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君女士说,吉林省女子监狱对外宣称阳光监狱,人性化管理,警察不直接动手,但是她们授意、纵容包夹(普通刑事犯人)其实采取很多阴招迫害法轮功学员。
下面是刘彦君女士自述在吉林省女子监狱亲身经历与见证的迫害:
一、对我的迫害
在黑窝里,因我不转化,被严管。下面就把邪恶之徒对我的迫害揭露出来。
一、强制长时间坐小凳子
小凳子是直径约半尺的圆形塑料凳,中间有个洞,表面还有很多花纹,非常硌人。不允许坐全凳,有时坐二分之一凳,有时坐三分之一凳,身体的重量只能靠脚腿来支撑,把人坐的腰弯,肚子大,腿肿的很粗,屁股坐破,出脓、出血、结痂,如此反复,长时间血液循环不畅,血液像粥一样。心口像一个秤砣堵在那儿。每个不转化的学员都先经受这一酷刑,这是较严酷的一种体罚,每天坐长达十八个小时,总是一个姿势手放在膝盖上,身体不能动,眼睛都不许动,长时间盯在一个地方看,视力下降,看东西双影,眼神呆滞。最后都不能站,站起血供不上,人就会心慌,浑身哆嗦,甚至休克。很多人都承受不住而违心转化。
酷刑演示:罚坐小板凳 |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一直强制坐这种小凳子,从早上四点五十一直坐到晚上十一点睡觉,有两次,包夹高岩(贪污刑事犯,刑期五年)看见我闭了一下眼睛,就拿暖瓶盖接满凉水,直接从头上浇下,顺着脖子淌,棉裤都打湿了。手放在膝盖上不许动,有一次手指动一下,高岩就拿塑料格尺打我手,格尺被打成三截。还有一次用油笔扎我手背,造成我手背瘀青一片,肿起一个大包,一直到我走出黑窝回家还能看见。我向八监区副监区长沙丽反映此事,她装没听见,也不理我。家属在接见时候看见我手上的伤,找到监狱长,监狱长让监区大队长调查此事,后来给我换了包夹。可是管教张莹(二十七岁)袒护包夹,我被打伤却让我反省,让高岩当监舍长,管发药。
为了不让我离开小凳子活动,吃完饭不许我去刷碗,只能自己拿纸擦,擦完后油纸揣在兜里,就是不让站起来活动一下。在这种酷刑下,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晚上十点,我想站起来,往起一站,突然眼前发黑,赶紧坐下,耳朵什么也听不见了,休克了。第二天,我洗脸时,鼻子流血,擦血的纸装满了一纸篓。
长时间坐小凳,造成我血流不畅,狱医都抽不出血来,让我使劲攥拳头,反复几次才能抽出一点血。有一次检查身体,狱医说我心电图有问题。其实,每次检查身体都不告诉我实情,总是跟包夹单独谈很久,这是我偶尔从管发药的犯人那儿听到的。
2、强迫吃药
因为我身体被迫害致出现严重的高血压(高压达到二百二十、低压一百二十,但是不告诉我实情)、心脏病症状,已经达到保外就医的条件,监狱仍关押我不放,每天强制我吃五种三十多粒药,一天三次,一次十粒,晚上得吃十二粒。而且它们不是为了救人,也不考虑人的身体其他器官是否产生副作用。
我修炼后身体一直很好,十多年没吃过一粒药,就拒绝吃药。每天有专人负责监督我吃药,吃下去还要张开嘴看是不是咽下去。包夹李锦霞(贩毒,刑期十年以上)向管教报告我藏药,有一次发现我没吃药,包夹高岩还有在场的人围着我看着我让我把十多粒药吞下去,不给水,吞得我干呕不止。
我从入监就被强迫吃药,直到出监的早晨,一次也没少,我说我要出监了,就别吃药了。管教张莹吼道“要死回家死去,必须吃药。”而且这些药费都是自己拿,从生活费中扣出,造成了经济上的迫害。
3、不让睡觉
监狱规定九点钟睡觉,早上五点起床。监狱医院院长要求我多喝水,多睡觉、休息。包夹高岩为了讨好管教,主动配合邪恶迫害,不遵医嘱,甚至随意剥夺睡觉时间,延长坐小凳的时间。有一次包夹李锦霞在凌晨三点值岗时拽我被子将我弄醒。
二零一四年除夕,本该放假,别人都八点多睡觉,高岩却告诉值岗的让我十二点睡觉,比任何一天都晚,年初一让我十一点睡觉。长期睡眠不足导致我高血压、心脏病、胃不好。
4、不让吃饱饭
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牙齿脱落六颗,门牙活动,不能咬东西,连馒头都只能用手掰,吃饭困难,但是只给五分钟吃饭时间,吃不完就抢走把饭倒掉。有一个月时间吃不饱饭,人瘦得肉松懈,手上的皮一扯很长,三根筋挑着一个头。
5、不让洗澡、洗漱
曾经有长达三个月时间不许我洗澡,不让刷牙,在冬天三月份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里只能用凉水洗脚、洗头。
6、不让上厕所、不让喝水、买生活用品
每天早上起床让去一次厕所,晚上睡前去一次厕所,白天一次。只有上厕所时候让喝水,不让买生活必需品,有半年多时间不让我花钱买生活必需品,只能吃监狱给的饭,牙齿不好也不能买些软点的吃。
7、侮辱谩骂
不只是肉体上受折磨,精神上备受煎熬。监狱里的包夹经常谩骂,不会正常说话,都是大喊大叫,总是挖苦,侮辱人格,就是要把人管成机器人、木头人,做任何事都要喊报告,还要自称“罪犯”,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报告”,喝水、上厕所都要“报告”。就是强制洗脑,看诽谤大法的录像,摧毁人的意志,让你自认为是罪犯。
在黑窝里没有做人的尊严和权利,尤其是法轮功学员,我被强制去厕所吃饭、去厕所刷牙,洗抹布是在厕所眼儿里洗。一次吃饭时间,我正坐着吃饭,管教张莹走进来,不知道为何生气,一脚就踹飞了桌子,粥都撒了一地。
8、面壁
到角落里面对墙壁坐着,头距离墙壁几毫米,脸一低头就碰到墙,眼睛不许看别处,因血压高,眼睛被白墙刺的直穿花。
在黑窝的时候,我曾经两次休克。走出黑窝回家以后,我还有很长时间左边的胳膊和腿比右边的粗,手臂向后弯费力,够不着后背,走路吃不上劲,得拿着腿走路,腿不能双盘。皮肤奇痒,一碰就破皮出血,左臂发麻,反应迟钝,思路不畅。
在我被非法关押期间,本来很健康的年近九十的老父亲为我担心得了尿毒症,几次病危,到现在只能依靠三天一次的透析维持。吉林省女子监狱给我身体和精神造成的很大伤害,给我家庭也造成了无法弥补的损失。
我脱离黑窝,还有很多同修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承受非人的迫害,我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希望国际社会能伸出援手共同制止迫害。
二、对其他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贾桂荣,白城人。一天王监狱长来到监舍问话,贾桂荣说:法轮大法好,她有很多病都炼好了。过了两个月刑事犯李锦霞、杀人犯乔珍,还有一个叫马里的,三个人把贾桂荣拽进厕所,膀大腰圆的李锦霞对着她胸口就是一拳,把她打的上不来气儿,马里死死的把住她两只胳膊,三人打完后逍遥法外,啥事没有。管教张莹却让贾桂荣反省,整天坐小凳。她胳膊有几块青,让她很晚睡觉。她心脏不好胃疼吃的很少,人很虚弱。
张国珍,农安人,因绝食反迫害,从入监开始就被灌食时间长达一年,身体十分虚弱,非常瘦,行动有人搀扶。即使这样仍被严管,不让上床,整天坐在小凳上。
马艳芳,长春人,包夹崔玉莲(朝鲜族人,诈骗罪刑期十年以上)逼迫她吃药把牙齿打活动了,出了很多血,滴在身上。
薛桂云由于不转化,包夹崔玉莲不让她睡觉体罚她,让她长时间站着,从早上四点一直站到晚上十二点。她站的小腿和大腿一样粗。真是惨无人道,她站了四十五天,再也站不住了,脚跟疼落下了病 。
孙敬菊坚定的修大法,狱警不许家人接见,她要求申诉,狱警也不理。她们被关在四楼的一个监舍里和大家吃的不一样,没有菜。
被非法关押在四楼的法轮功学员是迫害严重的,她们只能吃咸菜,白天能听到传来的惨叫声,这时,包夹都关紧十厘米厚的大铁门,谁也不说话,噤若寒蝉。
大法教我“真、善、忍”的法理,让我作为别人着想的人,我知道抓我判我的公检法人员,还有那些帮教、包夹,其实也是被邪恶操纵的受害者,她们中好多人因为参与迫害已经遭到了报应。包夹崔玉莲是朝族人,刑期长,迫害很卖力,据她自己说转化过十多个法轮功学员,她十九岁的女儿得了忧郁症跳楼身亡,她也百病缠身,痛苦不堪。包夹高岩因为贪污三万元被判刑五年,本来刑期过半可以减刑,她家人也花了很多钱活动,监狱给她报上名已经公示了,后来又取消减刑了。我并不恨这些参与迫害我的人,反而觉得他们在无知中犯下了许多罪业,很可怜。善恶必报,所有迫害法轮功的恶徒终将受到上天与人间法律的严惩,还有周永康、李东生这些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都已经沦为阶下囚。
真心希望公检法司的工作人员能认清现实,不要做替罪羊再追随江泽民作恶,及早醒悟,将功补过,为自己和家人选择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