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了面我们就各自忙活,把想干的事情、能干的事情尽量做完。顺便就真相语音、彩信内容的取舍、主题的构思以及拨打的心得等等做了交流和补充,彼此心里都觉得开阔了很多,真是感谢师父的慈悲加持,让我们能如此毫无保留的互助互补。
需要提到的一点是:期间我亲自目睹了技术同修刷机、安装、测试、贴膜等等全过程,程序繁琐、耗时冗长,态度严谨……直到一切测试成功才满意的将改装好的手机交到我的手里,我第一次感到原来手机改装其实是浸透着同修无数的付出的,那一刻我心里特别感动!同时对技术同修也肃然起敬!以前我每次需要技术同修帮忙时都是找其他同修捎给他处理好了再捎给我,而这次中转的同修有其它事就告诉我说如果急用就让我直接去找他,否则就再等几天他回来。我因为自己操作失误将手机内存卡给格式化了,手机完全不能用了,怎么能再等几天呢?所以就不得不亲自跑了一趟,真是每件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也许是师父借此点悟弟子去掉自私和依赖,并且珍惜同修的付出吧。
走出同修的家门时,迎着和煦的暖暖南风,我的眼睛湿润了:师父说:“大家知道我们这里,法轮大法这是净土,我敢这样讲。”(《转法轮法解 》〈在北京《转法轮》首发式上讲法〉)除了大法修炼的这块“净土”,除了大法弟子之间,天下哪儿还有彼此如此无私互助、圆容的呢?
母亲的改变
记得九九年邪恶铺天盖地的残酷打压时,不要说同事邻居,就是亲戚朋友甚至父母夫妻子女都怕受牵连,明知我们受冤屈也不敢说句公道话,甚至为了他们自己不受损失而违心的被邪恶利用对我们威逼利诱,那时心里的苦真是一个普通人无法承受的。
那时我和弟弟先后分别被绑架迫害,深陷邪恶的黑窝,家里简直是塌了天,年迈的父母无法支撑,知道此事的同修不约而同的纷纷送去温暖、慰藉和帮助,才使他们熬过了那段极其艰难的岁月。
我在邪恶的黑窝里被迫害了好几年,期间同修不仅一次次的曝光邪恶,制止迫害,还想尽办法给我送去了师父的经文、大法书,还有日常用品,有一位同修坚持每个月以她丈夫或孩子的名义给我寄钱或衣物等,我以前工作单位的领导和同事也去看我,给我买东西,存钱,虽然我屡屡拒绝,但他们还是坚持。监狱里的恶警和犯人很是羡慕,有一次恶警的头子对我说:“看来你以前为人挺不错啊,现在的人多现实啊,在职时都恨不得踩挤你,何况你落难到如此地步啊,对他们没有任何用处,还有人这样念念不忘的来看你!”从他们的目光中真的可以看出不解、羡慕等等复杂的内容。要知道,那些刑事犯很多家里根本就不管,不仅不管还有的痛恨不已,要狱警几次三番的劝说才会很不情愿的寄点钱或去看看他们。这种天壤之别怎能不让他们动容?
虽然大家给我存了不少钱,但是我并不会乱花,帮助困难的同修,对虽身陷囹圄但善心尚存、善待大法弟子的犯人也伸出援手,这也让他们非常钦佩。到我回家的时候,我已经两年多不让家人给我存钱了,可我离开时还剩下三千多元,我如实的告诉母亲说那些钱都是同修给我的,我以后要找到他们如数归还,母亲在仔细看过我之后感慨的说:“我听说你绝食、身体很糟糕,以为你会被折磨的不像样子,没想到看起来还不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我笑着对母亲说:“虽然在那里很苦,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但是因为有师父看护我才得以生还,要不然我纵有几条命也早被他们迫害死;因为有同修帮助我们才能够减轻迫害,保持和家人的联系。外面的同修帮我们上网曝光邪恶的迫害,帮我们发正念解体邪恶,里面的同修我们圆容一体,同心协力,无论邪恶迫害谁我们都起来反对谴责,大家同甘共苦,相互帮助。所以邪恶最怕我们在一起,想尽一切办法分隔我们,要迫害谁都偷偷的弄背地里干并且封锁消息,那有良知的犯人也会偷偷告诉我们。那些犯人经常钦羡的看着我们说:‘你看人家法轮功多齐心啊,比一家人还亲!谁都离间不了,牵一动十。’他们说警察最怕法轮功在一起,那种力量太大了,谁也没办法。说哪怕我们之间相互看一眼,一个眼神的碰撞都可以传递无比的力量。可是他们始终也没搞明白,大法弟子之间为什么会这样?就是因为我们都按师父教的‘真、善、忍’宇宙大法去做,处处先考虑别人,因为我们都把自己当作一个法粒子,时时溶入法中就是一个整体,我们维护的是宇宙的真理,而不是个人的什么。有时犯人会偷偷的告诉我们说:其实警察最佩服你们当中那些坚定大法的,别看他们表面生气,其实他们背后都对你们竖大拇指。”
接着我告诉母亲曾经有一个犯人对大法弟子特别友善,他一進监狱就对我们特别感兴趣,因为他看着我们从言谈举止到气质都不像坏人或干过坏事的人,就在有一天终于忍不住来问我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当知道我们是大法修炼者时,他很兴奋,说以前接触过,你们都是好人,从此他就只跟大法弟子接触,只要有机会他就跑到有大法弟子的地方,警察非常生气,几次找他谈话,并以不给减刑相威胁让他不要和大法弟子接触,他都置之不理,并反问警察:我和他们在一起心里踏实,有希望。你们能给我找到比他们更好的人,我就不和他们交往!说的警察哑口无言,并且这个人也不断的看到了监狱的黑暗,狱警的邪恶,但是他作为一个普通人正念也在不断的升起,在这之后,只要警察无理欺负他,他就给监狱长、驻狱检察官写信,有外来检查或参观的他都去反映自己的不公正待遇,狱警害怕了,和他谈条件,说只要离开法轮功,可以给他比较宽松的环境等等。他不为所动,最后狱警报告了狱政科,将他调到了一个没有法轮功修炼者的监区。还没等狱警们暗自得意够呢,让他们闹心的事情又发生了,每天早晚出工、收工时,整个监狱都要在院子里排队按秩序往生产车间的区域走,这个人就会冲破任何人的防范、阻挡,跑到我们身边来,就为了打一声招呼,狱警们真是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他就这样用自己的正念冲破了邪恶的威胁,从而成为此监狱内除了大法弟子之外的唯一一位“特殊公民”。在此也由衷的祝愿这位了不起的朋友幸福平安!并祝贺他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在我回家后很多亲友都来看望我,在他们的想象里我经历了这些年的悲惨遭遇可能早已不成人样了,所以一个个都是怀着同情的心去看望我。见面后却大吃一惊:看到我皮肤白净细嫩,表情平静安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经历苦难的痕迹,甚至那些女性的比我年龄小的看着我的皮肤都觉得自惭形秽。特别是母亲,她看着我木木的反应不过来了。我每每都是笑着对他们说:“今天你们看到我真的是经历九死一生才回到你们的面前。但是我不恨任何一个迫害我的人。他们才是最可怜的人,无知的被利用其实是在害自己。”
后来我详细的告诉了母亲,在监狱里受到的种种折磨,这些也是超出母亲想象的,所以经过了这些事实和对比,母亲由恐惧、曲意应付邪恶,到认清它们的真面目,由对大法弟子不解、排斥到接受、喜欢、感谢,并且她也做了三退。并且母亲对我说:“你只管挺起腰杆来,咱虽然進过监狱,但咱不丢人,你不在家时我就对你爸爸说,孩子進了监狱,咱们一点也不丢人,全国又不是只咱们的孩子炼功,那么多人炼,而且政府还支持,还宣扬,它政府昨天支持今天打击,那它自己也要负责任的。所以你现在回了家只管大大方方的和街坊邻居说话,咱不丢人。”在迫害之初母亲虽然心里害怕,但她真的是抬头挺胸的。这也算常人的正念吧。
不仅如此,在我即将回家的前一个月,同修就不断的发正念解体邪恶,正念加持我顺利返回,不允许邪恶非法强加迫害。还有几位同修就开始收拾房间,准备被褥,等待迎接我去居住。同修们为了我提前把什么都准备好了,安全方面、衣食住行等等做了各方面的准备,真的比自己的家人想的、做的还周到、全面。在我回家的那天,各地有十几、二十几名同修到监狱门口接应,使邪恶无比胆寒,原打算早上八点走,结果到了接近十一点他们才胆胆突突的绕开接应的同修让我家人从旁边的小门接我。
母亲曾经希望我回到家乡,理由是亲戚朋友们在一起,大家相互之间可以有个照应,我笑着对母亲说:“经过这场魔难,我才感觉到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不一定是真正亲近的人,那只是伦理上、形式上的血亲关系,但是人的行为不是完全受这些掌控的,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不赡养父母的,有那么多父子反目的,有那么多谋害亲夫的,还有虐待子女的?人类没有道德的约束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血缘关系并不是维系人与人之间距离远近的唯一纽带。我们大法弟子千千万万,无论在哪里,无论是否认识、熟悉,彼此之间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血缘关系,都可以无条件的相互帮助,不仅是物质上的,真的可以在关键时刻舍生忘死的为大法、为众生、为同修付出的,因为我们修的是‘真、善、忍’宇宙大法,所以啊妈妈,我们同修在一起真是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比亲人还亲!您就放心吧,我在哪里都一样,都和我的同修在一起!我们都能真诚以待,无私帮助。我们只能是在大法的这片净土中越来越纯净!”
在此顺便提一下上面说过的我在被迫害期间同修送我的几千元钱,我找到给我寄钱的同修,她说:“你不用还了,你刚回家正需要钱,再说你也没法还,都是同修送的,以我的名义存的,可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钱,大家经常送来,真的无法知晓具体是谁送的。再说就是找到他们也不会让你还的。”我说:“那我就不再去纠结谁送的了,也不再费时的去归还了。有机会请一定转告我的谢意!这些都是大法的资源,这个钱我不能留下。既然无法还给同修,那我就替同修捐给资料点做资料救人吧。而且我现在也挣钱了,还要再加上我自己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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