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一九九六年春天,在哈尔滨亲戚家看到《转法轮》这本书 ,通读大法后,被其博大精深的内涵所震撼 。从此走上大法修炼道路。过去没修炼之前,有神经性头疼,通过炼功不药而愈。通过修炼法轮功知道“真、善、忍”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知道怎么样去做一个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与江泽民互相勾结发动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从此我屡遭迫害,曾被非法劳教两次共三年,被非法判刑七年。现我将被迫害的过程简述如下:
一、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和东海矿几个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当时认为中共可能不了解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取缔法轮功是错的,上访的目的,只是向当时政府说明法轮功是什么,要求有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可是一到北京,就感觉气氛不对劲。天安门广场不时的出现法轮功学员被绑架的场景。信访局也在抓人,走在大街上时不时的有便衣警察对路上行人进行盘查。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我于一九九九年十月,被前门派出所绑架到昌平收遣站,后被遣送回鸡西,非法关押在鸡西市第二看守所。刚一进看守所就被监号里的犯人殴打一顿,被强迫剃光头,每天两个饲料玉米做的窝窝头和一小钵清水菜汤。根本吃不饱。
在二看关押期间,城子河政经保科的警察多次对我审讯,强制我放弃我的信仰,并说写个保证说不练了就让你回家。
二、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由于我坚持不放弃我的信仰,两个月后,我被非法劳教两年。
初到鸡西市劳教所,我被关押在鸡西市劳教所院内的戒毒所。并在过年期间,将我们十五名大法弟子分别送往三个劳教中队关押。过完年后,又将我们十五名大法弟子重新关押在戒毒所。
年后,省司法局副局长邹贤宝一行,窜到鸡西劳教所监督、了解迫害法轮功情况。由于十五名大法弟子都坚持自己的信仰,按照“真、善、忍”做没有错。从而抵制劳教所对十五名大法弟子强制转化的迫害。每天罚站、体罚、用警棍殴打、开飞机等迫害手段。每天都在恐怖气氛中度过。之后又强迫我们在劳教所院内做基建奴工。
我于二零零一年五月回到家中。
三、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三日,我在密山北大营悬挂“法轮大法好”条幅,被密山北大营派出所警察绑架到连珠山看守所关押,后被转至鸡西二看关押。被东海矿保卫科副科长程亚东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期间,我目睹劳教所狱警对大法弟子搞所谓的强制“转化”的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吴明刚,因不堪毒打,一头撞到窗户的玻璃上,脖子被破碎的玻璃划破了;东海矿大法弟子赵斌因不写考试卷子,被六名恶警同时殴打,电棍电击,后被铐在楼梯口。
有的大法弟子虽然没挨打,但每天都生活在阴森、恐怖、别人挨打时的惨叫声度过。那种气氛压的人透不过气来。心里受到极大的摧残和煎熬。
二零零三年二月,我出劳教所回家。
四、遭非法判刑七年
回到家中后,东海矿派出所经常到我家骚扰。非法搜查。不分时间。有时深更半夜也来搜家。我因不堪骚扰。随后我到鸡西做点生意维持生活。在此期间,片警张顺将我的户口非法注销,并加入内部协查通报。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五日,我被鸡冠区分局绑架到鸡冠区分局,铐在审讯室的铁椅子上三天之久。鸡冠区分局伙同鸡东公安、恒山公安、鸡西市公安的职业打手对我实施酷刑迫害。
鸡东公安局一个微胖、白皮肤、圆脸的年轻警察,将报纸卷成纸棍抽我的眼睛,用皮带勒住我头部向后拉,一个人拿纸棍抽我眼睛。此人称用此手段迫害过鸡东大法弟子曲德红。
市公安局一个刘姓警察,此人练过散打、搏击属职业打手,用薄铁皮管抽打我的头部,扣我身体、肘部的电麻穴位。声称用此手段迫害过大法弟子张月增。
鸡冠区经保科警察用点燃的蜡烛烧我手指,往我眼睛抹芥末油。绑在铁椅子上三天多,不让睡觉。四个公安局十几个警察轮番酷刑折磨我三四天,我的身体和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和伤害。之后将我送到鸡西市第一看守所关押。刚到看守所,由于我拒绝被监规,我被罚站24小时,连续五天五夜后昏倒在地。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中共法院对我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六年春天,我被劫持到牡丹江监狱集训队,在集训队期间,不让洗澡,不让洗脸刷牙,不让换洗衣服,被褥上衣服里全是虱子,咬的身体奇痒无比,每天只给一矿泉水瓶水。每天强制奴役拣冰棍筷子。完不成任务就开飞机,用塑料管抽后背。
两个月后,我被转到佳木斯莲江口监狱后勤大队。因绝食抗议奴役,并向大队长张波讲真相,张波恼羞成怒将我调到重刑犯一大队监区和无期、死刑犯关在一起。
每天不参加奴役,也被强制带到生产车间。因制止李姓恶警将一老年大法弟子吊在脚离地一米多高的窗户栏杆上,被生产大队长全伟带领五六个警察和十几个犯人集体殴打,后被戴手铐三天多。
十年冤狱,在此揭露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其中我所遭受的痛苦和精神压力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在此奉劝那些至今仍在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警察一句,不要再被别人当打人的棍子,赶紧临崖勒马,停止迫害,揭露迫害,减轻自己的罪过,并选择退出中共才会赎回你们的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