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相见难相识 多少酷刑加身(下)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多少亲人认不出

河北省怀来县土木镇村民刘玉书一家五人起诉江泽民,刘玉书夫妇在他们的控告书中有这样的一段陈述:“大女儿刘朝霞是大学生,化工厂工程师,多次被绑架关押,并被非法劳教二年。在北京被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她以绝食抗议对自己的非法关押迫害,在她奄奄一息时,警察竟把她抛弃野外,后被路人相救,乘火车才回了家,到家时,已经面目皆非,家人都认不出她了。经过一段时间,修炼大法,才得以恢复。单位开除了她的工作,丈夫是军官,在被逼迫下与丈夫离了婚,家庭就这样被毁掉了。”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中旬,吉林省图们市国保大队恶警全勇哲等人,闯到曲水村法轮功学员刘善真家中将他绑架。恶警们对刘善真施以酷刑,打得她遍体鳞伤,一条腿当场被打折,几天之后才将刘善真送医院接骨疗伤。为掩饰罪恶,恶警还造谣说刘善真是“自杀”跳楼摔折了腿。几天后,全勇哲对曲水村法轮功学员孟繁琴施以长达四小时的刑讯逼供,把孟繁琴打的遍体鳞伤,面目皆非,连家人都辨认不出来了。

河南省周口市居民何金亮,因修炼法轮功,一家四口饱受迫害。二零零九年一月四日,全家在为大女儿准备嫁妆时,他和妻子王爱芝被周口市国保大队的恶警绑架。后来何金亮被非法判一年刑,王爱芝被判八年重刑。当时王爱芝被劫持在项城市看守所。何金亮这样自述他在项城市看守所接见妻子时的情景:“她是被两个人架着出来的,瘦得不成样子,精神恍惚,目光呆滞,我们都认不出她了。嘴里只会重复说:‘我没罪,我冤枉,我没罪,我冤枉……’其他的什么都不会说。我问管号所长:‘为什么往她食物中加药?’所长说:‘为了王爱芝好。’”

二零零八年三月初,安徽省淮南市淮化中学教师金丽达和丈夫一起到淮北,被两名恶警赵学礼、余建华绑架到淮北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一年七个月之久,二零零九年六月被淮北相山区法院判刑三年。经家人的一再要求,在金丽达被送往宿州监狱的前一天,看守所才准见面。家人看到金丽达的右脖子下有二道长长的伤疤,被缝了三十多针还没拆线呢!伤口还烂糟糟的,被迫害的奄奄一息,人完全走了样,家人都认不出来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河北省承德市法轮功学员韩立萍女士二零零一年五月被非法劳教二年,在高阳劳教所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折磨。韩立萍女士说:“(高阳劳教所)王亚杰在边上指挥,其他五人每人手里拿一根电棍,把我的手铐在铁环上,五个人同时电我全身,周燕恶意把电棍伸到我衣服里电我前后心,电死过去再掐人中,醒过来再电,再掐人中,再电,死过去几次才住手……”“我被绑架时是一百三十多斤,回来时只有七十二斤,家里人都不认识了,两年多不能干活。”

广东省湛江市麻章区法轮功学员陈少清,数次遭到绑架和酷刑。二零零九年她又被枉判五年,被劫持到广东女子监狱。在广东女监,她被迫害致瘫痪,体重只有三十多斤。二零一一年六、七月份,她家人被警察梁监区长和“610”警察带到探亲厅接见陈少清。她的两个哥哥和大嫂与大姐远远的看见与他们对面而来被人推着坐在轮椅上的陈少清,已不是原来的陈少清,面部变形,身体变样。那时已到了夏天,正常人应该穿上夏装解暑,而陈少清还穿着棉衣棉裤和棉鞋。顿时她家人停住了向前走的脚步愣在原地十分钟左右,要不是警察的提醒,她家人还回不过神来。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石家庄法轮功学员杨晓杰被绑架,后被枉判十一年。五年的监狱生涯,杨晓杰遭到恶警一系列的折磨,两颗牙齿被打掉,腰椎被打伤,还被野蛮灌食等,致使其瘫痪在床,骨瘦如柴,原本一百四十多斤的人,瘦得就剩下七十多斤,人都脱了相。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杨晓杰就剩一口气了,石家庄监狱才让家人接回。他的父母都认不出来他了。奄奄一息的杨晓杰,呼吸急促,说话非常吃力,说半句就要大喘几口气,大多数时间昏昏欲睡,叫不醒,有时连睁眼都费力。瘫痪在床的景象惨不忍睹,出狱没有一个月,杨晓杰就离开了人世。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山东省潍坊市奎文区廿里堡街办派出所恶警翻墙入室,将黄家庄法轮功学员郭萍夫妇,及两名暂住她家的法轮功学员绑架,家中贵重物品被洗劫一空。在奎文区拘留所里,面对凌辱酷刑,郭萍展现出法轮功学员的慈悲和大义。最后,她以绝食来争取做人的权利,捍卫大法的尊严。她被恶警野蛮灌食,当场造成严重胃出血,生命垂危。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五日晚将其送入潍坊第二人民医院。闻讯赶到的亲属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病床上这个两眼黑肿、浑身浮肿、大口吐血、昏迷不醒的人就是那个健康善良的郭萍?两天后,随着一场绵绵悲雨的停止,郭萍含冤而去,年仅二十八岁。

郭萍
郭萍

家住四川省广安市邻水县棉麻公司家属院三楼一号的曹平,二零零一年,在邻水县北门姚家坝遭到时任国保大队长的李吉良,及胡俞、赵勇、城北派出所杨所长共七、八个警察的绑架与毒打。恶警赵勇用木棒狠狠打击曹平的全身,当即就把曹平的左脚打断,经医院检查,膝盖骨被打碎。三个月后,在曹平未痊愈的情况下,国保大队长李吉良和恶警赵勇等人在看守所提讯时,把曹平吊起来,残忍地用棍棒拳头毒打曹平,这次又将曹的左手打断。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就这样,恶徒们还是将曹平枉判了四年,劫持到四川德阳监狱。在德阳监狱,恶警对重伤未愈的曹平施以各种酷刑,在炎热高温天气,他们罚曹平在烈日下举着双手站立,手脚还不准动。曝晒下,曹平经常晕倒在地。稍不如意,恶警便指使刑事犯对他毒打。不仅如此,他们克扣曹平的饭菜,每顿饭都是食不果腹。眼看曹平已经生命垂危,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八日,监狱做贼心虚地把曹平送回邻水家中。回到家后,家人都快认不出他了,原来体重一百三十斤,身高一百七十厘米的曹平,现在只有六十斤!全身只是皮和骨头。大便出血,周身疼痛不已,内脏剧痛,呻吟不止,不能入睡。七月七日晚上十时肛门处出血不止,经医院抢救无效离世。这与他回家仅有九天时间。

二零一二年二月,河北省唐山市唐海县第十农场星云家电老板郑祥星被绑架。五月被非法批捕。后被枉判十年,劫持到保定监狱迫害。为了帮他早日回家,十农场、十一农场的乡亲自发写了三封联名信。截至二零一三年九月八日,联名营救他的人数增至一万六千人。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八日早上,保定监狱两位工作人员到郑祥星家,说郑祥星在监狱跌倒,把头摔坏了,已经做了开颅手术,生命垂危。郑祥星的家人当天下午赶到保定第一中心医院病房后,看到病房的病人,扫视了一整个病房,家人居然认不出哪个是郑祥星,家人着急的大喊郑祥星在哪?其实,郑祥星就躺在病床上。他头部肿的如篮球般大小,裹满纱布,插着两根导管往外流着血,右眼淤青,右眼角膜向外凸起,左眼紧闭,嘴张开,舌头向内蜷缩,鼻孔和耳孔都残留着血迹。整个人骨瘦如柴,前心贴后心,四肢被绑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监狱的人告诉他们说这就是郑祥星,郑祥星妻子瘫软在病床旁,感觉整个天好像塌了!

被迫害前的郑祥星
被迫害前的郑祥星
被保定监狱第一次秘密开颅后的郑祥星
被保定监狱第一次秘密开颅后的郑祥星

原来,保定监狱在未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擅自对郑祥星做了两侧开颅手术,左右各摘掉二片颅骨(各直径十公分,一块有裂纹)。据医生说,当时郑祥星被送到第一中心医院时已经陷入深度昏迷,两侧瞳孔放大五点五,小便失禁。立即采取了手术,从上午十一点左右一直做到下午五点。

据医生说,当时打开郑祥星颅骨后,郑祥星脑浆已经破裂,流出的脑浆与血搅在一起。他们将郑祥星语言、视觉、记忆分部的大脑切除。脑内出血及大脑损伤是因左侧颅骨受重击断裂后造成,他们将郑祥星左侧断裂颅骨切除,同时为了减压也将右侧颅骨切除,也就是说,手术后,郑祥星的头只剩了中间从脑门到后脑勺这个几厘米宽的骨架支撑着大脑。

医院多次做CT结果都认为郑祥星脑细胞基本死亡。可即使这样郑祥星的手脚还都被捆着。郑祥星妻子看到丈夫这等模样,抱着郑祥星号啕大哭,家里亲友强烈要求将郑祥星捆着的手脚解开。

同时家里亲友发现对于这样一个重症病人,却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郑祥星床边连呼吸机都没有。家人查看对郑祥星的用药情况,发现只是简单的输了一些消炎药,郑祥星家人无比愤怒,郑祥星的姐夫气愤的对大夫说:我给我家的猪用的药,都比你们给郑祥星用的药好。

事后,一位专业脑外科大夫告诉郑祥星的亲友,说如果头颅一侧受到过猛烈撞击,是需要在头颅另一侧的对角线位置附近,检测是否有血管破裂或损伤的。目前的医学水平,是能够用专用仪器(类似CT的仪器),在不开颅的情况下做检测的。保定医院是属于地级市的医院,是应该有设备做这个检测的。至于说减压的说法,是靠不住的。头颅本来是封闭的,是有压力的,但是在一侧已经开颅了,不是封闭的了,就不会有什么压力了,何须减压?这位脑外科大夫说,做开颅手术如果没有家属签字,就是违法的。如果要控告的话,这一条就够把他们送上法庭了,更不要说开颅和切除脑神经这类罪恶了。

一个受群众喜爱的普通个体户,只因修炼法轮功,在监狱就受到如此大的迫害。究竟是何种酷刑将郑祥星折磨至此,目前还不清楚。可是人被折磨致伤残后,却残忍的做如此毒辣的手术,真让人匪夷所思!

上面这些案例远不是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全部。这只是从一个侧面揭露出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摧残程度。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到连亲人都不认识的程度,有些间隔时间还极短,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该有多么残酷!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