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淑贤今年65岁,年轻时身体弱不禁风,经常头晕,关节炎也很严重,嗓子发炎,难受至极,常常感到全身乏力、恍恍惚惚,精神萎靡不振,到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病来,后来又请来跳大仙的神婆,送了很多礼,花了不少钱,可病情一点也不见好转,中、西药吃了很多,也无济于事。1998年8月有缘修炼法轮功,短短几个月,所有的顽疾不翼而飞了。无论在何处她都按照修炼的原则“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她孝敬公婆,与兄弟、妯娌及邻里和睦相处,从不与他人争斗,理解宽容别人,左邻右舍的人都夸她:“是一个宁愿自己吃亏,不愿贪占别人一点便宜的人”,在当地民众中口碑很好,邻居有事出远门,都把家里的钥匙放心交给她保管;公婆还特地给她娘家父母写感谢信。
以下是好人杨淑贤自述遭到中共不法之徒迫害的亲身经历:
一、在榆关镇派出所和洗脑班遭到的人身迫害和经济迫害
2000年11月,我和当地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决定到北京上访,向北京信访部门讲清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希望政府停止迫害法轮功,要求政府各级部门公开调查,还我们李洪志师父和法轮功的清白。大伙儿买好去北京的汽车票,车还未开,就被几个便衣把我们叫下车。他们把我们带到车站医务室,把我们全部扣留下来,然后逐一审问。轮到我时,他们问我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我什么都不说,他们见我不配合就威胁我:大伙都说了,就你一个人不说,那么,我们只好把你扔到别处去。
我们十多个同修被榆关镇派出所来人劫持到当地派出所,警察把我们十多个人赶到外面的篮球场边,用冰冷的手铐将我们的一只手吊铐在篮球架上,11月份的天气特别的冷,不一会儿,我们的手就被冻得青紫,疼痛难忍,凛冽的寒风冻得我们全身发抖,警察不准我们戴手套,见我们受不了就把我们叫进屋,一会儿,又把我们吊铐到篮球架上,反反复复折磨我们。
一个同修给警察讲真相,他们却一句也听不进去。这时,一个女同修突然犯病,痛得死去活来,只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昏死过去好几次,这些警察真的泯灭良知,见死不救。次日这个犯病的同修被释放回家,派出所还向她的家人勒索了2000元钱才肯罢休。
而我们剩下的十多名同修全部被劫持到抚宁区拘留所,我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后,又被劫持到抚宁区党校——洗脑班迫害。洗脑班已有几十名大法弟子被关在那里迫害。关押期间,恶人不准我们炼功,他们轮流监控我们,只要发现有人炼功恶徒们就狠狠的毒打学员。有天晚上,我在被窝里盘腿坐着,恶人发现后,立即跑过来制止。记得有个东北同修叫杨淑兰,由于她不配合邪恶的要求,恶人就用胶棒把她打得乌黑青紫,疼了好几个月。
洗脑班还花钱雇佣社会上的地痞、酒鬼来充当打手。一天,那个“酒鬼”值班,他借着酒发疯,把一个同修打得鼻青脸肿,几天都全身动弹不得。而且恶人还叫煮饭的人故意整我们,菜都没用水洗,吃在嘴里满口都是沙子,饭菜比猪食都不如。回家后,老伴才告诉我,家里被敲诈了3000元钱。
2002年10月,我只身坐火车去北京第二次上访。在车上,我被乘警查出来,又被劫持到当地拘留所非法关押3个多月,后又被劫持到洗脑班关押3个月,回家时洗脑班恶人还强迫我家人交了2000元保证金。
二、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2004年,县“610”人员告诉我家人说要到我家来,我当时不在家,我想“610”人员都是受蒙蔽的,我决定主动到县“610”办公室找他们讲真相。于是我在家里写了好几个真相条幅随身带着去找他们,谁知我一去就被他们扣押,后又被劫持到县拘留所。不久,被非法劳教一年。
2004年3月,我被劫持到河北唐山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狱警和帮教天天强制转化,由于我人心重,法理不清,就顺水推舟的向劳教所妥协了,恶人还叫我出卖同修,遭到我拒绝。狱警和帮教们每天都逼我写认识哪些同修,问我是跟谁学的?是哪里人,我当时只字未写,没有配合。劳教所的恶人天天逼我们看诽谤大法的电视,向我们灌输邪恶的东西,还叫每个人写认识、谈体会。
劳教所每个月还给所有的学员抽一次血,现在才知道是为邪党不法之徒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寻找合适的供体。
三、持续的骚扰迫害
2008年中共开奥运会期间,榆关镇派出所的警察径直到我家,当时我正在集市上购物,警察就在我家坐着等我。老伴机智跑到厕所给我一个朋友打电话,叫我别回家,后来警察见我久等不回,就折回集市来找我,他们两次跑到我的表妹家去寻找我的下落,却没看见我的踪影,我听到消息后,只好在朋友家躲了半个月。
由于被恶人举报,我们当地的资料点遭到恶警的破坏,恶人抢走了很多资料和设备,不法人员惯用骗人伎俩,又到我家来兴风作浪,诬陷我在资料点拿了资料。这次我因有事外出,恶人想再次绑架、迫害我的阴谋未得逞。
我老家在四川,为了照顾80多岁的年迈老母,带着老伴和孙儿从河北千里迢迢回到四川已有好几年了。2014年暑假期间,我带着孙儿回河北荣庄。几天后,只见庄里的电线上、电杆上到处悬挂着法轮功的真相条幅和标语。由于我几年未在家,我就在一个同修家里休息。当地恶人怀疑是我与其他人挂的,认为我不在家这几年,庄里一直没有法轮功的条幅,我回来几天后就出现了,就认定是我干的。
我正在家里收拾屋子,村主任荣利军领着派出所的3个警察直接闯到我家里。村主任首先向我发话:“我们当地人对你做的事(指挂的条幅)感到很不满意”。他见我不吱声,又接着问:“你回家与哪个有合作?”我坦然答道:“没有跟谁合作”。他们见我不承认,扬言要把我带走。村主任跟警察说:“这次别带走,等下回再说”。又问我是否有电脑,我说有啊!接着追问:“是否有手机和电话号码?”我说:“这些东西我都没有。”
我一个老实巴交的农妇,对政治上没有任何诉求,也对所谓的政治没有丝毫兴趣,就是为了做一个好人,一个按真善忍标准而行的真正好人,何罪之有?
真心奉劝那些还在对法轮功学员行恶的人,不要再拿你们宝贵的生命作赌注,天灭中共在即,迫害法轮功的始作俑者江泽民及其帮凶们随时都可能遭到正义力量的清算,睁大眼看看薄熙来、周永康、王立军、周本顺、徐才厚等人的可悲下场,别再重蹈覆辙。抓住良机,还有机会赎罪得救,一旦江泽民被抓捕时,你们也就只好随他陪葬了,还是为自己选择一条后路吧!时不我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