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他自述被十几年被迫害的经历。
法轮功的奇效在我身上展现
我是湖北省红安县第二中学高中英语教师。在被迫害前连续十几年一直任教高三毕业班,每年高考时我所教课程的成绩在全县都是特别突出,很多时候在全黄冈地区排名中都是领先的,还曾经有一个考生在全省单科成绩第一,多名在全地区排名榜首,一个普通高中出现这样的成绩是极其不容易的,当时被认为是高三把关教师,还被选为教研组长。我每年都是先进工作者,优秀教师,这些在全县同行中都是众所周知的。县教委评定职称时首次让我破格晋升为高中一级教师。
正当工作取得成绩之时,我患上了严重肺结核,在我感觉身体极度衰竭,生命支撑不下去时去医院检查,医生说病情非常严重,让我立即住院。我按照医生治疗方案治疗了全过程,然后又不间断服药,也经常注意休息和生活上的调理,但病情始终不见根本好转,只是暂时缓解,病根并没有根除,身体还是严重不适。
一九九六年九月的一天,我的一个同学到我家,向我介绍修炼法轮功有奇效,还举例说无数的重症病人都康复了。在医治无效的情况下,我利用工作之余开始修炼了法轮功。从此,感觉身体明显康复,其惊人的效果是从前的治疗望尘莫及的。过去身体极度虚弱,体重只有五十公斤左右,修炼后体重九十多公斤,身体特别壮实。过去面带死色,打不起一点精神,思想负担沉重;修炼后脸色红润有光泽,神清气爽,心里轻松愉悦,精神焕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这些都是看得见的事实。因为师父的慈悲,我严重的肺结核和其它潜伏病灶全部消除了,身体越来越强健。现在我什么病都没有,真正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滋味。在佛法修炼中,我有许许多多感受,更有许多说不完的感激。我深知,我今天的生命是法轮大法给的,是大法师父救了我。
这些只是身体上的感觉,但我真正最大的收获是师父挽救了我迷失已久的心,让我知道了人生的真正意义,给我指明了人生中唯一正确的道路——返本归真,心灵得到了净化。师父不收我们一分钱,只要求我们有一颗向善的心。修炼法轮大法,并不仅仅是只炼动作,更重要的是要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要求做好人。师父始终强调要实修自己,真正做一个好人,一个真正的好人中的好人,做事先考虑别人、无私无我、先他后我、待人要善良、宽容大度。
在中共恐怖中下的十几年
2000年,红安县开始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大规模的迫害。4月份,在县610和县公安局指使下,到任不久的校长张友顺将我骗到县教委,然后由早就等候在那里的警察暴力绑架到三里岗洗脑班迫害一个月,期间限制人身自由。警察把我们当作战犯一样,一个个如临大敌。在众多公安人员监管之下我们只许接受官员的呵斥洗脑,不许任何人讲清真相。同时,610人员还要挟我家人和亲戚把矛头指向我,一时间我变成了千夫所指的对象。
同年冬天,县610和公安局在全县搞了一次大搜查大抓捕,县610头目程敬浩引诱我去胜利街派出所说清情况。去了之后,他们就把我关进了用于关犯罪嫌疑人的小屋子里,将我双手上铐,然后用一把大锁锁上铁门,一呆就是2天2夜。当时天气非常寒冷,在里面无吃无喝,晚上无被子睡觉,整夜冻得发抖,而值班警察只顾自己吃喝和休息,没人关心。第三天他们将我劫持到县火连畈劳改所。在火连畈劳改所被迫害15天,每天被强迫进行长时间高强度的奴役性劳动(碎石场开采石料、搬运和粉碎大石块、向货车里装货等),绝大多数时候,早晨天还没亮就起床,在犯人的管控下一直干到深夜11点或12点。尽管是冬天,身上穿着几层厚衣服也被汗水全部浸透,15天没能换洗一次。特别在雨雪天气,人冻得只有拼命干活才能使自己不至挨冻。每天除了很短的吃饭时间外,几乎没有时间休息。犯人经常威逼我做我所承受不了的或别人都逃避的脏活累活,有一次还遭到重重地扇耳光。这些现象都在警察的眼皮底下发生却没人制止。
2001年9月份,我因刻印了一份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的真相资料,县610和公安局要把我当作重点对象打击。得知消息后,我不得不离开学校。我想,只有流离失所一条路可走,决定到山东去找一份工作。
我走后,县610人员、公安人员、以及受他们胁迫的县教委和校委会人员对我进行了大搜捕,同时数名公安人员非法闯入我家抄家。在我刚到目的地后几天,县610组织派了三人去山东将我押回红安。在途中他们联系山东恶警一起迫害我,恶警给我铐上手铐,用穿着皮鞋的脚猛踹我的腋窝,逼我下跪,对我摩拳擦掌地进行非法审讯。晚上,他们还把我送到一个四周没有窗子的小黑屋里紧闭了一夜。回红安后,我被直接押送到本县三里岗洗脑班,610人员和公安人员连续十几天不间断地对我非法审讯。在这期间,因不服他们的无礼管制,我被一恶警罚站一个小时。在洗脑班被迫害近一个月后,在没有法律依据的情况下又将我押送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在一个狭小的、终日不见阳光、不透空气、阴暗潮湿的囚室里长达10个月。饭食量少,且极不卫生。由于时间之长,环境之恶劣,我精神几度崩溃,几乎被逼疯。
2004年初的一天,我得知县610人员已经来学校以派我去省里学习为名要绑架我去省洗脑班迫害,马上就离开了学校,想暂时回避一下。然后大批的公安局人员与校长所派人员又是全城大搜捕,将我暴力绑架到湖北省洗脑班迫害了45天。一进洗脑班,就被限制行踪,即使上厕所也有人跟踪监视。在这期间,洗脑班恶人每天逼我看污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央视造假录像片,逼我说写违背事实和违背良心的话。由于我拒绝洗脑班人员的洗脑,他们就对我多次进行人格侮辱、让我罚站、限制我喝水、上厕所、晚上不让我睡觉。
2005年12月下旬,我在河南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县610绑架到火连畈劳改所,被迫毫无报酬地做了15天的劳工。同时,公安局国安人员又一次非法闯入我家抄家。
2006年上半年(具体时间记不清),610人员和公安局国安人员来我家抄家,发现我家有法轮功真相资料,就将我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大约5个月。期间他们多次对我非法审讯,多次威胁。
2010年6月23日下午,我因打印了一些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劝善信,3名警察突然闯入我家将我双手上铐,从家中暴力绑架至县看守所。当时家中就我一人在家,老伴和孩子都在外地。被绑架走时,我除了身上极其简单的衣着和一双拖鞋外,没有带任何被褥和衣物,也没人通知家属。我被绑架走后,公安局一群人在我家里进行了一次没有任何约束的大胆抢劫,明目张胆地用货车拖运我家里的物品。物品被抢走,既不开列物品扣押清单,见面也不提此事。
在看守所里,县610和国安警察对我连续进行了十几次的非法审讯,每次非法审讯都要双手上铐,自始至终把我当作一个重刑犯。7月份的一天,因我不愿配合他们对我蓄意的构陷,他们还将我押送到县烟厂招待所进行刑讯逼供,近十人轮流值班,连续三天双手上铐,不让我睡觉,对我造成了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在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7个月,每天吃的是如同喂牲口一样的饭食,监室七、八个人共用一小盘水煮的不见油盐的又老又烂的劣质小菜,里面还漂着大量的虫子、树叶和草根等。要想改善生活,必须花比市场至少高出三至五倍甚至更高的价格的钱来买菜,而且还只是最普通的家常菜。其它生活必需品如牙膏、肥皂、毛巾等比市场价高出许多倍。牢头经常威逼我向家里索要食品和钱,然后由他们分享。
由于长时间的关押和非人生活,我全身异常浮肿、面带死黄色、精神枯萎、长时间吃不进饭,在病情最严重时的一天晚上睡觉时差点窒息而死,而这一切没有一点人性的狱警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我多次提出合理要求也是不理不睬。这样一直拖延近2个月,最后我生命危急时,看守所才不得不送我去医院检查身体和住院治疗(医生对狱警好像说是冠心病)。
2011年1月21日,即非法关押7个月后,县法院受省县两级610犯罪组织的授意又把我打印法轮功真相资料和劝善信的正当行为(宪法规定的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冠以荒唐的罪名诬判我2年徒刑,缓刑3年。审判在看守所内秘密进行,在场人员除了法轮功学员外全是按照610犯罪组织的指示指定的,不让家属旁听,一切都是暗箱操作,与“程序公开”的司法原则完全背离。我出狱后还经常遭到骚扰,电话监控、规定定期汇报等。
以上被非法关押时间累计近3年,加上被诬判3年,共有6年多时间被剥夺了我人身自由的权利。
被迫害以来,我被当地610和国安警察绑架和非法关押至少7次(可能更多),其中被更加违法地任意超期关押5次,被送洗脑班迫害4次,家里经历了至少5至6次的抄家。因为他们多次随意闯入家中,具体时间和次数记得不清楚。每次抄家都是翻箱倒柜,抄家后,家里一片狼藉。除此之外,县610经常派人到工作单位或家里骚扰、蹲坑、监视、跟踪、窃听电话。
十几年,家里人一直生活在担惊受怕的恐怖之中,不知何时灾难再次降临。同时由于受江泽民集团谎言的欺骗和强权政治的淫威,我家人也受到胁迫,极力反对我修炼法轮功,给我家庭带来巨大的伤害。
被敲诈勒索、财物遭到抢劫侵占
2000年5月县610在办洗脑班期间,其生活费全部由被劫持的法轮功学员负担。因此,我被勒索200元。2000年12月23日,即我刚一被绑架,县公安局一科卢早林、陈萍就迫不及待地诱骗和威胁我的老伴,趁机勒索了5000元。
时隔不久,即2001年3月16日,县610程敬浩又借故勒索了7000元。当时全家四口人只靠我每月大约不足1500元的工资生活,两个孩子在上学,尤其是要负担大女儿读大学的高额学费和生活费,我几乎每月都是借债度日,狠心的公安和610人员强行敲诈12000多元,以中饱私囊。这一下就把我全家整到绝路上去了,从此我们全家每月总是为买米买油和还账而发愁。
2002年7月25日,公安局一科释放我时又勒索了2000元,估计我不会亲手送给他,就从学校财务人员手里拿走。还有2003年5月2000元不知是谁勒索的,只留下一张学校财务人员写着逐月扣款记录的纸条(这些我都保留有当时的条子)。2010年6月我被非法关押在县看守所时,家里送去的衣物、食品等多次被人分赃。从2000年起,我被迫支付非法的罚款和被敲诈的费用至少有16200元。除此之外,2001年10月至2002年7月被非法关押期间,为了让我早日出狱,我姐夫托关系找相关人员花了不少的钱;在2010年被非法判刑时,为了让我早日出监,我孩子的舅舅找相关人员说情也花了不少的钱。两家的费用共估计好几千元。
2000年4月,县610强迫我家人交出全部法轮功书籍、师父法像和其它所有资料。2001年下半年,县610和公安人员非法闯入我家抄家,重新购买的所有大法书籍和师父讲法录音磁带、炼功音乐磁带又被全部带走。2005年12月,公安局国安人员又一次非法闯入我家抄家,第三次购买的大法书籍、炼功音乐磁带、mp3、录放机等又全部拿走。2010年6月23日,公安局一群人再一次抄家,大约40本大法书籍、师父法像、明慧期刊、电脑、两台打印机及一切耗材、6个U盘、mp3、手机等全部劫走。儿子存放在家里的在外打工所挣的现金和存折(十几万元)全部拿走(后被家人追回),一个硬币也不留,甚至秘密存放的钱也被翻了出来,小密箱也被砸坏。这次抄家可以说是一次浩劫,他们想拿什么就拿什么,后来发现家里其它东西也不见踪影。以上几次所劫掠的物品除了一个普通手机外至今无一归还。每次非法抄家表面上都是以执行公务为名,但每次物品被劫走后,他们从来就不与物品持有人当面清点和开列物品扣押清单,更不用说归还。
从2000年起,我家里被劫掠的物品折合人民币至少有107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