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美院优秀毕业生在黑龙江监狱遭非人折磨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二十二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中央美术学院优秀毕业生、二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许文龙,在黑龙江齐齐哈尔市泰来监狱遭受非人折磨。许文龙二零一零年七月毕业,二零一一年六月在北京市被非法抓捕,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被北京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

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许文龙,男,一九八六年十月十二日出生,黑龙江省牡丹江穆棱市人,二零一零年七月毕业于北京中央美术学院,学士学位。许文龙在校期间品学兼优、才华横溢,并多次获得奖学金和各种奖项,受到老师和同学的一致嘉许。大概在大学期间偶得一翻墙软件能够上明慧网,看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从此走入了大法修炼中。

许文龙毕业于中央美院的学位证书
许文龙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的学位证书

许文龙获得的部分奖项

一位同学对他的评价说:“要是让我来评价许文龙的为人,我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正直、诚实、善良。可以说他是我从小到大遇到的同学里最诚实,最值得信赖的一个人。”“他总是最乐于助人的,学习上我总是对软件用的不熟练,不管什么时候问他,他绝对放下自己的工作,把你教会为止,而且任何时候都是笑呵呵的。”

一位同学说:“说起许文龙,印象中是一个朴实、真诚、又乐于助人的东北大男孩,刚入大学时,班上同学很多,每个班有五十人,大家交往并不多,真正开始对许文龙有了解是从大三分专业以后班上十个人,一起出去参观调研的机会多了起来。有一次出去参观,路过一个路边摊,是个年迈的老太太在卖东西,女生觉得东西太土,看了看都走开了,许文龙却买了好多指甲刀、鞋垫鞋带等很多几乎用不到的东西,我就开玩笑问他:你是不是要拿学校倒卖啊?他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看她那么大岁数了,在外面摆摊不容易,多买点让她早回家。”我一惊,真没想到这个粗糙的东北汉子有如此细腻的内心……”

另外一位同学说:“我和许文龙是在零五年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作为同学,学业上他帮到了我很多,从不吝啬自己的知识,是一个很值得交的朋友。在大学期间,他的成绩优秀,得过多次奖学金和优秀作品奖,毕业作品也获得了极高的评价。”

中央美院毕业后,许文龙在北京市一大公司做环艺工作。

在北京被非法判刑八年,在黑龙江监狱遭折磨

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七日在北京市,许文龙因修炼法轮功做好人被非法抓捕。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被北京市朝阳区法院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关押在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泰来监狱十六监区,后又转到三监区迫害

毒打、关禁闭

二零一三年一月十六日,泰来监狱十六监区教导员让许文龙写思想报告,许文龙写的是:“我无罪,中共在迫害好人”等话,被教导员高斌叫到二楼管教室要给做笔录,许文龙不做笔录,看他们要整人,赶紧把自己写的抢回撕做两半,后又被他们抢回去。随后,许文龙被高斌踹倒在地上一顿毒打,高斌命令把许文龙关押禁闭,并说:“我要是整不服你,我的高字以后就倒着写”。

手铐脚镣、冻、饿

许文龙被送入禁闭室(又称作“小号”),被戴上手铐脚镣。一月的泰来温度是零下二十五摄氏度以下,格外冷,小号的窗户透风,很冷。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饭盒,晚上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上睡觉。加之身上的衣服还是北京发的,很薄,又加上身上还有手铐与冰冷的脚镣,晚上即使偶尔能睡一会儿,也被冰冷的地面冰醒了。没有枕头,头枕在地上一会儿脖子就酸了,头被硌的生疼,每天只给两口面汤喝。饥寒交迫下,许文龙两个星期就瘦的不行了。当时的副狱长叫李明。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中共酷刑示意图:手铐脚镣

一月三十日左右,指导员郑辉与干警魏景南去小号,魏景南跟许文龙说:“你不配合还想出去吗?”给许文龙写了一堆笔录,根本不是许文龙说的,就让签字,可是签完字也没放人,还要把许文龙放入小号中冻、饿。又过了两个星期,二月十三日左右,指导员郑辉和武钢到小号里跟许文龙说:“你不写悔过书就别想出去”。许文龙还是坚持不写。

许文龙饿得躺在地上,两条腿不敢摞在一起,摞在一起腿上的骨头硌的腿疼。面汤给的又少又没油,两次大便间隔十九天,还是拉不出来。到二月十九日那天,许文龙坚持不住了。郑辉到小号说:“你不写悔过书,肯定是出不去了,这是大队要求的,我们只是执行的“。许文龙在高压迫害下违心的说:“我写,你说话算数不?”指导员说:“那现在放你回大队写”。小号中没牙具,许文龙牙烂了个洞。让人无法忘记的是那期间许文龙每天戴着手铐脚镣,在冰冷的地上被冻的瑟瑟发抖,吃的太少,身上没热量,也不能总站着。在高压迫害下,许文龙二月十九日写了一份所谓“四书”,大队干部看了说不行。二月二十日他们又拿来了一份“四书”让许文龙抄了一遍写上自己的名字。三月十六日,许文龙写了份声明交到武钢(副教导员)手中,声明之前所写的“四书”是违心的,全部作废。

电击、反吊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三月十六日当天下午武钢从监狱申请来了手铐、脚镣链子,又给许文龙戴上了,并把许文龙带到十六大队一楼管教室。武钢与郑辉对许文龙进行殴打,武钢用电棍猛烈的电击,一边电一边说:“来呀,用你的功把电棍挡回去!一直到电棍没电。过程持续了大约半小时。在这之前还扒光了许文龙的棉衣棉裤,只让穿单衣裳(当时的天气在零下二十摄氏度左右)。给许文龙头上裹了一个棉帽子,这样被打倒在地时头不会摔坏。当晚恶警把许文龙反吊在监舍的床铺铁梯子上,手铐背铐在梯子上,让犯人徐铁刚等人看着,不让睡觉。

“支棍”

第二天,十六大队给焊了一个“支棍”形如“工”字的铁棍子,状如“U”字,每天全天二十四小时穿单衣,每天出工在车间给许文龙上支棍,人呈倒“U”字,支在一个“工”字形上。早上八点到车间就上支棍,一直到下午四点才准上厕所,不让刷牙洗脸,每天只给一个馒头,每晚还是反吊在床梯子上。都是武钢与郑辉下令,犯人杂工才放下。只有中午给一个馒头吃的时候才放下十分钟,夜间非常冷。

许文龙被整整折磨了三天,头晕、恶心、全身酸痛、无力。白天持续八小时架到支棍上,下午四点给放下来时,腰疼的直不起来,夜间又背挂在床梯子上,肩、胳膊都酸痛,不让睡觉。武钢问:“想好没?没想好再想想”“这次要彻底转化你,给你长的记性,你说写就给你解开了?嗯?镣子给你批了三个月的,这刚开始,以后还得升级”,郑辉也说过这样的话!许文龙被迫同意再写一份“四书”,他们还是没有停止迫害。每天还是白天“支棍”,晚上不让睡,全天穿单衣,只给一个馒头,有时能多吃一点。

后来武钢让许文龙骂大法师父,许文龙坚持不骂,武钢就与郑辉让犯人徐铁刚给许文龙腿上绑木棍后给吊在“支棍”上,一会儿腿就又酸又痛。三月二十五日下午,武钢问许文龙骂不骂,许文龙还是不骂。武钢就让犯人徐铁刚给许文龙背吊在车床的电动机上,进行殴打、电击,电脸、生殖器、身体各个部位,电击的时候把车床旁边的犯人都撵走了,几个警察把许文龙围起来,不让犯人看见。狱警有郑辉、魏景南等四、五人,电棍电到没电。

有一天,许文龙家里人找了监狱,但他们不让接见,许文龙的姐姐给十六大队警察刘春晓、郑辉等人拿了钱,他们不要求许文龙骂了,但还是逼许文龙再写一份“四书”才停止迫害。

四月二日,许文龙的哥哥通过“关系”(给一个姓戴的狱警拿了几千元钱),才允许家属接见。但由于家属给十六大队干警拿了钱,他们吃到了甜头,这回之前不找许文龙麻烦的狱警也总找麻烦。如:郭大队长、宋队长、魏景南一直找许文龙麻烦,别人可以做饭改善,许文龙就不允许。他们还故意给许文龙头上裹一个棉帽子,不让摘下来。

所谓“省局检查”

五月二十二日省局到泰来监狱检查监狱情况,当进入十六监区车间后,许文龙从车间里面跑过去举报十六监区的迫害。被犯人徐铁刚、王文章、任华民、吴凡四人按倒在地,许文龙大喊:“我要举报”!他们就用一棉被捂在许文龙的脸上,一边捂一边殴打,捂的许文龙喘不上气来。由于在一排车床的后面,省局的人可能没看见,也可能看见了不管。

省局走后,武钢让犯人徐铁刚给许文龙戴上手铐、脚镣,晚上给许文龙铐在床腿上,只能睡在冰凉的地上,不让上厕所,不让吃饭。下午(五月二十二日)收工时,郑辉领着徐铁刚把许文龙拖在地上拖回监舍,许文龙大喊:“我要见省局,停止迫害法轮功”!徐铁刚就大打出手,郑辉看着犯人打人也不管。

第二天出工,他们怕许文龙喊,就派几个人把许文龙塞到垃圾车里。一个犯人捂着许文龙的眼睛,把许文龙踩在脚下,不让喊。郑辉说:“让你喊,到车间把电棍塞到你嘴里!许文龙当时还可以通过一个手指缝看到一点,当车子走到山门那,许文龙大喊:“我要见省局”!被狱政科科长熊德贵看见(许文龙一喊,几个犯人就打)。熊德贵问怎么回事,许文龙说:“我要见省局,他们迫害我”。熊德贵又把许文龙送进了小号,过了几天也没去问具体怎么回事,反而让十六大队的郑辉去小号把许文龙带回十六大队。

许文龙不想回十六大队再遭那群流氓恶警迫害,就用犯人徐铁刚骗许文龙钱的事要求狱政科熊科长给调队。徐铁刚骗了许文龙四千六百五十元钱(其中二千元是向许文龙骗取的,说是给许文龙买手机,但没给买;另二千元是在许文龙不知情的情况下,给许文龙的姐姐打电话,谎称许文龙要钱骗取的;还有六百五十元是划了许文龙的超市卡。许文龙为什么要给他超市卡呢?因为许文龙在被武钢上支棍时,他用手机拍下了照片,把照片存在了一个SD内存卡上,给了许文龙,许文龙答应给他六百五十元钱的。后来许文龙把卡给了十大队的一个法轮功学员,结果徐铁刚向熊科长举报了卡的事,那张卡又被熊科长找十监区的教导员追要了回去。熊科长与十监区的教导员都看了卡里的照片,就是给许文龙上“支棍”的照片)。

熊德贵不同意许文龙调队,还把徐铁刚骗的四千六百五十元要了出来,自己贪扣了。许文龙向熊检举武钢给自己上“支棍”的事,他说:“你说他给你动刑了,证据呢?许文龙说:照片就是证据。他说不过许文龙,就找各种理由不管。许文龙在小号呆了二十多天后,还是要求他给调队,他还是不管。许文龙就绝食五天,然后飞身把头撞在小号墙上,撞了个大口子之后,熊科长才给许文龙调到现在的三监区,但四千六百五十元钱一直没还。

要强调的是:十六监区耍流氓,他们在迫害许文龙期间怕许文龙“自杀”或摔倒把头摔坏,身上留下迫害痕迹,给许文龙头上裹了一个棉帽子,每天二十四小时戴着。即使在被迫害到不行了的时候,想自杀都很难(法轮功讲自杀都是杀生,许文龙之所以撞墙是不堪折磨、没有办法了)。二月十六日~三月三十日间戴棉帽子,五月二十二日(已经快夏天了)又给许文龙戴上棉帽子殴打。

另外,许文龙家里给邮寄的油画颜料、油画笔、油画板(是八、九月份邮的)都被三监区副教导员赵文革扣留了。他用那些逼迫许文龙干活儿参与所谓的改造,不干活就不给许文龙。十二月份,许文龙大姐给邮了十几本书,都被泰来监狱收发邮包处给扣留了,都是许文龙建筑、画画、设计所需要的书。收发邮包处负责人有泰来监狱看守大队长张卫佳、向阳(收发邮包归看守大队管)。另外,泰来监狱不让许文龙家属接见,家人找人给了钱才让见。

八月二十三日省局又来检查,三大队就把许文龙锁在一个屋子里怕举报他们。这些年中,这里惨无人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例比比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