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佩服同修的坚定,也带着其他同修的心愿,来到了东北这个美丽的地方。一進门就看见她(小宋)躺在那里,消瘦的已经是皮包骨了,但两只大眼睛还是挺有神的,她和我打招呼说:看你很面熟,我也有同感,似曾相识。想了想,今生的确是没见过。这时她又开始了疼痛,喘着粗气,眼睛上翻,大家束手无策不知怎么帮她。
她姐姐看她痛的撕心裂肺,拿来了止痛针要给她注射,她没接受,姐姐生气的走了,留下了田姐(几天前特意从北京赶来照顾她的)和我们两个新来的北京同修。快到晚上了,她的家人都走了,这些日子她们虽然轮流看护着她,也是身心疲惫了。
晚上是小宋最难熬的时候,往往这时是疼痛加剧的时候。我在她旁边坐下来发正念,感到她的空间场还好,就和她聊起来,她说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生死对她来说已经是生不如死了,艰苦的日子虽然也有过色欲方面的事发生,但早已经曝光而且也没有再犯过,她是个漂亮的如同模特一般的女性,在社会中是备受关注的,在诱惑面前她守身如玉,可是在生活的艰辛中,也曾选择过依靠。在那以后的日子里她都尽量的弥补,可现在就不知又误在哪里了,就是起不来了。
我问她:“你一九九八年得法到现在炼功是否懈怠过?”她说:“除了那半年迷茫外,始终不曾懈怠。”我又问她;“你在疼痛难忍时,有什么想法?”她说:“不放弃。”我说:“你的不放弃是什么呢?是不是人心?”她无语。我说:“你自己发了什么愿你知道吗?”她说:“用自己的身体证实大法,让家人和身边的同修看到大法的美好。”我说那你做到了吗?她说:“开始还行,现在她们因为我这样躺着,怨气挺大。”
从和她谈话中,我抓住了她那颗把自己当榜样做给人看的心,不是想出来的,是做出来的,看不见摸不着。我就说,你没有把法放在第一位,把自己看重了?没有师父和法谁能做的到呢?她陷入了沉思,终于点头认可了自己看重自我了。这时我信心满满,想只要她认识到问题就好了。谁知这时她不仅疼痛加剧而且翻起了白眼,大小便失禁、烧膛、呼吸急速,外屋发正念的同修此时起了一身的风疙瘩。
我也感到一阵恐惧袭来,这时最要紧的就是理智和清醒。我在理清这东西来源于哪呢?自己有什么心呢?此时师父的话打到我的脑中:“他的事就是你的事”[1]。我首先把自己和她放在一起,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事,其次看看自己掩盖了什么心。发现原来我的潜意识中担心的是她要此时走了,如何向她们家人交代,怕担责任。原来是这个为名的心在害怕、在恐惧。当时我真念一出,立即立掌发正念。此时我已胸有成竹,任凭那旧宇宙的旧理在我面前垂死的表现,否定这个假相。我就是不为所动,不承认它!心中稍有不稳时,就听田姐担心叫着:小宋,小宋。我意识到她的样子此时一定要比白天我们看到时吓人,但此时我感到那个镖劲还挺大,现在收会前功尽弃的,不动!说什么都不动!
四十多分钟后,她开始缓和下来了。田姐松了口气。我知道她闯过去了,此时我在发正念中,看到在她痛的同样部位,我也清走了一个和她一样的东西,我在内心明白了,我也同样有这个自我,只是掩盖的更深而已。还没来的及和她沟通,感到也有些疲乏不知不觉就睡一会儿。
起来后同修告诉我说,她起来了,还唱了大法弟子的歌了,唱的还挺好。这时我才真正放下心来,体会到不仅小宋闯过了生死关,自己也归正了曾经在正法中摆不正正法与师父和旧势力的关系的错误观念,并还了因此而造下的部分罪业。
第二天小宋起来给大家准备了饭菜,我这才好好的端详她,原来以为她缩成一团是个瘦小的南方型姑娘,却原来是这等模特一般的高而且风度翩翩的北方姑娘。四十多岁的她看上去象个大姑娘。下午我们陪她出去走走,她和人家讲起了真相,我当时有点怕她消瘦的吓着人家,那人不接受。接下来,她鼓足了勇气一气讲退了六个人。我在一旁看的清楚,没人在意她的消瘦,她用心了,这些个日日夜夜她吃了多少的苦啊,也许她的众生知道,她不曾放弃过他们。
我们都明白是师父从未放弃过弟子,师父把弟子的难都承担了。在救度众生中再造着大法弟子,其实大法弟子和世人及这个宇宙都是师父给的,写到这我哽咽了,没有语言能表达师父的佛恩浩荡,无法报答,也感受到了这个内涵。
现在传来消息说她状态不错,也在救人,我们都感到很欣慰,没让师父再为弟子痛心了。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华盛顿DC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