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嘴张着,舌头拖下老长。我哥用颤抖声音说:咱娘不行了。我哥哆嗦着双手给母亲找药,结果一床倒的都是药。
我扶着母亲没有动,小声求师尊加持,不停的念“真善忍,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我哥胡乱的把药抓点,放在母亲口中。
我不停的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一会儿,母亲奇迹般的活过来了。村里人来看望母亲,讲起这件事,说再不相信古人说的舌头拖下不能活的说法了。
师父给我净化身体
二零一四年七月份,我又出现了一次病业假相,在办公室感觉不舒服,骑上自行车往家赶,一路发着正念,求师尊加持才到家。躺在床上,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动不得,大便失禁。家人下班,帮我洗了澡。
躺在床上,全球统一炼功时间到了,我只能是意念做功,躺着伸臂,做动作。我靠着被子打坐,开始做静功,我的身体抖动一下,不会动作了。这种现象曾经出现过一次,这是魔的迫害!我警觉了,当时的一念是:大法修定了,谁也别想阻止我!别想动我!我是大法弟子!双手结印,不停的背诵师尊的“常人不知我 我在玄中坐 利欲中无我 百年后独我”[1],也坚持坐半小时以上。
白天把《大圆满法》、《转法轮》放在枕边,把五套功法动作又熟悉一遍。一个上午,坚持读完一讲《转法轮》。嘴里流着口水,声音怪怪的,丈夫站在床边指着我说,看你那样,还读呢。这样躺了三天,我能下床自己到厅里吃饭了,左手端起饭碗时,抖动的厉害,只能把碗放在桌子上吃。
下午,丈夫给我量了体温,39度多,这个体温一直保持到第九天。
昏昏欲睡中,我看到这样一个场景:自己光着身子被放在一个案子上,从天上接下的自来水管冲洗着那身体,一人拿起大砍刀砍开,拿起一块冲洗干净再放回原处。脸也被砍下,像一个面具,两个眼珠也拿出单独洗了洗,又放回原处,再合上。
早上,我起来打坐入定,整个空间场一片空白,这一关在师尊的加持下我过去了。自己在床上翻个跟头,这已经是第十天了。
我能正常炼功了,感到自己炼功的空间场长满了小花,自己鼻孔里,手指间、满身都是。这是师尊的鼓励。每当读起“师徒不讲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总会泪流满面,不能自制。
尊师教传福音 世人感恩
那是二零一五年五月,那天,天气很好,蓝天白云。我单位一位老专家正骑车在我前面走,我用力蹬几下,追上他,给他讲起了法轮大法真相,最后告诉他,我们师尊慈悲,让大法弟子告诉世人真相,只有解除入党誓约,退出党、团、少先队组织,才能保平安。他说:我都这么大年记了(八十多岁),算了吧。
我说:年龄越大越要抓紧时间,你想呀,我们是炎黄子孙,真到那一天马克思抓着你的誓约不放,你可是永远也回不了家,归不了位。你怎么办呢?我们师父慈悲才让大法弟子给世人讲法轮功真相,劝世人三退,传福音于世人,对于你可是天降洪福。
他听進去了。稍微思考一下说:天降洪福,我咋能不接。党、团、少先队都退了,不算了。有生之年只记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大师好,做个好人。真是有缘,一个生命得救了,我眼含泪水。临别时,他还嘱咐我注意安全。
那是二零一五年六月份吧,那天,天上下着小雨,上下班年轻人开车或骑电瓶车,跑的快。下午六点来钟,就我一个人穿着雨披,骑着自行车慢慢在雨中走。这时迎面走来了一位老者,口中念念有词,走近时,他一下拉住了我的自行车。我只顾往前骑,还吓了一下。我问他:老人家有事吗?他说:我找不着家了,你得帮我找家。我想也许是有缘人。我问他,你是党员吧?他说是的,问他团员、少先队,他说不是。我问他:你愿意退党吗?他讲:到哪退?忙着找地方退。我说:不用找地方,你愿意退吗?他说:愿意。声音很大。告诉了我他的真名。我告诉他你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李大师好。当听到“法轮大法好”几个字,他喊了一声“我的娘哟”,扑通跪下,趴在地上一个劲磕头。我把他拉起来,指着就近小区门卫处,去那避雨。顺着我手指的方向,他去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灵被深深触动。
第二天,雨过天晴,我上班的路口,看到老人在家人的陪同下,穿一身新衣,拄着不锈钢四脚拐杖在散步。我知道这是师尊告诉弟子老人找到了家人,他安全了。弟子感恩师尊。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觉者〉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