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苏平在《控告状》中说:“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还把电话打到家里骚扰,严重的打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给双亲及女儿心里造成巨大的恐惧,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父亲终于被他们逼得病倒了,……临终前想见我一面,姐姐拿着病危通知到市610开了信,赶到劳教所,劳教所却说我‘思想顽固’,不允许我去医院见父亲。父亲流着泪喊着我的名字说:再也见不上苏平了。”
“他们明知道我父亲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抢救,他们却不断的、一次次的向我父亲施加压力。是江泽民一伙的人逼死了我的父亲,触犯中国刑法第232条禁止‘故意杀人’。”
以下是李苏平与家人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一、修炼法轮大法,身心获得很大的受益
我于1996年7月开始修炼法轮功,那是很自然的事情,大法弘传,人传人心传心,传到我这一听就喜欢,自然就学了,这不就是我一直祈盼、等待、寻找的吗。真的是一直在祈盼、等待、寻找着什么,我从小就喜欢静,从小到大做梦都在天上飞,几十年前就打坐,一开始就双盘两小时。打坐中自然出现了许多这个那个的,我们现在都知道,人眼睛看不见的,不等于不存在是不是,科学还没认识到的、没发展到哪一步的,依然是存在的,要不科学怎么進步呢?宇宙奥秘无穷,有人信,有人不信,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这大概就是缘分。
缘分使我走入大法修炼。看了《转法轮》,心中打开一扇窗,自然明白了许多道理,知道了人为什么活着,怎样活着,一扫心中的不快和烦恼,思想精神愉快,越活越带劲。明白了做人就应该真诚、善良、宽容、忍让,善待他人。遇事学会了换位思考,遇到矛盾时找找自己的不足,自己的言行是否对他人造成了伤害。无论在任何环境、任何场合,还是在社会、在家庭,还是有人或没人,都是一样,严格要求自己,按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修去为私的心,这次没做好,下次做的好一点,慢慢的就会越来越好,最终就会达到一个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标准,正因为这样去做了,所以我变得更善良、更加宽容、更加真诚 。
修炼法轮功之前好像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病,感冒、嗓子痛还是有的,但是活得也不痛快,由于婚姻的不幸,我带着女儿长期住在父母家。修炼法轮功后,我在方方面面都有很大的收获,精神愉快,没有烦恼。在社会上,我是遵守社会公德的好公民,在家里更加孝敬老人,兄弟姐妹更加团结,不被社会上的不良风气所影响,正直、善良、诚实,做人堂堂正正,不与人斤斤计较,宽容、大度。在我言传身教的影响下,女儿也是个很好的孩子,懂事有礼貌,孝敬老人,也分得清真正的善与恶、好与坏。
作为法轮功修炼者,我身心等各方面都获得了很大的受益。
二、我和我的近亲属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发起疯狂迫害,在被控告人江泽民 “名誉上搞臭、肉体上消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的指令下,控告人深受其害,曾被多次非法抄家(多数是流离失所期间的)、行政拘留1次、刑事拘留3次、洗脑班1次、劳动教养3年。控告人被定为本地区最危险的人,被取保候审、监视居住、被非法通缉,被万元悬赏捉拿,后提到5万元悬赏,使控告人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回,无法照顾年迈的双亲和年少的女儿,使控告人的家人饱受生离死别的痛苦。十几年来,控告人没有人身自由,被非法监听、监控、禁闭、跟踪、专人监视,每到所谓敏感日即上门骚扰,并株连控告人的父母、女儿、兄弟姐妹(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及其他亲人。
迫害使控告人好端端的一个家家破人亡;使控告人十几年来一直背负着气死父亲的不孝之恶名,给控告人精神上、身体上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给控告人的家庭、家族造成了失去亲人的痛苦,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损失;使控告人女儿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影响了女儿正常的身心发育和健康成长;给控告人母亲的晚年造成了极大的痛苦;把控告人的妹妹无端的从部队转业到地方,当年控告人妹妹的条件无论是年龄、军龄、级别职务、业务技术等方方面面,完全符合继续留队,却被强制转业,给她造成了很大伤害;给控告人的家庭经济造成了很大的损失,给控告人的家庭生活带来了诸多的不便。
1、上访讲真相 长期被骚扰,“我家成了警察的办公地点”
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功进行全面的打压后,因为相信政府,我去了省城向政府说明法轮功真实情况,回来后却被警察禁闭在自己家中,我家成了警察的办公地点。岱宗坊派出所杨姓指导员和一名叫尚峰的小警察,每天到我家来上班,连续八、九天,杨姓指导员说:本来应该在单位隔离,因为我单位破产了,没有地方,就只好在我家里了。还说:我是重点,每天的言语行动要向市里汇报两次,这是市里的要求。泰安岱宗坊派出所杨姓指导员、警察尚峰、干休所亓干事(已转业)、泰安军分区×××、组成了四人小组对我進行看管、监视、跟踪。
1999年12月,只身去北京国务院信访局上访,被泰安驻京办事处,泰安公安干警:张军、申大勇等连夜把我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警察尚峰连夜审讯,在派出所关押两天,被监视居住。1999年12月,我被泰安市610定为最危险的人(那个时候每个地区都要定一个最危险的人),警察三天两头到我家骚扰,干休所曾多次开会组织邻居,对我家進行监视。流离失所期间骚扰到我所有的近亲,包括在省城的姐姐家,还到女儿的学校骚扰,就是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还把电话打到家里骚扰,严重的打扰了我们家的正常生活,给双亲及女儿心里造成巨大的恐惧,巨大的心理压力,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心理阴影,以致多年后晚上听到敲门声,母亲都不让开门,女儿听到警笛声都会紧张的心发慌,我出门时间稍微长一点,母亲和女儿在家都会坐卧不宁,担心我会突然失踪。
1999年7.20以来,每逢所谓敏感日他们对我都有过骚扰,干休所政工科科长王涛等有关人员,配合市610、公安派出所,社区也有过参与。
2、非法拘禁 侮辱诽谤 剥夺睡眠近九十个小时
2000年2月,在北京门头沟看守所,才進去就被脱光衣服检查,来例假也照样脱光。警察唆使吸毒犯和卖淫女,四个人打一个法轮功学员,从大通铺上打到地上,各监室都传出噼里啪啦的打人声,一个又高又胖的女警察站在走廊上,撇着京腔尖声叫道:“我最愿意听打人的动静啦”。打完后罚站墙根,穿着袜子站在冰凉的水泥地上,我就把棉鞋给她送过去,因为这我被罚和同修一起站墙根,从下午四、五点罚站至第二天早6点,第二天泰安公安干警张军、申大勇、还有一名司机,把我从门头沟看守所带到泰安驻京办事处,铐在厕所的暖气管上站了一昼夜,期间长时间不让上厕所、第三天被押送回泰安岱宗坊派出所连夜审讯,第四天上午上班后把我押送到泰安市看守所关押,这期间剥夺睡眠近九十个小时。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期间,夜间起夜时,一值班警察在铁窗外窥视,被我发现后速离去。在刚進看守所警察登记后,当班警察递过一个很脏的塑料碗和一把塑料勺,当我去接的时候,他却扔到了地上。在進监室时,却要从齐腰高的铁链子下钻过去。在看守所期间,家里给送的生活必需品,包括卫生用品等,女警察李海燕全部收下,但没有全部转交给我。
2000年2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强制背监规,因不背监规坚持炼功,被戴手铐。和付艳丽铐在一起,站墙根儿。一次岱宗坊派出所的警察尚峰和另外一个警察到看守所来提审我,一出那道铁门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扭脸一看是妹妹来看守所给我送东西来了,就喊了一声,妹妹直奔过来,见我戴着手铐,眼圈一红眼泪就要流下来了,我赶紧说:别难过,这不丢人,我没做错什么,做错的是他们。警察尚峰吆喝着進了审讯室,提审是徒劳的,每次都是零口供。
2000年3月,在洗脑班他们派一个人和我同住一屋,寸步不离的跟着我,包括上厕所,工资却要我给她出。
2001年6月,在泰安看守所被强行灌食多次,第三次灌食后吐血。警察、武警、男犯人有参与。
2001年7月-2004年新年,非法劳教期间,警察孙秀凤(副大队长)多次罚站我,当着全监室的人侮辱威胁我,说我如何如何顽固,应该判我八年等等。警察王淑贞(大队长)叫我立正笔直站好,在车间当着全大队的一百多人,扯着她那尖细的嗓子,训斥我一个多小时。家里送去的衣服,王淑贞一件一件抖搂开扔在地上,边扔边说:不脏这地刚打扫过。
劳教所就是人间地狱,法轮功学员没有一天不遭受猥亵、侮辱的。每晚每个班组只有五分钟的洗漱时间(包括上厕所),就这五分钟也常常被剥夺。每天十三、四个小时的奴役,还把贴商标、剪线头等活派到监室里,一干就到一、两点,有时在车间通宵的干,长期睡眠不足。
在山东省女子第一劳教所,曾被强行灌食、罚站、做小马扎、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剥夺睡眠、强制洗脑、强制奴役、被关在没有暖气的小屋里、被包夹、被扣分、长期喝生水、稀饭中被下药、被查体等等。被劳教期间,法轮功学员被查体,当时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活摘被曝光,才知道原来是为活摘建立活体资料库。
参与迫害的警察:赵杰、王淑贞、孙秀凤、冯赛、耿筱梅、张永梅等等。
3、非法抄家 流离失所 住進猪圈
1999年7月20日以来,我们的住处多次被抄,大多都是流离失所期间,十多次也不止了,许多次都是我们才出门不久,住处被抄,等到回来时,已是人去屋空,就再也见不到那些同修了,因此我们常搬家。
一般人想象不到流离失所的艰辛,我们很少买菜,更多的是买咸菜,我们只是在路过菜市场的时候,捡些人家丢弃了的萝卜缨、莴苣叶、白菜帮之类的,我们只想把每一分钱都花在正经处,冬天早晨起来,脸盆里的水结冰,白天穿着旅游鞋不出门还是把脚给冻了;夏天也没有条件每天洗澡。
一次两处住所同时被抄,多位同修被绑架迫害,我们的住处也不安全,我们收拾行囊连夜转移到郊区,那是一位同修的亲戚家,这位亲戚也是同修,我们在那里住了一宿。第二天当地的同修帮我们联系到一个果园,这里远离市区,我们在果园帮果农搭大棚,果农要在年前上市他的蔬菜,在这里管吃管住,每人每天十五块钱,天不亮就起来干活,晚饭后天就黑了,这里没有自来水,没有电,上厕所很不方便。
初来时看到果园里的那所矮小的房子,只是感觉有点怪,门很低,似乎低头才進得去,不大的房子,中间却有一道半截墙,就觉得这是看果园临时住的小屋。第二天,天快黑时,果农叫我和另一位同修去做饭,我们先去打水,然后三块石头支个锅,就烧起来了,终于在天黑前熬好了菜。果园里的红根菠菜很好吃,馒头是果农一早从外边带来的。我们坐在小屋里吃饭,四个人就把小屋坐满了,果农告诉我们说:别看这是个栏,可没有喂过猪。我心一惊:啊!原来是个猪圈,怪不得小屋有点怪。我没有出声,只是在心里觉得好笑,我们居然住進了猪圈却浑然不知。如果不是江泽民搞迫害,我们怎会住進猪圈。
4、通缉悬赏 超期关押 强行奴役
大约在2000年11月份左右,泰安市610对法轮功学员進行了一次大搜捕,那一次泰安市区有几十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那一天夜里我也被非法抄家,警察抢走了我的一本《转法轮》,我被非法关押在泰安市拘留所,那次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二十名左右的法轮功学员,同时还有被关押在看守所和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
半月后,没有人来接我,家里只有年迈的双亲和未成年的女儿,警察又不放我自己走,他们就继续关押我,第二天弟弟来接我,我要求把日期写当天的,警察却无赖的非要坚持写前一天的。不管怎样,我被超期关押了一天。一警察告诉我们说:上边定的劳教八人。
不断的骚扰,迫使我流离失所,我被通缉了,万元悬赏捉拿,后又上升到五万元。2001年6月19日,我们被绑架,住处被抄,警察搜走了我们的私人物品:笔记本电脑、喷墨打印机、针式打印机、手摇油印机、丝网印刷模具两副、打印墨水、打印纸、新闻纸、人民币不详等等。
2001年7月,我被判三年劳教,在没有人身自由的劳教所,被强行奴役没有工资,曾被强行灌食、罚站、做小马扎、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剥夺睡眠、强制洗脑、被关在没有暖气的小屋里、被包夹、被扣分、被多次找谈话、饭中被下药、被查体等等。最终他们没有达到目的,警察耿筱梅最后一次找我谈话时说:看来你是铁了心了,从现在开始一天二十四小时给你“做工作”(强制洗脑),到你解教也无济于事了,对你只有一个要求,回到班组里不要宣传你的思想。我所在的班组被警察叫作“反弹班”,我被多次调班组。通过这次谈话,我知道我离解教的日子不远了,正常的劳教人员解教期是公开的,法轮功学员的解教期是保密的。
由于我不放弃信仰,警察王淑贞(大队长)气急败坏的逼班组五大员(监舍负责人)直到给我写上“坚持顽固的×教立场”这几个字,五大员才算交了差。
离开劳教所才到家三两天,泰安市610人员亓可银、高××就到我家来骚扰。
5、邪恶株连迫害 逼死父亲
泰安市610和干休所人员多次给父亲施加压力,2000年,父亲被逼无奈,与我断绝了关系。7.20时、洗脑班时父亲都被他们逼得昏厥了过去,2000年过大年时巨大的压力使父亲突然病危,长时间昏迷不醒,重症监护多次抢救。
母亲也病倒了,医院要求她住院,母亲说不能俩人都住進医院,坚持回家,却卧床不起了,整日以泪洗面。那时的我被关在看守所。姐姐流着泪告诉我:人家过年都欢欢乐乐,咱家简直都乱了套了。
2000年大约7、8月间,泰安市610(王树春、亓可银 张纪轩等)非法扣押我父亲一天,逼迫我父亲作出承诺,保证我如何如何。我父亲被逼得出现了高血压症状,(父亲喜欢锻炼身体很健康,血压一向正常) 他们仍不放我父亲,直至黄昏父亲血压居高不下,才被放回。
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干休所领导配合610逼迫我父亲,说是不许我再回到干休所来住,说我影响了干休所的荣誉,等等等等。这时是张所长、韩政委。
2003年5月份,父亲终于被他们逼得病倒了,眼瞅着父亲的身体垮了,父亲临终前想见我一面,姐姐拿着病危通知到市610开了信,赶到劳教所,劳教所却说我思想顽固,不允许我去医院见父亲。父亲流着泪喊着我的名字说:再也见不上苏平了。父亲走了,带着屈辱与不甘,带着对女儿的思念与牵挂。
他们明知道我父亲一次次的昏迷,一次次的抢救,他们却不断的、一次次的向我父亲施加压力,是江泽民一伙的人逼死了我的父亲,触犯中国刑法第232条禁止“故意杀人”。
他们并没有因为父亲的去世而对我停止迫害,仍是不断的進行骚扰, 2008年奥运期间,干休所组织每家(我家除外)一个代表去开会,组织全所的人对我進行监视。这时的所长姓李,政委姓袁。
为逼我放弃大法,我的整个家族都受到株连,对我造成了剧烈的精神与身体上的痛苦,给我的家庭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幸,给我的亲人造成极大的痛苦。
以上是我和我的近亲属被迫害的基本情况 。为早日结束这场罪恶的迫害,伸张正义、还法轮功创始人以清白,重建我们民族的道德良知,请予尽快立案侦查,查明犯罪事实,将首恶江泽民及其犯罪集团的主犯抓捕归案,绳之以法,追究其必须承担的全部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