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以德报怨
我三十多岁得了风湿,抱着治病的目地走進大法。九九年七二零之前,没有好好修炼,炼功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法不深入,对大法没有清醒的认识。七二零邪恶制造谎言,污蔑大法,同修们放下生死,一次又一次上京维护大法,我却在家偷偷炼功、学法,光想在大法中得好处,没想过自己应去为大法说句公道话。我再也呆不住了,给丈夫留下一封信,走上了天安门。
当时丈夫在外地工作,他和我哥哥在天安门找了我三天,气坏了,那时他就想和我离婚,后来被我感化了。第二年春天,他提出离婚。我该怎么办?我想绝不能做对不起师父、对不起大法的事,我是大法弟子,我说不炼了就是给大法抹黑,大法弟子在全力讲真相,我怎么能做助纣为虐的事。心里作了决定:我有师父,有大法,丈夫是个常人,他承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他离了婚,如果能平稳的过日子,也许对他更好。师父教导弟子,凡事为别人着想,做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好人,离婚我虽然很痛苦,但为丈夫着想,他愿意离就离吧。
那天,我上午没去上班,在床上躺了半天。那么多年的夫妻一下子割舍,心中百感交集,思绪万千,眼泪象开了口的水龙头,止不住的流。下午撑着去上班,人象垮了。第二天,我想,定了修大法,就要把什么都放下。心一横,挺起腰杆,人又象往日一样精神了。
过了两个月,丈夫又回来休假,给了我一份离婚协议书,他就不回家了,住在招待所。白天躲着我,我上班了他回家。我找他谈,他说:没什么可谈的,我们信仰不同,没啥意思,还是分开吧。他一心只想赶快分开。看到丈夫异常的表现,我心中疑惑,就问他是不是外面有人了?丈夫内疚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无语,发了一会儿呆,站起身默然离开。
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样去争去斗,后来我平静的告诉他:离婚是变异的,协议离婚我不能那么做。两个月后的一天,丈夫突然来到我办公室,让我到法院拿诉状,他向法院提出了离婚申请。
这时我已悟到,之前想的离婚是为他好是错的,丈夫如果带着对大法的怨恨,断了与大法弟子的缘份,这个生命就完了。真正为他好、为他负责,就要让他明白真相。我没有想离不离婚,只想让他明真相。有一次,我把他堵在家里,和他一起看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他看了一会儿,起身就要走,说看不下去,还说了一堆对大法、大法弟子不敬的话。我坐在沙发上流泪了,心里很痛,不是为自己流,是为他流,我当时真的觉的这个生命没救了。痛心自己没有珍惜大法修炼的机缘,没好好修,家人没从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才会听信邪恶的谎言。这一次法院没有判离。
半年后,丈夫再次到法院提出离婚申请。这时他已到南方工作,和他后来的妻子在一起。他去南方工作没告诉我,他早已不把我当作妻子。这次回来,他背着我带着上初二的女儿上法院,选择跟随爸爸,还让女儿从家中偷走了户口本。丈夫的冷漠、自私、不念夫妻之恩,为了离婚不择手段,我真的感到很悲哀。常人真是活的太累、太算计、太渺小,他们哪里能理解大法弟子博大宽广的胸怀。这时我已知道他外面的人是他之前的校友、同事,结婚前她喜欢我丈夫,追过他,我和丈夫恋爱多年,丈夫那时很有责任心,还是选择了跟我结婚。他们两人很有感情。当时妒嫉心翻腾的剜心透骨,我更深切的体悟到了师父讲的法理。情是自私的,人只为自己打算,再好的感情,大难临头各自飞。只有大法是永恒不变的。我看破了人的情,更坚定信师信法。我就按大法去做,对丈夫不记恨,不争斗,妒嫉心再怎么翻腾,我不随它动,只想着怎样救他。我用心写了诉状,在开庭时,用纯正慈悲的心,一字一句念给他们听。丈夫被深深触动,把家产全部留给了我,自己只身沉重的离去。
二零一三年过年,我们都回老家过年。这是离婚十多年后第一次见面。他又离婚了,后来的妻子破产,欠下几百万元的债务,把房子卖了,给她还债。他看起来象一个沧桑沉重的小老头。我感慨岁月无情,人生无常。他一心想自己过好日子,却总不如愿。常人怎么知道,人从来自己说了不算。见面时,我没有指责他把钱、房子拿去还债,一点不为女儿着想,把女儿户口弄到南方,现在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反而安慰他别活的太沉重,照顾好自己。
分手时,前夫沉思良久,轻轻的说:看来你是在尘世之外,我们是凡夫俗子。
以德报怨,这样的事除了大法弟子,有谁能做到呢?只有在大法中才能炼就如此善良宽大的胸怀。
二、一句“谁不让我炼都不行”让邪恶遁形
二零零零年我上北京天安门证实法,家人与单位知道了我还在修炼大法,之后,单位监控我,迫害我,还牵连丈夫,他承受不住压力,要和我离婚,一个人到了南方工作,不回家。我父亲得知后受到冲击太大,一天上厕所时一头摔倒,病倒在床。他睡不着觉,就喝酒解愁,天天半夜给我打电话,问我:是要他这个老爸、还是要法轮功,要和我断绝关系。
我在外地工作,当时只是消极承受,他打电话就听着,想他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后来悟到我不能坐视不管,我决定回老家。我打电话给父亲说回去看他,他说不认我这个女儿,我说不认我也得回去看他,他说你回来我就跪死在门口。我知道我爸的脾气,他真会那样做,就想退缩,不回了,又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逃避,必须去面对,家人与大法的缘份更大,得去给他们讲真相。心一定,买了票就回老家去了。
一進家门就看见老父亲躺在床上打吊瓶,没有跪在门口,我的心放下了。谁知问候的话没说几句,爸就发话了:我想跪在门前,你妈你姐不让,我从现在开始不吃饭,你啥时候到公安局自首,不炼法轮功了,我啥时候吃饭。中午,我把饭菜端过去,老父亲眼睛一瞪:不吃!晚饭,我煮了粥送到父亲面前,他闭着眼不看我。家里气氛压抑、阴郁。我那时修炼不久,不知该怎么办,就想师父说的“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1]在家里我也要做好。稳住自己的心,不急,不气,默默的做家务。
第二天还是一样,端去饭菜不吃不看我,他生病的身子,近两天不吃东西,走路直打晃。从表面上看,是父亲听信了邪恶污蔑大法的谎言,认为炼法轮功不好,他经历过邪党历次政治运动,自己被整被迫害过,深知邪党整人的邪恶可怕,所以拼上老命也要阻止女儿炼法轮功。实质是旧势力利用亲情所谓的考验大法弟子,旧势力操控他表演,同时也在迫害他。旧势力邪恶至极,晚上十点多,我父亲颤颤悠悠跪倒在我面前,我哥哥一看拿起苍蝇拍狠狠抽打我,一边打一边说:看你是要法轮功还是要我们。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愣住了,不知道该对他们说什么,但心里很平静,只有坚定的一念:我不可能放弃大法,谁不让我炼都不行。这一念象扎了根一样在我心中坚如磐石。我坐在那一动不动,咬着牙忍着。邪恶更加疯狂的操控着我哥狠命的抽打我的头、脸,一下又一下,嘴里还歇斯底里喊着:你说,你说呀。老父亲跪在我的面前,年迈的母亲凄厉的哭喊着,当时,我从心底里发出了坚定的一句:“谁不让我炼都不行!”话音刚落,我父亲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拉着我哥说:“好,别打了,不管她,别管她了。”把我哥推出门外,睡觉去了。刚才还是狂风暴雨,大法弟子坚定的一念,立刻让邪恶遁形,风平浪静。
我感慨,我流泪了:师父啊,原来师父说的句句是真理。我想起了同修写的体会,开了天目的同修看到邪恶利用家人用亲情转化大法弟子,人间的家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让大法弟子放弃修炼,而另外空间他们明白的一面正相反,焦急的让大法弟子不要转化,千万不要转化。
十一点多,我刚躺下,我爸又跪在那儿了,我母亲劝不起,拉不动,抱着我爸凄惨的哭喊着我的小名:“你想让我们老俩口死呀!”夜黑沉沉的,楼里、院子里静静的,只听到母亲凄厉的哭声,我木木的躺在床上,刚刚被狠狠抽打的头、脸又沉又痛。这可怎么办呢?爸爸这样没完没了,我起来收拾东西走吧。刚想完,母亲哭喊着:“你还不起来,你想让我们死呀!”。不行,我不能这样。我爬了起来,搀扶着我爸坚定的对他说:“爸,你也是文革中被人贴过大字报,你是坏人吗?共产党那一套你还不知道吗?女儿绝不会给你丢脸,有一天,你一定会以女儿为荣!”爸听完又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说:“好,你英雄。”转身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父亲自己热了杯牛奶,拎着鸟笼上公园了。又过了两天,我要走了,全家人平静的聚在一起准备午餐,给我送行。十二点我在厨房一边忙活,心中默默发着正念,这时,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离围在餐桌旁的家人很远,没有了父母哥姐的概念,他们只是在那忙活着的弱小众生。
人间真是一台戏呀!大法弟子千万不要迷于戏中,被亲情所绊,要真的想为家人好,就听师父的话,坚定正念,放下亲情,修好自己,家人才不会被旧势力利用为去我们执着不放的人心,一遍又一遍的演着痛苦的角色,甚至被旧势力毁灭。从此以后,家人再也没提不让我炼的话。
为了让家人明真相得救,我每次回老家都给他们带去各种真相资料。我父亲不看,我就给他写信。真心的为家人好,关心他们,逢年过节,给他们邮去衣物。每周打电话问候父母,过年回去,不执着怕占用自己学法的时间,多陪伴二老,贴心的照料他们的生活,在家中展现大法中修出的善良宽容,一心为他的美好品德。
渐渐的家人也在改变。我爸提起我炼功生气时,哥姐就劝他:炼功没事,只要她别被抓。我姐还跟他说:信仰自由,只要身体好就行。我母亲变化更大,家人因为怕我再去北京,就派她来看着我好几年。刚开始她善恶不分,怨恨大法,说是法轮功让我离了婚、没了工作;明白真相后,说:江泽民太坏了!还退出了恶党,还给她的亲戚送去真相护身符。家人想让我回老家居住,方便照顾二老,我不想离开这个修炼环境,母亲能理解,为了帮我,她在家照顾老父亲,说自己能干就自己干。
现在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可以在家自如学法炼功,父母家人也得到福报。哥、姐两家日子一年比一年顺畅,父母八十多岁身体无大病大碍,母亲看起来象七十多岁,每天还能吊在单杠上锻炼,打理家务。父亲腰腿不灵便,总摔跤,有一次直挺挺的摔倒在水泥地上,头摔破了,流了一摊血,周围的人吓坏了,我赶紧把他送到医院,医生一检查啥事没有,头上只有一个小口子,连药都没上。我姐说:老头脑袋硬,没事,摔不坏。八十多的人,若没有师父保护,摔那么重,哪能摔不坏,就是年轻人也扛不住。有一年积雪有半人高,老父亲半个月出不了门,楼上楼下的水管全冻死了,神奇的是只有爸爸家二楼的水管一直有水,老爸高兴的逢人就说:我真走运呀,都冻了,就我家有水。
是呀,何止是走运,做大法弟子的家人是最有福的。
三、女儿的回归
九九年七二零前几个月,女儿上小学二年级,为了让女儿得法,我就天天晚上带着她去小组学法。从法中我知道大法弟子家的孩子都是有来头的,女儿就是生在大法弟子家中来得法的。从到学法小组第一天起,平时不爱学习的她一反常态,两个多小时稳稳的坐在那听大人们读法,一天不落。女儿特别喜欢学法,跟着听了不到两遍《转法轮》,小组开心得交流会,她也要参加,用她纯净的心,稚嫩的手写出了自己的心声:我象被大法洗了一遍,感觉全身通了,今后要做一个认认真真、踏踏实实的好人。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丈夫反对,我就凌晨偷偷炼功。女儿跟我睡,只有她知道。我要她不要告诉爸爸,女儿用天真无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妈妈,我保护你。小小年龄果然守口如瓶,没有跟任何一个人露一个字。
二零零一年,邪恶编造“天安门自焚”伪案谎言,煽动仇恨,加重迫害。腥风血雨,阴霾密布,我的环境更加恐怖。单位严密监控,逼迫转化,丈夫要离婚,老人以死相逼,同事朋友远离。无处不在的对我的指责,让女儿迷失了,她听信了天安门自焚谎言中的谎言,有一天对我说:连世上最亲爱的妈妈的话也不能相信,从此远离大法。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女儿和姥姥不见妈妈下班回家,惊恐中苦等,后来才知道妈妈被绑架到邪恶的洗脑班。女儿到洗脑班看妈妈,又一次被那里的邪恶吓住了,一个暑假不敢回家,住在小朋友家。有一天傍晚,女儿放学回家,躺在床上对我说:妈妈,我要崩溃了。二零零二年,丈夫和我离婚,她一定要离开妈妈,说在这里害怕,跟着爸爸到了南方。
中共恶党迫害善良无辜的大法弟子,泯灭人性,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幼小的女儿纯洁、善良、美好的心灵就这样被中共邪党江泽民邪恶集团摧残了。女儿在南方的几年,孤独、压抑、呆滞,几乎患抑郁症。我想办法让女儿明白真相,给她写信。假期回我这时,给她看真相光盘,带她到同修家让她感受大法弟子的善良纯正,破除她头脑中邪恶谎言的毒害。生活上细心的关照她,精神上温暖她,女儿开始时对真相不听、不看、烦躁、害怕,对妈妈抱怨,关闭心门,我心急、担忧、无奈,但我不放弃。二零零七年,女儿得救了,退出了邪恶少先队,生命重获新生。
女儿真是重获新生啊!暑假刚回来时呆呆的脸黄瘦、精神萎靡,不愿说话,啥都不感兴趣,全天在床上看电视,骑车十几分钟就说累,中医说她十几岁的孩子心脏不如七十多岁的姥姥。明白真相,退出少先队后,这个小生命立刻得到福报,大法的神奇,美好,很快在这个小生命身上展现,短短二十多天的假期,回南方时换了一个人,小脸白里透红,眼睛清亮,走路轻快,经常高兴的展开两只小手,象小鸟一样在家里飞,天天和妈妈睡在一个被窝里。回南方时还冒着风险给爸爸、爷爷、奶奶分别带去真相光盘。
女儿大专毕业时又回妈妈家,女儿说:这回,我要学大法。天天坐在床上看师父讲法光盘。她心里惦记着在南方自己没看到过真相,那里的世人怎么办?回去时带上真相粘贴,贴在了自家小区周围,给那里众生送去了福音。
二零零九年女儿作出了人生中最重大、了不起的选择——回妈妈家,修大法!女儿说:爸爸家虽好,生活富有,城市繁华,我也喜欢那里,可是那里没有同修,没有师父,我要回去修炼,回到妈妈家。
有一天,女儿说:我回归了。是啊!一个明白了真相,得了法的生命,知道什么是最好的、最珍贵的,现代人所追求的金钱,享乐只能自己毁了自己,阻碍自己跟师父回家。
跟妈妈的日子很清苦,妈妈被迫害、被剥夺了工作,每月只有四百多元生活费,冬天主要吃大白菜。女儿在超市上班又累又苦,爸爸、奶奶、姥姥家都让她回去,想靠关系给她安排一个稳定、清闲的工作,女儿就是要走修炼的路,不动心。
每月微薄的工资发下来,她首先给师父买来新鲜水果敬上,再拿出一百元钱给资料点做资料救人。在超市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别人不愿干的活领导让她做,她就做,不挑不怨,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样,同事谁忙不过来都去帮,受了无端责骂、委屈一笑了之。如今的女儿,健康、快乐,师父还给她开智开慧,沐浴在师父浩荡佛恩中,走着自己修炼的路。
谢谢慈悲伟大的师父,时时呵护着弟子,在弟子不精進时点悟弟子!谢谢同修,在魔难中总是很耐心的与我切磋,帮我走过难关。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加拿大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