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二月一日左右,法轮功学员谭桂英在监舍里因为坚持炼功被刑事犯邹丽华,宋泽等六人疯狂的拳打脚踢,使劲打她的头部脑门和鼻梁都成青紫色出现淤血,脸被打肿脑袋上到处是包。她们行凶后,谭桂英多次要求见大队长王小丽,戈雪红,可是她们根本就见不到,接见日也不让家人见。
法轮功学员王建辉拒绝蹲报点名,拒绝干监狱里的劳役,被包夹们欺压刁难,他在攻坚组被折磨虐待三个月,两次被关小号。
黑龙江省哈尔滨女子监狱十一监区为了转化新来的法轮功学员,所采取的残酷手段是指使监区最凶狠最恶毒的刑事犯周丽丽、袁静芳、王可可、吕颖当包夹折磨、虐待、刁难法轮功学员,让法轮功学员每天半夜十二点睡觉,经常三四天不让睡觉;体罚坐小板凳,只允许坐一个角,不许坐板凳的面上;寒冷的冬天不让法轮功学员穿棉袄棉裤,只允许穿一件单囚服每天不让动的坐十九个小时,屁股都坐烂了;半夜让法轮功学员冲冷水澡,然后用冷水往法轮功学员溃烂的屁股上一盆一盆的泼冷水。恶人们想出各种酷刑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大队长王小丽、戈雪红是十四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狱长史耕辉是个只有文盲水平的恶警,搞迫害绝不手软,对法轮功学员关小号都经过她批准。
从二零一二年一月份开始,哈尔滨女子监狱各个监区所有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归到了十一监区,因为十一监区是专门迫害坚定的法轮功学员的监区,也称十一监区是监狱中的“小监狱”,常人又称是“魔鬼监区”。狱警们利用各种手段软硬兼施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少部份犯人被恶警操控做恶事,法轮功学员都在和她们讲真相,她们狡辩不听,说为了早回家,多挣分,如果你们有不听管理的,我们就会被扣分,不能按时返回家。有的人明真相,她们表示很无奈,有什么可看的,不就是闭着眼睛发正念,背法吗?上厕所遇到同修问声好有什么呢?和常人怎么不能一样呢?有的还暗中保护法轮功学员,那些靠近狱警的每天被指使着失去理智的打骂法轮功学员。凡是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人都没有早回家的,现在出现报应的事太多了。
二零一二年所有转到十一监区的法轮功学员都被不同程度的严管起来,每天都有喊“法轮大法好”的,只要是不点名、不穿囚服的、坚持闭眼睛发正念的手经常被她们打破皮,打青,打大包。法轮功学员李景华坚持立掌发正念被大队长戈雪红找去谈话,结果一去就给“严码”(就是坐小板凳)起来,从二零一二年九月二十二日晚到十月六日才回来,半个月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从早上五点半到夜里十二点,屁股都坐烂了,不让靠床,不让起来活动,稍微动一下就打骂一起来,经常不让上厕所。直到憋不住为止,刘景华被折磨到血压升高到200,她们叫来恶人,李丽,陈阳,金俊丽等很多人给她灌药。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四日从七监区调来一个大队长叫王小丽,哈市人,用他的话说七监区都是转化的,但是反弹的很多,她把七监区治人的那套手法拿到十一监区,但是不适用不好使,她的阴谋彻底解体。本来十一监区没有任何劳役,可她强行分配活干,还说老坐着太累了,活动活动手脚,想利用法轮功学员的善良为她们挣钱,这些都被法轮功学员否定了。但是有的还是被逼迫干活了,叶秀华因为不再干活被她们严码了一个月,王健辉,谭桂英都被关进小号,小号里没有暖气没有被褥,半个月每天一日三餐都是粥对的水,不让睡觉,穿的都是很薄的棉衣服,裤子,不能刷牙洗脸。据说刚装修的小号都是铁椅子,老虎凳,都是非人待遇,半个月以后基本上折磨的都不像样子了,能活着出来不差啥了。
二零一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因为不干活,于长兰被严码到九组,在那里被严重虐待26天,5小时不让上厕所,天天逼迫干活,挨骂成了家常便饭,用尽各种招数。
二零一四年六月十四日,法轮功学员盛亦回家后,她同屋的法轮功学员丁均华所有的物品被从里到外都翻遍,由赵函傲警官领了几个犯人,连棉花套都翻了,严重的侵犯人格和自由权利。
善恶有报是天理。恶人组组长苏晓红已经遭恶报突然间痴呆,她也知道坏事干的太多了,辞去组长不再参与迫害法轮功了,身体已在恢复当中。恶人王可可什么都听不进去。苏小红不当组长之后,王可可被恶警重用,她还觉得是好事可以多挣分,没想到的是从当上严码组的组长后天天头疼,没有一天好的时候,总吃药也不好使,报应已经找到她头上了。
王晓丽(大队长)安排一个叫周丽丽的犯人组长,这个人太阴险手段极其残暴,半夜里把法轮功学员弄到卫生间往身上倒冷水,逼迫转化,不让睡觉,直到转化为止。这个人坏事做尽也遭了报应,她经常是倒买倒卖行为太猖狂,被监狱调查关进小号,从她走的那天起十一监区一下子安静下来,犯人都觉得没有压力了,有她在气都喘不过来。法轮功学员李玉环一次关小号一次被她“严码”。
经常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犯人以何东梅为首,李文军,曲红梅,李丽,高清燕五人,何冬梅每次做恶回来都呕吐不止浑身疼痛,几乎天天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