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市中学教师张利民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五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报道)天津市宝坻区四中教师、法轮功学员张利民,日前通过EMS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诉讼状,控告江泽民发动的对法轮功的迫害,使他遭到被开除工作、被监控、绑架、劳教等迫害。他提请司法机关追究首恶江泽民的刑事责任,将其绳之于法。

以下是张利民在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于一九九七年四月八日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后我的胃痛胃胀、咽喉痛、偏头痛全都好了,最重要的是大法教我怎样做好人,完全为他的好人,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目的,做人要重德,要为善,不为个人利益与他人争斗,人际关系好了,家庭和睦了,大法完全改变了我。若每个人都按“真、善、忍”的标准做事,那社会就和谐了。

可是江泽民为了自己的私利,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发动了这场对“真,善 ,忍”正信的迫害其实是对全人类的迫害,试想一个没有正信的人做事是没有底线的,为了个人利益会不择手段,那么这些人也就没有未来。而这种对法轮功群体全部消灭的政治运动至今也没有法律依据的。

以下叙述我受迫害的事实。

1、一九九九年五月末的某一天,上午放学以后学校不让我回家,说上级有指示各单位要看住修炼法轮功的教师不许回家,同时遭看管的还有一位女教师,因她的孩子还在哺乳期,她央求了看管我们的副校长后才允许回家。之后我向县委信访办反映校王书记不让炼功和遭看管之事,县政法委的吴会书记带人到学校回答我说:国家没有说不让炼法轮功,对于遭看管之事他说他要调查,直到现在也没有调查结果。

2、一九九九年六月末的一个星期天下午,全县十几名教师被叫到教育局,局长杨万书坐堂,书记刘文俊陪衬,职员王刚记录,挨个提审每一名教师,强迫我们放弃修炼法轮大法。

3、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午夜,宝坻区四中副校长刘某将我骗至学校办公室,交给在那里等候的警察靳某看管,黎明前被带至公安局。紧跟着是连续审讯,不让睡觉,不给饭吃,不给水喝,轮番审讯。主要内容是谁传给你的法,你传给了谁,有过什么活动,到天津去干什么,和谁联系,等等。二十一日晚十点多钟,我被送往宝坻看守所行政拘留。在拘留所里,警察把我和其他罪犯关在一起,逼迫我写悔过书,要我认识到法轮功是封建迷信,已经被国家定为邪教,要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许再修炼法轮大法。十五天后它们把我放了出来并交给了学校看管,这都是江泽民命令他们干的。回家后才知道警察拿走了我的两套大法书和带镜框的四张师父法像。

4、二零零零年五月的某一天,我到农村帮姐姐家安装土暖气,晚上休息时学校李主任带领两个人赶来,非要把我带回县城,并要走了我的身份证。

5、派出所警察张书生经常到我家骚扰,有一次强行取走了我的指纹。

6、为了公平正义,为了停止打压法轮功,为了停止当局和媒体对民众的欺骗。我于二零零零年十月八日走上了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请愿。随后被一名武警带上警车拉到广场派出所,和许多法轮功学员一起被关到了铁笼子里。一小时后被天津警察接到了驻京办,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天津宝坻教育局的书记刘文俊,宝坻四中的校长陈国旺,派出所警察邢振民赶来,邢振民把我背铐带到车上一直绑架到宝坻公安局,审讯后被送到看守所关押,强迫劳动。期间刘文俊问我是要法轮功还是要工作,我说都要,而邢振民说学校也有执法权,要和公安联合执法,并说佛教也是邪教。十月三十号教育局来了两个职员给我送来了开除工作的通知(宝教字[2000]103号),其中给我安了几个罪名。一个月后,我被劫持到团泊洼(劳第[2000]2830号)。

7、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五日,大客车把我们从团泊洼转到双口劳教所,在车上要求每个人都把头低到膝盖以下,耳边响着警察的叫骂声,电棍的噼啪声。到了双口下车后,每个人要下蹲低头,五人一组到一个房间检查,脱光衣服,房顶上的吊扇快速的旋转着,初冬的天气刚下完雪,每个人都哆嗦着。然后到淋浴室洗澡,没有热水,五个人三个水龙头五分钟内必须洗完。最后到阴面的一个房间坐板,经常挨警察的打骂,不让睡觉,不许互相说话,要每个法轮功学员写三书,不写就挨打。在这不到二十平米的整日不见阳光的房间里一坐就是一个月。

8、劳教生活是悲惨的,每天超体力工作至少十六个小时,打骂是家常便饭,经常的被体罚,饿饭,被警察克扣现金等财物。四大队警察许某克扣我现金近一千元。还要收听污蔑、诽谤法轮功的广播,看电视、录像带。二零零一年六月初的一天晚上,一大队的小队长路林把七、八个法轮功学员关到一间储藏室里,派三个社会流氓折磨我们,其中一个流氓用拳头打我的胃,一拳下去我就是一个跟头,站起来再打,一共打了有十几拳,第二天看我的胃部紫的像一个大茄子。完后警察路林走过来说“我不怕你们告我,你们没有证据”。

9、一年半过去了,因不放弃法轮大法的信仰被加期三个月,再加期三个月,两年到了,还不放我,过期十天后才通知我又被加期六个月。因劳累过度曾引起心跳异常、肝区疼痛、呼吸困难、血压升高等。

10、二零零三年四月七日非法劳教期满,劳教所给我一张解教票(解第[2003]54号),却被派出所警察张书生要走了,我成了小区的被监控人员。张书生经常到我家骚扰,还派小区的居委会人员李迎春跟踪监视我。

11、二零零八年三月八日,我开车去香河在新开口被警察截住,被警车拉到派出所进行审问,警察问我为什么不开进京证?我说我不去北京开什么进京证。又问车上是谁,在哪儿上的车,什么时间上的车,去香河干什么等,笔录后放我回了家。以后只要北京开会,我开车路过曹庄子检查站时都会被截住,被带进警务室问话,因有一个国保警察袁某给我担保才放我过去。

12、二零零九年五月六日,六七个警察把家门敲开,强行进来抄家检查,有一个警察全副武装,把手枪还放在了衣服外明显位置,口气表情恶狠狠的,屋里屋外翻遍了,把我的电脑主机、两台打印机(为别人维修的故障打印机)、一只mp3抄走了,抄完后让我在手令上签字,把我也带到了警局审问后,拘留十五天。期间曾两天两夜轮流审问我,他们有当地警察也有天津国保警察,主要问我大法弟子中谁写的字好,好像是有人写标语他们破不了案,急眼了就把我抓了起来。多年来我不联系同修,当然不知道。

13、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天津和宝坻的六名国保警察又到我家里来,问我还炼不炼法轮功,我没有回答他们,我想和他们讲道理他们不听,扯了一会淡就都走了。

14、我父亲是一位勤劳朴实的农民,含辛茹苦的把我们三个孩子养大,突然三个孩子都被抓进劳教所,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心脏病发作去世了,年仅六十二岁。死前一个孩子的面都没见到,孤零零凄惨的走了。这件事给我精神上造成了很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