗帘挂在临街的窗子上散发毒气,还把一块浸满毒水的抹布和一件短袖警服放在电扇下面吹,最后又燃上毒香熏了一夜,企图使她中毒而精神错乱。
第二天中午,恶警见没达到目的,便指使两个小流氓对侯庆圆施暴,他俩进屋后不到两分钟就被毒气熏的受不了。侯庆圆忍着毒熏的痛苦,告诉他们“法轮大法好”和怎样做好人的道理,两流氓没敢动手。恶警把他俩叫出去威逼引诱了一番,又唆使其中一个进屋干坏事。此时,侯庆圆被毒气熏的吐了一身咖啡色的黏液,而且粘得头发上都是(她被恶警弄的披头散发)。双重气味让小流氓更受不了,不顾一切蹿了出去。
丧心病狂的恶警又点燃了一种毒香,整个屋里毒气弥漫。侯庆圆被熏的头昏脑胀,眼球象有无数根针在扎一样刺疼,泪水直流睁不开眼。毒香燃了一支又一支,直到第三天上午十点多。在被连续毒熏四十多个小时后,侯庆圆感到视觉模糊,神志恍惚,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幻的。在这种情况下,恶警又把她劫持到肥城看守所。
由于遭受毒品熏,伤及中枢神经,侯庆圆神智不清,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两夜,滴水未进,迷蒙失忆达四十多天。她总是觉得空气和饭中有毒,并且出现幻觉。
(三)宋富荣、宋其爱、瞿晓彤、瞿贝贝遭受毒打、电击、野蛮灌食、药物迫害
宋富荣,女,四十三岁,原泰山区心中乐大酒店职工。因邪恶欲加迫害,被逼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上午十时,被泰安恶警绑架,遭刑讯逼供,诬判八年。
宋其爱,女,三十八岁,泰山区大津口乡黄山头村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劳教两年;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被泰安恶警绑架,遭刑讯逼供,诬判九年。
瞿晓彤、瞿贝贝姐妹,均三十多岁,临沂市莒南县团林镇桃花峪村人。因遭当地恶徒迫害,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五日、七月四日先后被泰安恶警绑架,遭刑讯逼供,诬判八年。
宋富荣、宋其爱、瞿贝贝遭绑架后,被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蒙上眼睛挟持到一个地方刑讯逼供。恶警抓住宋富荣的头发把她的头狠命的往墙上撞,用电棍残酷的电击宋其爱、瞿贝贝的脖子,对她们拳打脚踢,极尽摧残。她们绝食抗议邪恶迫害,被恶人野蛮灌食。
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五日、二十三日,中共泰山区法院对她们非法开庭前,都给注射了不明药物,致使她们当庭不能说话。在把她们送往山东女子监狱前,邪恶之徒又给她们注射了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使她们舌头发硬、麻木,直流口水,想说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在各种酷刑折磨和药物破坏下,宋富荣身体十分虚弱,走路须别人架着;记忆力严重丧失,连自己的村庄、家里的电话号码都想不起来了。早晨洗刷,她总是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毛巾、肥皂。宋其爱目光呆滞,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认识,问什么只是摇头,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说不出来。
瞿晓彤是个未婚姑娘,在新泰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除了遭受酷刑迫害外,还遭一恶警野蛮强暴,心灵留下难以抹去的创伤。非法开庭时,瞿晓彤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她吸着氧气被抬进去,后面跟着两个医生。开庭前她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开庭后没能讲出一句话。
(四)吕霞被毒打、野蛮灌食、注射不明药物
吕霞,女,四十二岁,原临沂市蒙阴县棉纺厂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绑架、毒打、勒索,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四年七月四日被泰安恶警绑架,遭刑讯逼供,诬判八年。
吕霞被绑架到泰山区的一个派出所里,以张峰为首的恶警对她拳打脚踢、扇耳光。后来吕霞又被套上黑头套劫持到一家酒店的客房里非法审讯,她拒不配合,一直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怕酒店的人知道,惊恐的用被子捂住她,狠命的用脚踹跺她,用拳头砸她的头,就这样折磨了大半晚上。
酷刑演示:毒打 |
第二天吕霞被劫持到新泰看守所。她绝食抗议无辜被关押,恶警教唆在押男犯人给吕霞插管子灌食,男犯把管子插进去又拔出来,故意折磨吕霞,吕霞几近窒息。恶警怕出事,赶紧把吕霞送进新泰中医院,到医院时吕霞已休克。
非法开庭前,吕霞被注射了不明药物,开庭后不能说话。
(五)诬判六年 杨平刚遭受摧残
杨平刚,五十九岁,原泰安市岱岳区广播电视局长。被非法拘留多次、劳教三年,诬判六年,开除公职。
泰山区国保大队 野蛮灌白酒、群殴暴打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上午,泰山区一帮国保恶警闯进家中,把杨平刚夫妇及一外地同修野蛮绑架,关进市看守所。杨平刚绝食抗议迫害,被野蛮灌食。
九月二十二日下午,泰山区国保大队长杨汝法带着一帮恶警,手铐脚镣把杨平刚“外提”到泰山大酒店东院一楼的房间里。他已绝食半个多月,身体十分虚弱,嘴唇上爆起的皮一层层的往下脱。晚上,恶警徐某和董某逼迫他举起戴铐的双手站着,继而抓住他手腕上的铐子象推小磨一样来回转圈,勒得他手腕上血肉模糊。杨平刚倒在地上,两恶警辱骂着,抓起他的拖鞋抽打他的脸。其中一个脚穿皮鞋不断地踩、碾他脚腕上的铁链子,使他小腿上布满了伤痕,而且伤及神经,至今右脚走路不适,前脚掌麻木,总象肿胀的感觉;一个抓住杨平刚的手,用力的向反方向掰他的食指,他疼痛难忍,他们就拿抹布来堵他的嘴。他们还不断的用指甲掐他的乳头和上身,掐得他满身伤痕。就这样把他折磨了一夜。
九月二十四日晚上九时许,杨汝法叫四、五个国保恶警给杨平刚野蛮灌白酒。他们抓住他的头发、手铐把他一会儿按在地上,一会儿按在床上,用筷子、牙刷柄等硬物撬他的嘴。一边撬,一边灌,直到一瓶白酒灌没为止。黑洞洞的房间里,他满嘴满脸的白酒,坐在地上已分不清东西南北。
酷刑演示: 野蛮灌白酒 |
九月二十五日下午,杨平刚已被折磨的不能行走,被两个恶警拖到走廊尽头的房间里。晚上九时许,三、四个恶警象狼一样再次把杨平刚按在地上灌白酒。一边灌,一个恶警还拤着他的两肋一起一落的往地上撴。一瓶白酒灌完了,他们见还没达到目的,几个恶警象疯了一样脚穿皮鞋往他身上猛踢猛踹,杨平刚被打得遍体鳞伤,右侧从胸肋往下直到腹侧一大片都没了皮(一个月后,结的痂开裂,象老树皮一样往下脱落)。那些恶警在抓住手铐野蛮的把他按在地上来回拖拽时,手铐深深的嵌进肉里,一夜都不给松开。直到第二天早饭后,另一批恶警接班给他松开手铐时,杨平刚整个左小臂早已红肿发亮,手腕处留下永久的伤痕。
泰安监狱 凌辱体罚致血压猛增、脚趾溃烂,多病频发
二零零六年二月十六日,杨平刚被中共泰山区法院非法开庭,诬判六年。五月十六日,他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泰安监狱五监区,关进最邪恶的管理七组。在监区长刘欣荣和教导员高令山的授意下,组长于志军(贪污犯)挑选了白庆学(假烟贩子)、赵伟、李军华(均是社会混子)等十余人“转化”杨平刚。白天,他们迫使杨平刚两手平放膝上腰直颈正地坐着,对他鼓噪中共那套谎言邪说,强迫他没完没了的观看邪恶录像,晚上罚坐、罚站到十二点,有时到凌晨三点,早晨五点又叫起来。瞌睡或坐姿走样,他们就脚踢掌捅。
他们日复一日的对杨平刚鼓噪邪说、罚坐罚站、羞辱、“熬鹰”,动手动脚,不让洗澡,致使他血压猛增,长期在180—200之间徘徊。右脚掌红肿,右脚大脚趾溃烂,一天一层皮的往下揭,趾甲盖从根部烂断流脓,走路如同刀割。他长期处于一种头晕头蒙的状态,视物重影、模糊,心律过速、肠胃消化不良,头发白了一半。
在整整六年的魔窟生涯中,杨平刚受尽了恶警与渣滓罪犯的凌辱与折磨,身心受到极大摧残。
(六)两次劳教 常丽君遭受毒打、电击、吊铐多种酷刑
常丽君,女,六十一岁,原岱岳区计生委财务科长。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两次、劳教两次(共六年)。
二零零零年三月十三日,岱岳区公安分局副局长赵爱国、刑警队副大队长曹某和女警杨爱凤把常丽君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里,常丽君遭到恶警的辱骂、电击、毒打以及普教人员的殴打。只要她炼功,就一夜不让睡觉,第二天照样逼做奴工十几个小时,劳动强度很大。那次常丽君不写 “月小结”,五、六个包夹把她拖到厕所里,扇耳光,打棍子,打的她浑身青紫脸肿胀。
二零零零年七月七日,常丽君与同修集体罢工,恶警就把她们从车间带回监室。途中,常丽君与同修高喊着“法轮大法是正法!”,坐在操场上炼功。所里男警全部出动,对她们拳打脚踢。喊声、抗议声震天动地。
几天后,恶警赵杰知道是常丽君带头罢工的,就把她叫到办公室,问是什么力量叫她这么做的,常丽君说:“是大法的力量”。从那以后,常丽君和同修继续早上四点起床炼功,每天早上恶警用电棍电击、抽打她们,历时一个月。
二零零零年九月中旬,常丽君拒听北京 “帮教团”(都是破坏大法的邪悟者)的“转化报告”,离开会场。会后,所长姜立杭纠集了五、六个男恶警蹿到一大队,将常丽君双手铐住,带到会议室。几个手持长电棍的恶警问:还炼不炼?常丽君坚定的说:炼!恶警立即把她按倒在地,皮鞋踩住她双手上的铐子,四、五根电棍一起落下,在她身上电了十几分钟。恶警又问:还炼不炼?她说:炼!恶警们就继续电十几分钟。常丽君觉得无数根钢针往身体里扎,五脏六腑象碎了一般,浑身有烈火在灼烧,头颅就要爆炸了。在无法承受的剧痛中,她用尽全身力气冲向墙,恶警这才拉住,把她送回禁闭室。她双手被铐在墙高处的铁管子上,二十四小时站着。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
十几天后,身体十分虚弱的常丽君被放回监室。恶徒把她立着绑在两个双人床的中间,两胳膊伸直绑在两边床的横称上,两脚绑在两个床腿上,让脚刚着地,站不住,擦滑。恶警怕她合眼,就让普教用湿毛巾盖在她头上,同时把她的头发拴在身体背后的凳子上,只要打瞌睡,一低头就被头发拽住。
二零零五年九月六日,常丽君被泰山区国保恶警从家中绑架。她在看守所绝食三十七天,遭受野蛮灌食、灌白酒,被迫害的体重下降三十多斤、身体极其虚弱、人都脱相的情况下,又被劫往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由于她不配合邪恶的要求,被在小号里一关就是三年。夜里十二点才叫睡觉,凌晨三点又叫起来。天天罚站,不让上厕所;九个多月没让她洗澡。她一闭眼,恶警尹传芳就上来掐她的眼皮,那普教也跟着学,把眼皮都掐破了。后来一普教为了不让常丽君睡觉,一闭眼,就用针扎她的脊梁。诱骗她“转化”的犹大包夹不知换了多少个。冬天冷了,家里亲戚给寄去的棉被,尹传芳不让她盖。很长一段时间,她都睡在地上一张木板上,只盖一床很薄的被子。
恶警不让常丽君与任何法轮功学员接触,也不让同修看到她。在监室内放一马桶,一年四季吃饭、大小便都在室内。那年夏天,因她不配合恶警要求,一周不让倒马桶,屎尿满了往外流,吃饭睡觉仍然在室内。三年到期时,常丽君因拒绝“转化”,又被非法加期七天。
(七)劳教三次、诬判四年 周敏受尽非人折磨
周敏,女,六十岁,原泰山区铜丝铜网厂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劳教三次、诬判四年,开除公职,家庭破散。
第一次劳教 强灌盐水、电击双手
二零零零年十月,周敏被泰山区公安分局政保科长张继轩、副科长刘化文等人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周敏与同修一起在走廊里炼功,并交替喊口令,被恶警抓起来关小号。她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就强制灌盐水,致使她嘴上爆皮,嗓子嘶哑失音。天天被灌食盐水,嗓子干得冒烟,灼渴难忍,周敏忍不住端起尿盆,将自己的尿喝下去,可尿也是咸的。恶警把周敏单独提出去,铐在椅子上,两个男恶警(女警称他们为“领导”)一边一个电她的手背,边电边问还炼不炼,说炼就一直电下去。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停,两手都被电糊了,把女警吓得都跑了出去。
第二次劳教 胶带封嘴、吊铐、野蛮灌食、绑死人床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周敏又被岱岳区公安分局恶警彭桂芬等人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一大队,周敏不配合邪恶要求,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把她的嘴用胶带封住,大队长刘瑞芬亲手将她脚尖点地吊铐三天三夜,致使她两腿红肿,排不出尿来。 周敏绝食抗议迫害,魔鬼大队长王淑贞纠集一帮人强行给她插管鼻饲,并且专插粗管子折磨她,一插一星期甚至半个月不给拔管子。致使她鼻孔插破出血,耳朵淌脓,嗓子红肿失音不能说话。周敏无法忍受长期插管的痛苦,就往外拔管子,拔出来他们给她再插上,她就再拔。气急败坏的恶警就把她绑在死人床上,绳索把她的胳膊都勒紫了。那时节正值气温骤降,恶警也不让她加衣服,冻得她发高烧,说不出话来。从死人床上解下来时,周敏都不能动了,尾椎处肿起了个大包,疼痛难忍。
夏天,恶警叫学员买统一定做的劳教服,周敏不买不穿,她们就把她的上衣扒了,让她光着上身罚坐在只有十五公分高的小凳子上,不让伸腿,始终蜷曲着。王淑贞进来连续三次把她仰面推倒在地,以此对她羞辱取乐。 整整三年里,周敏一直被关在小号里遭受种种酷刑折磨,回来时浑身浮肿、嗓哑失音,路都不会走了。
第三次劳教 屡遭毒打、摔断腿骨
二零零七年三月底周敏从劳教所回来,同年八月因去同修家,又被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
周敏继续绝食,被转到最邪恶的四大队。大队长代秀峰、副大队长李立娟安排最恶毒的普教看管她。其中一个叫尚梅的,体重二百多斤,在社会上惯打恶架。尚梅对已绝食数月的周敏拳打脚踢、推搡,抓住她的衣领提起来反复往地上蹾;后来换了两个姓刘的普教,经常按住周敏暴打,把周敏的手背打得黢紫,肿得老高。那些没有人性的普教毒打了周敏,副大队长李丽娟还让打手刘某两人当着周敏的面写假材料,证明是周敏打了她俩,而不是她俩打了周敏。二零零九年六月的一天,周敏的腿骨被摔断,到武警医院去检查,医生要求立即做手术。劳教所为了推卸责任,打电话叫周敏家人把她接回家。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周敏在新泰市青云办事处青云花园小区散发真相资料时,遭恶人构陷,被新泰国保恶警绑架,诬判四年。
(八)两次劳教 翟金萍九死一生
翟金萍,女,四十九岁,原山东省泰山疗养院内科医生。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遭恶徒毒打、野蛮灌食及药物摧残。
第一次劳教 灌盐水、吊铐、电击、毒打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五日,泰安市公安局亓可银等人把翟金萍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翟金萍因领头背《洪吟》被抓去关小号,她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给她灌食的人中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其余的是男警、司机和勤杂人员。他们在玉米糊里加了大量的盐,然后把粗径橡胶管强行插到她的鼻孔里硬灌。灌食后,她更加焦渴,胸膛里象着了火一样难受,嘴里有血腥味。
恶警把翟金萍弄到一楼门厅里,用白布条把她双手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双脚绑在椅子前腿上,两腿痛得象抽骨髓一样酸胀。他们不让她穿棉袄,还故意敞开门,让冷风吹开塑料门帘往里钻。连续三天三夜,每到早上五点钟,翟金萍都看到卡车拉来三、四十个男警,抱着成捆的电棍,拥到各监室里去打人、电人。
在小号里,翟金萍被铐住两手吊挂在窗户棂子上,一站就是十八天,从双脚肿到腿、腰,最后肿到胸部以下。皮肤渐渐开裂、脱落,一片一片的象铜钱那么大。 而后,她被带回监室。每天早晨五点多,一炼功,恶警就扑上来,用那种专业的“擒拿”动作把法轮功学员狠狠的摔在地上,拳打脚踢、扇耳光、掐脖子、电棍电。翟金萍的左肩皮肤被电伤。一个一米八高、卷头发的胖司机打她耳光,先是左手叉腰右手打,打的她眼冒金光、两耳鸣叫。接着他又左右开弓,一口气打了几十个耳光,直到累得出了汗,才停下手来喘粗气。
过失杀人犯于宪英用高跟鞋后跟狠狠地打在翟金萍的头上,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几乎晕倒。随后一股鲜血从脖子上流下来,顺着脖子流到毛衣的前襟上,又流到厚毛裤上,湿透了里面套着的秋衣秋裤、文胸、内裤。房间里的人包括于宪英都哭了,只有恶警牛学莲除外。
第二次劳教 被毒打、野蛮灌食致昏厥、大量便血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四日,翟金萍被岱岳区公安分局的彭桂芬和一男警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翟金萍被单独关押一室,罚坐在布满小孔的塑料凳子上,每天十七、八个小时。皮肤硌破了,结痂掉了一层又一层。恶警张洪芬说:“这里不是讲理的地方,就是强制。”她抡起拳头在翟金萍的头上来回打。晚上,李敏坐在小凳上,让翟金萍面对着她坐下,然后把她的头按在地上,让其他包夹打得她后背青一块紫一块。新来的包夹见了,还误以为是胎记。
五月十三日清晨四点,翟金萍和同修苗培华在监室的墙上挂出了“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并坐在床上打坐。恶警张洪芬过来,两脚把翟金萍踢下床,让普教把她的上身用床单捆住,两腿伸平坐在地上。张洪芬坐在小凳子上,右脚踏在翟金萍的小腿上来回搓,把她腿上的皮肤都搓破了。
翟金萍再次绝食抗议迫害。恶警杨晓琳找了个头儿最高、心最狠、姐夫是警察的普教李冰,又找来一根十八号的白色有方格花纹的平口硬质塑料管子给翟金萍灌食。医务室毕某粗暴慌乱的把管子插进去,翟金萍就觉得一侧的额头、脸、脖子又热又痛,舌头都麻了。她一只眼睛往外流泪,流到脸上杀的皮肤很痛,半边额头、脸、脖子都烫手。插在翟金萍鼻子里的粗管子昼夜带着,不许拔,疼痛时时煎熬着她。一个值夜班的普教摸了摸她的脖子,顿时泪流满面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三天后翟金萍觉得胃痛,昏了过去,被两个包夹连拍带叫醒过来,就去墙角的马桶上方便,顿时大量血水倾泻而下。这天晚上,她解了八次大便,每次都是一股血水。第二天下午就把她弄到武警医院检查,回来后,夏医生给翟金萍换了一根十二号的软质淡黄色侧开口卵圆形正常胃管。每次灌食都有半汤匙白色药粉。三年到期后,因翟金萍拒不“转化”,恶警又给她加期十六天。
(九)程爱玲被绑死人床 、遭受“约束刑”
程爱玲,女,五十八岁,泰安市泰城金桥小区居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六年),受尽酷刑折磨。
二零零四年四月一日晨七时许,从劳教所回来刚一年的程爱玲,又被岱岳区公安分局的孙涛等人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
在禁闭室里,程爱玲与恶警孙秀风讲理,孙恼羞成怒。七月二十七日晚上八点多,孙秀风找来恶警宋科长和许红。宋某脚踩着程爱玲,把她一只胳膊铐上,另一只胳膊拧起来。三个人把她痛打一顿,然后把她铐在暖气管子上。程爱玲高喊“法轮大法好”,孙秀风慌忙拿来胶带,把她的嘴封了十多圈。
八月八日,二大队长牛学莲(人称“牛魔王”)让程爱玲写检查不成,第二天就把她弄到禁闭室,上了死人床。程爱玲仰面朝天,双手双脚绑在四个床腿上,床板上有小钉子,直往肉里扎。二十一昼夜,每天只给两个馒头,两杯水,口渴难耐。有时几天不给饭吃。每天只让解两次手,时常憋尿。一到晚上,嗡嗡的一大群蚊子加上各种小虫一起叮咬,奇痒难忍。身上凡是露着的地方,都被咬的象蜂窝一样;后背硌的化了脓,浑身疼痛的难以形容;脚上的绳子勒进肉里,半年后疤还在;双脚爆起的皮足有硬币那么厚,绑脚的地方床下落了一层。恶警每次进来不是紧手铐就是紧绳子。当时他们讲:如果她真的死了,就向外面宣布说她是被法轮功逼疯了自杀的。
八月二十日以后,天气变冷,其他人都穿上秋衣,而程爱玲只能穿着大裤头、背心,天越冷他们越开窗子。被绑一个星期后,程爱玲起不来,一起身就天旋地转,坐起来马上摔在床上,连续几次。恶警看了还哈哈的笑。她艰难的坐起来后,恶警让她十分钟内吃完饭。
八月二十八日,程爱玲突然发高烧,血压、心脏都不正常,喘不上气来。大夫走后,恶警勉强给她解开一只手,上身才能立起来一点儿,不至于被憋死。“牛魔王”嚎叫着:“转化是唯一出路,否则死路一条,你只要转化,我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否则,只能是二十四小时两个馒头两杯水!”十多天后,程爱玲的手腕上被磨起了泡,只好忍痛在床腿上挤破。
八月三十日下午,恶警把程爱玲带到接见室,这时她已被绑死人床二十一天。起来后,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两脚成“八”字型,象个百岁老人,扶着墙走,蹲下起不来,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人已瘦得皮包骨头。
九月一日下午,殷传芳等四、五个恶警气势汹汹的扑上来,拿胶带封住的嘴,把她按坐在椅子前的地上,将她双脚绑在暖气管子上,双臂从背后放在椅子面上,手铐在椅子后腿上,然后用绳子将双臂从上半部往后连起来猛往上提,顿时,她前胸的骨头、筋、肉象撕裂开一样疼痛,身子弯的厉害。他们又用中间宽两头窄的特制的布将她的前胸、头裹着硬拉起来,真是撕心裂肺,生不如死。这种酷刑类似于河南十八里河女子劳教所的“约束衣”,给受刑者造成的痛苦和伤害是同样的。他们面目狰狞如同恶鬼:“我让你师父来救你,只要说转化、写“三书”就放下你!”
程爱玲的承受能力到了极限,已不能有效的控制自己,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违心的答应了邪恶的要求。被放下后,她立即后悔了,这样他们对她反复捆绑折磨了几次。
十月三十日,程爱玲写了在残酷迫害下违心所做的一切作废的声明。十一月二日,恶警又将她关进禁闭室,吃喝拉撒都不让出门,对她罚站,不给稀饭不给菜;不让睡觉、不让洗澡,强迫做奴工。程爱玲双肩双臂都在痛,交叉困难,脱衣服都很吃力。
(十)劳教所注射致命毒针 谷静差点丧命
谷静,女,七十三岁,家住泰城石化公司宿舍,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劳教两年,在离开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的前一天,被恶警注射致命毒针,险些丧命。
二零零零年三月,谷静被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劫持到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在劳教所里,她被迫害的血压高达280以上,头昏脑胀,精神恍惚,并且不停地咳嗽,吐血,出现生命危险。
劳教所怕承担责任,决定将谷静保外就医。在离开劳教所前的一天上午,一大队警察韩新(小队长)带着谷静到了劳教所医务室,让一位“医生”给她强行注射了一种液体药剂。谷静顿时感到心脏部位憋得难受,喘不上气来,肚子剧烈的疼痛,不停地呕吐腹泻。
过了几天,劳教所在没有通知泰安市公安局、派出所和家人的情况下,把谷静直接送到泰安迎胜派出所。那时已是晚上九点,送她的人也没给派出所的人说一声,把她扔下就回去了。值班的警察发现了她,问她是怎么回来的。谷静忍痛给他们说明了情况,警察给她家人打电话把她接了回去。
劳教所给谷静注射毒针后,以为她必死无疑,随后就把这事告诉了泰安市公安局。第二天,谷静女儿的一个朋友,从在公安局工作的亲属那里得知谷静已经去世,特意过来安慰劝导她女儿不要难过,弄得她女儿莫名其妙。后来谷静家人得知她在劳教所被注射毒针的情况后,才明白原委。
(十一)一年劳教 两次冤判 王秀平历尽酷刑
王秀平,女,五十一岁,原山东农业大学附属学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诬判两次(共六年半)、开除公职,历尽酷刑
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 封嘴缠腿、掌打脚踹
二零零七年一月,片警徐海涛、恶警王伟和一女警把王秀平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入所查体时,王秀平高喊“法轮大法好”!一女医拿宽胶带封住她的嘴,并绕她头缠了好几圈。一会儿王伟又把胶带“哧哧”地往下揭,揭下她很多头发,脸上的皮也象被揭下来一样疼痛难忍。王秀平不去做心电图,王伟就抓住她两手铐之间的铁链子背在肩上,狠命的把她往楼上拉,扬言要折断她的骨头,把她弄残。她手腕上的伤痕两年后才渐渐消失。
在严管队小号里,王秀平被四个包夹看管。为了不让她炼功,她们用胶带把她胳膊紧紧的缠在身体两侧,两腿从膝盖以上也给紧紧的缠在一起。然后,几个包夹说着刺耳的脏话,在她们之间把她不停地推来搡去,弄得她东倒西歪。
在二大队,王秀平被逼每天做奴工十五、六个小时,不让睡觉。她拒绝写东西,包夹就用身上带的牌子狠命地戳她,把她脸上、嘴上戳的鲜血直流。她们轮流踢她踹她,打得她爬不起来,还用内裤堵她的嘴。
山东女子监狱 拧臂踏身、笔尖戳指、踩腿梁、砸踝骨、冷水浇头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八日,王秀平在肥城桃园镇讲真相,被恶警绑架,抢走了她的真相资料、MP3,手机、钥匙和七百多元钱。同年七月二十七日,王秀平被肥城市法院诬判三年六个月,劫持到山东省女子监狱关押迫害。
在集训队,恶警徐玉美指使犯人逼王秀平写东西,她不写。五个犯人把她逼到阳台,一个摁住她脖子,一个把她胳膊拧在后边,一边一人顶住她的腿。犯人张明抓住她的右手,捏住她手指让她握笔写东西不成,拿笔尖把她的拇指、食指戳出了血。
王秀平奋力反抗,她们就把她从桌子上摁到地上,使她胸部着地,一个犯人使劲踩住,她四肢用不上力,呼吸困难。她知道,那犯人再用力一踩,她就会死去。绝望中她心生一念:师父,我就是死了,也要在大法中。紧接着犯人挪开了踩在她身上的脚。这时她已精疲力竭,瘫在地上。由于被野蛮捏攥,王秀平的手肿了二十多天。
在恶警徐玉美的指使下,十几个人围住王秀平,把她摁在地上,一个值岗犯人使劲捂着她的眼睛,另一个从厕所里拿抹布捂她的嘴。犹大余弘用力踩的她腿梁骨象裂了一样疼痛。在厕所里,犯人宫泽美用脏刷子狠砸王秀平的踝骨,三月天拿凉水往她头上浇,浇的她满身是水,布底鞋也湿透了。她们不让王秀平换下湿透的衣服和鞋,从早上一直到夜里睡觉都礘在身上。第二天又是一身湿,前后半个月,就象泡在水牢里。
(十二)派出所恶棍行凶 刘爱珍被打断肋骨、脚骨
刘爱珍,女,六十岁,岱岳区汶口镇东庄村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两次(共2年3个月),并遭当地恶人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刘爱珍进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京城邪恶关押十天。当地恶警押回后,被关进汶口镇派出所。
刘爱珍被带到一间地面脏的象锅底一样黑的屋子里。一个满脸横肉姓吴的人走进来,抓住头发把她按倒在地,脚踩着头,把她的头发拧着往下拽,一绺头发连着一块头皮被拽下来。然后,姓吴的恶棍象疯了一样对她拳脚并用,连踢带踹,直到打累了,才悻悻的出去。
刘爱珍被打的遍体鳞伤。肋骨被打断了一根,右脚外侧骨也被打断,顶起来很高。第二天要送她去看守所,她根本都不能走路了。两个人架着她,艰难的走出屋子。管事的警察一看她这个惨样,就问她是怎么弄的,她说是昨天被这里的人打的。
那警察觉得这样送去看守所也不收,就让人把她架回屋里。然后找来一个接骨的医生,有个人从后面抱住她,那医生捏住她的脚骨猛力一按,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躺了几天,刘爱珍的脚还一瘸一拐的,就被恶警劫持到泰安市看守所去了。
(十三)看守所恶徒肆虐 肖俊凯遭受多种酷刑
肖俊凯,男,五十四岁,岱岳区粥店办事处司家庄村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抄家、拘留、劳教。在看守所遭到多种酷刑折磨。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的一天晚上,村治保主任张光伦带着岱岳区公安分局杨某等三个警察私闯民宅,抄了肖俊凯的家,把他绑架到市看守所。
肖俊凯被关到七号监室。当天下午,牢头在恶警指使下,带着四个犯人对他实施了“开汽车”、“开摩托”、“上弦”、砸脚面、捅胸脯等酷刑折磨。
恶犯们把肖俊凯衣服扒光,带到室外小院厕所处,地上泼上水,问他还炼不炼法轮功。肖俊凯说:炼!牢头马上说:叫他开汽车!四个嫌犯把肖俊凯按倒在地,面朝上背朝下躺着,把他从蹲便台前平躺着拉到三米远的另一头,两犯人朝他的肩部用力一蹬,肖俊凯从这头滑倒了蹲便台前的那一头。牢头又问:还炼不炼?肖俊凯说:怎么不炼呢?他们就继续蹬拉。十几个来回,他背上被划得鲜血直流,疼痛难忍。牢头又问:还炼不炼?肖俊凯说:炼!那帮家伙同时叫喊:给他开摩托车!他们把肖俊凯拉起来,叫他站好两臂平伸。四个人推打着他左右转圈,他两条胳膊被折来折去,象断了一样疼痛,一会儿就晕天晕地的了。晕疼的他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牢头又问:还炼不炼?肖俊凯说:炼!牢头叫嚣起来:给他上弦!他们把肖俊凯带到监室内,两人按住他的肩膀,拧住一根胳膊,一人用力握住他的中指与无名指,另一人把牙刷柄插入他中指与无名指之间,左右旋转,他的手指一会儿就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了。恶犯们看肖俊凯还坚持炼,就拿过他的皮鞋,握住前头用鞋后跟使劲砸他的脚面,他的两个脚面顿时肿胀青紫起来,疼痛难忍,站立不住。牢头又问:还炼不炼?肖俊凯说:炼!四、五个犯人轮番握拳捅打他的胸中肋,每次都把他打得头晕目眩呼吸困难才住手。
肖俊凯被摧残得遍体鳞伤,连续数日胸部剧痛难忍,呼吸、行走、躺卧、起床都十分困难。然而恶犯们还逼迫他每天早晨刷小便捅。监室门的中下部有一条铁链子与门框连着,门只能半开,刷便桶要从铁链子底下钻出去,到院里的水龙头下冲刷,每一次钻出钻进,对肖俊凯都是一次剧烈疼痛的折磨。而且刷便桶没有任何工具,只能用手去刷,刷不干净还要挨恶徒殴打。
(十四)恶警当街行凶 赵传峰头破血流缝合十四针
赵传峰,男,四十五岁,原泰安市迎胜建筑公司职工。他为了向当局说明法轮功真相,两次进京,四次被非法拘留;为了躲避迫害,他流离失所被通缉,遭恶警暴打,被非法劳教三年。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七日,赵传峰在济宁无辜被抓。一名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抽出腰带没头没脸的狠毒的抽打赵传峰,他的头被抽开十几公分的血口子(事后缝了十四针),殷红的鲜血从头上流下来。看着丧心病狂的恶警如此行恶,愤怒的群众冲上去同恶警打了起来。赵传峰被抓到派出所,头上带着伤口又被吊了四天四夜,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十五)发真相救人 王桂芝遭恶警毒打勒索
王桂芝,女,五十五岁,泰山区省庄镇居民。她原先多病缠身,从二零零零年修炼法轮功后,诸病不治自愈。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王桂芝在省庄镇集市上发放《九评共产党》、天安门“自焚”真相、三退保平安等光盘资料时,被恶人构陷。派出所恶警过来,从背后猛踢王桂芝的双腿,她的膝盖瞬间流出了鲜血,跪倒在地。
恶警将王桂芝绑架到镇派出所,搜出她身上带的真相资料,逼问资料来源及其他同修情况,王桂芝拒不回答。恶警就用高压警棍猛击她的头部,拳打脚踢,不让吃喝,不让睡觉。
尽丧天良的恶警将王桂芝折磨得惨不忍睹,然后通知她女儿,勒索两千元。当女儿看到母亲被迫害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不能说话时,心疼得泪流满面。
(十六)劳教所非人折磨 徐洪芝精神几近崩溃
徐洪芝,女,五十一岁,泰山区泰前办事处泰前村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非法拘留多次、劳教一年半。屁股坐烂,三九天逼的拉尿在裤子里。
二零零六年腊月初八,徐洪芝被泰山区岱宗坊派出所恶警绑架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而后把她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入所几天后,她们看她不“转化”,就把她推进铁皮屋,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罚坐小板凳,两手要放在膝盖上,身体两拐弯处均成九十度角,不能动,否则非打即骂,以致把屁股坐烂和裤子粘在一起。
她要上厕所,包夹受大队长孙娟指使不让去,只让站着。她想蹲下,包夹就把她拽起来,并说:站着拉尿!屎尿顺着两腿湿透了裤子,流到皮棉鞋里。警察和包夹反说她不要脸,拉尿在裤子里。来例假也是这样,不让用卫生纸,血和尿顺着腿流到鞋里,流到地上,一片红。
徐洪芝被三个包夹轮流监看、折磨,日夜站着,腿肿的很粗,脚也像馒头似的,鞋也穿不进去了。三九天里冷得刺骨,她们收走了她的棉衣,开着窗子,北风不停的吹,她感觉身上已经结冰。她的脚整天在屎尿里泡得发白,冻得麻木,她觉得骨头瘆凉。风吹在身上,就象剪刀剪着一样,无法形容的痛苦已超出她的承受极限,她的大脑好像是不清醒了。突然间,她听到包夹喊起来:炼法轮功的疯了,走火入魔了。她猛的一震,发现自己的手在乱抓,真象疯了一样。她不断的念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使自己神智保持清醒,来抵御这非人的折磨与痛苦。
二十多天以后,为了能上厕所,能坐下,徐洪芝答应做奴工。那时她的腿、脚都起了皮,一块块的往下揭;起了紫泡,紫泡也慢慢地流出了黑红色的血。一百六十多斤的体重降到了不足一百斤,脸上的皮往下垂,骨架清晰,骨头突出。
(十七)恶警恶徒逞凶 李家文浑身青紫剧痛难忍
李家文,男,五十三岁,泰山区岱庙办事处东关村居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绑架、抄家,拘留三次、劳教一年,遭恶徒多次毒打。
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七日晨,他与同修贾悦福在天安门广场打开了“法轮常转 佛法无边”的横幅。邪党护旗队的恶徒冲过来,抢走了横幅,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攥起拳头捶脖子,脚不停的踢他的臀部,嘴里还嚷着:你们找死啊!连踹带打,把他们关进广场公安分局。
下午三时许,李家文和贾悦福被泰安市公安局驻京办事处的人带了去。驻京办恶警张军(时任泰山区分局副局长)和申大用把他俩脱了棉衣,拽到一个房间里。张军对李家文、申大用对贾悦福,象疯了一样拳打脚踢。张军照李家文的脸上一气打了四十多拳,最后一脚把他踢的趴在钢丝床上。李家文头痛欲裂,整个脸一片青紫,肿起老高。之后,他俩被铐在卫生间的水管子上
东关派出所和村委的人把李家文接回后,送进市看守所前七号非法关押一个月。号里多是杀人犯、死刑犯,非常凶残。李家文一进那小院,几个重刑犯就围上来问:干什么的?炼法轮功的。这时姓穆的看守对犯人说:铐上他。犯人们会意,七、八个家伙围上来,对他拳打脚踢。一顿暴打之后,他们又把李家文的头按住伸进塑料尿桶里,过了一阵子,把他拉出来,逼他鼻尖触墙贴墙壁站着。
第二天,犯人叫李家文背监规,他不背。牢头就叫两个年轻犯人上来,把他打了一顿。犯人集体唱狱歌,他不唱,又被犯人打一顿。李家文天天不背监规、不唱狱歌,就天天挨打。
有一次,姓穆的看守安排牢头叫李家文写“悔过书”。他问:你叫我写什么?牢头说:你就写跳楼自杀、剖腹自杀的。李家文说:你叫我写这个,这不是胡说八道么。牢头说:打!两个抢劫犯冲上来,又把他暴打一顿。
李家文天天挨打,整个脸上、胸膛上都是紫的;大腿上被掐被扭被抓的也是乌黑青紫。他出所时浑身是伤,骨瘦如柴,胡须老长,家人都不认识他了。
(十八)两次劳教 刘振明被迫害致剧烈头痛、“脑梗塞”
刘振明,男,五十八岁,原泰安市第一实验学校副校长。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多次被抄家、拘留、两次被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刘振明被泰山区公安分局恶警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一到劳教所,恶警犹大就把他摁倒,用三副手铐和一根绳子(当时缺手铐)将他成“大”字型铐绑在床上。吃饭时给松开两手,吃完了再铐上。他抗议这酷刑迫害,恶警刘某某却说“这是为了防止你自杀”。被铐十一天后,他就被罚坐小板凳,由两个犹大看着,小板凳四条腿必须着地,否则就挨打骂。他几乎每天早上都挨一顿打,犹大边打边问:还炼吗?真善忍还好不好?就这样折磨了他半年。二零零三年四月一个夜晚,刘振明突然感到剧烈头痛,送到医院抢救也不见好转,劳教所怕担责任,就让家人把他接回来。
二零一零年五月十三日,刘振明流离失所期间,在东平县彭集镇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绑架。彭集派出所恶警掠走了他的电动车和三百多元钱,把他关进东平拘留所。五月二十三日,刘振明被再次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
在邪恶的七大队,大队长罗光荣,教导员王宝华,严管班长吕昌明用尽各种办法,都未能使他“转化”。他们对他“熬鹰”,夜里到十二点,有时到凌晨两点才让睡觉,早晨老早又叫起来。有一次,刘振明给警察宋某讲真相讲道理,宋理屈急了眼罚他站,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五点半,中间吃饭只有二十五分钟。他的腰、腿都站的酸痛难忍,去解手差点摔倒在厕所里。由于长期被折磨,刘振明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一天卫生室叫他去量血压,结果低压120、高压240,把他们也吓一跳。送他去医院,一查是“脑梗塞”。劳教所怕出意外承担责任,只好把他所外就医。
(十九)国保恶警行凶 安彦昏迷生命濒危
安彦,女,四十岁左右,新泰市新汶实验学校教师。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恶警绑架、毒打致昏死;被非法拘留、劳教。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时许,新泰市国保大队女恶首马彦等人,在新汶实验学校校长郭洪颂的配合下,闯入家中,将安彦强行抬进车里,劫持到刑警二中队。同时将她八岁的儿子李笃辰(音)一起绑架。李笃辰惊吓过度,当晚发高烧送入医院,治疗十多天才痊愈。
恶警逼问安彦丈夫李云召的下落,她不说。在马彦的授意下,一恶警抓住安彦的头发,来回扇耳光,然后将安彦摔倒在地,用脚反复跺其胸膛。这样殴打数次,直至安彦爬不起来,昏迷不醒。恶警用冷水泼其面部至清醒,这时马彦伪善地将安彦扶起,恬不知耻的说:“我们这次执法,够文明的了吧?”
七月十九日下午六时许,恶警将安彦劫持往看守所。狱医见安彦被迫害的行动不便,就让去医院查体。发现心律不齐后,看守所不想收,恶警们蛮横地说:“这个是政法委压下来的,不收也得收!”七月二十日一大早,安彦哮喘病复发,被抬到医院输氧抢救,看守所怕担风险,要求对安彦取保候审,国保恶警及政法委恶人拒不应允。
随后,安彦被强行送到山东武警总医院(新康监狱医院)非法关押。在此期间,恶警没有提供任何日常生活用品及换洗衣服,给安彦的生活造成极大不便。黑心恶警趁火打劫,向安彦所在单位勒索了三万元医药费,其实费用不过四千元。
八月上旬,恶警非法提审安彦,新泰市公安局刑警二中队恶警王世雷(音),不顾安彦呼吸困难,用扫把猛击安彦头部十数次,直到看守所人员进来制止才作罢。八月中旬,恶警向安彦家人勒索了五千元“取保候审”费,才放她回家。不久,她又被送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因身体不合格保外就医。
(二十)国保恶警肆虐 吴杞周刘凤美夫妇被打骨折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二十日,六个自称是新泰市东都派出所的恶警(实际是新泰市国保恶警冒充的)闯到东都井保卫科,将正在上班的法轮功学员吴杞周绑架,同时抄了他的家,掠走数十本大法书籍、电脑和打印机各一台和MP3等物品。妻子刘凤美也被绑架,家里撇下只有四岁的小女儿子玉。
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五日,在吴杞周被迫害致右大腿骨折(做手术用了三颗钉子)、刘凤美被迫害致左手腕骨折的情况下,夫妇俩同时被送回家中。在回家前,恶警威胁吴杞周:如果将消息泄露出去,就把他再次抓进去。吴杞周在住院手术期间,所有费用都是他自己掏钱,而且每天六个看守警察的生活费用也都是逼迫他支付的,共花去二、三万元。
(二十一)劳教所恶徒疯狂 牛荣田遭毒打灌毒药死去活来
牛荣田,女,六十二岁。山东新汶矿业集团华恒矿业有限公司职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被多次绑架、毒打、劳教。在劳教所被灌食毒药,差点丧命。
二零零七年正月初五一大早,牛荣田一家人尚未起床,矿公安科长高磊带领一帮恶警强行入室抢掠,将牛荣田从六楼推拉到楼下塞进警车,绑架到公安科。后又把她绑架到泰安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她被迫害的头晕目眩、心慌气短血压高。看守所怕出危险,欲放人。但科长高磊、邪党书记王立新和公司“六一零”李栋拒不接人,反而欺骗其家人交上一万元就放人。当家人七借八凑交上一万元后,牛荣田却被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劳教所里,牛荣田坚持自己的信仰,拒绝“转化”,绝食抗议迫害,被一大队恶警郑某、肖英、刘娟、恶犯番安华等一伙人疯狂迫害。她们加入毒药,强行给牛荣田灌食,灌食后疼得她满地打滚、死去活来,差点丧命。后来每隔一段时间,这几个恶人就抓着她的头发拳打脚踢,打的她口鼻出血。两个多月的时间,牛荣田就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
(二十二)劳教两年 翟玉玺被迫害至生命垂危
翟玉玺,六十九岁,原泰安市泰山区地质矿产局副局长。因坚持修炼法轮功,受到中共恶徒的长期监视监控、跟踪盯梢,多次遭绑架、抄家,强逼洗脑;非法拘留三次、劳教两年,在劳教所被迫害致病危。
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四日,翟玉玺去北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绑架。泰安市驻京办恶警申大勇对他脚踢、搧耳光、辱骂。被带回泰安后非法刑拘一个月,到期不让回家,又把他送到泰山区大津口云海度假村(宾馆)“洗脑班”迫害四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的一天上午,恶警欲再绑架翟玉玺,他拒不开门,绑架未成。为避中共恶徒迫害,他被迫流离失所,被公安局悬赏万元通缉。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翟玉玺再次被绑架,关进看守所,遭到拳打脚踢,罚站等折磨。一个月后,青年路派出所警察在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将翟玉玺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入所查体时,查出了心脏病、心律过速等,劳教所拒收。送他去的警察买通劳教所人员,强行收下。在劳教所里,翟玉玺被罚坐小板凳、强逼做奴工、强行洗脑等,几次晕倒在车间。
二零零二年五月的一天下午,正被罚坐在小板凳上的翟玉玺,突然一阵眩晕倒在地上,不能动了。他眼睛流泪,鼻子流水,手脚无知觉,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在急诊室里,几个医生会诊后说:心脏、大脑都有问题,初步诊断为冠心病,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到淄博一四八部队医院做脑CT,检查结果是左脑部大面积梗塞,确诊为冠心病和脑梗塞,情况十分危险。
劳教所觉得翟玉玺生命垂危,治疗需要大量资金,不治疗出了事又怕担责任,就迅速给翟玉玺家人打了电话,把他连夜接回家。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