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同修共同正念解体邪恶的安排
有个刚得法两年的年轻同修,非常精進,在讲真相救人方面很用心。她是个老师,修大法后短短几周,十多年的胃痛、痛经、手脚冰凉等毛病都好了,人也变得更温柔漂亮,面若桃花。很多人问她美容秘方,她就告诉人家大法真相。她也经常给她的学生讲真相劝三退。
她本打算在最后一次课上给没有退的几个人再讲一次,把亲手写的真相信交给她们,不曾想有个学生将她举报给领导了。学校领导暴跳如雷,根本听不進去真相,直接给派出所打了电话。情急之下,她在派出所警察来之前给我手机发了短信,让我帮她(她平时很注意手机安全的)。我买菜回家看到后,知道情况很严重,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就准备去派出所找她。我妈妈当时用担心的眼神看着我,我平静地告诉她:“同修遇到魔难,我不能不管。”
一个下午我跑了几处,终于找到绑架她的那个派出所。一到那里,一个从未谋面的国保警察就喊出我的名字。我当时一惊,心想:“难道是她承受不住,说了不该说的?”转念又一想:“不管怎样,同修出事,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就是要正念加持她,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我在派出所门口和那个警察大声讲真相,可是他根本听不進去。我就坐在派出所里面或是外面发正念。我相信师父,只要我们正念足,就能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就可以解体邪恶。虽然当时除了她妈妈,就只有我一个人直接面对虎视眈眈的邪恶,在这里加持同修。但是我是走在神的路上的大法弟子,只要念正,邪恶就算不了什么。我就按照师父说的去做。那时发正念时能量极强,我知道除了师父和正神的看护,也有同修们的正念加持。警察拿着手铐,在我面前斜眼瞅着我,我也不理他们,就是发正念,其它什么都不想。
到了晚上快九点了,当恶人从她住所抄走打印机、刻录机、电脑和很多真相资料的情况下,她坦然回答所有的资料都是自己做的。恶人想逼她出卖其他同修,同修则靠自己的正念正行和师父的加持正念走出黑窝,一个字没写,也没有留下任何污点。
真为这位新同修感到高兴!我们共同粉碎了旧势力的一次邪恶安排和考验。
就在前一天她过来告诉我她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几个黑衣男人在她的房间里出出進進,我和她被困在电梯里,电梯象失控了一样往下坠落,她也感觉是旧势力的操控。她和我在梦中在黑漆漆的电梯里喊着发正念口诀,她醒来时感觉床都在震动。恶人绑架她后,在几个小时对她的非法审讯中,威胁她将我供出。她抱定绝不出卖同修的一念、绝不配合邪恶的一念,就是讲真相发正念。
我也为自己能够在魔难和邪恶的考验面前没有退缩、消除了保护自己而躲起来的自私的一念、按照师父的要求和同修共同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而庆幸。所以,真的象师父说的:“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你正念足了,谁要敢做什么,那咱们在理上,师父什么都能解决。”[2]而且我也体会到,同修遇到迫害或魔难,只在家发正念是不够的,必须得去突破、去面对。其实我们正念足了就会有强大的力量,就会出现意想不到的转机和结果。因为真正的正邪较量是在其它空间。
为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呼吁
我丈夫被非法关押在本地监狱里。该监狱很邪恶,很多被非法关押的同修几年都见不到家人,特别家人是修炼大法的就更不许见;有两位同修都是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时才让家人接回去,很快同修相继离世。我第一次要求会见时,监狱以三个月严管期不让见来搪塞我。有常人朋友说可以帮忙,但都没有了下文。
我意识到破除旧势力的安排必然是大法弟子做主导,不能指望常人。于是第二周我就和母亲同修一起去。我当时的正念很强,就是不能让邪恶说了算,对我们的同修为所欲为。但是我也不用争斗和气,对表面的人一定要善。因为我从法中知道,是因为有背后的邪恶因素控制,表面的常人其实是真正的被迫害者。
我直接去找监狱长,理智平和地说明来意。他随即叫来主管的副监狱长,开始打电话安排会见。在等待期间,他问我是否也炼法轮功,以及对法轮功的看法,我都智慧理性地做了回答,他们也无话可说。这样见了两次后,突然又不让见了,说是四部委下文了,不转化不让见。
我知道又该突破了。就反复去监狱和上级管理部门去找,他们相互推诿。最后监狱方无奈地推出“六一零”来,我问明“六一零”的地址后就带着女儿去找。我到这些邪恶的地方也没有丝毫的怕,我觉得怕的是这里那些操控人的邪恶。我就堂堂正正要求见“六一零”负责人,他们商量了半天下来两个人,一脸严肃紧张。我微笑着伸出手,很客气地说明来意。他们表情放松下来,把我的情况记在本子上,说是给问一下。同时其中一人也主动把他的电话和姓名留给我。一个月后我得以见到我丈夫。就这样我每次想见我丈夫我就直接给监狱领导发短信或是直接找他,有时负责转化的狱警嘟囔:“怎么又让见了,这工作怎么做?”
上个月我丈夫委托刚释放的同修转告我,他要绝食,因为狱警为了从心理和精神上折磨他,逼他转化,扣押了我们寄给他的信件和照片,他写给检察院、法院的申诉信也石沉大海,而且他的活动空间被严格限制。
这位被释放的同修在被非法关押的五、六年里不让见家人。他的老父亲因为承受不住身体的病痛和心理上儿子一再遭受迫害的痛苦而上吊自杀,就在此情况下,同修也不被允许回去见父亲最后一面。听了这些我很难过,我觉得我有责任也为他们这些同修申诉,不能只为我自己的亲人。
于是我写了申诉信准备送到各个相关部门,也是为了讲真相揭露迫害,制止恶人继续犯罪而把自己彻底毁掉。同时我也发短信给“六一零”的人和监狱领导,告诉他们我这样做的原因,尽可能用善、情理来与他们沟通。虽然他们没有回我的短信,我想都是在思考,在起作用。这个过程我也一直没有在网上曝光他们。我的理解是对一些非常不可救药的恶人是应该及时曝光,对还有善念和良知的人可以给他们机会,而不是把他们推到对立面上去。我们是来救人的,曝光邪恶不是最终目地,救人才是目地。我感到有时候个别同修党文化的斗争毒素还在起作用,往往表现出来的争斗心就很重,就容易偏离我们要救人的最终目标。
后来我和另一同修家属找到一个监狱的上级主管部门,把信递给他们,同时明确告知他们,我们会逐级向有关部门申诉,直到问题解决。
几天后,我获得了与丈夫的正常会见权,扣押他的信件和照片也还给他了,他有了稍微自由一点的活动范围。但是那位同修家属的会见被拒绝了。我在陪我去见我丈夫的狱警的眼里看到了敬意和尊重,而他以前迫害大法弟子是很邪恶的。
我想到我们大法弟子做的一切要给后人留下做参照,同时我们不畏邪恶、为家人负责的正念正行不是更好的讲清真相吗?同时我感到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闯的关,自己要走的路,那是别人无法替代的部份。邪恶的吓唬、哄骗那不都是应该我们去突破的吗?
我也借为我丈夫呼吁的这个机会,利用微信这种很流行的通讯方式把我丈夫遭受的不公正对待以及我要去哪里申诉的信息发送给很多熟人朋友,一是揭露迫害,二是唤起他们的关注和良知,借山东招远邪教杀人案后,多家媒体公布的已经认定的十四个邪教组织没有法轮功的事实、我丈夫遭受的是冤狱等情况讲真相。很多人开始没有任何反应。
当我把终于获得正常接见权的消息告诉大家时,很多人发来积极的回应,这也就是我希望让世人看到的正面而积极的结果,让他们看到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的希望!
在此过程中,我能够有那么一点提高,我感悟最深的就是一定要学好法,那是一切一切的基础。
再次感恩师尊的慈悲苦度,感谢同修的帮助!合十!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十一》〈二十年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