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跟老伴说:你看那炼法轮功的人多好啊!(因为单位有好多的人炼,跟我讲过炼后的体会)我就没看到他们哪个人生过病,连感冒都没有过,我也想去试一下。他说你去找他们教你炼好了。
二零零五年五月三日那天我去到小周家里让她教我炼,她高兴的放师父的讲法录像给我看,然后让我请一本《转法轮》看,并告诉我每天都要看书不能间断。我高兴的拿着书回家。谁知老伴看到我手中的书就火冒三丈,大吵大嚷,说我这是参加了什么组织,要影响子孙后代连累亲朋好友,还来抢我的书要撕毁,我立即从他手中夺过来说:“你决不能撕我的书,你知道我们师父是谁吗?他是神,你如果敢撕书一定会受到惩罚的。”他听我这一说还真有些害怕,就没有再抢了。
作为大法弟子,要按照师父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尽量参加集体学法这个环境。这样一来,老伴就更担心害怕,怕我被抓,就一直制造障碍阻止我参加小组学法和讲真相。二零零八年的一天我从小组学法回来,刚一开门他就一拳给我打来。我一边進卧室,一边心想你打不着我,我有师父保护,他跟進来又是拳头又是脚踢的继续打我。这时我想起的是师父要求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就干脆坐在床边说:你打吧,我让你好好打,我一点也没生气。他疯了似的拿皮带抽我,甚至又去找来钳子往我的背上、肩上、腿上打,但是我根本就没有痛的感觉。我心里知道这是师父在保护我,在替我承受痛苦,在此我真是万分感激师父的慈悲呵护。
其实,我自从学大法后不到四天就没吃药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在不知不觉中感到全身不好的症状都不翼而飞了,身体说不出的轻松舒服,人也格外精神。儿女们看着我的变化,都觉得这功好,女婿还说:法轮功这么好,政府还要打压,想不通。但老伴对我的受益好像视而不见,始终不要我接触同修,也不让看书,更不能出去讲真相,平时在家发现我的书或资料就说要交公安局,于是我只好把书、资料藏起来,趁他不在时偷偷看书,偶尔也出去讲真相劝三退。
由于老伴无休止的干扰好像自己是呆在家庭的拘留所一样,一切行动都受到限制,长期脱离修炼的环境,也无法和同修交流,也更谈不上精進了,处于一种似修非修的状态。去年的一至五月魔难降临,先后住了三次医院,旧病复发,自己也完全沦为一个常人。这一下老伴见我三个月住了三次医院有些难以承受,对他震动也很大(他也是82岁的人了),他好像一下子从迷梦中醒来了,良知复苏了,也表现出内疚的心情,从此变了一个人一样,主动承担家务、煮饭、洗衣、洗碗、打扫卫生什么都干,家里生活上也对我处处关心,买来水果、核桃让我吃。更是一反常态,要让我去参加小组学法了,每到学法日子他都催促我早点煮饭吃。然后抓紧午睡,到时间就叫我起床,害怕我晚了时间,等我走后他才去休息,我在家可以堂堂正正的公开学法,不要再去藏着躲着了。
我知道这一切可喜的变化完全得归功于师父,没有师父的安排是谁也改变不了,我深深的感谢师父,决心坚定不移的信师信法,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在这正法的最后时候勇猛精進,坚修到底跟师父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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