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普通的煤矿工人家庭,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往,从小就体弱多病,特别是咳嗽,一咳嗽就是一冬,看了西医看中医,真是病急乱投医,各种办法都想到了,病不但没好,药越吃越多,让我苦不堪言。
一次我正坐在办公室吃药,同办公室的老师对我说:“你想不想不吃药就好病?”我说:“哪有不吃药病能好的。”他就给了我一本《转法轮》,让我拿回家好好看,我如获至宝,一口气读完了《转法轮》,明白了自己以前想明白而不得其解的问题,同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身上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飞了,无病一身轻的感觉真好。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观整个都变了,以前自私的性格变的会体贴他人,性格也开朗了,知道了人为什么而活着。从小奶奶经常给我讲神佛的故事,我也认为世界上真的有神佛存在,《转法轮》这本书就是让人修炼的。
九九年邪恶的迫害开始了,我给我的学生们讲真相让他们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劝学生们“三退”,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我被不明真相的学生家长举报,平川区“610”办公室人员闯到学校骚扰,我被校长杨忠宇和书记金丽君威逼和恐吓,从学校调出到新华书店,我失去了当老师的资格。
二零零九年八月的一天,我在平川黄桥乡散发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时,被恶警绑架,我被关进平川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15天,又被恶警非法劳教一年六个月。体检后查出我有高血压、心脏病,劳教所拒收。
平川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恶警不甘心,又将我押往臭名昭著的“兰州市龚家湾洗脑班”迫害,在二零零九年十月,洗脑班调来了所谓的“校长”剡永生,派牟向阳任所谓的“部长”,田宏任主任,又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迫害,及所谓的转化,强迫我们看天安门自焚栽赃以及污蔑大法的碟片,我不看,恶警杨文泰,赵健指使恶人乔厚全等对我们拳打脚踢。
我绝食抗议四天四夜,到第五天早上,恶警杨文泰把我叫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当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时,这时恶人乔厚全来了,两人把我压倒反铐在床架子上长达二十四小时之久,恶人杨文泰对我说,给我戴的双镯子,意思是我戴的是两副手铐,后来校长剡永生怕承担责任,派人把我的手铐取掉,我的两个手腕上被手铐勒进两道深深的红印子。
到二零一零年五月的一天,恶人又将我从二楼骗到了一楼继续关押,整整三天三夜进行车轮式的“熬鹰”、威逼、利诱、恐吓,以及伪善的关心,进行所谓的攻坚,不断的让我看、听污蔑大法,师父的录像及邪悟者的所谓文章,到第四天凌晨四时许,在我迷迷糊糊时,恶警牟向阳等人,强迫我抄写保证书,强制转化。我被关押八个月后释放。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三日,我去红会一矿散发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光盘时,被便衣恶警绑架,平川法院非法判处我三年有期徒刑,我被关进甘肃省女子监狱。监狱恶警朱鸿指使我的包夹人富波,如果我不写保证书就不让睡觉,而且要蹲到天亮,我蹲不住,倒在了地上,几个犯人(包夹人),就把我连拉带拽的,拉到了厕所里的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让我睡在地上,我的包夹人富波坐在凳子上还要披个小被子,而我却睡在冰冷的地板砖上,头不能挨地,她们怕我睡着了,这样一直睡到天亮,而且不写保证书不让上厕所。
在监狱里我十二点以后睡觉是经常现象,如果当天写的“思想汇报”恶警不满意不到位,就让我整夜不准睡觉,他们的所谓到位就是通过学习后认识到骂大法,骂师父的言论。
一次我跟恶警朱鸿说:“富波欺负我”。朱鸿反倒向着包夹人富波,而对我恶狠狠的说:“让你写个保证书就那么难吗?”后来我才知道,包夹人就是恶警的耳朵和嘴,恶警想整谁就通过包夹人来干她们的勾当。
我开始修炼大法时,我丈夫和儿子都看到了我的变化,病怏怏的身体精神了,自私的性格会关心别人了,他们都很支持我修炼大法。但是我的屡次被迫害让他们对邪恶害怕,恶人还经常恐吓我丈夫不让我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