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那么作为一个修炼的人,在个人修炼中你要不能爱曾经在常人中反对你的人你就成不了佛。确实是这个道理,因为修炼人要慈悲。”[1]
我还悟到“怕心”对救人来说是最大的障碍。“怕心”来源于“私”,“私”必定会只想改变别人不改变自己,是旧宇宙生命的致命弱点,只有去掉“私”,不断的去怕心和各种执着心,归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才能修成处处为别人着想,同化大法的新宇宙觉者的标准。
在讲真相时,要把一切心都放下,只留一颗纯净的救人的心,师父的法身就会根据你的愿望,为你安排好一切,在做的过程中,保护你,邪恶因素就动不了你,一切就奇迹般的自然的达到目地。这一点我深有体会。现就我经历的一个小故事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向师尊汇报。
二零一四年六月初的一天上午,几十个恶警恶人闯進我家,不报姓名也不出示搜查证,抢走了我家的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各种真相资料、真相币、电脑、打印机、耗材和近万元现金。我和丈夫一点不害怕,向他们讲真相劝善。当他们问我丈夫这些资料是谁做的时,我丈夫毫不畏惧、正气十足的说:“这些救人的真相资料都是我做的!”他们再不说什么。他们把我全家人都绑架到派出所(丈夫修炼,儿子未修)。
到了派出所后,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我把一切都交给您了,我所有的人心都放下,留下救人这颗心,我来这里就是救人的,不是来受迫害的。”
他们把我一个人安置在一间房屋里,未关门,门口坐着一个约五十多岁的人,可能是协警。我放开嗓门讲真相,讲法轮功是什么,炼法轮功合法;江泽民伙同中共迫害好人天理不容;讲善恶有报,大清算已经开始;共产党是大骗子,是杀人党,它的本质就是假恶斗,它反天反地反人类,与神作对,神已经定了它的死罪,入了党团队的人若不退出来就是它的陪葬品,还讲“天安门自焚案”是假的,是为了煽动群众的仇恨,为镇压法轮功找借口,这是共产党搞运动惯用的手段。共产主义不存在,决不能再受骗等等。
讲一阵,发一会儿正念,接着又讲,从上午讲到下午,没吃午饭,也没喝一口水,但却不渴不饿。我也不知是什么时间了,一个年轻警察来到我身边对我说:他们叫我过来的,了解一下法轮功。我又向他讲了一些他想了解的真相,他说共产党太坏了,我退出党团队。我给他取了一个化名退了。他离开后,我对门口那个协警说,我讲的你都听清楚了,你是党员吗?他点头,今天是你得救的大喜日子,就取名大喜退了吧,他又高兴的同意了。
一会儿,对门屋里来人叫我过去,说是作笔录,我说我只能告诉你们真相,其它我不会说的。一个年轻警察随便提了几个问题就叫我签字,我说签什么字哟,我不会签的,我就想救你们。他没再提签字,我马上劝他“三退”,他答应退了团、队,还对屋里的其他三人说:她叫我退,我退了团队,你们也退吧。我一一问了他们的姓氏取了化名三退了。这派出所里退了六人,我心里对师父说:师父呀,您安排得太好了,谢谢您!
到了下午五点多钟,派出所用车把我一个人送到一个地方去,虽然没有挂牌,我知道是到了洗脑班。我没想别的,只是想师父还要让我到洗脑班来救人呢,我是来救他们的,我一定做好。送我来洗脑班的人向他们交待说:这老太婆还没吃午饭(已是晚饭时间了),不一会儿,饭菜就送来了。饭后洗漱完毕,我就发正念。
我们师父把全世界的人都视为亲人,作为弟子,也应该把师父的亲人当亲人、当朋友对待,没有敌人。我对这里的人都无怨无恨,只觉得他们受邪党欺骗中毒很深,很可怜,我应该善待他们、救他们。所以不管谁進屋来,我都站起来热情的请坐,这可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
一个年轻护士進来给我测血压,高压二百毫米,她走后,一个姓孟的女警察,大约四十多岁,态度很凶,很强势的样子,说自己如何厉害,有本事,她说:“说你血压高,我量一下看。”我说你也会呀?“那当然,”一量再量,“你血压高,降压药你吃不吃?”我说不需要。“你过去有高血压吗?”我说没有,炼功前身体不好,还是低血压呢,炼法轮功后,正常了。“为什么现在血压高了?”我说:“你想啊,迫害十多年了,不时还要到家里来骚扰、抄家,弄去劳教,搞得人无宁日,妻离子散,苦不堪言,你说这思想压力大不大?”她说:“思想压力大可能会导致高血压。你不吃降压药算了,好好休息。”我半开玩笑的说:“你还真能干,是个女强人,不过我好心告诉你啊,中国的传统文化讲男刚女柔,你在家里对你男人可要温柔些,他才更爱你,家庭和睦。”她一下笑了说:“你这人心态太好了。”
以后他们每天给我测三次血压,问我的感觉如何?我说头昏头胀,走路不稳,一飘一飘的。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怕我身体出现危险,不敢为难我。
她走后,又来了一个男青年,三十多岁的样子,说他学农的。我说,你学农的怎么到这里来了?他说工作需要。他说他能打坐三个小时,我们比一比。我说不必要,我没有那个争斗心。他说他知识全面,各方面的都懂,你学那点气功知识比我差远了。我说:既然如此,那我问你,老子说:道、可道,非常道,是什么意思呀?他说不清楚,我也不笑话他,我按师父的讲法给他解释了一下,他心服口服说以后再谈,出去了,以后再没有来。
两个“陪教”是专门看管我的,有人来作“工作”(企图“转化”我),她们就出去,没人来就在屋里陪着,睡觉也在一起。我就开始跟她们唠家常,对她们進行了解,然后根据她们个人情况讲真相,她们一个是团队员,一个是队员。我说现在是灾难之年,平安是福,不当马列子孙、当炎黄子孙,遇灾难来了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会得神的保佑,转危为安。这样,她们很顺利的以她们喜爱的名字退了,高兴的睡觉了。我发完正念,睡醒觉,就起来炼功。
第二天早餐后,進来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士,自我介绍姓孟,她是专给我做“转化”的人。
我说,我叫你小孟吧,亲切些,她表示同意。她说前三天听我说说自己的情况。我说,你不叫我“闭嘴”愿意听我说,你和我过去接触过的“老师”不一样,你比他们高明,水平高,过去那些“老师”不讲道理,不准我讲话,强制灌输他们那一套,强制改变别人的思想,行吗?她听我赞扬她,很高兴的叫我说。
我想,我要先打消她对我“转化”的信心,我告诉她谁也“转化”不了我,镇、区、市三级洗脑班,我早就走遍了,市六一零主任、全国作巡回“转化”的“高手”、搞心理工作的人都专门给我做过,全是徒劳。我修的是正法“真、善、忍”,是造就宇宙的大法、转到哪里去?
她说,你接触了那么多“老师”,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方法对付,是吗?我说对每个人都是一个方法,告诉他真相,劝善。她说,你就那么信你师父、信大法,一点问题没有?我说绝对的百分之百的信,没有一点问题,神佛会有错吗?
然后就跟她唠家常。我先讲我的人生经历、学习和工作,她也讲她的人生经历,有的还与我相同,她五妹一弟弟,我也一样,真巧。我们都觉得很有缘,越说越亲切,她说她很佩服我的工作态度,做一千个同样的手术(我是医生)都象做第一个那样认真、小心、负责,不给病人造成伤害。
我觉得她对我有了信任感,于是我就向她大讲真相,因为有时间,屋里又只有我们二人,她也没有顾虑,我们说了两天,她问了我不少问题,根据她的接受能力,我一一回答。我先从基本真相讲起,什么是法轮功,“四·二五”“天安门自焚”骗局,讲到末法时期的社会现象,天象的提示,传统文化,“党文化”,中共假恶斗的本质,天灭中共谁也挡不住,直到讲为什么要三退等等。她边听边作一些记录,说以后还要進一步了解。她说我这个人是不会随便相信别人话的,不过这次被你说服了,我同意退出党、团、队。
我说,我感觉你这一生很幸运,运气好,自己也很努力,很不错。这次你碰到我了解了真相得救了,也是运气好哇!你搞这“工作”要造业,今后不要再干了。她说我不找工作都行,我退休金比你高。“啊,那好,”我说。她说:你血压高,眼睛都是红的,注意休息。
就这样谈了两天,到了第三天早餐后,洗脑班那个女警察和那个学农的男子又来到屋里(可能是负责的),叫我收拾东西回家。
出房门到了过道上,两边站了不少人,全都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大声说:“我爱你们!”女警察说:“我也爱你。”我上车走上返家的路。
我感觉在洗脑班的时间过得太快了,遗憾没有更多时间和机会与更多的人接触救他们。
到我家小区门口下车了,居委会一个男青年扶我回家,途中把他也劝退了。短短的三天时间,十个人得救了,我真为他(她)们高兴,感谢师父慈悲救度。
这次来到黑窝,全靠师父法身的合理安排和保护,我才能如意的讲真相救人,并堂堂正正的走出来。我回到家,才知道丈夫和儿子当天晚上就回家了,更证实了大法:“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
不合法理之处,敬请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一》〈美国第一次讲法〉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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