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客车撞飞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七日下午,我骑着自行车在一处丁字路口与一辆左转弯的小客车相撞。我听见“嘭”的一声,感到左额骨一麻,身体腾空,向右侧栽下,当时大脑空白,没有任何知觉。
等我一睁眼,看到离我两米远的小客车左侧挡风玻璃凹進一个大坑,碎片均匀的贴在膜上不散。我一边往起爬,心里念:法轮大法好。
自行车被撞出十多米远,车蹬子大拐被撞到车圈边。司机紧张的说:“大姨,我真没看见你,我已经报警了,救护车马上就到,咱们去医院。”这时周围有八、九个人也都说:“老太太身体这么胖,飞起来,又摔地上,伤的肯定不轻。”有的说:“你别站起来,内脏伤了,怕抻着。”我笑着说:“没事,我走了。”当时只怕救护车来了不让走,忘记讲真相了,一个老年男子小声说:“要钱、要钱。 ”我摇摇头,推着车子走开了。
回到家,两个女儿看我这样子,吓了一跳:左额骨鼓起,像半粒鸡蛋大的紫包,眼睛肿成一条缝,左腿肚子鼓起半尺多长、一指多宽、一指多高的肉檩子,右腿膝盖黑紫色,肿的发亮,碰都不敢碰。两女儿一起埋怨我:去医院检查没事,咱也不讹他,一旦有事了,你再找谁呀?我告诉她们:不去医院,我有师父管,没事。去医院骨头折,筋也断了。
到了晚上,我坐在床边炼完动功,两腿站不住,做静功时,忍痛把左腿搬起来,尽量把肿得像木头棒子似的右腿移到能挺住疼的角度坚持坐三十分钟。疼的睡不了觉,我就听师父讲法录音,大法音乐“普度”、“济世”,到点发正念。
奇迹发生了。第一天晚上,左腿大檩子没了,瘀血没了,第二天晚上,右腿膝盖骨节像针尖扎似的疼,肉里面就像抽肉丝一样一拽一拽的,凌晨三点,疼痛全消,能下地走路了。神奇的变化,令家人和亲戚们无不称奇,赞不绝口:“你的功没白炼,你师父真是活神仙呀!”
第三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想,撞车时,我明明白白知道自己起空,身子向右侧摔去,右侧身体却怎么一点伤都没有。连衣服都没脏一点呢?我不经意向右侧翻身,从未有过的剧痛使我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头都猛的向前一挺,大脑空白,气都上不来,疼,撕心裂肺般的痛,像有刀尖在扎我右侧肉上一样痛,就觉的我右侧的肋骨七岔八裂的插進五脏六腑,钻心的痛,我感到不能呼吸、要窒息了。
几秒钟,疼痛消失了,我心有余悸的动动身子,疼,刚才是……我一下明白了,泪一下流下来,是师父替我承受了这种常人承受不了的伤痛,不然的话,车撞不死我,这种无法描绘的伤痛也会活活疼死我的。
时间过去了近两个月,我在自家卫生间给老伴冲澡,老伴七年前患脑血栓,开颅手术后,生活不能自理,浴池有水,地面滑,老伴抓着水池边不走,我双手揽住他腰,想用力抱他一下,顺势,他就松手了。刚一用力,车祸后第三天晚上那种无形的剧痛又来了,我倒吸着凉气,身子使劲挺着,一动不敢动。几秒钟,疼痛过去了,我怔怔的呆住了——天啊,两个月了,难道这两个月一直是这样痛吗?这两个月,师父一直在替我承受吗?我想不下去了,不光是流泪,我的心都在流血,师父啊师父,您让弟子如何回报您啊?!
老伴不治而愈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日半夜,老伴突然大量便血,每隔半小时,就像打开闸门的血水一涌而下,到医院,在急诊室住院,主治医师告诉我,病人是胃肠出血,禁食禁水。
十多天过去了,人瘦的脱了相,血量见少,却止不住,我问主任啥时能止住血,主任实言相告,病人脑溢血开颅手术七年了,身体各项指标都是最低指数,任何医院、任何大夫都不可能给做手术了,不管是长瘤子还是淌血了,就是尽量延长他的生命,没有任何治好的办法。
我决定回家,医生也同意,因为在家在医院都是硬挺,没办法。到家后,我对老伴说,如果没有大法,没有大法师父七年前你就死了,这七年,你第二次脑溢血、肺炎、肾衰等多种症状都是大法师父搭救,闯过一个又一个鬼门关,这次也只有大法师父救你了,老伴也点头同意,我给他读《转法轮》,播放大法弟子歌曲。从到家起,老伴再也没有便血,也没听医生告诉的不能吃任何饭菜、只能喝点米汤。
到现在,老伴一天两顿饭,正常吃喝,脸色红润了,人也胖了,回复了原样,不但家人知道是大法、是大法师父又一次救了老伴一命,亲戚们也都说,医院没法治的病,到家听听“歌”(指大法音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