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部分法轮功学员控告所遭迫害事实:
常玉华(女,四十八岁,大辛庄镇齐堡村人):我是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得法后身体多种病很快都好了法轮功很神奇,他是教人做个道德回升的好人,做个为别人着想的人,我学了大法给家人带来了很多好处。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我正在地里干活,本村的民兵留增中领着三个人在地里把我绑架。在家中还非法抄走了我的大法书和其它的资料,并把我劫持到乡派出所,后来家里被勒索了三千元才把我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村干部叫我带三百元去大队,然后把我劫持到定州市北城区洗脑班,七天后回家。二零零九年十月一日,晚上一个民兵叫黄史刚,从家里非法抓住我,带到大队,书记和玉仓极其凶残邪恶,逼迫我脱掉外衣,一大群民兵对我拳打脚踢,和玉仓指使一个叫少寝儿的人非法用电棍电我的脖子、胸前,紧接着又一个民兵非法用电棍打我的腿和腰部,打的青一片紫一片,当时就昏过去了。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乡政府,乡政府一女的对派出所长说:你看把人打成这样。当天把我送到定州看守所关押了七、八天后,被送到石家庄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郄桂英(女,五十四岁,汉族,农民,河北省定州市大辛庄乡泉邱村):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炼功之前浑身是病,到医院治见轻不见好,家庭也不和,修炼后身体所有的病不治而愈,家庭也和睦了,身体健康、身心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乡、大队逼着我们把大法书全部交上去,还逼着写不炼的保证书。二零零零年大概是十月份的一个晚上,乡派出所来了一帮人象土匪一样,进家就翻箱倒柜的,无果,硬把我劫持到县洗脑班,非法关押十天,还勒索我五百元钱,才放我回家。从这以后每年的十月一日、四月二十五日、七月二十日、两会期间、过新年这些日子,乡都要派人来家骚扰,人身自由受到限制,给我和我的家庭、孩子造成了精神伤害,压力和恐惧。
甘梅花(女,五十九岁,壮族,河北定州市泉邱村):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大法,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家庭和睦,幸福。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妒嫉实施了他策划已久的阴谋,各级政府逼着我们把大法书交上去,还逼着写不修炼的保证书。
二零零一年十月的一个夜晚,乡派出所来一帮象土匪一样的人,不由分说,也没有搜查证,进屋就翻箱倒柜找与法轮功有关的东西,没找到,说叫去县洗脑班,我说没犯法不去,乡政府前任李国民说:不去也行先拿押金二千元以后退还你,就这样勒索了我二千元,到了二零零二年年前押金也不退还我,开春的一天乡派出所来一帮人把我劫持到县洗脑班监禁十天,李国民又勒索七十元。二零零六年冬天一个晚上,我和两个同修去四旺村做真相,被四旺村的大队干部、民兵劫持到大队,后打110电话,被劫持到公安局,连夜非法审讯我们,拿书本打我们的头,刑讯逼供,还把我身上的二百七十元钱搜走,第二天又把我们劫持到看守所迫害,整天做十几个小时的奴工,完不成任务叫我们加夜班,还被普教谩骂,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二零零七年开春,又把我劫持到保定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在劳教所整天逼着听看诬蔑大法、诬蔑大法师父的录像、录音,逼着写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在高压下我受不了了,每天奴役劳动十几个小时,我血压二百多都不让休息。
崔代平(女,五十二岁河北省定州市大辛庄镇泉邱三村):二零零六年我因病走入大法修炼,大概是从二零零三年得了过敏性鼻炎,整天流鼻涕,晚上鼻塞睡不好觉,后背发冷,六月天穿毛衣也不觉得热,人们看到都嘲笑我,在得病期间,中西药偏方还有电视广告的药都吃了,没好转,感冒药常吃。后来有好心人告诉我炼法轮功能治病,开始我不相信,就继续求医问药,仍不见好转,没办法我才想起了法轮功,炼了几天身体感觉很舒服,过了一段时间觉得病好了,药也不吃了,自然经济负担也小了,心想炼法轮功真能治好病,法轮功太好了。病好了我就想告诉被病魔折磨的人们,修炼法轮功后身体无病一身轻,身心健康,不为琐事着急上火,家庭和睦了。
二零零六年七月, 我正在齐堡村讲事实真相,被齐堡村的王计道等人抓住,被大辛庄派出所带走了,派出所几个人到我家抄家,把所有柜都撬开,抄走所有大法书,搞得家里一片狼藉,派出所一工作人员还打我两个耳光,把我送到定州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家人着急上火,经济损失一万多,在看守所自己也上火,血压高达二百,送保定劳教所两次拒收,后来强迫把我放在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回家后,仍然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我家人和我身心受到很大伤害。
法轮功修炼者的行为完全是合法的、和平的、理性的、非暴力的。无论从事实还是法律方面来看,真正违法的是当权者,法轮功是无罪的,大法弟子做的一切事情是一首展现社会道德与良知的正气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