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六年初,我父亲张守信有幸得到了法轮大法。我父亲一生勤劳朴实、为人善良,受家庭的影响自幼信佛、食素,从小体弱。六十二岁的他腰腿疼痛已驼背,患有时常影响饮食的胃病、前列腺肥大、尿道结石等。尿道结石影响排尿,每天只有靠吃药来缓解疼痛。去佳木斯治病时在亲属家得法炼功,在看师父在广州讲法录像时,师父给净化了身体,结石奇迹般的碎了,排除的尿液像饭米汤一样夹有很多米粒大小的碎石块。从体弱多病的父亲的身上我们看到了法轮功的神奇功效,于是,我们全家十多人一起走上修炼的路。
喜得大法后,我和亿万修炼法轮功的民众一样,改变了人生观。工作上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与同事、邻里及亲朋好友的交往中,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事为别人着想,不再与人争斗,不再为名利而烦恼。全家人都修炼法轮功,遇事向内找自己的不足,在祥和的环境中我们都能宽容别人、善待别人,更加真诚、善良。在大法的修炼中,我受益多多,从中真正体验到了道德升华、身心健康的喜悦。我戒掉喝酒打麻将等很多不良嗜好,得法前身患风湿性关节炎、风湿症、咽喉炎、扁桃体炎、偏头痛等各种疾病都不治自愈了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发动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者的残酷镇压,我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先后四次拘留,四次被矿保卫科软禁,一次被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软禁、每逢所谓的敏感日都要对我进行看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九点左右我和同修们来到黑龙江省政府和平上访,却遭到省武警部队和公安的包围和殴打,大家被武警部队和公安人员强行拉拽,有的被硬塞到大客车里,大家被分车直接送到哈尔滨体育场。到哈尔滨体育场后,不让大家出去,在广场四周开始播放污蔑大法的广播。武警部队和公安人员开始登记广场上访人员姓名,直到晚上太阳下山后,我和妻子才离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五日七台河市新建矿保卫科徐胜利、于世君、曲某追问我其他法轮功学员的一些情况,追问七月二十一日为什么没上班,并逼迫我把大法书交出去,否则不准我上班。我被迫交了一本《转法轮》书。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日,我妻子刘淑华和同修去北京上访。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日晚上六、七点钟时,同修张敏和朱俊和(已被迫害致死)来我家,我们正在交谈,七台河市新兴公安分局政保科曹科长、曲科长和新风派出所所长李秋波、片警潘仁等十余名公安人员未出示任何证件,强行闯进我家,实施抄家并录像,他们强行搜走了师父的法像、师父在大连和广州两套讲法录像带、一套济南讲法录音带、六本大法书、一些大法资料和学法炼功用的一台放像机、一台功放器、炼功坐垫等等。家里被他们一阵乱翻,衣物被扔了一地,两个年幼的孩子被这突如其来野蛮疯狂的场面吓傻了,惊恐的呆望着眼前这凄惨的景象,又眼巴巴的看着我和张敏、朱俊和被警察带走了。
我和张敏、朱俊和被警察强行带到新风派出所,警察分别非法审问我们。片警潘仁审问我时说:“你在我的管辖区居住,让我难看。”边审问边恶狠狠的打骂我。我向他讲述修炼法轮功有百利而无一害,及自己在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的好处时,他疯狂的抡起拳头猛击我的胸部,不让我讲话。审讯大概持续一个多小时,晚上十一点多非法审讯完后把我和张敏蹲铐在走廊上的暖气低管上。初冬的黑龙江省晚上气温已经零下十度左右刺骨寒的风吹透了我们单薄的衣服,冻得我们全身发抖。
第二天他们把我们以所谓“扰乱社会治安”名义强行送进七台河市六闾行政拘留所拘留。然后转入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到第二看守所强行搜去我身上所有的东西,有腰带、鞋带,还在六闾拘留所里买的个人物品,包括一张伙食票据(这些东西至今未归还)。待我回家时他们又强迫我多交了二百四十元。在六闾行政拘留所里,警察强制我们背监规。一天从早上六点吃完饭后开始码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点睡觉。在第二看守所里,强制我们背监规。一天从早上六点吃完饭后开始码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点睡觉。从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三日被强行押至七台河市六闾行政拘留所到七台河市第二看守所,总共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两会前夕,我身边的部份同修自发的联系签名给人大代表写信反映法轮功遭迫害问题,被查出。被迫害的同修被迫说出实情。新风派出所所长李秋波、片民警刘义三月八日强行把我从单位绑架到新风派出所,不容我辩解说话,直接将我拘留在六闾行政拘留所,此次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在六闾行政拘留所里,强制我们背监规。一天从早上六点吃完饭后开始码坐在木板上,一直到晚上九点睡觉。
这期间妻子仍被关押在第二看守所,家里只有两个年幼的孩子无人照看。
在拘留十五天后,离开六闾行政拘留所时拘留所又强迫家人交伙食费和书刊费共三百元。
二零零零年五月份,第二看守所超期关押我妻子和其他十多个大法弟子不放,强迫他们整天给看守所种地,干杂活,不定期还要面对管教的谩骂,发现炼功就逐个踢打。看守所所长任忠良逼迫狱警王山东踢女大法弟子。
为抗议超期关押,她们开始绝食。五月十三日由七台河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轮功的局长张和平决定交足伙食费再放人。五月十三日下午我到看守所被迫交了一千八百五十元伙食费,向看守所要妻子的时候,发现人已被新风派出所接走了,我马上赶到新风派出所,晚上四五点钟见到警察李秋波,李秋波不肯放人,让我再交纳一千元保释金才放我爱人。我说,我家里没钱,伙食费还是借的钱。李说:没钱拿电视机抵押,否则就别回家。晚上七点多,我又去找所长李秋波,说今天晚上让我妻子回家换换衣服,明天再把她送来。李秋波才勉强同意。
回家后,妻子说因为我们绝食张局长才同意放我们,如果李秋波难为我们,你就去找张局长。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去了新风派出所,见到所长李秋波,他很生气的大声说:刘淑华你的妻子以后天天找刘义(片警)报到,不许外出,不许聚会,犯在我手上看我咋收拾你。对我们威胁。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我在单位被七台河新建矿保卫科绑架强行带到新建矿保卫科,随后我被软禁在新建矿保卫科,不让我回家吃饭,通知家人给我送饭,新建矿保卫科几名经警人员黑白天看着我和徐振华,上厕所都要有人陪同一起去,我们失去了人身自由。我们俩人被非法软禁到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八日。六月二十九日又把我们俩人绑架至矿区公安处拘留所实施非法拘留。在那里,七台河矿区公安处的人来提审我,直到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从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一日到二零零零年七月四日共十五天后,交一百多元的伙食费由单位领导联保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元旦前夕,我和一同修去看望被劳教回来的功友,正遇邪悟者来她家。我俩向他们讲述邪悟的危害,并启发早日回归助师正法的洪流中,却被其举报到市“610办公室”。市“610办公室”指使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所长刘秋冬、殷秀全和张宇下午四点左右将我们俩人绑架到戍企分局新建派出所。随后新建派出所警员张宇和单位保卫科的曲姓经警,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就抄了我的家。搜走了部分真相磁带。
第二天上午十点左右,我们俩被送往北山第二看守所拘留关押迫害。刚到看守所监室的大马牙在狱警的指使下让我脱光了衣服浇我三十小盆冷水。狱警指使同监号的在押人员打骂我们,我们经常挨打、挨骂。面对无理的迫害我们依然无怨无恨,善意的对待身边的犯人讲述大法的美好,用善心对待他们。看守所里每天吃玉米面窝窝头和清汤盐水,家里存来的钱根本不能到个人手里,卖给我们的食品要高出外面正常零售价的五倍,每天早晨集体出去放便一次,每天面壁码坐在凉板上。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二个月零三天我们俩才被放回家。回家前还强迫家人交非法关押的伙食费、书刊费和洗漱费等九百六十元,派出所又要了二百元做出车费用。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我们住在七台河市新兴区新建街道,岩石山附近时,包片片警刘义,经常去我家特别是节假日和所谓的敏感日,看我们在不在家,问我们还炼不炼功了,告诉我们不要聚会,街道主任刘淑红也经常去我家,变相监视骚扰我们。
二零零三年新年过后三月份,七台河市“610”、市公安局、街道、社区采用蹲坑、盯梢、跟踪、监视、监听等各种手段,对七台河大法弟子进行了又一轮的迫害,我的弟弟被绑架。新兴分局和新风派出所的警察六、七个警察深夜来到我家一顿敲门,我们当时没在家,邻居大婶出来告诉他们,你们别敲了,他们家没有人,我家老头这两天心脏病犯了,求求你们了别敲了。几个警察冲进邻居的屋里用手电到处照,他们确认我家确实没人便扬长而去,邻居告诉我和我妻子赶快走吧,我们被迫流离失所;从此我失去了已有二十五年工龄的工作。
我的长子张良,几年来因父母一次次的被抓、抄家,孩子幼小的心灵备受煎熬。在我流离失所期间、警察去孩子就读的矿务局技工学校去骚扰恐吓我的孩子,我的长子张良不愿再受恶人的追问、盘查、骚扰,被迫辍学,跟随父母流离失所。自从失去学法炼功环境后,又遇邪恶无理的打压,从此变得少言无语的内向性格又很少与他人沟通,看到其他同龄的孩子无忧无虑的享受着青少年的快乐生活,看看自己支离破碎的家庭,一次次的精神打击、恐吓,使孩子的心灵一次次的受到严重的创伤,使他害怕炼功,害怕看到警察。孩子跟随我们被迫流离失所后,常常思念家乡的一草一木,思念亲朋好友,更想念被迫害致死的爷爷,他多么渴望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早点结束,多么渴望所有的世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多么渴望早点回到离别的家乡。
不幸的是,二零零四年三月我的孩子在工作中晕倒了,送到医院检查竟患上了白血病。带着这些渴望和遗憾,年仅二十岁的孩子含冤离开人世。这是江泽民迫害大法又一个无辜的冤魂和血债。
我六十九岁的父亲张守信,六十八岁的母亲唐少荣,二零零零年六月去北京为大法和师父讨公道,信访部门没有人接待。俩位老人就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在广场上遭到警察殴打,老父亲回来对我们说,当时胸部痛,肋骨都痛,从北京被直接绑架到七台河市第一看守所。在第一看守所,不让炼功,整天坐板床,背监规,背错就挨打。看守所里每天喝的是涮锅水一样的清水汤,吃的是窝头,我父亲每天只能吃点窝头蘸点盐末。未被关押之前我的老父亲通过炼功身体非常健康,可是三个多月的关押,却使得他变的骨瘦如柴,不让炼功,各种疾病复发,排尿困难,只靠狱医给插导尿管排尿,身上长满了疥疮,刺痒难忍。六十九岁的老人在那里承受着身体与精神的双重迫害。三个多月的非法关押,待父亲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时,他们才让我父母回家。
父母回家后,街道主任、书记、包片民警等恶人还常来骚扰,使得俩位老人不敢学法炼功。我父亲被七台河市委在电视台宣布开除党籍。使亲友们误认为是我的父母把儿女们带错了。父亲面对内外的压力,精神崩溃、思想压力越来越大,身体状况也越来越恶化,于二零零一年农历四月十六日含冤离世。
在我们身边发生的一切,是亿万法轮功修炼者被迫害的一个缩影。在这里,我想对那些曾参与过迫害大法弟子的官员和警察说:你们是被江泽民绑架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当你们为了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不择手段迫害善良的好人的时候,你们想没想过,人都是父母所生所养,如果是你们自己的亲人遭到诬陷、诽谤,遭到同样迫害的时候,你们能不去说句公道话吗?当你说了一句公道话就被非法打压的时候,你们能不去找相关部门讲道理吗?你们不去讲清楚事实真相吗?如果你只是为了讲清真相,就被劳教、判刑、酷刑折磨,甚至迫害折磨致死,活摘器官,让你家破人亡妻离子散,你的心情会怎样?如果一个人连这一点人性良知都没有的话,还能被称为人吗?冤有头,债有主,当这一场迫害结束后,谁来承担杀人的罪责?
为此,我们大法弟子一再的给你们讲真相,希望你们赶快清醒吧!赎罪的机会已经不多了,给自己和家人留下一个未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