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邪党撕裂家庭的时候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二日】我是从小患脑瘫的残疾人,因残疾的缘故没有念过书。我是和亲戚一起学法轮功后,才认识了很多字。曾经对生活没有任何希望的我,通过学习李洪志师父的著作,对生活和未来重新升起了希望,得到大法的心情真是无比的幸福、喜悦,每天都过得很充实、快乐。

只是做梦都想不到,这样的快乐日子竟被江泽民一伙给剥夺、破坏了!二零零一年,面对央视播出的天安门自焚伪案,我作为一个受益者,觉得有责任为法轮功、为师父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和亲戚同修三人去北京上访,后来我们走散了,我和其中一个亲戚回家后,才知道另一位亲戚被警察绑架了。

当时家里好像天塌了一样,“六一零”、公安局、派出所、街道社区人员一批批地到家里威逼恐吓。深受邪党谎言毒害的父亲,在恶人的威逼怂恿下,用木板毒打了我三个多小时,目地是逼迫我放弃信仰。我被打得意识模糊,但没有太明显的疼痛,只听到父亲的声音距离我好像很遥远。

母亲从外面回来了,把我扶到卫生间,她帮我脱下棉裤后差一点晕倒在里面,我低头看到自己双腿都是黑色的,母亲双手捧着我的头部查看,失声痛哭,因为我的脸颊两侧是一层层的手印,头上全是鼓包,母亲愤怒地对父亲大喊:“你不是人,对自己的亲生孩子下毒手,我要上法院去告你虐待残疾子女!”没想到父亲说法院根本就不会制裁他,因为对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讲任何法律。

母亲扶我回到床上后,哭着问我去医院看看吧?我安慰她说自己身体没事的,不用去医院。母亲一夜都没怎么睡,一直都不放心,一再问我身体痛得厉害吗?我告诉了她当时身体的变化和感受:躺在床上身体没有不疼的地方,身子一点不动都会感到骨头很痛,可是神奇的是,我坐起来盘腿打坐炼功,不到一分钟全身的疼痛感马上就消失了!而当我结束炼功动作躺回床上后,还会有疼痛感,但疼痛感明显减弱了许多。

我被打后的第三天,母亲带着我偷偷的去拍了照片,当母亲把我的裤子脱下后,拍照的人差点把照相机扔在地上,吓得双手发抖,是哭着帮我们拍的照片。其实三天后拍照时,皮肤的颜色随着我打坐炼功已经褪去一多半了。之前两天来我家的邻居们看到我被打的状况都被吓哭了,他们都说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父亲对一个残疾女儿做出的行为!

邻居们都劝说父亲不应该这样对待我们,可那时的父亲就好像着了魔一样不听,反而污蔑我和亲戚同修。在那一段时间里,央视谎言成了父亲每天见人必说的话。我和亲戚顶着压力一直坚持讲法轮功真相。

被毒打之后的三个月里,我全身的皮下瘀血慢慢地都从十个脚趾头退出去了,那些天十个脚趾头肿得像是透明的玻璃球,水灵灵的,但不痛不痒,而且也没有影响我走路,至今也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我没有去过医院,也没有吃过药,我只是通过打坐炼功,使身体很快恢复了。

我对父亲没有一丝的怨恨,只是内心感到很难过,因为我能够感受到对于一个生命来说,没有一个正确的精神信仰支柱,其实是很脆弱的,也是可怜的!父亲一开始不太相信我能够不恨他,经常和别人说把我打成那样、我还能不恨他?但是渐渐地,他看到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关心他,也明白了我真的没有记恨他。现在他的脾气也改变了很多。

纵观中共邪党的历次运动,哪一次不是撕裂社会、撕裂家庭、撕裂人伦。然而我和父亲的关系没有因为邪党的迫害而破裂,是因为我是一个法轮功学员,事事都按照“真、善、忍”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因此才让我们的亲情关系得以稳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