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我用来回报师父的恩情,也没有任何语言能够表达我对师父的感恩,我只希望通过我的经历能够让世人知道:法轮大法好,师恩如天。
“看神仙”是儿时最快乐的时刻
童年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快乐可言,在我之上,母亲已经生了七个孩子,到我这儿,父母很希望我是个男孩儿,但事与愿违,我还是个女儿身。
我刚出生时,我的八爷拿着算命书对照,说我命相不吉利,是个“丧门星”、“扫帚星”。我妈不乐意听,也不愿意承认,就又从城里请了个双目失明的算命先生给我算命。这位先生却说我“是被神佛从天上贬到人世间赎罪的。一生魔难多,但是是好事。”从此我妈逢人就讲:“我这个丑八怪闺女将来还能读上天书哪!”
我长的丑,从小身体虚弱,硬活干不了,也就总是被家人忽略,哪怕一整天都不见我的踪影,家人也不会想起我去找我。
农村家家地里都有柴火垛,都是玉米秸堆起来的。烧火时,就到那儿搂一抱,搂的次数多了,柴火垛就被搂出一个窝来。每当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躺到柴火垛里,看天空,想心事,有时候会偷偷流泪。有一天,当眼泪在我的眼睛里流出时,我在泪幕里看到了很多神仙,都穿着那种大袖子的古装衣服,仙女在天上飞,说不出来的漂亮,我心情立刻好了起来。那之后,只要我心情不好,我就跑到柴火垛那儿,去看神仙、看仙女,那时候,我以为别人也能看到这样的景象,所以并没有把这当新奇告诉过任何人。
在我上学的时候,我总会在田地间遇到一位有着长长白胡子的老头,他总会送给我小册子看,就象今天大法弟子送给世人的真相小册子,小册子里边都是神话故事,我可愿意看了,我知道的神话故事很多都是那时候看来的,每次看完,也不知道啥时候,小册子就没了。
有了自己的家,病魔却找上门
我二十六岁那年,我们全家搬到了县城,三十岁时我结婚了。结婚时,由婆家出工出料在我娘家的房后院为我们盖了一座新房,房子里外也就三十平米,房子由东向西连同门前的小院儿占了房后三分之一的面积,房子小,院子也小,自行车推進来,得倒着退出去。我们新房的右侧还有三分之二的空地,娘家卖给了另一户人家,那家人家在那块地上盖起了二层楼。
有了家,也有了房,我本以为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我可以过属于自己的日子了,但是,随后而来的日子却苦不堪言。
八三年,我生了老大,是个女儿,这时我感觉自己身体不仅仅是虚弱的问题了,干点活儿就累的不行,娘家妈和婆婆都认为我不坚强,我就咬牙硬挺着,使劲干活,但实际上我自己最清楚,我的身体已经是支撑不住了。
两年后,我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在怀孕五个月的时候,单位有事,我就骑自行车去了,在路上和另一辆自行车相撞,撞得不重,那人连停都没停就走了,我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在地上向前擦了一下,当时也没太在意,只是感觉腿有点疼。
没多久,我的右腿就不好使了,在我怀孕七个月的时候,我已几乎是瘫在炕上了。家人想让我把孩子做掉,可是,医院不给做,怕我死在手术台上,我不得不坚持着把孩子生下来,生孩子前,娘家妈说生完孩子就好了。
第二个孩子是个男孩儿,生完孩子,我并没像娘家妈说的那样好起来,相反彻底瘫痪了。一开始,右腿骨头钻心的疼,不敢动不敢碰,后来连疼都不疼了,根本就没了知觉。
老二出生,老大才三岁,我成了瘫子,这个家一下子就陷入了困境。我丈夫是民办教师,工资很低,有时候都开不出钱来,我们结婚刚几年,又接连生下这两个孩子,家里一点积蓄也没有,根本就拿不出钱来给我治病,我不得不躺在炕上在痛苦中煎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感觉就是在等死。
睡梦中有人告诉我再给我十年的时间
老二快三个月的时候,一天我做了个梦:两个警察样的人進屋来,瞅了瞅我,走了,随后又進来两个女的,進来就把我领走了,朝着西南方向走,去的地方很阴暗,我们到那儿的时候,那两个警察样的人也在那儿,我和那两个女的刚到,就见来了一个大官,瞅了瞅那两个警察样的人,又瞅了瞅那两个女的,说:“你们先别走,我问她几句话。”
大官问我:“你婆家信啥的?娘家信啥的?”我说:“婆家信天主,娘家啥也不信,圣经我看了,我老婆婆让我看的。老婆婆让我信天主。”大官又问:“那你信没信啊?”我说:“圣经讲的挺好的,都是让人学好向善的,但我没正式加入進去。”大官又问:“你为啥不正式加入呢?”我说:“我看他们信主的没按照圣经要求去做,他们是信徒,但是,他们没按照圣经这本书上说的去做,他们说的一样,做的又一样,我不想跟他们在一起。”大官说:“那你将来咋办?”我说:“将来我要找一个最好最好的法门,就是天底下从来都没有的那法门。”他说:“那你有信心吗?”我说:“我有信心啊。”他说:“好,给你十年时间。”
说完他就对那两个警察样的人和那两个女的说:“给她头发解开。”先前,他们已经把我头发盘起来了,盘的很高很高的。那两个女的解开我的头发后,就把我送回来了。
我被领去的时候感觉飘飘悠悠的走了,回来又是飘飘悠悠回来了。刚一回来,我就醒了,睁开眼我就想啊,使劲想使劲想,想我刚才去哪了呢?
天亮的时候我妈来了,我就跟她说了这个梦。我说:“那人个挺高的,白净儿的,穿的是人世间的衣服,白衬衫,还系着领带,乐呵呵的。”
在我和我妈说这个梦的时候,我妈忽然说:“你昨天都不行了,今天咋又有劲说话了呢?”我说:“他说给我十年的时间,我可能还有十年的寿吧。”就在那个梦后,婆婆张罗着借钱把我送医院去了。
医生一检查,说我身体里的结核菌严重超标,是正常人的几十倍,右侧骶髂骨已经坏死了,得手术换掉,当地的医院根本没做过这样的手术,但是,家里没有钱,没法送我到大地方去看病,无奈就只好和大夫商量尽力吧,总比等死强。
八七年一月二十八日,我被推上了手术台,大夫从我右胯骨上取下一块骨头,磨成骶髂骨的形状给我安上了,手术非常成功,大夫还因为治我的病出了名并调到了省城。
手术做了刚三年,我又瘫痪了
我在医院住了一百天,婆婆来给我看孩子,之后,婆婆回去了,因我家房子也实在是太小了,周围的房子又都比我家的高,屋子里可黑可黑的了,婆婆也没处呆。邻居常常偷偷议论我家的房子:“不怕青龙高万丈,就怕白虎探一头。”意思是我家的风水完全被周围高出来的房子给遮住了,都说:“这家人家还能活过来吗?”
婆婆走时,老大三岁,老二才七个月,我天天躺在炕上,盼着自己好起来,我把两个孩子搂在身边,一边一个,我告诉大的:“你就喊天老爷呀,快点让我妈好吧,神佛呀,快点让我妈好吧,好了好伺候我老弟。”我这一教,老大就大声的喊,一个字都不落,老二还不会说话,他听姐姐喊,他就对着房顶使劲嚷:“欧——、欧——”,我们娘仨,天天就这么喊。一百天后我慢慢站起来扶着墙学走路,前仰后合的走不稳,也能对付着把饭菜做熟了。
在我出院的时候,大夫曾经嘱咐我丈夫,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得养,不能干活,还得适当补充营养,以保证手术换上的骨头周围长出新肉来,把骨头包裹上,但是,家里条件本来就不好,手术又欠了很多外债,根本达不到大夫的要求。
我丈夫得上班挣钱,不可能在家里呆着照顾我,家里地方小,外人也呆不了,就是有地方呆,谁又有时间来照顾我啊,亲戚、朋友都有自己的班要上,都有自己的事要做,谁过来看看都是有时有晌的,雇保姆也是不可能的事,欠债还没钱还呢。绝大多数时间家里都只有我和两个孩子,家里穷的叮当响,经常是连饭都吃不上,确切的说,有吃的时候少,没吃的时候多。
我家前院,有个老太太,是来给姑娘看孩子的,心肠非常好,看我们家可怜,就经常把他们家吃剩的饭给我们娘仨送来。老太太原来在皮革厂上班,两只手都被硫酸烧了,左手只剩了巴掌,右手剩了两个指头,一个小指,一个无名指,她给她姑娘看孩子也相当不容易了,每次送饭过来,对她来讲,都挺难的,两个手都是残疾,一手抱孩子,一手端饭碗,好几次,孩子一动,碗就掉地上了,因为给我送饭,人家碗都打了七、八个。
老太太给送饭时间长了,其他邻居看见了,也开始给我送,有给送几个馒头的,有给送几个苹果的,不是总送,就是想起来的时候,有时间了,就给送点。老二在我住院的时候还喝奶粉,等到我婆婆从我们家走了以后,奶粉就断了,就是我们吃啥,他吃啥了。
两个孩子小,有时候也磨人,我就给孩子讲故事:天上有神有佛,天上还有天宫,他们拿大铜锤子,身上戴些铜铃当、项链啥的,谁要干坏事了,他们就敲那大铜铃当,那坏人吓的就无处可藏了,身下有个地裂,他都往下钻。咱们长大了,千万不做那些坏事,咱们让那些神佛省心……我常讲这些事,孩子就不磨人了。
从打我来到人世间,我就听人说信佛好,我也不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佛,我就想在我有生之年,趁我有人皮披着,哪怕我有一口气呢,哪怕我在咽气的前一瞬间呢,能让我看到真佛,能找到真佛,我就没白披一回人皮,我也常常会喊:“真佛啊,你在哪里,我一定要找着你,找不着你,我不死。”
在我手术三年后,因为没按大夫要求的那样休养,我的右腿又没知觉了,原来还挺轻的左腿也彻底没了知觉,我连翻身的能力都没有了,我彻底瘫痪了。
第一次手术的时候,大夫告诉了我骨结核是怎么回事,现在,我自己就知道了,结核菌已经在我的身体里泛滥了,表面看着没有伤,只是红肿,疼的不敢碰,实际上里边的肉都已经是烂的了,我已经没有了丝毫治疗的价值,家里也不可能送我去医院了,第一次手术时欠下的外债还没有还完,谁又肯再把钱往我们家这个无底洞里填呢!死亡对我来说已经成了早一天晚一天的事儿。
我彻底瘫痪后,老二因为营养不良,严重缺血缺钙,生命垂危,我又突发阑尾炎,不得不手术,我和老二一起住進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辗转反侧,感觉很对不起丈夫,自从我嫁進了人家的门,就没给人家带来好事儿,我在心里问苍天:我真就成了别人说的“败家娘们儿”吗?真就是 “丧门星”、“扫帚星”吗?真的是犯了哪条天法,被贬到人世间赎罪的吗?
之后的七年里,我象个硬板一样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瘦的枯骨一样,只有一寸多厚,皮肤皱皱的像鱼鳞似的,躺的时间长了,后背开始长褥疮,整个后背烂的连成片,招来苍蝇到处飞,丈夫不在家的时候,屎尿就全靠孩子往出弄,孩子小,弄不干净,屋里味特别大,呛的人都不敢進屋,后背浸出的脓水透过身下的垫子,一点点把炕面都沤塌下去了,街道要是有啥事,谁上我家来通知,都是捂着鼻子,说完赶紧就走。
我家房后的邻居总往我家房根上倒脏水,冬天的时候,水冻成冰,冰高的离房檐只有一尺的距离,到开春的时候,冻水一化,从屋里用手一按墙,直往屋里淌,几年的工夫,整个房基就塌了,整个房子向下坐了下来,在屋呆着都害怕哪天被砸死。
我躺在炕上,除了还能喘气,就跟死人没啥区别,别人给送的东西,我都经常是吃不到嘴。
有一次,我三姐打发孩子给我送来一筐土豆,能有十多斤,放厨房了,结果,人前脚走,耗子就出动了,只一天的工夫,连倒腾走的,加上嗑的乱七八糟的,没剩一个完整的。
我老奶家在屯子住,有一年,给我送点豆包来。我家院里有个缸,她给刷干净了,把豆包放里边,又盖上了缸盖。嘱咐孩子:拿完豆包,把缸盖盖上,再搁砖头压上,省着刮风啥的刮進土去。那天,我老奶刚走,猪就進院了,猪在装豆包缸那儿一拱,缸就倒了,猪在豆包上连踹带拉屎,豆包就都被屎糊上了。
我有个同学,她丈夫是当官的,她挺关心我的。她总去南方,每年回来都要来看看我,知道有我这么个瘫痪同学,就给我拿来好多衣服,很多吃的。有一回,她又拿来很多衣服和吃的,她把从饭店买来的鱼搁我家锅台上了,寻思等我家孩子回来吃。结果,她走了,猪又来了,那猪用嘴巴一晃,就把吃的都晃地上去了,这猪可吃的实惠,都吃了,我干喊也没用啊,那猪也不走。
前后十年间,我第一次手术时欠下的外债、两个需要扶养的孩子和我无望的生命,象三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丈夫喘不过气来,谁形容我们家都象天塌了一样,日子对丈夫而言,就是苦到极限的煎熬,啥时候熬到生命的终点啥时候算。
一本书两段文字,我重获了新生
一九九六年,女儿已经十三岁,儿子也十岁了。那年的五月初八,俩孩子商量:“给咱妈整到南地溜达溜达去。”他俩借了个手推车。我那时候瘦啊,就是一堆骨头,他俩使使劲,就把我抬车上了。
俩孩子把我推到南地(城南的一块空旷地),孩子挖野菜,我躺在车子上,看到了地南头的庙,一看庙,我又想起来了: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真佛啊,我都这样了,找不到真佛我不死。这么多年了,我还没看到真佛呢,我喊那口号都成空口号了?别人说我喊要找真佛是要死了,是垂死挣扎的话。
我使劲想,我上哪找答案去呢?到底有没有真佛?这十来年了,也没看着真佛啊,这生命都要走到尽头了,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我就抑制不住的使上浑身劲儿喊上了,也不加思索了,我大声喊:“真佛啊,你在哪?”要往回走的时候,俩孩子说:“妈呀,呆会回去就别喊了,让人家笑话,我俩倒无所谓。”孩子把我推回来,连拉带抱的把我搁炕上了。
两年前,给我送饭的那个老太太的姑娘家搬走了,新搬来一个老太太。这老太太邻居都不愿意和她来往,说她二虎八叽的,她有气管炎,整天缩缩着脖子,脖子缩缩的都要没了,夏天出门都得用围脖把鼻子挡上,因为怕见风,见着风就不行。没人愿理她,她就老上我家来,她也不嫌我屋里有味。我本来会裁衣服,她就总拿大人穿旧的衣服过来让我帮着改成小孩子的衣服,她把衣服铺我胸口上,我就在胸口上画,然后她就按着我画的自己裁,就这样,我俩处的可好了。
那天,我们娘仨刚从南地回来,那老太太来了,刚见着面就喊上了:“哎呀,哎呀,正好你回来了,我都来好几趟了,你看看这本书,你看看这书,成计好了,你看了这书,就不能寻死上吊了。我刚得,还没忍心看完呢,你看看这本书,保证对你有帮助。”
那时候,我不仅是肺结核、淋巴结核、骨结核,还抽风,抽风抽的傻傻的了,谁讲啥故事我好象都听不明白,脑袋里也不想装这装那的。老太太和我说看书的事儿,我就和她摆手,意思是你拿回去吧,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书啊,我都不相信。她说:“你都这样了,谁还骗你啊?!我骗你干啥吧?你看看吧,要对心,你就看,要不对心吧,你就再给我,行不行?”我寻思,可也是,那就看看吧。
我高中毕业。上学时,学习成绩一直很好,识文断字一回,能看一字看一字,能看两字看两字吧。老太太告诉我慢慢看,也没限制我时间,我就把书留下了。
我先看《论语》,刚看了两段,我心里一震,清晰的一念出现在头脑里:“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真、善、忍是宇宙特性,宇宙还有特性呢,一直以为宇宙就是自然现象呢,就是空气啥的,没想到他还有他的特性呢。”
我反复想“真善忍是宇宙特性,修佛就是同化真善忍”,就这么想着想着,我身上就象过电了似的,身上酥酥的,可舒服了,从打来到人世间,从来没有那么舒服过,可好可好了!一舒服了,我就把眼睛闭上了,这书还在胸前支着呢,我睡着了。
这一睡,我就感觉自己上天了,那天呢,可蓝可蓝了,星星向我一眨眼一眨眼的,好象都在看我似的,在天的南边出现了一个大佛,我能看多远,佛就有多大,那佛说的话是立体声音,震天震地的,还带有回音。在我正看佛的时候,我看见在我的目光下方黑压压的人群,在那嘲笑我呢:“看那龇牙咧嘴的,身上烂乎乎的,象鱼鳞似的,还修佛呢?”我瞅瞅他们,女人都穿着连衣裙,抹着红嘴唇,还穿着高跟鞋;男的,腰上别着大哥大,都在那儿嘲笑我呢,我寻思,可不能看你们,快点看大佛,一会儿大佛走了。
我还在梦里呢,孩子把我推醒了。醒了我就和孩子说话,孩子说:“妈呀,以前你都说睡不着觉,今天咋睡着觉了?你这口齿咋这么灵了呢?”我就跟孩子说,我上天了,看见大佛了,我就把梦里的事儿和孩子学。这俩孩子相互瞅瞅,说:“咱妈口齿伶俐了,还有精神头了,咱俩肯定是做梦呢,不能是真事。”
俩孩子想要证实一下是不是做梦,就去前院找他们舅妈去了。他俩和舅妈说:“看我妈,身体咋好了呢,还能说话了,是不是真事啊,是不是我俩做梦呢?”他们的舅妈说:“竟扯呢。”俩孩子拉拉扯扯就把他们舅妈整我家来了。一看,我扶着炕沿在地上站着呢,虽然站不稳,但是,我能下地了。他们舅妈可吓坏了,我都瘦那样了,又是七年的瘫痪,突然站地上了,那多吓人啊!她吓的一溜烟就跑了。她这一跑,院子里的鸡就炸窝了,到处乱飞,这一下惊动了邻居。
很多邻居过来看我,我在屋里扶着炕沿挪,没有炕沿的地方就扶墙挪,我挪到了外地(進房门的厨房)。
正在这时,我丈夫回来了,一看,我家门口怎么那么多人,他就寻思肯定是我死了。那些邻居看见他都说:“看看吧,看看你媳妇吧,她咋的了?”我丈夫说:“那就是早晚的事,都在意料之中。”邻居说:“不是死了,是好了!”他说:“哎呀,说这些假话干啥呀?!”他寻思他们在安慰他呢,他象往常一样把车子倒進院子,支在墙边,往屋里瞅,看我在厨房站着呢,他害怕了,他都没敢从厨房这门進屋,一步上了窗台,从窗台進了屋。
他一眼看见了炕上的《转法轮》,就拿起来看,看了十多页,说:“我知道你是看这本书看好的,这本书的作者可不是一般的作者,这本书你得老看下去,不能放下,不能病好了就拉倒。”
过后,我跟他学他说的这些话,他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说啥了。”
我只读了《转法轮》中《论语》中的两段文字,就站起来了,这《转法轮》还不是天书吗?真象我妈说的,我这个丑女还真读上天书了!我身体好了,我妈可激动了,她对着书中大法师父的照片说:“您就是我闺女要找的真佛啊!”边说边磕头。
我左侧小肚子里有个包,用手在外面就能摸到。在我炼功十四、五天的时候,我正蹬缝纫机给孩子改衣服呢,就感觉肚子使劲往下坠,像要生孩子似的,我赶紧往厕所跑,但是去公共厕所已经不赶趟了,我就往房头跑,那儿有个便桶,刚到那儿,我就感觉有东西掉到裤子里了,我把它拿出来,有馒头大,我拿铁钎把它切开了,那里边层层叠叠的,有点象层层鱼鳃挤压到一起了似的,梆硬梆硬的,层与层间还有脓,看完了,我就把它扔那大便桶里了。等丈夫下班回来,我就跟他说我肚子里的包掉下来了,他说:可惜你都扔了,要不就可以拿医院去化验化验,看看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那老太太借给我的书,我也不能老自己捧着,我得还给人家啊。我就在心里说:“师父啊,我不能那么自私,我也要这本书,什么大财大富我也不求,我就求有这本书。”
后来,那老太太上另一同修家去炼功,说了我的事儿。那个同修就帮我请了一本《转法轮》。书请回来了,可我没有钱给人家。丈夫挣的钱外债还没还完呢,我也不能跟丈夫要钱请书啊,我还求师父:“师父呀,让我能挣到点钱,我好把这书钱给人家,人家那老太太倒是诚心不要钱,但都是学这书的,都想要修,那为啥让人家给我这书呢,人家把名利看淡,支持我修佛,那我就甘心情愿要人家这书吗?”我就老这样想。
有一天,家门口来了个南方人收头发,在外边儿喊:“收头发、收头发。”我一下想起来,我当姑娘的时候,剪下来的长辫子还留着呢。我把辫子找出来,那人说给我八块钱,我说:“要是十二块钱就好了,十二块钱我就够请一本修佛的书了。是别人给请的,我还没给人钱呢。”那人说:“那我就给你十二块钱。”我说:“那我又欠你的了。欠你的还不如欠那老太太的呢,过后我还能还她,欠你的,就还不上了,不还是不对的。”那人说:“其实你这头发呀,二十块钱也值,我说八块钱那是骗你呢,我想多挣点。你说要买本修佛的书,那我支持你,我再给你四块,你不欠我的。”就这样,我把书钱还给了老太太。
从我打开《转法轮》,我的身上就再也没抽过,还有分析能力了,不犯糊涂了,身上的病全好了。身体好了以后,我还给丈夫代过半年的课呢,还被教育局领导表扬过呢,为这事儿,有人开玩笑说:“抽风抽的傻娘们,炼功炼的还成优秀老师了!”
九九年迫害刚刚开始的时候,有人上我家来,问我有没有书什么的,他们不好意思翻,我说:“无论你们站在啥角度上到我家来,我都告诉你:‘法轮大法好’。我有一本《转法轮》,但是我这书你可不能拿走,你要拿走的话你就等于把我的命拿走了。”
我给他们讲了这本书得来的经过。我说:“我是想告诉你们,没有这大法,能有我今天吗?我今天能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就是《转法轮》打开了我的智慧。这本书的内涵有多博大精深啊!你千万千万要做点好事啊!”他们走了,没把书带走,带着感慨走的。
结束语:
从我做梦被告知再给我十年的时间,到我得法的那一天,差两个月就是十年。我知道,是师父在我得法前十年把我从地狱里捞了回来,那个梦中的大官就是师父。
现在,二十年过去了,我不仅没死,相反身体健康,家庭温馨幸福,我和丈夫相敬如宾,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自食其力了。全家人都知道“法轮大法好”,所有的亲属也都知道“法轮大法好”。
我不知道怎样感谢师父、感谢大法,只知道师恩如天,师父给予我和我们这个家的是天大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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