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家人和世人被邪党毒害,我心里很痛苦,但一直不敢回家。流离失所多年后,和我在一起的外地同修与我交流,我认识到了流离失所不是师父给弟子安排的路,不是师父安排的我就全盘否定,还要回去救那些对大法误解的人。我回到了家中,大女儿在街上见到我吓的哭了,全家人都吓的不知如何是好,因为惧怕邪党的迫害。
就在我回到家中的第二天下午,邻居到我家来表情紧张的说:公安局国保的人已经到局里来了 (丈夫上班的单位) ,车都在院里,说等你出去就抓你(指我),你们要小心啊。我和丈夫(同修)安慰了邻居几句后,送走邻居后我和丈夫都很紧张,只能坐下来发正念。到晚上十点多钟,邻居又来告诉说国保大队副队长带人已经到楼下了,你们要小心啊。邻居说他喝了些酒壮胆才来的。
邻居刚走不到十分钟,就又有人敲门。丈夫从门镜一看是便衣公安好多人站在门口楼梯上,其中一人说:屋里有人,准备好门一开就冲進去。丈夫赶快把门保险了。外面就使劲的砸门,按门铃,大声喊叫,大概夜里二点多钟时,他们又把我两个已经结了婚的女儿连同二岁多的小外孙女劫持来,恶警逼迫她们开门,女儿开不开门又惧怕恶警就骂我们,小外孙女吓的直哭,最后才把女儿们放走。也许是夜已深,他们不再砸门喊叫。
第二天天刚亮,外面又开始了砸门喊叫。我说快求师父救我们,我想起师父讲的哪里出现了问题就针对去讲真相的法。我想邪恶是针对我来的,老躲着也不行,我必须面对,按师要求的讲真相救度这些被邪党毒害了的警察,就打开房门的瞭望孔,平静的对那个正在喊开门的国保副队长说,小白,我不叫你的职务,就叫你小白吧。他看到我祥和的和他说话,愣了一下,好象很感激的赶快说,姨你就叫我小白(在这之前我一直没和他们说过话,看到我和他说话想套近乎進我家屋),然后说是执行局长的命令没办法,让我别怪他等。我给他讲了我修大法不违法,迫害好人才是犯法的,劝他不要被中共邪党当枪使,为自己和家人留后路等真相。
后来又不断有人用假善来套近乎说话,企图骗开门绑架我,我告诉他们不能开门让你们迫害我,我是为你们好,迫害修大法的好人是犯罪,并举了历次运动警察执行邪党命令最后当了替罪羊的例子。中午过后,国保副队长说,他不强行绑架我,在保证不伤害我身体的前提下把我带走,至于上边咋处理他不太清楚。从他的表情语气看,是准备重判。这时我打断他的话说:“最后的结果你不知道我知道,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有我的师父安排,其它的安排我都不要都不承认,最后的结果是谁也动不了我。”
听完我说的话,他带着嘲笑、不理解的表情离开了。可我真的是相信师父的,没有了邪恶能迫害得了我的心。他走后,又来了一位,我威严的问他叫什么名哪个单位的,他回答说是县行政科的,我说是县委的父母官啊,你的职责是要体恤人民的疾苦,不应该来迫害好人,我修大法前家庭矛盾闹的全县城有名,我有病都快死了你们咋没人来管过,我修炼大法做好人,我师父把我一身的病去掉了,使我家庭和睦,我知道孝敬婆婆了,你们却不叫我当好人、迫害我,你们还要把我转化成一身的重病,和婆婆成仇人的坏人吗?谁正谁邪?中共才是真正的邪教。
那人一惊没说话,他跟前站着的一个人笑了,喊他说走啊,他们就下楼走了。
过了一阵,三个女儿来了说来看看我们,他爸没给开门说你们把娃娃领好,不要管我们了,女儿递進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说,公安局长,居委,局里的人和他们三个开了会,公安局长对他们说,对你妈的戒严令已经拆了,告诉你爸妈可以自由出门了,保证不再抓他们了。又说如果不是上边命令,我们吃的闲的很了。
这次迫害我的罪名是,把我定成本省头号在逃犯,下达的是一级戒严令,后来得知他们知道我回来的消息后就把守了县城所有的路口,我住的单元楼周围有七八个警察把守,县公安局长亲自指挥,恐怖气氛如临大敌。
就这样看似一场不可避免的绑架迫害,在慈悲师父的保护下,在我信师信法的正念下,在海内外整体同修的正念营救下解体了。因为在事情一发生时,外面同修就把消息发到了明慧网上。同修有发正念的,有给警察打电话的,发短信的,整体营救。写到这里我再次感谢慈悲师父的呵护,感谢同修们的帮助。
目睹这件事情的世人对我没被绑架走无法理解,就连国保大队长也在同修那说,开始以为多大的事,结果最后啥事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