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被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轮功学员(2)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一日】(接上文

二、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是主要行凶地点

北京超过一半的法轮功学员是被劳教所、看守所、洗脑班迫害致死的。其中劳教所害死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看守所害死十八人,洗脑班害死十三人。

(一)劳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一九九九年以来,北京共三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劳教所迫害致死,害死人数超过中共其它黑狱。

1、团河劳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彭光俊四天被折磨死

怀柔区彭光俊,二零零四年一月二十二日,在团河劳教所升血旗时,因为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劫持到集训队。集训队接到上头指示,要求三天内“转化”彭光俊。在随后殴打、电击、熬夜中,不到四天,彭光俊就被折磨死。在处理彭的遗体火化时,发现头部和身体都被打成黑紫色瘀血,脸上有被电棍灼伤痕迹,肢体有的骨头已被折断。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法轮功给他新生,劳教所将他害死

李京生,吉他歌手,曾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被医院判了死刑,因修炼法轮大法重获新生。二零零一年六月,李京生因去天安门和平请愿,被非法劳教。在团河劳教所遭受残酷摧残,使本因修大法而恢复的身体变得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底去世。

2、北京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案例

被北京女子劳教所(包括新安劳教所等其它关押女法轮功学员的劳教所)迫害致死的女性法轮功学员共十四名。

◇四十八小时害死人命,欲一万元了结

吴俊英,五十二岁,大兴区庑殿镇大望庄村人,一九九九年八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北京女子劳教所几次被送“集训队”加重迫害,并被延期迫害十四个月。

吴俊英
吴俊英

二零零六年一月,刚从冤狱出来不久的吴俊英再遭绑架,三月底送往北京女子劳教所,四十八小时内被迫害致死。

劳教所声称吴俊英患心肌梗塞去世,但家属看到她的遗体,发现手是紫色的,还有针眼。劳教所不同意向家属出示“救治”材料,也不提供主治医生的联系方式,并拒绝谈及“救治”过程,更不提供吴俊英在劳教所内的监控录像。

北京女子劳教所及法院欲以一万元人民币,以困难补助的名义了断此事,同时让家属填正常死亡证明,被家属坚决拒绝。

◇刘春华被折磨致精神失常

刘春华,四十八岁,北新桥医院药剂师,家住朝阳区安贞地区,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在那里她身心受到极大摧残,警察让吸毒者和邪悟者轮流不分昼夜的折磨、殴打她,半夜时常传来她的惨叫声。还长期不让上厕所,实在忍不住就地便了,这样招来更严重的辱骂和殴打。这种折磨持续半年多。

到二零零二年秋天,刘春华小便失禁已有两个月左右,后来刘春华就失踪了。后来一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住院时,看到刘春华昏迷不醒的躺在病床上,而警察还在骂她、打她……后来经医院查出,刘春华患上晚期肝癌,即使这样,警察还将她弄到集训队,灌食、输液继续迫害长达数月,直到输液找不到血管,鼻饲插不进去,将她折磨至精神失常才放回家。二零零五年皇历新年过后,精神失常的刘春华在家人没有看住的情况下,从四楼跳下身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长时间劳动,突发心脏病

马静芳,五十九岁,原北师大音乐教师。二零零二年,她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七大队时,不法管教人员经常强迫她们(法轮功学员)每天很早起床织毛衣,晚上也经常是通宵。就这样,马静芳突发心脏病,别的法轮功学员也都出现不同程度的身体损伤,如视力急剧下降等。警察知道对她的迫害很严重,怕承担责任,就给办了保外就医。

从劳教所回家后,马静芳总觉得胸闷憋气,有时全身浮肿,后多次住院,经诊断为严重心力衰竭,时刻有生命危险。

后来马静芳又被不法人员非法批了三年劳教。因为身体实在虚弱,劳教所拒收,才改为所外执行。当地派出所、居委会对她进行严密监视,限制她的出入自由,身体一旦有好转,时刻都会被送进劳教所。在这一系列迫害下,马静芳老人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不幸去世。

◇两次劳教,备受摧残

密云县崔佩英,五十九岁,修炼后多种疾病康复。因坚持修炼,两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八月底,第一次劳教出狱时,密云县国保科、六一零不通知家人,也不通知单位,造成监狱早八点放人时无人接。监狱于是给她家人打电话,半身不遂的丈夫接到电话,拄着拐杖,扶楼梯下楼,打车去接崔佩英,几百里路到监狱后,监狱却不放人,说是没有单位的人来就不放人。然后,监狱才给单位打电话,单位去人时监狱才放人,致使崔佩英晚上八点多才回到家。此时,她从一个一百二十多斤的健康人,变成了不能行走、体重不足七十斤的人。通过炼功,她很快恢复健康,并继续讲清真相。

第二次劳教,崔佩英遭受警察残酷的折磨以及药物毒害,身体健康日渐恶化,两腿肿胀、疼痛不已,用刀在小腿上割开一个口,腿里面全是脓血,脓血流出来腿才消肿。二零一零年七月,崔佩英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承担罪责,给办了保外就医。当时崔佩英两腿骨节严重增大,经医院确诊为:严重的风湿性关节炎,腋下多处淋巴癌。腋下长有脓包,脖子上也有一大脓包,脓包破了头,长期流脓,行走困难,日常生活受到很大影响。一年后开始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不久去世。

3、北京调遣处迫害致死案例

◇三天被迫害致死

大兴区法轮功学员佟守忠,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短短三天就被迫害死。据悉,佟守忠喊“法轮大法好”,用绝食反迫害,结果警察就用毛巾堵他的嘴,然后用各种残酷的手段对他进行人身迫害和精神摧残。

◇两次绑架,被迫害成淋巴癌

朝阳区王浦华,女,年近六十,二零零六年二月,被望京地区六一零、朝阳区国安及南湖派出所互相串通制造假证据,绑架到朝阳区看守所超期羁押,迫害成右眼眼底神经坏死并失明,左腋下淋巴结节变异。在身体如此严重情况下,仍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继续迫害。

北京劳教人员当时查出她右眼已近失明,还强迫她每天坐在最前排最中间看大屏幕电视,连闭眼休息一下也不允许,造成她左眼视力也急剧下降,出现青光眼症状。她每天还被强迫“坐板”折磨十多个小时。

后来,在她的强烈要求下,她被送到同仁医院眼科检查,确诊为青光眼,眼底神经萎缩,已不可治愈。而且当时她全身肌肉、筋骨剧痛,连呼吸都牵带着痛,再加上家属天天要人,二零零六年五月给办了保外就医。之后,只经过四个半月的学法炼功,身体已不再疼痛。

但十月十七日,警察又以王浦华“在家期间不看病,不按期汇报,私自离京”为借口将她第二次绑架。当时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就在开门的瞬间,警察们给她戴上手铐,四、五个警察将她抬起就走,不允许穿外衣、穿鞋子,也不允许带钱,绑架上车直接关隔离室。那时天气已转冷,隔离室又处阴面,王浦华衣着单薄,睡在水泥地上的床板上。家人根本不知道她被绑架时的实际情况,王浦华几次要求给家人打电话都被拒绝。

王浦华的身体状况急剧下降,身体剧痛、咳血。后来,在包夹的要求下才送医院检查,确诊为“淋巴癌”后,通知家人办保外就医。

此后,王浦华几乎生活不能自理,调遣处人员还不断到家中骚扰,要求家人每周打电话“汇报情况”,一到“敏感日”就打电话威胁。回家后半年,王浦华离开人世。

(二)看守所罪行迫害致死案例

据不完全统计,北京共十八名法轮功学员被看守所迫害致死,其中七人死于毒打,三人死于药物毒害,三人死于摧残性灌食。

◇第一个灌食致死案例发生在看守所

朝阳区梅玉兰,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门口炼功被抓进朝阳看守所,为要求无条件释放而绝食,绝食三天后被灌食。灌食的不是医生,而是犯人。灌食后,梅就说头痛,一阵阵恶心、呕吐,到后来大口大口的吐血,狱警却置之不理。灌食六天后,梅玉兰离开人世。这是北京市第一例经核实的由灌食直接致死的案例。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平谷县龚宝华,二零零零年六月为法轮功上访,惨遭警察毒打,鼻梁骨被打折,在看守所仍被插鼻孔野蛮灌食,导致她两天后痛苦去世。

◇最惨无人道的毒打发生在看守所

北京工商大学教师赵昕,只因在公园炼功,被看守所警察三天打成颈椎粉碎性骨折,全身瘫痪,左眼失明,六个月后去世。

房山区韩俊清,在看守所遭十几名警察用电棍、警棍暴打,遗体浑身是瘀血、肿块,多根肋骨被打断,多处器官被摘。

怀柔区王凤琴,二零零一年在怀柔看守所,被吊起来毒打,揪头发往墙上撞,脸被打的没有人样,眼睛都睁不开。更惨无人道的是,男警察穿着皮鞋站在她肚子上使劲来回踩,几个人轮流踩,致使她肚子肿大,几个月后去世。

◇下毒

顺义区杨明华,在看守所吃下不明药物,导致全身奇痒难忍,淋巴癌晚期扩散全身,两个月后去世。

朝阳区刘莲凤,被非法关入朝阳看守所,折磨晕倒住院。在医院被注射不明药物,摧残得不能起床。

北京法轮功学员闫玉华,生前被海淀看守所送往公安医院后,强行注射不明药物,导致生活不能自理。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酷刑演示:打毒针(绘画)

北汽总装车间工人李守强,去天安门上访被抓,严刑拷打都不能使他屈服,最后,看守所警察在给他喝的可乐中加入大剂量破坏神经的药物,导致他目光呆滞,思维散乱,恍惚中从家中阳台坠落身亡。

(三)洗脑班迫害致死案例

北京共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洗脑班迫害致死,害死人数甚至超过监狱(害死八人),仅次于劳教所、看守所。

遭受洗脑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每个人都被二十四小时监视,强制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从早到晚一直循环播放;还会找一些已经转化了的人来跟你谈,从早上八点一直谈到夜里十点多,不给任何休息放松的时间;还有很多诬蔑法轮功的书,要是不看,就有人专门坐在旁边给你读,如果读的你也不听,他就拿录音机给你放。如果这些都不行,他们就把你关到禁闭室,强迫在生存和被洗脑之间选择其一。人性的尊严被践踏!

洗脑失败后,便是各种酷刑上演。每种酷刑由不同的人来操作,都是轮班的,例如灌食的是一帮人,毒打的是一帮人,熬鹰不让睡觉又是另一帮人等等。打手也有好几种,也是一帮一帮的轮班。这样可以相互保密,除了受害者本人,别人都不知道整个的迫害情况,他们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干坏事。

在洗脑班,许多法轮功学员身心受到极大摧残,每天都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设圈套绑架

王桂芬,女,五十六岁,昌平区马池口镇红冶钢厂退休职工,按照大法真、善、忍做好人,身体健康,性格开朗,与她接触的人都说她总是考虑别人,是个好人。一九九九年以后,王桂芬失去了普通公民最基本的人身权利:被单位扣工资、强制关在洗脑班、被不明真相的人看管监视等。

二零零九年四月十五日,昌平区六一零与国保人员利用从劳教所出来被洗脑“转化”了的一个人,设圈套陷害王桂芬。这个人因为家庭困难,王桂芬每月给予经济帮助,过去关系不错。国保给了他很多法轮功的书,让他去找王桂芬,说自己不炼了,这些书没用了,让王桂芬留下。王桂芬很长时间未见他了,不知根底,就把书留下了。那人还对王桂芬说:星期天上午八点,你在家等我。结果等来的却是国保六一零及派出所警察。

二零零九年六月下旬,在朝凤庵洗脑班,连着几天,他们对王桂芬进行车轮战术逼供:先是国保大队长刘刚和警察陈海龙,还有几个不知身份的人,对王桂芬打骂;后由六一零的廉学玉等人对她谩骂、拍桌子、狂言狂语。尤其廉学玉气焰十分嚣张,每天逼王桂芬从早上八点开始看造谣诽谤法轮功的录像,逼她骂师父、骂大法,逼迫写造谣文章(如傅怡彬杀人案,其实电视播出后,已经核实过了,他根本就没炼过法轮功)。超强度的迫害折磨和精神摧残,导致王桂芬精神崩溃。

王桂芬被害死后,昌平区国保和六一零不但不收手,反而更加疯狂的对马池口镇进行大抓捕,搞得马池口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朝凤庵洗脑班外景(此洗脑班很隐蔽,没有标志)
朝凤庵洗脑班外景(此洗脑班很隐蔽,没有标志)

王桂芬被害死后,该洗脑班搬到了十三陵镇的胡庄村。

◇三周洗脑迫害,卧床不起

孙鸿飞,女,六十七岁,退休主管护师,家住东城区北新桥,曾患癌症,修炼后未服过一片药、花过一分钱的医药费,却神奇般的恢复了健康。一九九九年以后,孙鸿飞多次被绑架,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两年的皇历新年都是在大牢中度过的。

二零零一年八月底,孙鸿飞为避开警察的不断骚扰,躲到乡下亲戚家,被北新桥派出所警察探知,伙同该所八名警察开一辆大面包车,将她从乡下抓进东城区六一零办的洗脑班,对她强制进行了为期三周的洗脑,使其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本已康复的身体被迫害得卧床不起,放回家时已生活不能自理,七个月后离开人世。

◇被洗脑后得脑癌

王建国,男,四十七岁,北京市自动化控制设备厂工人,身体健康,全家修炼。他几次上访证实大法,向各界讲真相。警察多次到家中骚扰、抄家,并给他单位施加压力。二零零一年六月,警察再次窜入他家,抄走大法资料,把他妻子绑架到看守所。几天后,警察又伙同他的单位,把他绑架到洗脑班,家中只剩下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在洗脑班的高压下,王建国身心受到极大摧残,回来不久便出现糖尿病。二零零二年七月初,病情进一步恶化,经检查为脑癌晚期。住院期间,警察伙同居委会到医院骚扰。二零零二年九月,王建国离开人世。

◇地下室洗脑,每天便血

王惠浦,女,六十二岁,家住朝阳区柳芳北里,曾三次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二零零一年,王惠浦被迫流离失所,六一零欺骗她家人,称不再对她实施迫害。结果她回家后就被强行关押在地下室洗脑迫害,即使她病重的每天便血,六一零和警察也一直不放过她,派犹大上门骚扰,保安二十四小时监视,直到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王惠浦被迫害死。

◇洗脑导致身体极度虚弱

赵红,女,五十五岁,家住朝阳区西坝河中里。二零零一年以后,警察多次到她家中将她绑架,劫入洗脑班迫害。赵红被警察绑架时,她丈夫吓得旧病复发,生活不能自理。

赵红炼功后,原来一身的病全好了,而被关入洗脑班迫害后,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四年不幸去世。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