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中我只看见眼前车来车往,过了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脑中翻出一念:“我是怎么了?” 马上意识到这是邪恶在迫害我,我想:“我是法轮功学员,求师父帮我!”就这一念,立即就听见有老大的风声围着我呼呼的转,接连转了三、四回,每转一次,我就觉得身体好上一些,逐渐的觉得呼吸正常了,我明白了是师父用法轮在给我调理身体。我当时就坚定一念:我修大法,肯定没事!就觉得一阵阵热流通透全身。
这时司机回过神来,要送我去医院,当时我的身体状况很差,自己根本动不了,过了一会儿,我用微弱的声音告诉司机说:“等会儿,我现在动不了,一会再说。”司机特别害怕,直催我快点去医院,旁边的人也很着急,不停的用手势催我给家人打电话。当时我浑身颤抖,手根本动不了。又过了一会儿,好了一些,我看司机特别害怕,就安慰司机说:“你不要害怕,我修法轮大法,我不会讹人,你们把我扶起来我要是能走,我就不去医院。”
这时一个人过来扶我,扶不动。我说:“不行,起不来,再来一个人。”就又来了一个人,两个壮小伙一起使劲,才把仅有一百来斤的我架了起来,起来之后,我站了一会,试着活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能走了,我就说:“行了,我能走了,不用上医院了,法轮功师父叫我们做事先为别人着想,不去医院了,我要不学法轮大法,今天这事不会这样对待的。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三退保平安你知道吗?”司机马上说:“知道、知道,我今天真是碰到好人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这时公交车来了,我强忍着剧烈的疼痛,靠着坚信师父这一念,不知道当时是怎么爬上车的,跟我一起上车的大姐走到我跟前说:“你捡了一条命。我刚刚往站点走时正好看见你被砸倒的经过。”我就对她说:“我炼法轮功,有师父管,保证没事。”
我心里知道没事儿,可这一路颠簸五个多小时,坐在火车上,我浑身颤抖,不停的默念:求师父帮我,师父帮帮我。五小时后我顺利的回到了娘家。我抱着包一进家门就告诉娘家人:“我今天差点儿就回不来了。”接着我就学了事情的经过,娘家人都学大法所以很理解我的做法也很支持我。
回家后一头扎到炕上躺下来了。这一躺,一场严峻的考验开始了,我浑身越来越疼痛难忍,起不来坐不下,五脏六腑都难受不是滋味,就觉得颈椎、腰椎剧痛,浑身没有舒服的地方,别人不能触碰一点,身体要挪动一尺距离,都需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三天后的下午,妹妹也回了娘家,当她看到我在炕上蜷缩着身体,头不能枕枕头,脸上眼珠、皮肤都蜡黄,像是黄疸散遍全身,身体规律性的收缩着滴水不进,看起来我已经极其痛苦,两眼发直,不能入眠,已经危及生命。她没被带动,对我说:“起来吧,别躺着,不能顺从假相,正念否定。”话说起来容易,在难中我知道她说的对,但还是不自觉的呻吟:我可不听你的,动弹一下就受不了,何况还要坐起来。我直摇头。她不断地与我交流,旁边的弟弟、弟妹都配合,约一个小时后,我让他们慢慢把我扶起来了,用被、枕头给我固定后我们就开始学法,到整点就发正念,学了一会我说想躺着,他们说,不能躺,不给邪恶喘息的机会,继续学。一会儿我又要躺着。大家与我交流不能躺,大约坚持六、七小时后,我说要少躺一会,他们给我铺好了褥子,准备扶我躺下时,在一边熟睡的弟妹突然将铺好的褥子拖走盖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继续睡,我马上悟到这是师父点化不让躺,当时笑了笑说:“不让我躺了,我也不躺了!”我们又接着学法,发正念,交流,一直坚持到晚上十二点发完正念。第二天晨炼我又坚持炼静功,每天都是这样,坚持大约四天我就能自己走路了。
在这期间未修炼的丈夫知道了,并去事发地点看见了那个大牌子上盖,当时就懵了,叫了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和他一起抬那个牌子盖都没抬动,又听目击者叙述了当时的情况,目击者都说,这个人完了,肯定废了。丈夫电话打过来暴跳如雷:“你疯了,人都砸成这样还不叫他拿钱上医院,回去后你残废了找谁呀。你要不上医院我就和你离婚。”软硬兼施,不断的催我回家去医院检查、治疗。我不被所动,就凭着对师对法的坚信,闯过了这场生死考验。
二十六天后我回家了,丈夫怨气未消,家中狼藉一片,脏衣服一堆,我都一一清理、把衣服洗干净,做我该做的事。
在慈悲伟大的师父的呵护下,在大法的威力下,我经过了一场生死的大考验。家人又一次见证了大法的神奇。
谢谢师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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