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七监区,法轮功学员不转化,犯人就天天殴打,队长根本不管,只要不打死就行。进来第一天不转化就不能睡觉,每天晚上由两个恶犯轮流看管,打瞌睡就弄醒。
酷刑演示:老虎凳 |
白天法轮功学员被强迫坐线圈座子,手放背后,面壁。如果绝食,就上老虎凳,全身用封箱带绑住,晚上也不让睡觉,一直绑到天亮。也不插鼻管,是用剪刀,用手掐颌骨,撬开嘴巴灌食。
酷刑演示: 野蛮灌食 |
而且恶犯徐文林想出对付绝食的手段,用浓盐水灌,法轮功学员炼功,或躺着不起来、坐的不端正打瞌睡就用针猛扎,针上事先涂上盐水,他们把这叫吃“回锅肉”,徐文林讲涂了盐水,针扎上就不会发炎,不留痕迹。
酷刑演示:针扎 |
徐文林还想出用塑料袋扎住人的头部,恐吓绑在老虎凳上的人,周斌在老虎凳上被绑了一个月左右。
徐文林还叫你主动绝食,这样他就可以申请上面加伙食以灌食用,其实全是他自己吃掉了,他还能因为迫害而得到减刑。
远处门口坐着25岁的大学生队长徐畅来。
手里拿着报纸的是恶犯聂真光(绰号小日本),他是上海周正毅案的从犯,帮助周正毅伪装手机,被判二年缓刑,二零零八年又因为贩毒被判九年,晚上故意用木棍捅醒法轮功学员。他在照片中的姿势,其实在因为要看管对面小间里的法轮功学员。
聂真光远处戴眼镜看书的是包夹恶犯沈建新(杀人碎尸犯),迫害法轮功学员后,身体上长出一个个鸡蛋大小的块,查不出原因。孙永康的旁边头有点秃的是包夹恶犯陶明,已经得恶报,胃癌死亡。他们的对面是事务犯杨志诚,后调到四中队当事务犯。
再远处是犯人赵晨(被判八年),他对面是夜值班组长褚军民。
近处是记录犯张权(自称是“610”通讯员,上海胶州路大火案犯,被判十三年半),与他下棋的是宣传犯朱宏伟(绰号小嘎亮,杀人犯),旁边头剃掉的是事务犯黄文辉(贩毒犯,被判十五年)。
前面有一个小监室是医务室。
医务犯徐福春(绰号小老虎,诈骗惯犯,被判无期),专出坏点子,灌食时只有四针管粥,每针管五十毫升,其它全是水。
医务犯陈勇明(麻醉抢劫犯,被判十三年),迫害法轮功学员后,二零一四年底肛门肠道里生东西,流脓及血,白天也会流出大便,收不住,不得不住医院开刀,更巧的是,他也去上海市监狱总医院与陶明同住一起,是他把陶明呕吐上报送医院的,结果他自己也去医院了,就叫过去的医务犯孙永康(杀人分尸犯,被判死缓,迫害法轮功学员后,突然得了高血压,吓得他也开始比划着盘腿打坐)来顶替他的位置。
医务犯吕志诚(五十岁,被判无期),迫害华仁发,二零一二年假释二年半,二零一四年酒后驾车撞人,被取消假释加刑三个月,在二零一四年十一月回到提篮桥监狱,他羞于回到七监区,就凭关系到二监区做医务犯,不会有减刑。
是五中队从远处向近处看,那个很大的“静”字是楼面夜值班睡觉的地方,斑马线是警戒线,前面坐岗的犯人叫程之江。 |
这是六监区出工后的照片,桌子上放着花。此时,法轮功学员被关在小监室里被包夹犯殴打,别人看不见。 |
3.3平方小监室,前面箱子里面是马桶,法轮功学员就被关在里面。 |
多年前小监室只有一块木板(甚至没有)、一个马桶。严管队还是这个配置。进入严管队后,一天早中晚,只有三个淡馒头、四杯水、几根酱菜,关一个月,人就瘦掉一圈,是戴卫东当监狱长的时候想出来的。 |
现在的小监室(严管队) |
七监区楼顶原天牢,关在里面四面封闭,一年四季上面刮风下雨,冬天更冷。浅蓝色的是工厂间顶棚,透明白色的玻璃钢大顶棚是下雨天晒衣服的,二旁有排水沟。监区大楼长约六十五米,宽约十五米。 |
徐海洪退休后由许金龙接班,他用各种所谓的规章制度迫害人,手段更阴险,不比那些明的靠打骂迫害的人,所以比较隐蔽,但对人产生的压力明显比靠打骂大。 |
刑务处主任王启荣,因周正毅案而吓的提前退休,其亲戚狱政二处处长王争鸣被判徒刑二年缓刑二年。
接任的刑务处主任金荣铭后任上海市洗脑班校长,此人是流氓。
接任的刑务处主任杨昌元是流氓加无赖,自称:“哪一天,你们在网上提到我恶警杨昌元,我感到很荣幸,说明我还有价值,哈哈哈”,他上任后叫提篮桥监狱警察大胆用电警棍对付犯人。他们把监狱里的一套带到洗脑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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