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的大年初三,为了躲避气象预报中的暴雪袭击,我提前开车从黑龙江出发,预计在大雪之前通过吉哈高速路,以免因高速封路而耽误时间,及时返回吉林。算我在内车上一行五人——女友,女友的舅舅、舅妈和小弟。当时的气温已经很低了,大概零下三十度左右。雪花夹杂着雪粒纷纷扬扬地开始飘落着。还没到哈尔滨的路上,就见到十辆车左右,翻入了路基旁三米多深的沟内。其中有面包车、轿车等。有人在往外拖车。基于这种情况,只能是小心再小心了。前面视线逐渐模糊,前车的牌子也都被雪盖住看不清了。
我开的车是丰田汉兰达,车体比较宽阔。前面几米是大客车,后面跟着一辆面包车。行驶没有多远时,感觉车身突然失控,我的手并没离开方向盘,也没有踩刹车,车体瞬间就来了个大转体,整整两圈720度啊!然后在距离马路路基两公分的地方一下子停住了。刚刚在车体旋转的时候,女友嘴里说“没事没事,慢点慢点”,可后面坐着的舅妈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惨白的,不能说话。下车一看,路基旁边有了一些雪,自认为是雪给车挡住了。但既没有刮碰前车,也没有横扫后车,太幸运了。
幸运的事接着发生,这种路况,这种视线,左右行驶的车辆竟都停下来帮助我们推车。而就在刚刚,有个同样出事的车辆却没有人问津。这一对比还真是有点奇怪了呢!那些帮助推车的人离开时也都竖起大拇指,说:这小伙子命真大。不是一般人,一定有保佑他家人的。听他们这么一说,我和女友对视了一下:莫非是大法师父在管我们?答案不言而喻了。
有了白天发生的事,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决定在哈尔滨住一夜再走。第二天早上,天气更冷了,冰和雪的凝固体随处可见,就包括车轱辘上。而哈尔滨到吉林的高速真的封路了。我们在路口等了大概三个多小时,只好改走202国道。
前一段路没有多少雪,也没有多少冰。但几十里下来,路况变得不好了,开始出现了冰雪路面。这个时候就觉得车体有点摇摇晃晃的,方向盘有点难以把持。索性停在路边,清理清理车胎上的冰雪继续前行。也就十多分钟的时间,方向盘开始发抖,仪表盘出现了两个不明符号。给父亲打电话咨询,父亲还让开八十迈试试。我没有听他的,正好旁边出现了个加油站,就把车小心的开了过去。下车后再检查车况,车子再也没有发动起来。
赶巧的事还有,大年初三还真有一家车行在开业,求人家来看看,不看不要紧,一看人家说:你们命真大!“球笼”断裂,一旦你们加速这一车子人可就够呛了。大家这个后怕啊!买零件修车吧。是耽误了些时间,但万幸的是人毫发无伤,真是有惊无险的。
类似的经历还有一次,记得那是二零一四年十月二十七日的夜半,我由于年轻气盛,架不住同学三番五次的劝酒,索性就喝了几瓶啤酒,自认为酒量可以,不会出啥事。再说半夜也醒了不少酒,就带着一名同学上车,准备顺路捎他回去,因要送他出国,都挺兴奋的,上车还在说说笑笑,也没太留意。在前行的一个路口处,一辆出租车像箭打的一样快,忽然闪了我一下,条件反射我打了一把舵。由于他快,我也不慢,这一把一下子就撞到了立交桥头的路基上,顺势又来了一个大掉个。只听一声巨响,“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完了,车撞了。推门下车,一看更傻眼了。心里根本上就忘记了副驾驶上还坐着同学呢!只见副驾驶那侧,车门掉下来一半,轱辘也掉了,车子也瘪回去了。这时同学从正驾驶那侧爬了出来,我这才忽然意识到他的存在。马上问他怎么样?回答没事,只是磕了一下腿,估计得青。
我定定神把他打发走了,给父亲打电话。那时我吓得根本不敢报警,酒驾、撞车,后果多严重啊!父亲看了现场,并报警。打发我回家休息。我在路上足足三四个小时,不敢回忆,不敢电话问。后来,父亲告诉我说,交警以为人完了呢!四个气囊都弹出来了。车子基本报废,被拖走去拆解了。而我虽然惊魂未定,但是,我和我的那位即将出国的同学,一点都没有受伤。
这两年经历的险情,知道的人,包括邻居、警察都感叹不已:神了,搁一般人早完了,别说三次,一次就报销了。听人家这么讲,我内心就更感动,也更加的惭愧了。今天写出这些足以见证大法的神奇,我只是个修炼人的家属,大法书是看过的,但并没有真正走入修炼,就是“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也只是偶尔想起来念念。不过,我是早就做过“三退”的人了。但是,师父同样把危险帮我化解了,把最好的福报给了我们。用尽世上所有的语言也不能表达我们全家的谢意,谢谢师父的救命之恩!谢谢大法的救命之恩!谢谢!。
注:
[1]李洪志师父经文:《澳大利亚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