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着古装坐在古人读书的桌子旁,看到天上不断的有喜帖落到桌子上,我翻看着,是篆书,应该是天上的字了。醒来后我知道我喜得大法了,天神在为我祝贺。那些天我天天都感到自己无比的幸福,那种幸福真的无法表达。师父为我净化身体了,晚上躺在床上,全身的寒气象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外发着,就这样发着发着我就睡着了。
刚开始,我的脑袋天天被业力重重包围着,天天晕晕沉沉的。记得初期读法我要看一个小时才能看书清晰一些,能头脑清晰的读法成了我的奢望,一天晚上在梦中我看到《转法轮》上的字很大很清晰,我爱不释手的看着。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
由于得法晚,个人修炼和证实法是溶合在一起的,所以时间对我来说,很是珍贵,既要学法炼功,还要做资料、上班,下班要照顾小孩,有时在家里我不得不小跑赶时间。
今年年初刚到的这家公司正在走下坡路,去年还很辉煌,在业内很有名气,所以感觉公司的人说话口气都很大,不把人放眼里。当我感到自尊心受到伤害的时候,我意识到了我有求名的心,一个修炼人怎么会在乎人对自己的态度呢。有个女领导,人漂亮,很是年轻气盛,脾气急爆,说话总是咄咄逼人的语气,每每打电话过来,语气都很不善,很不客气,一副我什么都做不好的样子。其实我刚到公司,很多情况都不了解,很多问题都是我还意识不到的。一开始我还解释,后来我发现不是这个样子,我越说对方嗓门越高,一开始的时候很难接受,好几次都想要离开这里,虽然我明知道这是在帮我提高心性。后来通过学法,我逐渐意识到对方为了让我提高,在帮我承受那么多的业力,我却转不过弯来,还在怨恨。通过剜心透骨的实修,意识到后我哭了,发自内心的谢谢她,发愿要救她。后来她再打电话来,还是以前的态度,但我心坦然了,善心的对她。后来一次,她在电话中说“你怎么这么糊涂,脑子能不能清楚点”(事实是她没弄清是怎么回事),我当时的心一下就跳到嗓子眼了,以往就是无论如何要争个你死我活了。我在心里喊着“师父,我一定要忍住,这关我一定要过”,就感到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从我的嗓子眼处慢慢的压着我那颗马上要沸腾的心缓慢下行,一放到底。我知道那个物质没了,我心里顿感空旷,说不出的内心喜悦、幸福。后来她几次来到我的办公室,和我聊天,我穿插讲大法真相,她对我说,她脾气不好、性格孤僻,喜欢和我聊天,感觉放松、舒服。我告诉她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她说以前一直听信了媒体的谎言,现在和你接触才发现不是政府宣传的样子,你心态很好。我给她讲了三退,她表示没有宣过誓。
我公公做过邪党部队指导员,受毒害很深,思想很极端,我以前讲真相总是和他陷入一种人的争论中去,结果他不仅不接受真相,反而还更极端。我知道是我的容量不够,不能救了他。通过学法,我摆正了和他的关系,他说什么再带动不了我了。前几天,说起江周,他又说了不好的话,我没有动心,心里求着师父,发正念。他竟然自己笑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了。我知道我在法上了,异类败物没有市场了。我一定要救了他。
最近的一天晚上我做个梦,我住的地方破烂不堪,暗无天日、风很大几乎要把屋子吹跑,我不敢动,看到一双冰冷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死死的抱着我不放。我歇斯底里的喊着:“师父,救救我!”从无限的恐惧中惊醒。第二天晚上随着病业而来的一股强大的思想业力压的我透不过气来,我使劲的用法理排斥它,却收效甚微,我开始找自己,我有那么多的人心没有放下,特别是虚荣心(之前几天师父已经在点悟我了),在乎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怕自己的病业状态让人看见,看不起自己,求名的心,做什么事情总是先考虑别人会怎么看我,总担心别人议论自己,担心自己自尊心受伤害,都是“我”,所以我经常感到做事情束手束脚,怕这怕那,真是象师父讲的:“名利把人一生捆绑”[1]。悟到这些,我想把这一切都放下,做个真正的修炼人,但又不是说放就放下了,我为放不下这心而苦恼,黑暗中,我一个人坐在地上哭。第二天一醒,那压力就上来了,我想到了自己是个修炼人,我没有别的选择,我的生命就是为大法而来的,我必须坚持走下去,我必须放下这一切,我身边还有那么多人等我去救。
师父的诗打入脑海:“生无所求 死不惜留 荡尽妄念 佛不难修”[2]。我一个字一个字在心底背着,我感觉到每个字都有很强大的力量,震慑着邪恶、消减这些业力,身心轻松了。师父说:“但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多么艰难,你都要想到你是个修炼人,你都要往前走,就行,就是这么做的。”[3]读到这段师父讲法时,我又哭了。
写此文的过程,让我找回了初期的修炼热情,让近些日子有些懈怠的我从新正视自己的修炼状态。希望与同修共勉。
以上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什么是你的想往〉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无存〉
[3] 李洪志师父经文:《世界法轮大法日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