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懋岚,女,生于1951年,已退休。张懋岚于1998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2008年,她被劫持到天堂河看守所迫害,2010年走出劳教所后,她仍遭非法监视,被迫离家出走。
以下是张懋岚在诉状中提供的事实与理由:
一、写在前面的话:
1、1998年8月的一天傍晚,在小区里听到非常美妙的音乐,循声找到了法轮功炼功场,从此,我走进了法轮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修炼前,我是个性强,自恃清高,非常不随和的人。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修炼后,在我身上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巨变,周围人说我善解人意了,祥和了,好接触了,几十年不讲话的邻居,我主动化解前嫌。修炼前,我很惧怕冬天,从小就有气管炎,当兵后又有了关节炎,人到中年又出现了肩周炎,所有的炎症都在天冷的季节发作,从98年11月到99年3月经过了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天,突然,我意识到,那些年年折磨我的炎症,怎么不知不觉的消失了?而且身体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走路、爬山年轻人追不上我。这让我用尽人间语言也无法感恩我的师父。我要把这美好的感受告诉我的亲人。
2、带着美好的愿望回到老家,看望耄耋之年的母亲。当老人看到我身心的变化,颇为震动。我请母亲拜读《转法轮》这部宇宙大法。母亲笃信法轮大法好,把大法的护身符放在枕边、放在衣袋里。此后,老人多次摔倒在家中,被家人扶起后安然无恙,直到2007年底安详离世,未有任何病痛。
3、发生在弟弟身上的奇事。
我的小弟未婚与母亲生活。2006年春,突发脑梗,被送往医院,病情急剧恶化,医院下病危通知,姐姐来电话催我去见最后一面。我第二天赶到医院,见到弟弟全身插满了管子,没有任何意识,生命危在旦夕。我把带去的MP3的耳塞,插在弟弟的耳孔里,让他听大法师父的讲法录音,在场的家人与请的特护都不理解,认为人都这样了,还有必要吗?只有临床的大学教授表示赞同,当然,他不知道听的是什么。听着听着,弟弟苏醒了,睁开了眼睛,叫着我们的名字,说饿了,要吃东西。这个奇迹就发生在瞬间,在场的每个人都见证了公元2006年4月的这一天。这样起死回生的事在这个著名的大医院从未有过。弟弟出院了,出院时左半身不能动,请了保姆服侍他。保姆不干了,我又回到娘家。当天我让弟弟听师尊讲法,一件更奇的事情发生了。晚上,弟弟要方便,我问他,想不想去卫生间,他说“想”,(因一直都在床上)我很吃力的把他架到卫生间,嘱咐他“好了”叫我。一会儿,卫生间的门响了,弟弟大步流星的径直走到了母亲的房间,一边叫着母亲,一边开灯,吓得母亲大叫我的名字。刚刚还是半个身子不能动的人,瞬间恢复如初,且没有任何有病的痕迹。整个事情没有过程,让这个耄耋老人更多的是惊,不敢相信是真的。然而,奇迹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的亲人身上。
二、恶首的疯狂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的疯狂迫害和打压。他利用手中的权力,通过造谣、污蔑等等各种卑鄙手段,在其“杀无赦、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打、打死算自杀”的指示下,在全国范围内实施了长达十六年之久的残酷迫害。
我受迫害事实如下:
(一)、首先,江泽民违反宪法第三十六条,侵犯公民信仰自由权。违反宪法第三十九条,非法侵入公民住宅,非法搜查公民住宅罪,非法抄家罪,绑架罪。
2008年6月18日晚7点多,听到敲门声我打开门,两名警察强行闯入,问我炼法轮功吗?我说“炼”。他们没出示任何证件,强行搜查了我的家。抄走了我拥有的大法图、师尊法像、全部大法书和相关资料,还抢走了台式电脑,强行把我绑架到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说,上边下令在奥运前大量抓捕法轮功,他们是完成指标,才对小区炼过功的人搜捕。警察连夜把我押到海淀看守所非法拘禁。看守所为了转化我,软硬兼施,威逼恐吓,每天强行给我灌入大量不明药物,破坏我的大脑神经,并给我戴上沉重的铸铁脚镣到海淀医院做各种仪器探查。全程下来,使我裸露的脚踝血迹斑斑。
海淀看守所提审我九次。白天给我灌入大量不明药物,夜里提审。用尽心机摧毁修炼人的意志。然而,江泽民失败了!我义正词严正告他们:“我此生是为大法来的,我绝不背叛大法”!预审拍着桌子咆哮着:“我一定要重判你”!
40天后,在海淀看守所,对我宣布劳教两年,我拒绝签字。几天后,把我转押拘留所。一周后,押送到大兴天堂河劳教人员调遣处。在调遣处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假如,把毫无人性、摧残好人的人称作魔鬼;假如,把一个让人无休止的承受痛苦的地方界定为地狱。那么,调遣处对我而言,就是魔鬼加地狱。
40天后,把我押送到天堂河女子劳教所,那是一个实施江泽民“精神灭绝”政策的集中营。那里关押着大量法轮功修炼者,仅一个大队就100多人。我被关在一个门窗封闭,四壁隔音的屋子里,墙角放一个塑料小凳子是给我坐的。队长一个接一个轮番来转化我,不停讲着江氏集团编造的谎言,诋毁、污蔑法轮功。用吸毒者、卖淫的、盗窃的普通劳教人员昼夜、轮班包夹我。长期封闭在这个环境,她们把怨气发泄在我身上。我不转化,队长就放纵她们用恶毒、污秽的语言谩骂我、用脚踢我。在那一刻,我感到她们扮演的角色,是多么的可怜!
劳教所为达到转化我的目的,不让我睡觉、上厕所,不让洗漱,昼夜不见天日关在小号里。等其他劳教人员出工了,把我一个人带到大厅,看恶毒诽谤大法的录像,高压洗脑。在这个颠倒黑白,不见天日的地狱,每天对我做的就是,不择手段的妄想把我属于自己的灵魂揪出来撕碎,换上江氏邪灵。在劳教所的几百个日日夜夜,对我精神上的掠夺、摧残、迫害,永远都无法弥补!
三、2010年,我出了劳教所,新的一轮迫害接踵而至
回到家中,这个家,不再是昔日的家,早已被“610”安插在隔壁的中年男女做了手脚(隔壁是出租房),他们对我实行了全方位,全天候,无孔不入,无所不在的监视、跟踪、设局、构陷。这种肆无忌惮的迫害达到了登峰造极。2011年6月一天夜里,他们用毒素把我及家人熏晕,从阳台爬入我的房间,我想叫,舌头不听使唤,依稀感觉人影晃动。我极力挣扎,床边有手按住我的咽喉,后来就不知道了……我醒来时,已是次日的中午了。至于在我房间做了多少手脚,给我用了多少毒素,我不得而知。只是发现阳台上接楼上空调管滴水的大咖啡瓶子都不见了,他们忘记复原阳台的原貌了,留下了罪恶的证据。(说明:我与隔壁阳台是连着的,阳台窗子是左右推拉式,没有锁。而且是五层,夏天房间通往阳台的门是开着的)
2011年11月,我与家人上街,忘带手机。有人找我,手机响个不停,隔壁男女用特务手段破门而入,用我手机给我手机上同修的号码发短信,让人家在某个时间都来我家,然后在我手机上删掉。那一天人家按短信时间来了,敲门,我没开。使这个设局迫害更多人的阴谋没有得逞。
在一个毫无安全感的住所,已没有家的意义了。2011年底,我被迫流离失所,在居无定所中漂泊……
四、2013年春,我作为一个在大法中受益匪浅的修炼者,在告诉人们真相,希望更多人了解法轮功时,被受江泽民毒害利用的人抓到昌平看守所,后转到第二看守所,我不配合任何威胁、逼供。他们强行给我注射不明药物,使我牙齿松动,脱落,非法拘禁我五个月之久。进去时,警察说我四十多岁。出来时,俨然变成了一个70多岁的老太太,对我迫害的程度是不可估量的。然而,当我面对审讯我的警察——这些被江泽民欺骗、利用的年轻生命,我的眼泪不禁夺眶涌出。我发自肺腑的说,不是为自己,这些无辜的生命,因为职业,被江泽民授意、胁迫一步一步走向……,这是最让我难过的。
今天,为了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被江泽民迫害的中国人,包括自知的,不自知的,我郑重控告江泽民犯下了十恶不赦的“反人类”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