浙江省第二监狱对我的洗脑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二日】我叫田新芳,原名田新,山东省菏泽市单县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被迫流离失所至浙江省乐清市。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二日,在浙江省乐清市雁荡山风景区散发法轮功被迫害真相资料时,被一不明真相的景点售票员跟踪举报,后被雁荡山派出所绑架。

一、被非法拘押于乐清市看守所

我被雁荡山派出所绑架后,因不报姓名,被一警察连踢带打一通,搜走了身份证,后被投入乐清市看守所。被看守所关押期间,我因炼功、不背监规,被狱警指使的嫌疑犯殴打、折磨、虐待,曾被嫌疑犯打伤。

一天,一名嫌疑犯在写侮辱师父的话,我叫他不要这样做,否则会遭报应。他便趁我不在意,绕到我背后,突然用膝盖猛烈顶撞我的脊椎,造成我的脊椎最下端轻微骨折,我不能活动、不能穿衣、睡觉不能翻身。报告狱警后也不处理,不了了之。

我是被迫害的,我没有罪,所以,我不背监规,结果遭不明真相的牢头“啪啪”左右两个耳光,晚上十点不给吃宵夜,让我每天晚上蹲在厕所旁,给他们冲厕所。

大约二零零二年三月,我被乐清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同年三月十五日,即被关进浙江省第二监狱。

二、浙江省第二监狱

我被戴上脚镣绑架进浙江省第二监狱。早春二月,天气寒冷。下午四点,监狱大门徐徐打开,高高的灰色大墙内,仿佛是座万劫不复的地狱,那令人窒息的安静,仿佛连空气都被压抑。我自问自己还能否出去,我的人生是否就将在这里被划上句话,不,我必须在这里证实大法,讲清真相,为师父和大法洗刷冤屈。

我被带到三面都是灰色楼房的四合院内,后来听说那里原是关押国民党高级战犯的地方,后来改成了第二监狱,现在是集中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监狱直属大队。我进去后,院子里的人用不同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其中有同修鼓励、安慰、坚定的眼神。这个看似平静的小院里,又增加了一份反迫害的力量。我将和我的同修们一起,在这里同生共死反迫害。

三、迫害与反迫害

1、不惧下马威,“我不是罪犯”

这时,来了一个矮矮胖胖的所谓包夹,是这里犯人的头,要所谓检查我带来的所有物品,我被要求把外衣全部脱掉,只穿着贴身的薄薄的内衣内裤,光着脚站在那里,傍晚时分,天气更显寒冷。

他凶恶的教我进办公室如何喊“报告”,要先喊:“我是犯人某某某,进门请指示。”他话音未落,我对他说:“我不是犯人。”不照他说的做,他当时就气红了眼。晚上,他和另一个犯人包夹把我带到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里,高声恐吓。另一个犯人说:“我说什么,你就跟我学,知道吗?!”我没吱声。他说:“我是罪犯。”我知道他们是用这种手段让我先认罪。我继续说:“我不是罪犯。”他看这个下马威没起作用,就开始训斥我、辱骂我,“到什么山唱什么歌,你不知道吗!”嗷嗷叫了两个小时,最后让我“面壁思过”。

晚上让我睡在窗户边,窗户大开着,只给我一床薄薄的棉被,别人都是两床厚厚的棉被,故意冻我,让给我睡不好。我刚进去没几天的一天晚上,一个值班犯人趁我睡着了,往我的耳朵里灌开水,我当时头颅内疼痛难忍,不禁大叫了一声,室内的人都被我惊醒,犯人骨干薛旭斥责我不要吱声,天亮再说。结果之后什么也不说了。

2、不认罪被关进禁闭室电击、长时间罚站

第二天早饭后,我被强制与另一位没“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朱新民一起面壁罚站两小时,然后强迫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造谣录像。其他人则被强制参加奴役劳动。

大约过了一星期,大队指导员郭为民找我最后一次谈话:“你到底认不认罪?”对我说,认罪就在所谓的思想汇报下边落款处写上“罪犯”两个字,不写就马上送禁闭室。我说:“我不写。”他说:“那好,送他去禁闭室,带上东西。”我知道这都是他们事先安排好的迫害手段。

禁闭室房间约三平方米,大小便都在里面,四周钉上了软的黑色橡皮胶(防自杀),上下很高象个天井地狱,没有窗户,只有一盏长年亮着的灯泡。

两名狱警把我关进禁闭室,再次问:“你认不认罪?”我说:“我不认罪,我们是被迫害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他的高压电警棍就开始肆虐,电我的脖子、腰,电的就象蛇咬的一样疼。

第二天,狱警拿来所谓揭批法轮功的“转化”材料,让我看,我拒绝看。晚上,郭为民叫来电我的狱警,再次用电警棍电我。此后,每天强制我面壁连续罚站十六小时(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中间即使吃饭也要站着吃),站的时候身体不准晃动,一天下来,整个双脚又酸又疼又麻。

由于长时间罚站,前脚掌用力,左脚大脚趾的指甲沟处可能压力太大,左脚趾扎进肉里,造成感染、肿胀、溃烂。从此,这只左脚再也没有好过,一直到四年后走出监狱黑窝。

被关九天禁闭室出来后,我的左脚发炎越来越严重,肿的越来越厉害,到后来甚至不能穿鞋子,最后只能穿大头皮鞋,被强制劳动时,一碰到它就很疼很疼,有时还会流出血来,走路时,左脚不敢用力,因此,走起路来总是一瘸一拐的,仍被强迫奴役劳动、跑步、走队列等。有时夜里脚趾的指甲沟里流出许多脓血。特别到了夏天劳动时,还要穿大头皮鞋,或者胶鞋,在外40oC高温下汗流如注,汗水淌进鞋里,和脚趾溢出的脓血水溶合在一起,袜子粘在脚趾上脱不下来,要慢慢的撕,有时脚上的烂肉都会撕下来。我从不把它当回事,狱警和包夹看对我来硬的不行,就开始想另外的办法迫害我。

3、遭现世现报后口吐真言:是队长让我们弄你的!

他们装扮出伪善的面孔,假意关心我,要我去医院打针吃药,我坚决不去,我知道他们想利用这一手迫害我。监护犯董仕伟(浙江嘉兴人)过来对我说,指导员要你去医院看病,不然你会得败血症,监区负不起这个责任。我表示我可以写个证明,出了问题我自己负责,与监区无关。他们不听,绑架我去监狱医院打针。我对监护犯说,你们强迫给我打针就是迫害,会遭报应的,你迫害我就是迫害你自己,你违背我意愿,给我制造痛苦,就是给你自己痛苦。

这个监护犯让他的医务犯朋友给他打一瓶高蛋白补充身体能量,扎上针约有一分钟,他就出现药物过敏现象,昏了过去,半天才被抢救过来。醒来后,对我说:“以后你的事,我真的不管了,我也不会强迫你,给你的药不吃就扔了。”他怕别人知道他真的这么快遭了报应,叫我不要说,又跟我说:“我昏迷过去了,但好象又很清楚,其实死亡本身并不可怕,那一瞬间还很舒服,就是清醒了,好象活过来以后,身体才感觉很难受很痛苦。”我知道他糊糊涂涂,却说出了人生命的真相。

这次“打针事件”之前,指导员郭为民就曾授意这个董仕伟和另两个监护犯薛旭(浙江宁波人)、孙华等三人迫害我,让我“金鸡独立”:即一只脚抬起,保持正步走、脚踢起来的姿势,身体不准晃动,能站多久站多久。最后我站不住了,他们就让我把脚放在一桌子上,但另一只脚还是要单脚站着,站不住就又打又骂。

董仕伟说:你以为我们愿意这样弄你呀,是队长让我们弄的,其实每次弄了你以后,我都头疼得要死!他的话证明了,狱警才是真正背后指使他们对我们行凶之人,他们只是狱警迫害我们的工具而已。监狱冠冕堂皇的规定,犯人不许打人,但犯人打法轮功学员不但本身被狱警操控、不会被处理,而且还会被奖励。但这名犯人从此以后不敢再迫害我了,他体会到了什么是真正的现世现报。

4、体罚、生理迫害

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直属大队,恶人经常体罚、在人的生理方面进行迫害。

比如不让喝水、即使劳动回来汗流浃背也不让喝水;不让上厕所,即使小便涨得肚子痛也不让去,还规定一天上厕所的次数;二零零二年冬天,零下8°C,他们强迫我洗冷水澡,冰凉的水从头上冲下来,皮肤感到刺痛,洗完澡,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夏天强迫我们在40°C高温、在太阳暴晒下奴役劳动;体罚如面壁罚站、罚坐,罚坐就是坐在小板凳上,不能动、腰挺直,双脚并拢,手放在膝盖上面。时间长了,臀部都会坐烂。反正就是想办法迫害你,目的只有一个:逼你承受不了后“转化”。

针对监护犯对我们这种不人道的做法,在一次“思想汇报”中,我向大队长童振跃提了出来,并要求处理。我知道,堂堂正正地提出来,他就不得不冠冕堂皇、走过场也要处理。如果不改善、不处理,我将保留向上级机关和领导继续反映的权利。周末例会上,童队长关于监护犯不让法轮功学员喝水、上厕所、强迫洗冷水澡等做法一律取消。我想,在监狱的环境也要靠我们自己去开创,我这样做多少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一点权利。

然而中共的残酷迫害依然在继续。不久,仍然是二零零二年冬天,我因为给同修王建军传递手抄经文被发现,再次遭大队狱警迫害,他们强迫我每天从早上六点坐到晚上九点,中间不能动,除非吃饭、上厕所,否则,要始终在小板凳上坐着,两腿并拢,两只手放在膝盖上,腰要挺直,不能晃动。被这样连续迫害了十天后,同修潘开祥(原浙江大学心理学系教授)、王建军等在旁边鼓励我,我当时心里很激动。因为不让我和他们说话,我只能心里默默的感谢他们的鼓励。在监狱,很多时候我们只能靠眼神交流,有时和同修从来到走都没说过一句话,只能通过眼神、手势互相鼓励。

四、省二监302分监区的酷刑折磨和正邪较量

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会拧成一股绳,有效的抵制和解体迫害。二零零三年,为了加大迫害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力度,浙江省第二监狱把迫害法轮功的直属大队中表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全部分散到下面其它监区进行迫害。一天下午,我被突然分到302分监区,这个分监区是专门做活口扳手的车间。

1、我被关进“禁止外人进入”的隔离室

五月十三日是法轮功创始人、我们的师父李洪志先生的生日,也是世界法轮大法日,同时,七月二十日是当年中共开始大规模迫害法轮功的日子,为了在这些敏感日“转化”法轮功学员,向他们的主子中共当权小丑江泽民邀功,二零零四年五月,在浙江省司法厅“610”指使下,由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闫粤强指挥,三监区副教导员张序荣、302分监区指导员胡方及其他两名狱警对我实施酷刑迫害、逼我“转化”。

约五月一日,我被转到302分监区宿舍三楼最东边靠走廊一间八平方米的房间,从刚打扫的痕迹看,就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房间的门口划着一道粗线,写着“禁止外人进入”、“严禁靠近”等红色字眼。整个房间内贴满了给我洗脑的大字报。床头上还贴有一张我上小学的儿子给我写的信中的一句话:“爸爸我想你了”等等。

在这个房间里,包夹、迫害我的犯人是邵伯琪、方水明(盗窃犯)、叶金梅(经济犯)、王转运(杀人犯)等,他们夜里对我轮番谈话、威逼利诱,变相不让我睡觉,白天搞体罚,同时,还在我的耳朵旁高声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音、录像等。

2、遭连续体罚后反制迫害者

大约二零零三年六月,强迫我连续面壁站立达二十一天,每天长达十五小时(从早上六点站到晚上九点),还要站在他们划的正好放一双脚的红线方框内。被迫害一段时间后,我悟到不能这样消极承受,应该象师父说的那样“反制行恶者”(《精進要旨三》<正念制止行恶>),我要把迫害我的人给我制造的痛苦,转化到邪恶的迫害者身上。我这样正念一想,他们第二天身体马上出现了反应。

所谓的骨干犯邵伯琪在我背后,指着我跟另外一个犯人说:“你说是不是他搞的鬼,我怎么突然很难受,很累很累的。”另一个犯人方水明也说:“不知怎么回事,坐在这里什么活也不干,怎么累的喘不过气来,一点也不想动,就象要死一样。你看他站在这里一天,好象什么感觉也没有,奇了怪了。”我笑了笑没说什么,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从此也将信将疑的不敢再真的迫害我了。

3、遭高压电棍电击,痛苦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连续体罚、站立二十一天后,三监区副教导员张序荣赤膊上阵,把我带到离监狱很远的监狱学校教改科一楼东头一间没有窗户的黑房子内(以前在监区内迫害我难以避人耳目),晚上,他带着另一不知名的狱警,用三根新式高压电警棍电击我,电在头上就象遭重锤砸的一样痛苦。第一次电击我三个小时,我被电击的真的有点不想活了,就用头去撞墙,可他让犯人拉着你,让你死不了。第二次电击也是在晚上,有时还踩我的脚。那时,我的左脚还在发炎,他们根本不管。他们白天体罚我,晚上用电击等手段继续折磨我,就是为了避人耳目,妄图用强制手段逼迫我承受不住后“转化”。

我因为左脚发炎,不能穿鞋,只能长年穿露脚趾的凉鞋。那时即使整个冬天,我也是穿着凉鞋过来的,那些犯人当时看着都受不了。但奇怪的是,我的脚尽管那样冬天不穿棉鞋,也不会红肿或皲裂,只是双脚象抹了清凉油一样有点凉飕飕的感觉,从来没有脚疼。别人即使穿棉鞋,也感到冻脚,所以,我这种情况也引起了不小的震撼。

4、曝光邪恶,制止迫害

二零零四年约三月份,为了制止省二监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我偷偷写了一封信投进了局长信箱,给浙江省监狱管理局局长写揭发信,公开揭露浙江省第二监狱对我的种种迫害和酷刑折磨,七天后,来了一名局长代表和我谈话,保证今后不会再让我受折磨。

我刚进监狱时呆过的直属大队是浙江省第二监狱设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独立机构,里面的狱警和犯人帮凶迫害法轮功学员虽然张狂,内心却心虚和怕曝光。他们体罚我,让我走正步、罚站时,我曾亲耳听到指导员郭为民对行恶者说:“不要让他们(其他监区的狱警和犯人)看见。”所以,即使是浙江省第二监狱本身,很多人都是不知道迫害真相的。

只有曝光邪恶、揭露邪恶,才能制止迫害。让更多人知道被中共掩盖的真相。愿更多世人了解法轮功及中共迫害法轮功的真相,了解法轮佛法的美好,摆脱中共的谎言欺骗和中共邪教的精神桎梏,早日清醒,加入滚滚“三退”(退出中共邪教党、团、队组织)大潮,早日跳出作恶多端的中共的死亡列车,在神佛护佑下,有一个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