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桂芝:我和女儿几次被绑架,儿子被勒索
我于二零零七年春季走入大法中修炼。由于我不认字,就天天听师父的讲法录音。学法的过程中,我感到大法太好了,师父的法打开了我的心结,不长时间我的病就好了。我感到了师父的伟大、大法的神圣。那时我没有怕心,在我家成立学法小组。
二零零九年九月的一天,同修在我家刚学完法,要回家。刚要推门出去,大约六、七个警察一窝蜂的闯进来,先摁住我们不让我们动。然后就疯狂的翻东西,抄走我的真相币、真相光盘、《转法轮》一本、mP3一个、手机一个、提兜一个、现金八千元。由于我不配合,恶警给我戴上手铐,把我们直接绑架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进行非法审讯,我不配合。就把我们弄到后勤照相、摁手印。折腾到后半夜一点多,把我们推上警车送到市看守所,在看守所期间恶警辛广中多次审我,我一直没配合。后来问到粘贴我承认了。
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非法给我判劳教送到图牧吉劳教所。到那后一检查身体,查出乙肝,劳教所拒收。又拉回市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我女儿走后门托人花五千元钱说能回来,结果没放我,后我女儿又花了五百元,我又被关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
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日左右,在我家做真相资料由于同修被跟踪遭绑架,第二天我又被恶警绑架。那天上午九点多钟警察敲门,我没给开。警察就找撬锁的把门撬开,进屋就土匪般的翻东西,抄走电脑两台,新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一台、切刀一个、大订书机一个、真相电话四五个、两捆纸。还有我的私有财产:7400元钱、电话一个、mP3一个。东西全部抄走(钱后来要回)。他们把我绑架到前旗看守所,关押七天。检查身体有乙肝,旗看守所不留。后来把我送到市看守所。非法受审三次我都没配合,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放回。我和女儿几次被绑架,我儿子先后被勒索十多万元。
现在警察迫害大法弟子就是为了钱,可怜的警察们不知道他们是在犯罪,他们不知道是对大法在犯罪,他们不知道善恶有报的天理。那些还不醒悟的警察真的太危险了,报应时时的跟着。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吧!全球公审江泽民的时候到了,你们怎么办?
黄亚芝:被非法关押五十天
我叫黄亚芝,年轻时丈夫就去世,我拉扯两个孩子吃了很多苦。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中修炼,得法后心情愉快,每天心里乐滋滋的。有时间就学法,每天把学法当作大事,在大法中身心受益,大法的美好无以言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镇压法轮功,他的一声令下,一伙流氓集团铺天盖地的谎言、打压,我受到了干扰,就不敢讲法轮功的美好,就自己在家学法炼功,磕磕绊绊到了二零零七年。
二零零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妹妹也是大法弟子,被迫流离失所。阿尔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长陈国东,带着其他警察到我家找妹妹,当时我正在屋里改《转法轮》里的字,听见狗叫我就出去了,见陈国东他们四个警察在外面。陈问黄亚菊来了吗?我说来了刚走(因怕他们进屋看到书),他们刚要上车,突然又转过身进了屋里,看到我的大法书在柜上摆着,就说黄亚菊刚走,书还在这呢。有一个小警察拉开柜门就翻,看到有大法的真相资料、有一本《九评》、师父的《洪吟二》、《法轮功》、真相币、炼功磁带、录音机。他们见到这些东西,就把我家抄了一通。我的棉被底下有一百元钱也被抄走。
然后,陈国东说在你家翻出这些东西,你跟我走一趟吧。说着就给我照相,我没配合也没照成。他们把我带到场部之前,我小女儿在外面哭,我就对女儿说:“别哭,妈妈不会再让你们失去母爱的。”到场部陈国东跟场长说:“在你们这地方翻出这些东西怎么办?”场长说:“我真不知道我们这有炼法轮功的。”然后就把我带到天池派出所,把我放到派出所,他们又返到我的住处,找我妹妹。
他们又上我侄女家问黄亚菊的下落,我侄女就质问他们,你们想干啥?就这一个人让你们抓走了,还让不让人得安宁了?陈国东说:“我们是执行任务”,又假惺惺的说了几句客气话走了。
他们回到天池派出所,派出所警察很生他们的气,就说这是我们管辖范围的人,抓人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不象话。在天池待到半夜,就把我绑架到伊尔施地派出所交接一下,就把我绑架到阿尔山市公安局国保大队。有个警察说:“黄亚芝一天二十四元的伙食费,怎么愿意上这来?”我说:“他们把我抓来的,给钱我也不愿意来”。
陈国东就开始非法审我,东西哪来的,认不认识某某?我一概否定。审我一夜毫无结果,陈气的暴跳如雷,第二天早晨说你不配合,把你送拘留所,就把我非法拘留。
我在看守所呆了五十多天,期间多次逼迫我,我一概不配合,而且每天乐滋滋的,陈问我:“别人来了都害怕,你成天乐什么”?他们理解不了修炼的人。有一天头脑中出现一首诗:“大法徒上九霄,魔鬼窟窿走一着,看淡世间人和事,跟定师父不动摇。”我明白是师父在鼓励我,我每天都背法和发正念。
五十天后它们想非法劳教我,给我戴上脚镣送往图牧吉劳教所。我一路上发正念,并求师父加持,让他们拒收我,到那结果一体检严重性的乙肝传染病,劳教所拒收。他们两个警察把我拉回来,在乌兰浩特看守所待一夜,他们不甘心,还想继续给我检查身体迫害我。第二天起早就有人给我送饭(看守所是两顿饭),我饱饱的吃了一顿饭,警察一看未成,就把我带回伊尔施。陈不甘心,又把我拉到医院要做化验,在路上陈对我说:“人都说我是恶警,我哪恶了”?我就说:“我正在家开着商店,说抓就把我们抓来,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们还不恶?”陈不吱声了。到了医院正好医院休息,陈跟值班医生商量,先给我抽上血,等上班再做化验,医生同意了。可我没配合坚决不抽血,我就走了。他们又把我带到阿尔山市看守所,继续关押迫害我,我全盘否定、求师父加持,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堂堂正正的走出魔窟。
恶警陈国东在我大女儿手中骗去四千元钱。以后的日子他们又去骚扰过两次,我都是全盘否定正念对待。
李怡屏:修大法我身心受益,两遭绑架迫害
我是兴安盟的李怡屏,二零零八年走入大法中修炼,身心受益。同时认识到,这么正的大法遭受迫害,应该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打压法轮功是错误的,是江泽民一伙流氓集团干的坏事,为了让世人尽快的了解真相得到救度,所以我经常出去发真相资料。
二零零九年秋,我和同修们下午去郊区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们被乌兰哈达派出所绑架后送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在此期间家被抄,抄走的东西有神韵光盘、救人的小册子、《九评共产党》。下午辛广忠(恶警)和吴宝山开始非法审我,问资料哪来的我不配合,警察从我口中什么也得不到,就连夜把我送到看守所。连续三天三夜迫害我不让睡觉,逼迫追问资料的来源,我从未配合,警察气急败坏,非法把我拘留一个月。
二零一一年八月,我又被绑架迫害,我和母亲(同修)出去贴不干胶,又一次被不明真相人举报,我们贴完后走开了。警察追上我们娘俩,把我和母亲绑架到公安局国保大队,然后警察非法审讯我,我一概不配合,母亲过一会儿被放回家。把我非法关押了三个月,想方设法加害我,找家人写悔过书,我全盘否定正念正行、在师父的加持下三个月堂堂正正走出魔窟,弟弟们给警察花过钱。
刘广艳:被绑架、关押迫害一个月
我是一九九九年八月初开始修炼大法的,当初不懂修炼,刚开始炼几次功,后来就看书,没怎么炼功,知道大法好一直看书。
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八日,我正在家中,突然闯进四个警察:他们是:白满杜拉、白雪鹏、小杨、小李。他们来势凶猛,先把我家上下翻个遍,连地窖都翻了,抄走七样东西,有师父的法像、《转法轮》、手抄本《洪吟》、五本周刊、护身符等七样。东西全部拿走,我也被绑架到市公安局国保大队。
白雪鹏很邪恶,凶巴巴的审问我东西是哪来的,我全盘否定一概不配合,白雪鹏就把手铐、脚镣给我戴上。我仍不配合,什么都不说,还问我都认识谁?我就是不说话,邪恶的警察把我非法拘留。在看守期间又非法审我两次,他们什么也没得到把我拘留了一个月。
在经济上勒索我四千多元钱,给我定的什么所外劳教二年,我不承认它那一套,被关押一个月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