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双城市被灌食、灌药或折磨致生命垂危送回家离世的法轮功学员至少十八人:王金国、谭成强、朱相国、赵广喜、董连太、柳全国、岳宝学、佟文成、闫善柱、金纯清、王世伟、蒋立国、刘清久、洪武、张丰田、伊福全、夏元波、那常俭。
张国富被中共邪党扭曲人性、六亲不认,多次绑架迫害其堂兄张涛(原名张国涛,其父亲与张国富的父亲是亲兄弟)一家人,致使张涛家破人亡。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张涛从长林子劳教所回家不满五天,身体非常虚弱,被绑架到双城市公安局锁在铁椅子上坐了一夜,五月十三日遭恶警毒打后被长林子劳教所劫走,关小号,吊铐折磨、灌食,于二零零二年七月三十日被迫害致死。张涛的女儿张建辉年仅十九岁,也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被非法抓捕,脸被打变形,浑身是伤,随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张涛的妻子姚彩薇在长期迫害下导致半身瘫痪、说话吐字不清、双目模糊,于二零一零年五月十八日含冤离世,亲属要求让女儿张建辉看看妈妈最后一眼被监狱拒绝。
二零零二年七月在哈尔滨、双城、阿城三家警察的联合非法抓捕行动中,三十八岁的臧殿龙被逼坠楼身亡;妻子徐友芹被绑架、非法判十五年;两个儿子一个十五岁,一个十三岁,被双城“610”张国富、金婉智送到了万家劳教所集训队。两个未成人的孩子,死了父亲,关了母亲,幼小的心灵已经够痛苦的了,在劳教所承受吃不饱,在太阳下站立姿的肉体之苦,还常挨打。
一、违背《宪法》,执行 “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的黑指令
1、变相示众:九九年为制止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上访,公安局警察及各乡镇派出所、镇政府官员及乡政府干部在各路口、各车站堵截上访人员,把堵截的上访人员戴上手铐,装上卡车,车上站上一些警察,手里端着冲锋枪,剎事汹汹的开在大街上侮辱,有意在名誉上搞臭,同时恐吓老百姓。
2、为蛊惑百姓仇恨法轮功,更为打击炼法轮功的人:在二零零一年中共“国庆节”前夕,把修炼法轮功的巴益民、伊福全二人押到刑场给即将处决的死囚陪绑,把巴益民和伊福全绑在杀人犯同一车上在大街上示众,游街后再拉到刑场和杀人犯站一起陪刑。之后又把他们二人都送进监狱。
3、对法轮功学员随意开枪:警察李大斌在非法追捕法轮功学员李昌新时,向李昌新开了三枪。警察李大斌对法轮功学员李昌新说:“现在这个时候,打死就是白打死,急眼我毙了你。你知道吗?张生范就是我们打死的。”二零零二年在农丰乡警察围捕农丰中学教师付尧时,警察向付尧开枪追捕。
4、用多判年限毁灭人的名誉,让不明真相的人认为你是坏人:张国富执法期间小小的一个县级市就枉判法轮功学员五年以上的有二十六人,枉判十年以上的有十三人,就连派出所的警察都惊讶:得犯啥样的罪判这些年哪?
非法被关在大庆监狱的:薛庆华五年、安金星八年、邹国晏九年/泰来监狱:巴益民五年,伊福全六年/哈市女子监狱:王树芝五年,刘凤杰、张淑芬、六年,安玲、黄彦珍、王淑荣七年;王文龙九年;姜秀珍、高桂珍、张建辉、魏宗玲十年;孙志芬、王丽丽十二年;闫淑华十三年;闫淑芬十四年;徐有芹十五年/呼兰监狱:吴庆顺五年,马忠良、李彦文十四年/吉林第二监狱:王洪亮十四年/流离失所:张静艳十年/
张国富自九九年始对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以各种费用为名,缴收每位法轮功学员至少一千元,多则几千元不等,同时允许、纵容下属部门任意罚款,估计各种罚款名目合计至少在几百万元以上。举其一例:双城市城镇公社友联村李超、李朋(兄弟俩)的家于二零零一年元月被强行抄家。前来抄家的有法院的、检察院的、公安局的和城镇公社管法轮功的、友联村村长王德丹(男、四十岁左右)以及副村长张学良(男、四十岁左右)和其他雇佣人员等,把盖房子的钢筋,铁皮,木板等东西抢走,装满一大汽车,总价值达七千元左右。以前赵东艳(李朋爱人)、李朋、李超进京上访已被罚款一万四千元。每人三千元共九千元交给刑警大队,交给友联村村委会五千元;他们放出后,他们村里派十二个人专门看管法轮功学员,这十二个人每人预交二百五十元风险金,如有上访的不再退还。这样的罚款还觉得不够,又再次抄家。抄家后十天左右,又将家中仅剩的两人(一老:李朋的父亲,一小:李超的五岁儿子)以办“转化”班的名义强行带走。原来李家七口人,现在有的被非法关押,有的流离失所。好好的一个家被弄得妻离子散。家里空无一人。
从九九年截止二零零一年六月,进京上访和讲真相被捕入狱的法轮功学员就有一千五百人左右,仅此这一方面被勒索的钱财难以计算。
另外,因法轮功被抓人员之多,张国富利用职权之便,在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和第二看守所的同一楼里开个小卖店,所卖的物品价比市面价高出一倍。
二、二零零一年小年与大年期间非法抓捕了上千人
二零零一年腊月二十三过小年这一天,原双城市市长朱清文下令在双城镇秋林公司五楼给法轮功学员办洗脑班,这样全城镇、街道及乡村干部全出动,张国富指挥着镇内及乡村各派出所警察紧密配合到各家抓人,全市二十七个乡镇,市直七大系统非法关押了一千多人,还规定每乡镇必须送五名法轮功学员进拘留所。
为摆脱邪恶之徒的迫害,其中有五名法轮功学员逃离了双城市经委办的所谓学习班。这件事对市政和公安局来说,比破一个杀人案子重要多了,当时全市集中所有警力,有关部门工作人员配合全力抓捕,并且把正待侦破的杀人案放下,全城封锁,日夜蹲坑,从双城一直设卡到北京,并且在车站堵截,车上盘查,结果一个也没抓到,耗资十余万元。这五名法轮功学员家属及亲朋好友受到骚扰。
执行任务的警察们还随意对法轮功学员非法搜身,抢走法轮功学员现金几十元至几千元,向家属勒索钱财,少至五百元,多至三万元不等。
为办洗脑班,三两天的时间非法抓捕了上千人,洗脑班历时四、五个月。人人过关、人人罚款。洗脑班里有近八十岁的老人,还有四到十五岁的孩子,他们同样睡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还得听那吵骂、噼啪的打人声。韩甸镇的李亚茹二零零零年腊月二十三,被乡干部强行抓到乡政府迫害,腊月二十七被劫持往双城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三个多月,被勒索八百元钱放回。二零零一年李亚茹因开法会,又送双城市看守所进行迫害,又被勒索八百元钱,由于多次受到恐吓、打骂的迫害,精神上、经济上受到严重摧残,失去记忆,于二零零四年腊月二十二含冤离世。
腊月二十七(一月二十一日)张国富不放法轮功学员回家过年,反而调来了武警部队,全副武装:机枪、警棍,对准监号门,按名单各个监号往出提人,然后张国富亲自押车,带领武警用三台大客二台中巴将八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送往劳教所,到万家劳教所才每人发给一张劳教票子。
三、疯狂的四次非法大搜捕
张国富行使江泽民的指令,除平时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外,还组织了对双城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的四次非法大搜捕。
第一次:非法抓捕四、五十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至二零零二年过年前,在“610”(包括张国富)的指挥下,事先拟定好抓人名单,又从哈市秘调五十多名特警来配合双城警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疯狂迫害。这次行动约半月有余,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约有四、五十人。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日车站站北郭凤兰、儿子、儿媳等七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走。一月十四日傍晚,李超和妻子等四名法轮功学员被跟踪而来的恶警非法抓捕。恶警们抓住他们的头发往马路上猛撞。一月二十日法轮功学员、个体司机臧殿国刚到停车场,被突然窜出来的几名恶警抓走。然后张国富亲自带队,领一伙警察砸碎臧殿国家的窗户,破窗而入非法搜查。随后又到臧殿国年迈的母亲家进行非法搜查,当家人阻拦时,恶警们威胁说,要以妨碍公务罪抓他们走。在母子两家没翻到他们想要的东西,最后把臧殿国一家赖以维持生活的汽车非法开走,皮夹克、手机也没放过。
魏宗玲二零零二年过大年前,她刚从劳教所回来两个月左右,就又被公安局局长张国富、那玉民等在她家附近蹲坑绑架,(后来听说已经在她家门前蹲坑了一个星期左右)把她送到双城第二看守所关押了六个月。
二零零二年皇历十二月二十八,永治村保安朱万福领站前派出所四、五个警察晚上十一点左右,突然强行闯入法轮功学员张静艳家非法抄家并抓人,抢走张静艳家新买的VCD影碟机。因没抓到人第二天公安局长张国富又领一帮警察,开了三辆车,闯到张静艳家翻了个遍,连房东家的东西都被扔一地,另一屋也被强行把玻璃砸碎,门锁撬开,把东西一顿乱翻。这还不算,它们还在张静艳家蹲坑、跟踪,还强行勒索张静艳家一千四百元钱,家人要收据,就威胁说要抓人。三十晚上九点多、正月初一早,村干部张某又两次到张静艳家抓人,张静艳被逼无奈只得流离失所。
在万家劳教所被迫害满身疥疮的法轮功学员付丽,刚刚释放没几天,在晚上被突然抓走。有良知的警察私下说,象付丽这种情况,按规定是不准入监的。
第二次:多人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市委书记朱青文和610主任从哈尔滨市约请了六百多名防暴警察来双城配合双城警察一起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下午,他们在所有交通要道设卡盘查,过往行人都被无理盘问,而且他们还逼着行人骂大法、骂大法师父,不骂就不让过。群众背地说:好恐怖,赶上鬼子进村了。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事先拟好名单,趁晚上人们睡觉警察就破门而入从床上强行把法轮功学员拽走。早晨抓到了花园小区居民楼五楼时,由于法轮功学员坚决不给开门,气急败坏的警察竟然用吊车上到五楼阳台,砸碎窗玻璃闯进屋里,强行抓走四名法轮功学员。仅四月十九日晚就非法抓捕了四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在花园小区,哈市警察强行把张静艳所居房屋玻璃砸碎,闯入室内,把她抓走,押至双城公安局。在那里警察狠命地抓住张静艳的头发来回摇晃,另几个警察把她的双手铐住来回拧劲,踩她的脚、踢腿、打嘴巴。张静艳的脚和腿都变成了紫青色。然后警察将张静艳送至刑侦二队,哈市的警察又刑讯逼供,把她铐在暖气管子上,用塑料管打她的大腿,致使她的腿六个多月还是死肉块,还是青紫色。每个警察都凶残的拿一塑料管边打边喊:往死里打,剩一口气就行。
四月二十一日,张静艳被押至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在那里610办公室的警察用电棍电她,把她的双手铐住,并用绳子吊在暖气管子上。手铐把她的手铐出的伤痕多天才消下去。张静艳此次被抓,被判刑期十年,她绝食抗议,被看守所金婉智、吴晓波、那彦国灌食折磨不省人事,在医院抢救苏醒后逃离,从此走上了有家不能归的流离失所之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康昌江从看守所回家仅仅半个月,双城市公安局联合哈尔滨防暴警察,对双城市法轮功学员进行地毯式地大搜捕,半夜时分双城站前派出所伙同哈市防暴警察共二十余人使用万能钥匙,用了近二个小时的时间非法撬开康昌江家的房门,闯入康昌江的家中,他们扛着录像机,到处乱翻,最后什么也没翻着的情况下,他们不顾及家里只留下一个刚刚十岁的孩子,以问话的理由将康昌江夫妻二人绑架到双城站前派出所,直到第二天下午二点才放了他们夫妻二人。
魏宗玲这次又未能幸免,她的居住地被警察团团围住,警察非法入室后,再一次暴力的绑架了她。警察把她绑在椅子上,让两个人按着胳膊,把脚绑在另一个椅子上,让两个人按着腿,用塑料管子(也叫小白龙)打两条腿和脚心,人被打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浇醒,当时两条腿和脚全肿起来,脚穿不上鞋,腿变成了黑紫色,警察还叫嚣:我叫你生不如死,被绑在铁椅子上折磨两天后,被关进双城市看守所,后又转至哈尔滨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张涛这是第三次被抓,再也没有回来,被长林子劳教所迫害死了。女儿被判十年,妻子姚采薇也同时被抓,等她被迫害回来时,家没了、人也亡了,精神承受不住二零零八年死了,一家人就这样散了。
吴宝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被抓,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警察强行灌盐水被迫害致死。
张国富抓人很有手段,迂回式的,今天抓了这个乡,过几天之后回来再抓,举个例子: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在韩甸抓了李维刚、王树军、汤连庆等人后去单城乡抓,然后四月二十八日在回韩甸抓刘广珍、王振清、郎会林、孙振杰等人。每次非法抓捕都会波及二十七各个乡镇,声势之大、手段恶劣。抓人不但没有任何手续,而且非常野蛮,仅举两例: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唐先成遭强行绑架,警察先对他一顿毒打,后又连踢带打把唐先成抬着塞进车里,连鞋都没有穿,先绑架到韩甸镇派出所,唐先成被铐在暖气管子上。第二天唐先成被劫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送长林子劳教所。王德丰先后被公安局绑架三次,被非法关押三次,在看守所被折磨得直吐血,怕担责任勒索他二千五百元钱将他放回家,回家几个月,身体还没得到完全恢复,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七点多钟,双城公安局、韩甸派出所的人拿着黑名单闯到下洼子他姐家找他,当时他连坐都坐不住,警察不容分说,拽着胳膊就把他从被窝里往外拖,外衣也没让穿,在韩甸派出所关押一夜,准备第二天送双城看守所。后来在家人的强烈要求下才放回。由于多次受迫害,王德丰身体和精神都承受到了极限,于二零零二年六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此次非法抓捕约有七十多人被关看守所,其中二人被迫害死,多人被劳教,二人被判十年。
第三次:非法劳教至少十七人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八日哈市双城警察又在哈市警察的配合下再一次非法抓捕一批法轮功学员。截止二零零三年年底,仅一个小小的县级市因信仰“真善忍”被非法劳教至少十七人,被非法判刑的大约五人,迫害致死的有五人。车站社区的法轮功学员徐有芹被非法判刑十五年,丈夫臧殿龙被活活逼死,家里留有两个上小学的孩子。后来孩子被四小的闫校长开除了,又被公安局送到双城在万家办的洗脑集训大队,在那里高强度训步、被打骂、吃不饱、孩子思念着父母还自己受苦遭罪,真是雪上加霜。
第四次:非法抓捕五十多人,二人在看守所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始,历时二十多天。以公安局副局长张国富,国保科长金婉智为首的,又以政保科副科长佟会群具体执行,出动公安、国保、派出所大批警察,各级政府配合,大肆在双城市地区进行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二十几天的功夫波及十几个乡镇,非法抓捕的学员有五十多人,而且是在家就给抓起来了,其中就有顾秀娴、肖亚丽。二人在看守所被野蛮灌食迫害致死。
顾秀娴 | 肖亚丽 |
仅十一日晚上,就绑架吕桂珍、于宪娜、刘俊双、林艳杰、张红梅、王秀菊、孟庆芝、穆秀清八名女法轮功学员和五名男法轮功学员:张世平、贾英、姚士国、王世伟、郭士军。
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三日晚上八点钟又非法抓走乐群乡光辉村五名法轮功学员,并抄了这五名法轮功学员的家。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四日付尧被绑架,后来把他关进精神病院注射不明药物,使他七年失去正常记忆。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全市大搜捕,绑架了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双城市希勤乡的法轮功学员寇方启、那振贤、张红侠、王云山;金城乡的梁树文、付志影、张丰田、孙秀芹;韩甸镇六人不详姓名、;单城一人;朝阳乡和前进乡抓捕四人;六家村法轮功学员六人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晚六点多钟,绑架了朝阳乡胜德村法轮功学员张洪茹、潘明振并非法抄了家。当晚朝阳共抓走六名法轮功学员,后送双城看守所四名。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韩甸的柳全国再次被抓,送长林子劳教二年,被灌毒药怕担责任送回家中,一年后药性发作死去。
王树军,男,韩甸村人。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双城公安局、韩甸政法书记孙继华、派出所于占军、村干部潘洪林等十多人到他家强行绑架,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看守所,后来被非法劳教二年。
二月二十九日早七点左右,非法抓走水泉乡于家村农场的顾喜云及去她家串门的两个邻居和邻村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共四人。
二零零四年三月四日太平村与永胜乡非法抓捕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送鸭子圈非法关押,十六天后一部份法轮功学员放回。另外郭凤琴、周玉珍被判三年送万家劳教所关押迫害,王福荣、景世勇、王凤山、刘世春被非法判二年,送长林子劳教所关押迫害。吴庆顺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呼兰监狱。还有吴庆林、祖玉民流离失所在外,有家不能归。
从二零零四年二月十一日起绑架法轮功学员,截止到三月四日,据不完全统计至少七十多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被非法劳教至少二十几人;被非法判刑至少三人;被迫害致死三人;被迫害流离失所八人
四、跟踪、监控、绑架、非法关押等迫害
张国富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是执法者,而不是江泽民个人的执行者与打手。他为江泽民卖命,迫害法轮功,胁迫利诱警察蹲坑、跟踪、盯梢、贪黑起早的抓人,并在看守所残忍迫害法轮功学员。
二零零一年八月中旬晚上九点左右,康昌江给学生补完课,骑着自行车回家的途中被警察王胜利、李大彬等人劫持,他们从康昌江身上搜出写有“法轮大法好”的不干胶小粘贴,就对康昌江拳脚相加,将头罩上塑料袋令他窒息,逼迫康昌江说出家庭住址,王胜利、李大彬等人于夜晚十一点闯到康昌江的家非法抄家。二零零二年元月前后,双城市公安局非法判康昌江劳教一年,后连续五次送万家劳教所,但五次都被拒收,才于二零零二年四月初放他回家。
臧殿龙在双城第三次搜捕过后,由于警察长时间的寻访、盯梢、跟踪、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寻踪到阿城,当天联系哈、双、阿三地警察来到阿城清真六号楼四单元六百零三室要强行非法抓捕臧殿龙,臧殿龙讲事实真相不听,多名警察强行从七楼入室六楼实行抓捕,臧殿龙无奈只有跳楼。
臧殿龙 |
万云龙因心脏有病多处求医不好,几次休克,为活命学了法轮功。张国富就是苦苦相逼数年不放松,多次抓他坐牢,万云龙吃了许多苦得以活命回到家中,可张国富就是对他不放心,撒下天罗地网一心还抓他,警车天天停在他家的楼下,使他有家不能回,常年不登家门。他的妻子王立群因多年来公安局一直要抓她的丈夫,不分白天黑夜常来骚扰,还围攻威胁她,还在她家蹲坑看守,无奈她只能流离失所。由于警察寻风跟踪,后来发现她在哈市给一家做保姆,于是张国富让佟会群带领公安局国保大队人马伙同哈市警察,出动数辆警车将王立群等四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到双城看守所关押。仅一天多就把王立群逼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双城市不断有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被押回双城市时,都戴着手铐,被投进看守所。看守所的环境极其恶劣,十二平方米的监室最多时关了三十多人,并且长达几个月,每人只有不到二十公分宽的地方睡觉,人挨人挤得喘不过气来,连地上都挤满了人。就这样,还得有蹲着挤在一起睡的。整个监室内是一个大板铺,用二十多公分宽的长条木板拼成,上面铺一张地板革。整个板铺凹凸不平,木板和木板之间都有很大的缝隙,最宽的有一寸多。整天要求法轮功学员十几个小时的时间盘腿坐着,并且要坐成横竖是行,保证一定的姿势用他们的话叫“码着”。监室有牢头等几个人看管。警察经常在走廊上巡视,如有姿势达不到标准的就连踢带打。
有一次,同心乡的一位法轮功学员被周家镇的牢头用脚往头上踢,被踢得耳朵鼻子同时往外流血。有一老年法轮功学员被牢头指使犯人用胳膊肘往肾脏部位击打,打得整日不能直腰走路。因整天在凹凸不平的板铺上端坐,有的人屁股被硌破皮,有的磨出血泡,裂开了口,疼痛难忍。室内放一个便桶,满屋厕所味,每天只给两小桶水,只够吃饭和洗餐具用,不能洗漱。因长期关押,不能洗澡,有的学员身上长满了疥疮和虱子。吃的就更差:每人每天只有两顿饭,就是两个玉米面窝窝头和半小塑料盆盐水白菜汤,白菜也不洗,经常看到汤碗底下有泥土和虫子。窝头有时没蒸熟,吃了直硌牙。就是这样的伙食,每天的费用算起来也不到两元钱,可是却收学员八元多。
这还不算,法轮功学员还要承受精神和肉体上的非人折磨。张国富、姜宏伟、金婉智等经常出入看守所指使迫害:
(一)张国富批准给多名法轮功学员带上连杀人犯都不给戴的重达三十八斤的支棍式脚镣子。这种脚镣子带上后,两腿被支开,走路得哈腰,提起中间的铁棍,往前一点一点挪,两个铁环磨得两个脚脖子很痛,有的法轮功学员被带四个多月,穿不上棉裤,只好穿线裤过冬。
酷刑演示:戴铁支棍 |
(二)铁椅子:韩恩同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在自己家中被野蛮绑架。同时被非法抄家。随后,被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在非法关押七、八天后,有一天,被四五个警察劫持到双城市东门外公安局进行非法提审。过程中被不知名的警察扣在铁椅子上,这种铁椅子是一种残酷的刑具:约呈正方形,半米左右,人坐在椅子上,用手铐将手从背后铐到椅子靠背上,手臂不能活动,这还不算,两个脚下边分别有两个比脚脖子稍微粗一点的铁环,把脚脖子铐上。就这样,人坐在里面,除了头和肩部稍微能动之外,其余部位均动弹不得。正常人铐四、五个小时后,手臂由于长时间不能活动,血液不通畅就会残废。脚脖子控得时间太长,会变得粗大、肿胀,这时铁环就会嵌在肉里,致使小腿肌肉溃烂,严重的可导致小腿残废。在提审过程中,警察还拿着塑料管子使劲打他的脚,可脚脖子被铁环铐住动弹不了,疼痛难忍。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
(三)三环:两个铁环把手铐一起,没有间隙活动不了,铁环下面连着一个短短的铁链用它连在脚脖子带的脚镣上,使人直不起腰,只能九十度,坐下腿既不能伸又不能盘,一动那三个环就分别往手脖子和脚脖子的肉里扣。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
周志昌就带这样的刑具,他的手脖子、脚脖子总是血肉模糊的,两条腿肿的穿不了裤子,棉裤家里做的是两边代拉索或两边系带子。最后被迫害致死。
周志昌 |
五、暴力酷刑折磨--执行江泽民 “肉体上消灭”的黑指令
1、亲自毒打
张国富、金婉智等人对他们认为重点的法轮功学员常亲自审讯和毒打,曾对多名法轮功学员连续四昼夜用刑,毒打逼问真相资料的来源和去处。如承恩村的佟文成,二零零零年十月被张国富、张士跃等人轮番非法提审,打昏过去三次。
朱相国生前所叙:因他书写大法好多次被抓,多次被关洗脑班、看守所,在这些地方多次被暴打。仅举一次,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朱相国贴大法真相,被驻双武警部队抓住举报到双城市巡警队,并被非法关押在双城第二看守所第八监室。被抓的第二天双城市610警察把朱相国带到巡警队,用手铐、脚镣把他锁在铁椅子上,手脚不能活动。张国富亲自打他,在他身体不能活动的情况下,用双拳猛击他的双眼,接着就是抡圆了胳膊满身遍打。朱相国当时就被打得双眼充血、肿得老高睁不开眼,脸上、头上、前胸、后背更不用提了。朱相国质问他说:“我炼功做好人又没犯法,你凭什么打我。打人犯法,你公安局长执法犯法,不讲理,你们更不应该施这残暴和毒打,你们这样早晚会受到法律制裁的。”张国富叫嚣着说:“××党就不讲理,就打你,打死你又能怎样……”边叫喊着边打着他,打累了就叫来两个警察继续打,二十四小时不停地轮番毒打他。一个警察还说要把朱相国抬到外边冻死他(东北的三月份还没开化)。
2、怂恿警员折磨毒打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下午,站北派出所徐艳彬、金婉智伙同410、610、110警察闯入陈俊波家非法抄家,掠走大量物品:手机、呼机、现金、大法书籍、真相资料、歌碟、磁带等。陈俊波光着脚被绑架到巡警队刑侦科,警察孙忠、孙彪对陈俊波严刑逼供,轮番打陈俊波大耳光,穿着硬皮鞋使劲踢陈俊波的腿,然后把陈俊波锁在铁椅子上。孙彪先后用自己的腰带、鞭子使劲抽打陈俊波,还用硬拖鞋底扇陈俊波的脸、后脑,打累了就吸烟歇会儿再继续打。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晚六、七点钟,在警察的残酷暴力下,陈俊波出现心脏病症状,浑身抽搐,呼吸困难,警察一边骂“装的”,一边继续残害陈俊波。
一个叫赵国臣的科长用新筷子重重敲击陈俊波的太阳穴,不停的敲打,使陈俊波疼痛难忍,就这样一直迫害到凌晨一点多。二零零二年七月九日清晨,孙忠、孙彪、赵国臣三人又重复了八日的对陈俊波的迫害手段,直到下午三点多,把陈俊波劫持到双城市第二看守所。当时陈俊波被打得满身是伤,头顶被打出血,脸又青又肿,五官变形,太阳穴仍留有血迹,胳膊腿也都青了,后背是纵横交错的血道子。
警察孙忠在离开看守所时还凶狠的对陈俊波说:“你做好挨揍的准备,只要提审你一回就揍你一回。”果然,每次提审时,警察们都重复着上述的迫害手段,而且每次陈俊波都被警察打致出现心脏病症状才罢手,目的可能不打死就行。
魏宗玲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在家被绑架抄家后在看守所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在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双城第二次大搜捕时,她的居住地被警察团团围住,警察非法入室后,再一次暴力的绑架了她。警察把她绑在椅子上,让两个人按着胳膊,把脚绑在另一个椅子上,让两个人按着腿,用塑料管子(也叫小白龙)打两条腿和脚心,人被打的昏死过去,他们就用冷水浇醒,当时两条腿和脚全肿起来,脚穿不上鞋,腿变成了黑紫色,警察还叫嚣:我叫你生不如死,就这样的刑罚在铁椅子上被折磨两天。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魏宗玲被非法判刑十年。
张丽艳自诉: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那天,我被绑架到双城市公安局,三个四、五十岁的警察围着我打,把我的下巴抬起来,用拳头对着我的喉管使劲打,双手拽着我的头发来回抡,另一警察同时猛踩我的脚、踢我的腿,并用手铐把我双手铐住,来回使劲拧,另一警察也不知打了我多少个嘴巴子,打完我之后又把我押到刑侦一队,那里灯火通明,只听到乒乓的打人声,我被铐在暖气管子上。
赵庆山大年初一因散发真相资料,于当日上午十点钟被公正派出所抓住,送至双城市六百一十五办公室。临时交给六名刑警看管。一交给刑警,他们把他的两手反铐后就猛打他,还说:“我把我的德都给你”。另一个人也说:“我也把我的德都给你”。三个人轮番打他,其中四中队队长扬言说:“把你的腿打折后,就说是你自己摔断的”。警察用宽皮带、警棍、拳头往身上、脸上打,连续打了两个小时,左半边脸打青了,左耳青肿后呈黑紫色,二十多天才见好。有一颗牙松动,满嘴都是血。
3、唆使在押犯迫害
赵德华,新兴乡农民,因进京上访,被双城市610与派出所非法送进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警察李怀欣、黄艳春、杜狱警指使犯人让他骂大法、骂师父,他坚决不骂,警察就叫犯人用抹布将他的嘴堵上,蒙上被子一起打。赵德华高喊: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女监室的法轮功学员听到后,也一起高喊:不许迫害法轮功学员!可是他们根本不听,并用手指弹眼睛(取名看电视),弹得眼冒金星,还让赵德华“开飞机”、划船、刨锛、过电等等。
酷刑演示:开飞机 |
过电是让人弯腰,双手举过头两拇指必须顶住墙,两脚跟抬起,在两脚跟下面放着针,犯人在地上把着针,尖朝上,只一会的功夫,腿就发抖,脚落在针上钻心的痛,如稍有不从,就会招来一顿拳打脚踢,赵德华的耳朵上至今还留有疤痕。
看守所里除了警察狱警,还有犯人担任的“做班”,这些人看警察的眼色行事,赵德华被用刑的理由可以是他不肯骂法轮功、他不肯吸烟、或是炼功了、甚至可以是狱警或做班的心情不佳,还可以是他们“心情好”想要恶作剧,施暴几乎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还利用赵德华的善良,如果不从,就打别的犯人,逼迫他就范。
王金国生前所叙: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日,王金国由普通的拘留监号,转入刑事拘留第三监室。王金国刚进第三监室。狱警李怀欣就暗示监号里的犯人说:这是我的“老乡”,给我好好“照顾,照顾”这一句“照顾”使得王金国在监号里遭受了惨无人道的迫害。他和其他法轮功学员睡在潮湿的水泥地上长达四十多天,每次晚饭后,必遭刑事犯的毒打。第二看守所的狱警李怀新指使罪犯卜明星(亚麻厂工人)往死里打他,还告诉犯人用手指弹他的眼珠,恶犯边弹边说:这叫“弹灯泡”。恶犯还穿着硬硬的皮鞋使劲踢他的心口窝,边踢边说这叫“窝心脚”。狱霸卜明星经常抡起双拳左右开弓,狠命的打王金国的脸,边打边说,这叫“打榨菜”。有一次王金国被打的发出痛苦的呻吟,刘占国等三个刑事犯一拥而上,把王金国死死按在板铺上,同时猛撕他的嘴,顿时,王金国的嘴角鲜血直流。王金国说李怀欣指使罪犯把我打昏了好几次,一直把我打吐血,他们才肯罢手。他们用棉被把我包起来打,这样表皮没有伤,只伤内脏,警察管这种打法叫‘软包装’”。
王金国 |
因屡遭毒打,王金国被迫害的心、肺、肾功能急剧下降,肾出了问题,总是上厕所,因粪便桶在室内,掀动有味,为不让王金国小便,恶犯摁着王金国用绳子把他的小便扎上,由于长时间不能排尿,他浑身浮肿,躺不下,坐不住,脑袋肿大,呼吸困难,尿血,周身无力。最后终因警察的“照顾”身体每况愈下,又阻挠去北京医治,在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三日离世,年仅三十四岁。至此学生失去了一个才华横溢的好老师。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七日,石佐生进京证实法,被双城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九天。在看守所,警察李怀新指使狱头卜明星、刘治国、外号“小辽宁”酷刑折磨他们。用拳头打嘴巴子,石佐生的牙被打活动了。又一次用塑料鞋底竖着砍他的手背二十下,当时手肿的象馒头,呈黑紫色,打完后他们用脚踩着揉。恶犯打手刘治国(双城西南隅人)和王小宝(双城西北隅人)用“太森拳”和“刨背”的方式折磨法轮功学员刘艳清、石佐生,把头按进大便桶里。
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有:
开飞机:让人双手向墙贴着,头向墙低下。
中共酷刑示意图:“开飞机” |
打榨菜:用拳打人嘴巴。
太森拳:让人贴墙站着,用拳打前胸。
窝心脚:就是穿硬底皮鞋踢前胸后背。
酷刑演示:穿心腿 |
发电:手尖搭上门槛,脚尖点地,脚前放一小盆,人的汗珠子要滴到半盆为止。
还有放血、上枷法刑、划船、弹灯泡等等。而且每当晚饭后,都要被毒打折磨一番。
4、灌食迫害
张国富、金婉智多数都在灌食的现场参与、指挥、下令,也可以说是直接的主导者。被野蛮灌食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刘杰、肖亚丽、顾秀娴、周志昌、吴宝旺。
(一)野蛮灌食
法轮功学员高勋宏自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七日下午三点多,我正在自家粮店卖粮,突然双城市站前派出所的六、七名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抢走家里的电脑、打印机和大法书籍,并把我强行绑架到站前派出所,让我坐一宿老虎凳,并把我手铐在凳子上,第二天早上把我送到双城看守所关押。国保大队刘喜臣、杨大红二人提审我,逼我承认用电脑上过网,并打印过资料,否则就连累家人。他们企图强加我罪名,我开始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他们用车把我强行拉到双城市医院门诊,看守所所长金婉智、指导员刘××亲自参与迫害我,他们指使医院大夫和警察硬按倒我插管灌食,刚灌完我就吐一床,警察叫嚣,没灌进去接着灌,管不拔,回看守所一小时一灌,并把我手始终铐在窗栏上。
酷刑示意图:摧残性灌食 |
法轮功学员张静艳自述: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二日、八月十四日,我决定抵制非法关押、判刑。三门诊来给我灌食的大夫董德光对我破口大骂。它们强行插管,连续插八、九次都插不进去,手指粗的管子,插进一米多深反复来回抽动,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他们使劲掰我的嘴,捏我的鼻子灌我,女所长朱小波和刘大夫恶狠狠的说:“不是灌死两个了吗?你就是第三个。”朱小波用筷子撬我的嘴,她狠狠的说:“你要不吃,一天灌你两遍,我有的是时间折腾你,王文荣不是被折腾服了吗?”由于它们的野蛮迫害,我抽搐过去了。尽管这样,它们还不管不问,同监室的犯人看我被折磨成这个样子都哭了。所长刘清禹、狱警徐继泽扬言说:“死了白死,能把我们咋样?”指导员孙世友叫嚣:“不吃就灌,灌死拉倒。”警察黄延春对我大骂不止。我曾对它们说:“不管你们对我如何,我都无怨无恨,我真心希望你们能明白真相,不要再做江氏的替罪羊,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有的警察知道真相之后很同情法轮功学员。
(二)灌盐
法轮功学员曹启才绝食抗议非法关押,绝食第六天,民警白全信、袁宝东及双城市法医那彦国等五、六人给曹启才铐上手铐灌盐水,曹用力挣扎手铐便开了,警察们见铐不住就把曹启才按在床铺上,插上鼻管强行灌盐水。
法轮功学员关艳玲自述:我二零零零年元旦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关押在双城市第二看守所,至六月十七日才放出。在此期间,我绝食要求还师父清白、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看守所所长金婉智带领一伙人,把我的手反铐在背后,将我按在床上。头和脚都有人按着。金婉智命令姓那(彦国)的狱医强行插管灌食盐(只有少量水),管拔出后鼻和口喷血,马上左侧脖子肿大,比脑袋还粗。嘴、舌头、下颚都不能动了,不能说话,呼吸像人打鼾一样粗,半天才能喘完一口气。躺下起不来,坐下坐不住。脖子无力支撑住脑袋,只能半卧着。未化的盐水在胃里烧得浑身像火烤一样,难受的滋味无以言表。持续了二十多天不能进食,不能入睡。
吴宝旺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被双城第二看守所强迫多次灌浓盐水后昏迷不醒,于当天去世。
(三)灌酒
法轮功学员张生范是残疾人,只因修炼法轮功四次被抓,每次都被打得遍体鳞伤,打昏了就往他脸上倒酒或水,醒了接着打。最后这次,“4.28”专案组早上八点三十分左右,第一看守所副所长蒋清波,狱医那彦国,狱警徐成山,任光,吕克坤对张生范进行野蛮迫害。
他们让犯人把张生范抬入管教室并把他按倒在沙发上。然后,将塑料管插到张生范的鼻子里,把三瓶玉泉大曲酒倒入准备好的盆子里,端起来就往塑料管里灌酒。张生范被呛得发出撕肝裂肺的凄惨叫声,可警察们还不罢手,隔一分钟左右灌一次。直至张生范昏死过去。
法轮功学员于俊杰被灌烈酒,虽然没灌死也被折磨得昏天昏地。
(四)为推责任掺药灌:当时死不了,只是遭罪,然后送回家慢慢死掉,推掉了迫害者的责任。
法轮功学员谭成强,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九日,被双城第二看守所野蛮灌食,造成肺软水、肺腐烂死亡。柳全国、董连太、伊福全、蒋立国、夏元波、岳宝学、闫善柱、佟文成、金纯清等等学员的病症表现基本都是吐血块、肉块类似的东西,气味难闻。
六、罪责难逃
张国富无视法轮功学员的生命,对无辜被迫害死的人从来不给出真实的原因,第一时间不是通知家人而是封锁消息,对其家属有质疑或不服的采取恐吓、威胁、刁难,或使招数。把周志昌强行火化;张生范焚尸灭迹,至今家属也找不到骨灰在哪;吴宝旺在出殡那天,双城市出动大批警察将火葬场围的水泄不通,全部戒严,并把吴宝旺的母亲、妻子、大姐、二姐(她们都是修炼人)强行拽上警车,送往公安局严加看管,不准送葬,不准出面;对刘杰家人胁迫签字,不签字就扣车抢家人的饭碗;王立群再无家人料理情况下也强行火化(因她丈夫万云龙也在被警察抓捕中)顾秀娴、肖亚丽二人的家属同样在欺骗、无奈中不得已而签字,两位冤魂就那样的走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双城市参与迫害而遭恶报的人员很多。金婉智原是双城市看守所教导员,因为在看守所任职期间,迫害法轮功学员,邪党认为她“有功”,提升其为双城市公安局国保科科长,后又为双城市看守所所长,双手沾满法轮功学员的鲜血,罪业罄竹难书,仍不知悔改,结果遭恶报得了脑瘤,在几年的痛苦中,于二零一二年一月七日丧命。
佟会群,双城市公安局国保队长,退休后,遭受了一年多肺癌的痛苦煎熬,于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六日命丧黄泉,结束了他罪恶的一生。
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原副所长蒋清波(男),多次在看守所诬蔑法轮功创始人,恶毒谩骂大法,给法轮功学员戴“三件”(脚镣:三十八斤重;手铐:用钢筋和铁螺丝特制的比正常的要重;铁圆环:连接脚镣和手铐用的)折磨。二零零二年九月,蒋清波突然象得了重感冒一样住进医院,确诊为癌症,不几天就死了。
原双城法院院长史山泰他一直追随江氏迫害法轮功,曾将法轮功学员李兰英等判刑迫害。二零零六年新年期间驾车走亲属,车祸当时将脾摘除,下肢瘫痪。双城市法院原执行庭庭长那艳侠,恶行祸及家人,其独生子王宇在打架斗殴中,赔款伤者达几十万元,二零零四年更被仇家用刀把手指剁掉。
原双城市中共市委书记李学良一向相信算卦,在算命时有一先生告诉他良言,你千万不要迫害法轮功,这功厉害,将来会平反的。李学良在迫害法轮功的几年内始终保持中立,可是在二零零四年中央记者来双城采访,看到新兴乡上空悬挂的法轮大法好的条幅,回去反映给中央罗干,然后罗干命令李学良迫害法轮功,于是,李为了保官职, 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八日在全市进行大搜捕,几日内法轮功学员肖亚丽、顾秀娴被迫害致死。这次事件发生后,李学良也恶报来临,殃及家人,他儿子李树勇驾车从哈市回双,钻到路边停着的大货车底下,将头皮揭盖推到后脑勺,近似植物人,差点丧生,应验算命先生所言,拿自己家人的生命打了一次赌,使他后悔莫及。
李学良的下任乔树江来双城前曾迫害过法轮功,也是恶报殃及家人,他的儿子在通河的歌厅里与社会青年斗殴,被人用刀子捅死。他来双城后的第一项工作就问双城什么事最难办,有人告诉他法轮功,然后就谋划如何打击法轮功。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在双城电视新闻中公开叫嚣打击法轮功,会后二十几天唆使国保大队佟会群去哈市把居住在哈市的双城法轮功学员贾俊杰、母亲桑桂珍、保姆王丽群抓捕,王丽群被佟会群为首的恶徒打的脑出血致死。乔树江立即遭恶报,乔树江的妻子因儿子的惨死,导致精神失常走失。也有消息说,他残忍将妻子杀害,对外公布说走失,然后又娶妻生子。
乔树江的下任鲁志民,人称鲁大扒、鲁大麻袋、鲁道牙子,曾任延寿县委书记,二零一一年五月任双城市委书记,在双城大肆敛财,八月十五前后叫嚣迫害法轮功,自己老婆在自家山庄(延寿)骑电动车,翻沟里被车砸死。
近年来,追随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高官周永康、令计划、薄熙来、苏荣、徐才厚、郭伯雄、李东生……判的判,死的死,纷纷遭恶报,表面上的原因或是贪污腐败、或违纪违法,或是生活腐化、或是权力争斗,等等。但是如果查一下这些人迫害法轮功的所作所为,就不难发现,他们几乎都是在江氏集团长达近十七年对法轮功的迫害中的积极参与者。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张国富据悉已被病痛折磨多年,等待他的不仅是人间的报应,更有地狱中漫长无尽的惨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