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平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仅二十天,折磨他三十年的各种疾病不治而愈,从此全家人受益于大法的恩泽。然而,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开始迫害法轮功后,胡常平屡遭绑架、毒打、非法关押,二零零一年和二零零八年两次,共被非法劳教四年。
胡常平说:“这十几年的迫害给我及我的家人在精神上造成了极度的恐惧与摧残,如刀刻般印到亲人脑子里的是每天的胆颤心惊。我的父亲一次次亲眼目睹和经受了对自己儿子的抄家绑架、毒打、罚款等那种恐怖残酷的惨状,这样一位曾经为中共南征北战,身体被子弹穿透三处,最后落下三等残废的老人,精神彻底崩溃,最后导致精神失常,于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离世。”
下面是胡常平陈述的事实:
仅二十多天 三十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
我自幼体弱多病,患有三十多年的胃溃疡、心脏病、关节炎、神经性头痛等多种疾病,身体瘦弱,干不了重活,长期吃药治病,再加上我妻子因落下严重的月子病,伴有头痛、脚痛、腰痛等多种风寒病,到处求医问药也没治好,有时一病就卧床不起,一躺就是几天,甚至几十天,照顾不了孩子,被疾病折磨的生不如死。由于我和妻子长期吃药治病,家庭生活困难,经常吵架闹矛盾,生活失去信心,人生无望。
一九九七年十二月,经修炼法轮功受益的病友介绍说:法轮功能使人心向善,使道德回升,身体健康,如能以真善忍标准修心向善,什么病都会好的。当时,我一听“真善忍”三个字,感到一阵热流通透全身,于是我义无反顾的修炼了法轮功。
经过学法炼功,仅二十多天时间,不知不觉困扰我三十多年的疾病不翼而飞,无病一身轻的喜悦无以言表。
我妻子儿女看到我身心变化,感到神奇,因此也走入了大法修炼。在很短的时间里,折磨我妻子的各种病完全好了。从此以后,家庭和睦,生活充满了幸福,人生充满了希望,日子越过越红火,借钱开小卖部和诊所的债,也慢慢还完了。是大法救了我们全家。这部高德大法对任何一个社会,对任何一个政府是百利而无一害。
为法轮功说公道话 遭枪口相对、拳打脚踢
一九九九年七月,以江泽民为首的党政军、公检法司、各大媒体开足了马力对法轮功进行疯狂的迫害。我以亲身体会向政府领导讲明真相,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们全家依法进京上访,晚上十一点左右,到北京站,刚走出不远,就被早已预谋等候我们的十几名便衣警察拦住,问我们来北京干什么,然后,不容分说把我们逼上了一辆大通道车,拉到了丰台体育场附近,由手握机枪的武警围成阵营,枪口对着我们,好象随时就被枪打死的感觉,非常恐怖。
之后,我们想办法走出了阵营,在十几天里,就寻找机会向政府领导讲明真相。后来,在真武庙市场上买饭时,被蒙阴县政府人员带到蒙阴驻北京办事处、蒙阴信访局局长对我拳打脚踢,用手狠狠的抠我眼,第二天被绑架到蒙阴公安局。两个女儿由于年龄小,被强行勒索共一千元后,放回家,我被非法拘留十五天。期间,警察经常对我进行侮辱谩骂,然后被勒索一千五百元才放回家。
一九九九年十月九日,我再次依法进京上访。在十月十三日早上,正在天安门广场炼功,被天安门派出所警察绑架到地下室进行打骂,第二天,被蒙阴县公安警察带到一间小屋进行非法搜身和打骂。后来被劫持到蒙阴县刑警大队进行迫害,头发被薅下一绺子,拳打脚踢,打的鼻口出血。下午,送进蒙阴县看守所,刑事拘留一个月,罚款三千二百元,同时被抄家。放回家后,被监视居住。
多次绑架和非法劳教、酷刑折磨
1.二零零零年:被反背绑着、脚踩脚踢、“练拳脚”、牛皮带抽打
二零零零年皇历正月初六,我又被坦埠镇派出所绑架,进行刑讯逼供和打骂。下午,被劫持到坦埠镇政府,同时,把所有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一百多人关押在一起进行迫害,三个打手对一个法轮功学员。有的学员被两个打手用细铁丝使劲勒住腿,勒的出血红肿。有的学员被打手用荆条抽头、手、胳膊及全身,手被抽的血肿,全身是伤,非常残忍。我也被人用绳子把胳膊反背绑着,一个人用脚踩着我的头,另一个人用脚踢我的背和腿,疼痛难忍,然后七、八个人把我围在当中练拳脚,就像练武场一样,嘴里嗷嗷的喊着号子,把我打倒,拽起来,再打倒,如此反复,一直打到他们累了为止。
酷刑演示:毒打 |
我被打得趴在那里动不了,等到天快黑了,有人把我扶到屋里,躺在地上不能动,腿肿得裤子都脱不下来。过了几天,又把我拖出来,让我平坐在地上,两腿伸直,两个人站在腿上,跳着踩,一直踩到两条腿疼的不敢动,也不能弯曲。
又过了十多天,我身体稍有点好转,有天晚上大约十一点左右,刚下过雪,刮着大风,来了两三个值班的人,把我拖到院子里,扒光我的衣服,解下我的牛皮腰带,用劲抽打我背部。响声惊醒了一些人围着看,打的牛皮腰带断为三块。
每天都被辱骂,逼着看污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就这样关押迫害了四个多月,强行勒索一万元后,才放我回家。
又过了几天,我的家被抄了,全部财产被抢光,八千多斤小麦还有摩托车、自行车、缝纫机等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还有我合法经营的小卖部和诊所,一点没剩。
二零零零年皇历七月十二日,我再次被坦埠派出所警察绑架,然后刑讯逼供,拳打脚踢一顿毒打,下午送进蒙阴县看守所刑拘一个月。
2.二零零一年:侮辱、勒索、双手吊铐、橡皮棍殴打
二零零一年皇历二月十七日中午,坦埠镇政府三十多个工作人员把我和大女儿绑架到坦埠镇政府关押迫害。打骂和侮辱,并逼迫家人交出四千元,有个官员狂言下午五点之前交不上钱,就把我爷俩砸死,上哪告也没用。于是,吓得家人东借西凑了三千二百元交上,恶人嫌不够数,不放人,家人说实在是借不来了,又过了会儿,才把我们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皇历三月十八日早晨,我在自己小卖部门前黑板上写大法好,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一小时后,一辆警车突然停在小卖部前,坦埠派出所李强、忤刚等四个警察强行把我抬到车上,带到派出所。让我站在雨中淋了一天,直到天黑,又把我弄到屋里非法审问,逼迫我“保证”今后不再写了,我说只要对人有好处的,我随时都可以写,然后他们就让我回家了。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二零零一年皇历五月八日,我正在玉米地里施肥,突然坦埠镇派出所李强、忤刚等五个警察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劫持到派出所,拳打脚踢,拖拽着我在院子里来回拖拉,把我的腿和脚磨得鲜血直流。随后把我双手吊铐在篮球架上,脚不沾地,三个小时后,把我放下来,让我蹲在太阳底下暴晒。王继全、伊永涛用橡皮棍对我猛打,打的我鼻口鲜血直流,衣服上都是血,就像个血人一样。
第二天,我父亲听说我快被打死了,急忙赶到派出所,亲眼目睹到我被迫害的惨状。而那些打手们根本不让老人近前,好几次赶他离开。由于极度的悲痛,老人无言的流着泪,呆呆的坐在那几个小时,伤心和惊吓的表情令我至今难忘。
这次被迫害七天七夜后,被转到蒙阴看守所刑拘一个月,后又转到洗脑班强迫洗脑二十多天,后又转到蒙阴看守所被五花大绑,挂着牌子,当时共有三十多名学员,弄到大车上,从二零五国道历经桃墟镇,界牌镇,垛庄镇,在垛庄集市上游街示众,开批判会。
后又被转到看守所,到皇历七月十二又被五花大绑,挂着牌子,当时共有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游街到坦埠工商所门前游街示众,开批判会。
中共整人手段:挂牌游街 |
3.非法劳教:坐小板凳、超负荷劳动、吊铐毒打、洗脑
二零零一年皇历七月十六日,我被送往山东第二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接着,又抄了我的家。
在三年劳教期间,遭到强制洗脑,坐小板凳,最后屁股都坐烂了,不让睡觉,强制超负荷劳动,一天劳动十二、三个小时,完不成任务,就不让吃饭、打骂,再加班到凌晨三点。被逼迫写“三书”,即“揭批书”,“悔过书”,“保证书”,如不写,就被关小号,大字形吊铐毒打,给肉体和精神双重的打击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十七日,我再次被非法劳教一年,在这一年的劳教期间,同样受尽了以上的残酷迫害,在此我不再详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