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法轮功绝处逢生 四川女教师控告元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一月四日】(明慧通讯员四川报道)四川泸州市七旬退休女教师杨勤云,在百病缠身等死之际被学生抬入炼功点,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没再花一分医药费。在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她遭种种迫害,先后数次被泸州市(或江阳区)国安“610”非法传讯、被收缴身份证、强迫进洗脑班、被上黑名单、监控、深更半夜电话或上门骚扰、不让出国探亲等。

二零一五年八月,杨勤云老师向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要求按法律规定追究江泽民的所有罪责,公布江泽民罪状,还法轮功清白。

江泽民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同时,这场对无辜好人的迫害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使中共的官吏越发贪残,也使中国社会的道德越发沦丧。所有的中国人都是这场迫害的受害者。

二零一五年五月以来,中国大陆法轮功学员发起了控告江泽民的大潮,目前已有二十多万法轮功修炼者和家人把控告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邮寄给中国最高检察院,要求最高检察院向最高法院对江泽民提出公诉,把这个首恶绳之以法。法轮功学员诉江,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所有中国人的做好人的权利。

自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七日至今,江泽民个人或伙同已知或未知的共同犯罪参与者,发动、设计、谋划、命令、主导、落实、管理、参与或煽动了对中国法轮功修炼群体的残酷迫害。如下所述,这些迫害行为违反了中国宪法和中国刑法的第二百四十七、二百四十八、二百三十八、三百九十七、二百六十三、二百六十七、二百四十五、二百五十一、二百三十四、二百四十六等条文。

以下是杨勤云老师修炼法轮功与因炼功而受迫害的情况:

一、修炼法轮功绝处逢生

我是在人生陷入绝境时走入法轮功修炼的。之前我已是百病缠身,吃不得,走不得,说不得,看不见。头痛、眼痛、牙痛、肚痛、腿痛,医生早已确诊我的病无法医治,说:“你这种病全世界都没得医好的先例”。那时的我全身软得象散了架,沙发上坐着都要倒,手竟然拿不住一张小手绢,因拇指指甲盖没了,挨着什么都痛,剧烈的眼痛使人夜不成眠,眼皮合不拢,眼睛闭不上,眼干涩的掉不出一滴泪,眼眶中象塞满了碎玻璃碴,一眨也不敢眨,稍一眨眼就钻心的痛,而且牵扯整个头部和全身神经都痛,看东西都是无数层层叠叠的模糊重影,以至书报电视都不能看。求亲戚托朋友找过多少专家、教授,甚至民间的个体医生草药医生,都是各说各的,根本不解决问题,药吃乱了,病也更杂了。每日就这样呆坐着,忍受着种种痛苦的煎熬,因以前患“股骨巨细胞瘤”,手术后左腿致残,植入骨髓内的两尺多长的角钢又断在骨髓里了,引起骨髓感染痛得死去活来。死而复生之后拄了十几年拐杖,后来拄拐杖都走不得了,断裂的角钢和固定在腿骨上的螺丝、钢丝等一卡起,脚都沾不得地。因多次打石膏落下严重风湿,致腰腿疼,腿又酸又软又常抽筋,疼得转不过气来,特别阴雨天就更难受,时时担心是否癌症又复发了啊!

因吃药太多胃肠道受损,吃东西忌讳很多,生、冷、硬、姜、葱、蒜、辣椒等均不能吃,油炸上火的不能吃,清热的也不能吃,稍不注意就会肚痛拉稀或十天半月拉不出,憋死。手不能接触冷的器物,更搞不得冷水,一摸冷的都会肚痛拉稀或重感冒,痰堵在鼻腔和口腔之间造成呼吸困难又咳不出,难受死了。又怕热怕光,热了又眼痛、牙痛,牙冷、热都痛。每日“打的”去医院输液(不敢走路),也只是暂时缓解一下疼痛,不解决根本问题。可是输了液眼睛又更看不见,人反而更虚。心脏每分钟跳一百三十~一百六十次,累得说不出话。

身体上的痛苦已不堪忍受,更有心所不堪者,为工资、职称、住房、子女工作等日夜忧心,吃不好、睡不好,心里老是不平衡。当我为评职称去医院找为我做手术的医生开证明时,医生说:“你还开什么证明啊,评什么职称啊?我们根本没想到你还能活到现在,我们后来收了几个跟你一样病的,手术后都死了,他们身体素质还比你好。你这种病全世界都没得医好的先例。你怎么还敢走出来?不要到处走啊,要是摔倒就没救了。”这一说,我更觉得没活头了,竟当着学生面失声痛哭起来。生活原来一直由丈夫照料,谁知他劳累过度又突发脑出血瘫痪了。我俩都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欲死不能,无奈只好把孩子叫到跟前,交待后事了。我对孩子说:“妈妈实在是活不下去了,全身哪儿都痛,生不如死。你父亲又这样,实在不想拖累你们……”说罢放声大哭,一家人哭作一团。

亲戚朋友、同学、学生、单位领导、同事等听说我不行了,都来看望道别。见我一家苦况,无不同情叹息。领导劝慰我,叫我正视死亡,说:“反正都要死的,就死这一回嘛,你就愉快的死吧!再着急还不是要死,还死得更快。”亲朋说:“你不能死,孩子还小,你不会死。”同学同事说:“再想想办法吧,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于是,有帮我找药的,有凑钱买球蛋白为我增加抗体的,有为我联系专医怪病的个体医生的,有介绍秘方偏方的,出这样主意那样主意的。……试验了各种方法,都不管用,钱花光了,罪也受够了,看不到一点希望。生活本就困难,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一个我过去的学生来看我,叫我去炼功。说:“两个都这样倒着,总得立起来一个呀!”我心想:我广播操都做不得,走都走不得,炼什么功啊!而且花了这么多钱,医生都说没得治了,莫非炼功还治得好我的病吗?不去。心里还暗想:这学生年纪轻轻怎么信这些?我一个最要好的朋友说:“人家总是为你好嘛,去试试吧,反正又不要钱,如果医不好我们又回来就是,我陪你去。你是那些药都吃了也没好病啊,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但我还是不愿去,因为多次折腾我对人们说的一切办法都已失去信心,彻底绝望了。

不料几天后,学生又来了,还带了其他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他们都说是特意来接我的。朋友又一再鼓动,出于不好意思扫别人的面子,我这才“很不情愿”的跟他们去了学法点。也不知怎么走到那儿的,只记得当时众人簇拥着我,一个力气大的功友抱着我,另几位有的抬手、有的抬脚,小心翼翼的象放玻璃人儿一样轻轻轻轻的把我放在地上,生怕碰痛了我哪根神经。我就这样坐在众功友中间,也没炼功,只是好奇而惊疑的望着周围打坐的模糊人影儿,心想:这干什么呢?是不是搞迷信啊?因为几十年受的“教育”让人觉得打坐就是迷信。坐了半小时左右,结束了,众人又把我抬起扶我站好。奇怪的是,我竟然可以自己拄着拐杖走路而且一路上和他们交谈了。回到家,用听诊器一听,心跳每分钟八十二次,我问医生多少次才正常啊?他说七十~一百次。啊,我正常极了!难怪一点不累能走能说了啊!

又过了几天,学生他们又来接我去了。坐一阵回家,一听,又是八十二次。就这样反复试验多次之后,才明白心脏确确实实就是在那炼功的人群中变得正常的。这下才自觉自愿的去了。

真正开始炼功是九七年三月,那时学法炼功环境很好,身心净化很快。炼功不久,我就扔掉了拄了十几年的拐杖,摘下了戴了几十年的近视眼镜,能看书报了,走路一身轻,冷热酸甜什么都能吃,几十年不敢吃的冰糕、油炸粑之类都可以一次买许多吃个够。再也不怕冷不怕热了,就是冬天喝冰水也没问题。什么东西想吃就吃,那种舒爽畅快简直无法形容。

修炼十几年来,没再吃一粒药,没再花一分医药费。当人们看到公医办每年发下来的结帐单我的医药费支出都是零,今已累积万多元没动时,无不惊叹羡慕,因为都喊医药费不够用,而我是因病残提前退休的,过去在单位医药费都是数一数二,最多的。

炼功前,我是整天愁眉苦脸,满腹牢骚与怨言,总为蝇头小利而乐而忧,争斗、嫉妒、猜疑、报复,许多不好的人心,象祥林嫂一般总时时对人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痛苦,走到哪儿都带给别人压抑与不舒服,朋友们为我担心,一再安慰说:“再熬几年,等退下来就好了。”暗里却说:“看她那样子,不晓得熬得到退休不啊!”

炼功后,“真善忍”的法理使我身心巨变,很快放下了许多不好的人心,不再急躁易怒,不再骂人发牢骚,事事处处为他人着想,不再计较个人得失荣辱毁誉。而今乐观开朗的我走到哪儿都能带给人愉悦与祥和。不管是熟人朋友还是陌生人,跟我在一起都觉得很舒服很亲热。

大法改变了我的身心我的命运,使我永远脱离了疾病的痛苦和名缰利锁情网的羁绊纠缠。我当然不能忘恩负义,当然要义无反顾的维护大法,永远感恩救我出苦海的李洪志师父。

二、坚持修炼遭种种迫害

这么好的功法,却被江泽民视之如仇,不惜编造谎言,煽动仇恨,暴力镇压。从一九九九年四月起,就有不少炼功人被抓,因为当时炼功都是公开的,还向有关部门打了报告的,所以一开始就把那些负责人抓了,有些人放出来后吓得再也不敢炼了,甚至不敢和任何人见面,不敢和人说话。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一日早上,我们去市体育场炼功,被警察驱赶,没炼成,亲见一警察(不知名姓)把一个失明的残疾人功友从看台台阶上推下,另一功友说:“要不得啊,他是瞎子啊!”但有的警察还是继续推搡、驱赶。

二十二日早,我们去澄溪口河边,已有几人在炼功(我们没敢炼)来了几辆警车和大批警察,开始抓人。这位失明的残疾人功友边做动作,边说:“我这是反党吗?我这是反社会主义吗?”就被抓上警车。他单位的厂长在旁看到,就说:“他是残疾人,不该抓。”也被抓走了。我们看到好多炼功的被抓了,警察还在驱赶着人们,心里害怕,所以我们就一直没敢炼功,那场面很恐怖的。从此失去了集体炼功的环境。

当时恐怖笼罩,电视里每天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污蔑抹黑法轮功的内容,报纸连篇累牍的登载编造的各种攻击法轮功的文章,肃杀的气氛如文革再现,人们都在提心吊胆的私下议论着:是不是又要搞“文化革命”了啊!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三年间,我多次被非法“传讯”、盘查、逼供、没收身份证、强逼交书交资料、监视居住、强按手印、半夜三更电话骚扰或警察、社区人员上门骚扰,罚款、搜查抄家、私闯民宅勒索钱财、办洗脑班、关进看守所、限制人身自由、不准办出国护照,致使我个人和我的家人身心受到严重伤害,给我们造成的精神损失和经济损失都是难以弥补的。

1、传讯:迫害一开始,我们就被当作“敌人”对待,“610”人员曾数次“传讯”,或警察闯进我家,或叫去派出所、国保大队等处,把通知我的单位同事和我的邻居都吓得不得了,趁无人时,他们十分紧张的告诉我要小心,说我被监视了,这架式吓人得很。说话时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叫我签字的“笔录”上分明写的是“审讯记录”,简直把我当犯人了,而且我一再声明我就是炼了法轮功,我就是相信法轮功,但我没犯哪一条,而且刚炼就跟学校书记汇报了的,莫非炼功都会炼成反革命了?

2、洗脑班:二零零零年最热时,(七月或八月)叫单位领导陪同,把我弄去大山坪派出所办的洗脑班,当时我丈夫瘫痪在床,无人照护,领导也向派出所长反映了此情况,但仍把我关了两天“学习班”,限制人身自由。没喝一口水,却要每人交五十元开水费,期间摄像,侵犯肖像权。因陪同的领导不愿参与迫害,两天竟换了三人。

3、罚款: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间,“610”人员给单位发来什么“监管法轮功人员责任书”,强令各单位成立什么“法轮功监管小组”,由公安、社区、单位、炼功人家庭成员等“共管”,并要单位交一万二千元保证金(保证我不跑北京),要我个人交六千元保证金。被我单位领导严词拒绝。当时我十分困难,爱人瘫痪、女儿即将分娩、女婿在外读书、我本人腿残,家庭负担很重,但仍被逼迫在“责任书”上签了字。

4、半夜三更电话骚扰或警察、社区人员上门骚扰。二零零一年四月我小外孙出世,在襁褓中就常受惊吓,派出所(或610)警察半夜三更来电话要我接,说看我在家没。电话铃声惊醒婴儿,啼哭不止,半天哄不好。大人小孩都没法睡觉,严重损害婴儿和产妇健康。社区人员以种种借口半夜敲门,私闯民宅,严重影响家人(特别是病中的丈夫、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产妇)休息。如社区人员谎称自己是外国语学校的,来登记选民的,或查户口之类,这些本与社区无关,因我们的选民登记是由单位搞的,与社区毫无关系,分明是肆意骚扰,单位领导得知此情也气愤的说:“以后再这样来找你,就叫他来找我们!”

5、强迫按手印。“610”警察和单位保卫人员强制、胁迫我去派出所按手印取指纹,说“怀疑”是我寄了传单,单位保卫人员已经明告“肯定不是”我写的字,因为我写的字全校都认得,却仍强令取指纹。其间那警察还恶狠狠的命令另外的警察把另一位刚抓来的老太婆“先关她一个月再说”。

6、没收身份证:强迫单位人员没收身份证,因单位领导怕我抗议,(说怕我气)谎说我的身份证号码有问题,与别人的重复了,骗去了我的身份证,给我生活造成诸多困难,如取工资、邮件、买电话等处处都要身份证。后来银行必须身份证设密码单位才去讨还,当时我家有瘫痪病人、产妇、小孩、我本人又腿残,分明不可能跑,他们却以“怕我跑”为由收去了身份证。

7、便衣警察或社区人员来找单位领导,说是负责监视我。单位领导明告社区人员不要来,说我们自己晓得管,可他们仍蹲坑。天下雨,淋得他们怪可怜的。邻居半夜来叫门,莫名其妙的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才告诉我说是警察叫她来敲门看我在家没。邻居都吓得不得了,也许先走错门了。

8、非法抄家:二零零三年六月十五日,“610”人员林X等七名警察(其中二女警)在未出示任何个人证件的情况下强行闯入我家,翻箱倒柜,抢去我的法轮功书籍至今未还,更恶劣的是一李姓警察(至今未打听到他的名字,他也未出示任何证件)竟非法去查抄我女儿女婿卧室,且在我一再告知“是国家科研课题资料,不能动”的情况下,仍去乱翻乱动,严重侵犯公民权利。

9、绑架:抄家后,在并没找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仍将我绑架去“610”办公室。逼供、恐吓、侮辱,语言行为都是对敌人、对“反革命”的态度。只林X先说了句“我跟你无冤无仇”,那么这仇恨是谁挑起的呢?当然是江泽民了。当绑架我时,我家保姆说了句“你们不去抓坏人,却来抓好人,什么警察!”第二天,保姆越想越怕,怕警察来找麻烦,怕被抓,于是不敢再在我家呆了,当时我小外孙才两岁,没人带,严重影响了我一家人的生活和工作。

10、关看守所:把我绑架到“610”后,多名警察以对“敌人”的态度强逼我按他们的构想“交待问题”,无论我怎么说真话他们也不相信。我对他们说:“反正我跟你们也说不清楚,现在我疲倦极了,只想睡觉。”结果他们不但不听,熬到半夜一时过,反以“私藏法轮功宣传品,拒不交待真实来源”的罪名,信手写了一张“留置盘查一天”的东西逼我签名,我在“拒不交待真实来源”句下划线打问号,他们不让我划,我也拒签。双方僵持一段时间后,他们叫我上车走了,我以为让我回家,行进一阵发现已是郊外,才问开车的警察“你把我弄到哪去?”他说“玉皇观看守所。”不需要任何法律程序,警察们就可以随心所欲的绑架、关押无辜百姓。这是哪一家的王法?在派出所时我亲见一警察凶恶的吼叫说(把刚抓来的一个老太太)“先关她一个月再说!”相形之下,对我已经算是非常客气的了。

我一个几十年受人尊重的老教师(退休那年也还是先进、优秀教师),几十年从未与警察、牢狱之类字眼沾边的人,而今就仅仅为了炼功保命,就一下沦落到蹲大牢的地步,实在是一种奇耻大辱,那种心灵和精神上的伤害是无以言表的,因为知识分子最看重的就是人格的尊严,最难容忍的就是人格的侮辱,所谓“士可杀不可辱”。我单位领导说:“也许是他们误认为你文化水平高,把你当头头对待了。”警察们哪里懂得修炼人是以心性高低为衡量标准,而不是以职位、文化程度评判的,而且是众生平等,没有谁领导谁谁命令谁的说法,各人只管修自己。

11、看守所里的侮辱与虐待

1)搜身,当时我上衣下装均无荷包(口袋),所以抗议搜身,他们看的确无可搜,就收缴了我手中提的袋子,里面装有梳子、卫生纸、钥匙钱包之类。

2)交钱,每天四十元,我问有何文件依据?答:无文件,我叫给我看副本。答:无副本。我拒交(当时本地区伙食每月才一百五十到二百元),于是一天没喝上开水,没手纸,没梳头等,一天就变得蓬头垢面,斯文扫地。

3)强逼脱掉鞋袜,穿他们的所谓“拖鞋”。那是什么拖鞋啊?不是没前掌便是没后跟或中间断成几截的,根本不能穿。我敢说,任何垃圾堆上捡一双也比这象样。于是拒穿这囚犯拖鞋,后来那小警察不知从哪儿提出一双勉强可穿的已老化的塑料拖鞋让我穿上。

4)监室的恐怖肃杀,我被“咣铛”一声锁进铁门里,时值炎夏,却分外凛冽,以致后来叫家人送来长袖衣服,一胖姑娘正在那痛哭,问何故,她说她冤枉被关在此,哄好她不哭后,她又吸烟,然后用蚊香去烧烤床(实则是已朽坏的三合土台子)上爬来爬去的蚂蚁,一土台通铺,大约可挤睡七人。半明半暗的长明灯照得人无法入眠,正对门窗的厕所无门,外边可清楚观看“犯人”方便,无热水,有冷水,床上的草席是坏了的。

听胖姑娘介绍,她冤,送饭的小伙儿也冤,做饭喂猪那妇女更冤,天天哭,几天前一赵姓狱警在收发室登记处看到某“犯人”家里送来三千元,去勒索二千未果,唆使“仓霸”暴打某人,把那人打得眼珠迸出,鲜血直流。另一姓赵的女警接班发现,才急送伤者去抢救,事后只叫打人者赔了两千元了事,而指使者赵姓警察却逍遥法外,因该看守所是“文明单位”,此事不了了之。

恐怖笼罩:古怪的电话铃声、大狼狗狂吠声、警车来去声、门口宣判声……然后归于寂静,然后又重复以上声音,整夜未眠。而我的家人和一些亲朋也因我的被抓通宵未睡。

5)、伙食极差而价格昂贵。当天改善伙食:早喝风盐菜疙瘩,午带皮土豆,晚藤藤菜。据说平时并无新鲜蔬菜,千篇一律的土豆片。菜咬不动,饭也硬得很,没水吞不下。碗很脏,黄色锈斑有破洞的劣质搪瓷小盆,或有许多黑色划痕的黄塑料盆。大约是前任“犯人”留下的,并不统一。(送开水小伙儿有特权,可自由行走,因是帮人打架被关的,反正有人出钱,住每天五十元的房,有电视和沙发可作宣传参观用)可预订荤菜,价格奇贵每份二十元(当时市价餐馆炒肉丝五元一份)送菜的小伙说:“有什么肉丝啊,你运气好可能找得到一根油渣,运气不好半根油渣都没有,肉早就被我择来吃完了。”

其它东西如火柴、香烟、蚊香等都是以高于市价几倍甚至上十倍的价格出售的,甚至内衣裤都不准带进去,都得花高价买他们的纸内裤。

6)、转移:第二天下午转至另一监室,床是刚砌好未干的水泥墩子,湿漉漉的,胖姑娘刚躺上去一会儿就抽筋了。大叫受不了,我发现我的床位上居然有两床棕垫,就与她换位,她推让一阵才接受了,很感动,说我们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关了一天,既没盘也没查,到傍晚时分,警察和我家人来了,又是那李姓警察最恶劣,强迫我必须说出他人才能放我,哪怕是乱说的,结果又把我关进监舍,很久才得到晚饭吃。约深夜一时过,我才被家人营救出看守所,离头天警察绑架我的时间早已超过二十四小时。

12、敲诈勒索钱财

第二天,警察打电话说抓去的人不承认与我有联系,我说:“本来就是乱说的,你们逼我乱说的嘛,说真话你就不信。”很明显的搞逼供信制造冤假错案。过了几天,那李姓警察又偷偷溜到我家,以叫我写材料为名敲诈勒索钱财,对我说:“你xx是财政局长的嘛,呃,我对这个很感兴趣,你准备一下,我过两天来拿。”因我及时向单位领导和有关部门领导讲了此事,他才没再来了。

13、长期胁迫单位领导参与迫害

每逢节假日或“敏感日”,“610”人员都要来找单位的麻烦,要单位领导逼我写什么“保证书”之类。领导为了不伤害我,就常常代我写什么“担保书”、“承诺书”之类,明知这是害人的违法的侵犯人权的,也不得不应付。从迫害一开始,单位领导就明白的说:“这是政治运动,前边搞那些运动(制造)的冤假错案都还没平反完,这又来了,你看整人害人的人哪个有好下场!”就连历来总是“与中央保持一致”的校长都说:“简直没道理,你整别人都不说了,你整杨勤云简直太没道理!”所以一直不愿参与迫害,而且制止本单位参与迫害的人不要再干整人害人的事。书记告诉我说:“上头时常来找我们要你写保证书什么的,我们都给你挡了。怕你气,所以一直没告诉你,我们都说你没炼了的,我们都代你写了。”我说:“我当然要炼,不炼我早死了。”在此郑重声明:所有说我不炼的保证(包括领导代写的)通通作废,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给人新生、重生。教人修心向善做好人,这是经过我们多年实践得出的真理,真理是不可战胜的。

14、不给办出国护照给我的亲人、我的家庭造成的危害

二零零六~二零零八年我女儿、女婿被国务院侨办和“西部计划”选送公派出国,女儿去泰国华侨学校支教,半年内即取得显著成绩,所教学生在国内大赛中获奖,为学校赢得了荣誉,校长、董事长天天表扬她,待为上宾,并号召大家向她学习,但她因远离家乡亲人,思乡心切,更挂念幼小的儿子,于是叫我把孩子送去泰国,二零零七年我去本市出入境管理处办出国护照,先是审查一切正常,像也照了,可最后工作人员告知:“你不能办护照。”才知被上黑名单了。当女儿的同学把这一消息传给女儿时,即导致女儿日夜忧虑,担心家中老小,进而严重失眠、恐惧,转而成抑郁症,恐惧症,不得不中途回家,与泰国的合同还没到期,也逼得远在德国的女婿匆匆赶回照顾家中妻儿老小(他在德国的科研实验正在进行中),家中正常生活都无法维持,女婿流泪说:“我都不知道还撑得住几天?”一家人几乎都活不出来了,最后女婿不得不带妻儿远走德国。这事给国家、给我个人和我的家庭造成的危害极大,损失是惨重的,江泽民必须对此承担罪责。

15、江泽民造谣宣传对善良民众的毒害和迫害,对我造成的巨大精神伤害。

江泽民造谣抹黑法轮功,致使许多相信了江氏谎言的人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敌我混淆,人妖颠倒,甚至亲家也变成了冤家。迫害一开始,我亲家就跟我“划清界限”,基本断绝了往来,不仅背地里咒骂我,而且在我最痛苦无助最需要亲人照护时,更不许我大女儿来看我,一家人威胁恐吓说:“要去看你妈就马上离婚!”她家女儿也真把我当“反革命”一样唯恐避之不及,亲家更不准外孙接近我,说敢把法轮功的东西给外孙看,把外孙整出精神病了要跟我算帐”之类。大女儿天天受气,闷在心里以泪洗面,长期失眠,也患了抑郁症,天天哭,大把吃安眠药,身体大受损伤。我妹妹因见我家中遭如此变故而无力救援,忧、急、气、闷,也患了抑郁症,至今仍未全好,时时犯病要交待“后事”,甚至半夜三更喊救命。

江泽民违反中国刑法,犯故意伤害罪,罪责难逃,必须彻底清算!

16、旅游途中的迫害

二零一二年与女儿女婿的同事朋友去重庆万盛旅游,连累同团游客同受惊吓,旅游团被扣一个多小时,说是警察要来清查。导游说从未发生过这种情况,反复奔走协调,原本笑容可掬的导游小姐突然沉下脸来质问我:“你叫什么名字?”另一黑脸导游趁无人时告诉了我真相。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放行,但接下来每到一景点,都被查身份证,那时正是薄熙来在重庆唱红打黑最起劲的时候。

综上所述,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法轮功运动给我本人、我的家庭,我的亲朋好友甚至老师、学生、同学、同事,都造成了伤害,甚至灾难性的伤害,给国家、民族、人民造成的危害和损失更是巨大的、不可估量的。

我的要求:按国家法律规定追究江泽民的所有罪责,在江泽民造谣宣传所及之地公布江泽民罪状,还法轮功清白,还法轮大法师父清白,还所有炼功人清白,无条件释放所有尚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

补充:我丈夫一九九六年五月初脑出血瘫痪,至一九九九年迫害开始之前已恢复行走和正常思维,由于迫害发生,家中一再被警察骚扰、威胁、恐吓,致精神受到严重刺激,以至神经错乱,总说有人要打他、抓他害他,单位领导一再安抚,他仍怕得发抖。至二零零一年十月终于承受不住恐惧和压力,再度脑出血而痛苦离世了。如果没有江泽民发动的这场迫害,他不会这么早离世的。

江泽民发起的迫害运动,给中国众多的公民、众多的家庭,众多的单位造成了巨大伤害.如我一学生简××因炼功被抓,关进看守所劳教所洗脑班,她绝食抗议警察的非法抓捕,被野蛮灌食,几乎窒息而死,她出狱后还恐惧得要命,说实在承受不了那种痛苦。被关押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时被强制“转化”,而且要她必须去“转化”了其他人才可减刑,逼她去对其他炼功人拳打脚踢,骂粗话脏话下流话,最后还是托了人情花了钱才被放出来。回来后单位不敢要她,怕受牵连。又花钱托人费很多周折才被安排到离家很远的一个乡村小学,每天长途奔波,其家人、领导、亲朋好友所受的惊吓、歧视、伤害也是一言难尽的,当她妈被指定为“监管小组”成员时,不仅打她、骂她、撕她的书,毁她的炼功音乐带,还得向“小组”随时报告她的行踪,使她身心受伤,苦不堪言。

我单位一七十多岁的老人陈xx(今已八十多岁),只因炼功就一再被抓被关押,江氏的株连政策使全单位每个人都受害,奖金全部泡汤,领导被问责,写检讨,一次又一次写什么担保书,保证书,江氏的造谣宣传又把人们的怨怒转嫁为对老人的仇恨。人们不敢去谴责施暴者、违法者,反而对受害者再加伤害,而老人的独生女儿和女婿就是公安部门的,却也保护不了自己的母亲。

杨x,共产党员,因住宅楼上“610”人员装修房屋侵犯他家权益,上楼好言相告,即被该“610”人员以杨x炼法轮功而抓捕,冤判五年徒刑,不许律师作无罪辩护,也不让杨x自辩,令杨x年迈的父母备受伤害,而杨父本人就是老公安,居然也诉告无门,只能在家暗自伤心哭泣。

当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抓被关押时,牵扯的不只是他的家人,他的妻子儿女、父母兄弟姐妹,还牵扯到他的亲朋好友、老师学生。更有单位同事受害,不仅跟着担惊受怕,甚至被株连抄家罚款,克扣奖金之类。这比封建专制王朝的株连九族更残暴,给国家、民族、人民造成的灾难是深重而久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