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泽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对法轮功发动了灭绝人性的迫害,在“杀无赦、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我和家人深受其害。
当时石人镇的王立夫、副镇长郭景林等人经常到我家骚扰,以看我是否在家为名,到我家翻大法书籍和有关资料。二零零零年,石人派出所警察闯到我家绑架我,老母亲拽着车不让走,他们强行开车,老母亲摔倒,碰掉一颗门牙。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四日,警察再次对我非法抄家,抄走大法书籍十余本,呼兰区公安局一徐姓科长说:一本书判一年。把我和妻子绑架到了县公安局。在呼兰看守所我遭到了非人的迫害。每天只给吃两顿饭,给很少的玉米粥,吃不饱;在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我们被强制劳动——糊火柴盒、装火柴杆,不完成定额就不让睡觉;还唆使犯人动刑,把我打晕,被狱医抢救过来,醒来后心脏还在哆嗦。
四月二十三日我被劫持到万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在省公安医院检查身体时,我血压一百三十/二百二十,医生建议保外就医,万家劳教所不收,看守所警察就送给哈尔滨司法局一条烟和三百元钱,让万家劳教所收下我。第一天到万家劳教所,偷盗犯段立军在狱警教唆下对我一顿毒打,将我的大牙打掉了一颗,身上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狱警逼我放弃修炼,写三书。第二天,我被提审时晕倒,被警察注射不明药物,不知多长时间才醒过来,眼前一片黑,走路脚象踩棉花一样,一动就晕,从此以后就落下了头晕的病根。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
半个月后,我被转到了长林子劳教所,那里是一点五米宽的板铺,睡五十人,都得侧身立着睡,挨的近,长疥疮,互相传染。刚下车就被逼“打飞机”,走进监区就被上铁椅子,被一个叫黑子的犯人打得不省人事。醒来后全身都痛。我还被施“骑铁槽子”酷刑,里面有水,同时脖子上还要吊二块砖;还被上大挂,都是不行了的时候才停止,夏天日晒,冬天冷冻。做奴工(挑牙签、编汽车垫子、和水泥)完不成任务经常挨打,多次被打晕,不许睡觉。有一次抬修厕所的铁管子,犯人使坏,往门框上撞,致使我手骨骨折,一个多月才好。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上大挂”) |
家里送到食物只能得到三分之一,其余都被层层勒索了,棉衣、鞋子都给扔到垃圾箱。都是同修及时的把衣服、裤子、食物送给我,我才能走过来。
我的体重原来一百一十五斤,很健康,出狱时只有到八十斤,两腿麻木、头晕,记忆力减退,浑身无力,失去劳动能力,疥疮不封口,现在全身到处都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