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何在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求师父点化吧。我上完香,磕了头才上床睡觉。梦中梦到我和原单位的一个叫卢伟晶的人在一起忙碌着,在敲打什么。当当闹钟响了——零点发正念,但我也入不了静,一直在想梦中的“卢伟晶”,难道是“路危境”?是我的路走到危险的境地了吗?越想越觉得不吉利,半个小时过去了。睡觉吧,到三点又醒了,还在想梦,心想我也没做什么坏事,路不可能走到危险的境地。我天天学法炼功,从一九九六年得法至今,一天也不落,怎么会“路危境”呢?炼静功时忽然想到,修炼人讲正信,应当正悟“卢伟晶”,我走的是师父正法“路”、“伟”是伟大微观之路,越微也就越洪大,层次也就越高,这样悟心里也就踏实多了。但转念又一想,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大贡献,怎么说到了高境界了呢?“路危境”、“高境界”在我脑子里翻来翻去。
白天,我领几位同修去看望刚从看守所回来的同修,没说几句话,有一同修对我说:“上次你领同修到市政府闹事,使得某同修写了什么‘三书’,到现在还不能出来。”这句话象是重锤砸顶一样,我的心马上就起来了,赶紧辩解说:“我们面对面去解体洗脑班,你却说是闹事,如果把洗脑班闹解体了,那闹得越大越好。”该同修一声没吱,但是我马上意识到,此同修直言直语真好,我应当叫人家把话说完,我道了个歉。该同修指出我有争斗心。砸这一锤,我虽然道了歉但内心仍不服气,心想那天因为走的正,同修配合的还好,加上师父的呵护,不然至少有三人被绑架。这一锤,没把我砸醒。
晚上回家,早有两同修在我家门口等着,其中一人我不认识。進屋后,不认识的同修开门见山的说:“你儿子还没回来,根子就在你身上。”我笑着问:“什么根子在我身上呢?”我打量同修的面貌举止,心想他是开着修的。我便问到底是什么问题呀?他说是色欲问题。我一听心就烦了,辩解说:“你说我有色欲问题?别看有时外地同修在我家住宿,外出时有时住一室,那是为了省钱,更主要的是便于学法炼功与交流,行为上绝对是清白的,我不敢向师父说谎,也不能和同修说谎,天上有护法神,也看的清楚。”该同修说:“不是说你有色欲问题,是说你亲人的色欲问题是你促成的,例如女同修在你儿子家住宿,你不制止,你外甥女再婚是你做的主。”我说:“这么说我都承认。”便问那该怎么办?她说:“你赶紧发正念,你空间场全是黑色蝎子。”我看了她一眼,嘴里说行,心里却想:我以法为师,你看那点东西是你那个层次的小能小术,说不定你和谁串通一气,故意这样说的呢。我还是正常发正念,该咋做还咋做,根本就没按她说的做。这第二锤也没使我醒悟。
慈悲伟大的师尊可能看我悟性太差,两锤未醒又加三锤。第二天上午,干姑爷(同修)来了,進屋就说:“爸,我二嫂从云南打来电话说,你哥还没回来,叫你干爸(指我)向内找,问题就在他身上。”我听了大吃一惊(他二嫂也是开着修的),心想:第一锤同修说我有争斗心,我不服气;第二锤同修说我有色欲问题,我认为她和谁串通一气故意这样说的;这千里之遥都看不见面的也这样说,还不醒悟吗?我便问:“你二嫂都咋说的?”干姑爷说:“我也没记住,大概就是把情放一放。”
这三锤砸来,使我开始向内找,找来找去找出好多人心,接着往下找,觉得同修们指出的争斗心、色欲心、情利心,说的都很对,应该尽快修去。我继续找,容量不够了,找来找去觉得很委屈,心想为了营救同修,我东奔西跑的,在经济上我成百、上千、上万的帮助同修,自己却是粗茶淡饭的,修来修去的修出来这么多麻烦事,以后啥也不管了,哪儿也不用去了,就闷头修自己就行了。胡思乱想,学法走神,坐立不安。
还是求师父吧。我给师父上香,看着师父威严慈悲的面容,我心酸、内疚,我落泪了。我开始毫无条件的从一九九六年得法找到现在。近二十年了,我修去多少执着心?去掉多少人心?从名利情中走出来没有?师父用“卢伟晶”点化我,我悟来悟去,却悟成了“伟大高境界”了,这不等于自心生魔吗?例如有时生气了有打骂儿女的行为,儿女都是师父的弟子,打骂师父的弟子还不“路危境”吗?有一同修帮我护理老伴,我不但不给护理费,还认为我在帮她,并认她为我的干女儿,情没修去,还加重了情,偏离了大法还不“路危境”吗?外地女同修住到儿子家,我不制止,也有的在我家住宿,虽然都是清白的,但极不符合常人的理,也是给大法净土抹了黑。这还不“路危境”吗?师父给我们留下的修炼环境就是整体学法、炼功和交流法会,我家多年组成的学法小组解散了,我一直认为是别人、某同修给闹的,其实是由于我的不支持解散的:某同修把利手利脚的同修抽走了,剩下走路不便,口齿不清,更需要共同学法整体提高的,我嫌弃同修,找借口故意不参加小组学法,时间一长慢慢就散了,还有一个学法小组我放弃了,也解散了,还有三个小组,在困难面前我推给别的同修了,师父给留下的修炼环境,由于我的原因被破坏了,还不“路危境”吗?
当我把向外求的眼睛转向向内找的时候,发现了自己很多很多的执着心都没修去,很多事都是自己促成的,向内找后,我的心宽了,该曝光的曝光了,该纠正的纠正了,该弥补的弥补了,该去看望的去看望了,该道歉的道歉了,男女之间讲究了,放弃的学法小组恢复了……
当我把所有的心都放下时,被非法关押一年的儿子回到了家中。
感谢师父利用这种形式使我这个从不向内找的一介勇夫修出了慈悲、祥和。有几天炼功,特别是炼静功,我感到非常舒服。我心想:把心都放下,修炼并不难。
谢谢师父!
谢谢同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