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知情的人告诉我,来人把来我家的情况反映到单位领导那里,领导们指示说以后再也不到我家去讨无趣了。
对丈夫的正义举动我很欣慰,在饭桌上我有意的鼓励他,就跟儿子说:你爸爸真行,能当着我们单位来询问我写诉江信的人,理直气壮的说是他支持我写的,我真为你爸爸的正义行为所感动,你爸爸不愧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做人就应该是非分明。丈夫听后有些不以为然的说:这么点事有什么可说的。
我丈夫没有修炼大法,在邪党迫害大法的十多年中,我因坚持对大法的信仰曾被多次非法抓捕迫害过,他的身心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和伤害,所以这些年,我不愿在他面前提及我受迫害的情况。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在做一些证实大法的工作时,也都是背着他偷偷的做;即使偶尔被他碰上,他都装作不知道,我也不主动和他谈起过,我怕他再为我担惊受怕,也怕他由此阻拦我修炼。
后来我认识到,在他面前我没有给大法一个正确的位置,没有摆正修炼的基点,很大程度还是停留在个人的修炼上,没有把救人摆在重要位置上,是一种很自私的表现。从法中我知道,今天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为法而来的高层生命,盼大法洪传时能得救,能和大法弟子结亲缘的人更不是一般的生命,他们也盼大法弟子能救度他们,但他们必须明真相,对大法树立正念,生命才能真正得救,所以让我们身边的亲人们明白真相是责无旁贷的。
认识提高上后,我放下了对丈夫那种戒备心了,做到心中有数,不该说的话我不会说的,心情坦然的做着我应该做的事情。丈夫见后也感觉习以为常了。在这次诉江过程中,我把整理好的诉状很坦然的叫丈夫看了一下。我的诉状写的篇幅比较长一些,是用心写的,是一篇内容比较全面的真相信。我发现丈夫看时神态专注,很认真的样子,同时也好象在思考。接着,我又把那几天明慧网上相继报道的我们地区几个遭受迫害比较严重的同修诉江状摘了下来,其中有丈夫熟悉的同修,单独放在电脑上让他看,他都很认真的看完了每一篇。
从丈夫看诉江状后,我发现他的变化很大,以前经常挂在嘴边的“注意安全了”、“邪恶不会罢休了”、“你们想反过来不容易啊”等恐惧消极的言语不见了,而是表现的很正面,不论在家庭中,或朋友间说话底气很足。当我把起诉江泽民的征签拿回母亲家时,他第一个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真名。
在他的带动下,我的家人们基本都签上了自己的真名。有一个亲人很犹豫,担心签名后怕被邪恶知道影响退休。我丈夫口气很坚定的对他说:有什么可怕的!江泽民做了那么多危害国家和人民的坏事,我们起诉他是应该的,不犯法,不用想的那么多,也不会影响你退休的。
此后,我们回老家时,晚上他还主动的陪我一起外出贴真相不干胶。我当着他的面给亲朋好友真相资料时,他也不再说些负面的话了,他真的变了。
丈夫的变化对我的触动很大。我也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修炼状态,认识到了以前丈夫不够正义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我修炼心性与法的要求有一定的差距,是我的一些不在法上的表现而影响了我的一些亲人们对大法正面的看法。我从中也认识到大法弟子主角的重要性。今天我们在所处的环境中,无论是和我们关系密切的亲人、或范围更广的一些人和事,都会受到我们的影响。我们心在法上,真正为他人着想,周围的一切都会向良性发展,生命得到救度,否则就不可能救了人。当然真正救人的是师父和大法。
目前,在我周围仍然有一部分同修的家人不认可大法,我想其中有旧势力当初按照“相生相克”的旧法理有意这样安排的,目地是所谓的考验大法弟子。但今天不是过去正常的单纯个人修炼时期,是处于宇宙正法的特殊时期,旧势力安排的那一套严重的阻碍了师父的正法,是毁众生的。师父是不承认的,师父让我们全盘否定。所以我们从思想上是绝对不能认可这种安排的。要注重发正念破除。
另外,我发现有一些同修对不认可大法的家人表现的很无奈,有的断定“不可救了,随他去吧”。有的产生了恨铁不成钢的怨恨心,愤愤不平心,还有的焦急,难过等各种表现。这些都不利于对家人的救度。师父讲:“慈悲能溶天地春”[1]。如果我们心真的到位了,我们身边的亲人一定能认可大法得救的,即使是当初旧势力安排来起副作用的,也都能改变的,因为正法的一切是师父说了算,旧势力是选择了被淘汰的生命,怎能任由它们说了算呢?!根本问题还是个信师信法修炼的问题。
其实走到今天,师父的法讲的简单明白,我们基本上都能明白,实质做起来是有些难度,这也是我们需要修炼的东西。有矛盾、有困难才能修炼,才能真正的得到心性上的不断升华。任何事情都需要我们用心去做,我们不能辜负下世来做我们亲人的众生真实的意愿。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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