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对法轮功迫害的十六年中,考富全曾被迫害得九死一生。
六十三岁的考富全被戴手铐脚镣,接受了一番审讯,之后警察要求考富全在拘留十五天的判决书上签名,考富全拒签,但仍被转送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考富全身上的六十元钱被掠走。警察们扬言要继续抓捕八、九位诉江的法轮功学员。
这次入室绑架事件由曾经极力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现任职于梦芝派出所的李建光带队,当局共出动了三辆警车。他们在考富全的家到处寻觅、随意打开考富全家中的抽屉、衣柜门等查看,因考富全的家人在场,没有动到私人财物,亦无任何他们眼中的敏感物品被搜出。
考富全曾任招远黄金矿山电器厂厂长、招远机电研究所所长,一九九四年七月修炼法轮大法后,不仅折磨他的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身体恢复了健康,他更是开智开慧。到一九九九年为止,他个人就获多项发明专利成果及新产品技术:电动床、电动催眠床、按摩床、节能交直流电焊机、节能变压器、金属玻璃制品、多元素选矿设备及分离提出技术,以及大容量速充放蓄电池等等项目,曾获国际铜奖、获国家银奖等项。
考富全说:“修炼法轮功前,我是以自己出人头地,为光宗耀祖的极强的求名利的心态而搞科研、搞企业的。修炼法轮功后,我的人生观发生了彻底的改观。基本做到不为名利,做事考虑他人,出发点是为社会为人民尽职尽责做贡献。”
他说:“我深知,这些荣誉和成果都是我修大法后的具体展现,一切都是来源于美好神奇的大法的,不然,我一个被多种疾病折磨的病体。连一个基本生活都无暇顾及的人,怎还谈得上搞发明创造呢!”
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后,为逼迫他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考富全遭各种酷刑折磨。现在,我们就摘选几段考富全先生在他对江泽民的控告书中片段,来了解一下他的遭遇:
手和胳膊被电糊,几次昏死;被上绳刑,全身麻木血脉不通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二零零一年正月十六日,招远610“专案组”、公安政保科和梦芝派出所联合出动五辆车,近二十人非法闯入我家,将我非法抓捕并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家翻得乱七八糟,被抢去很多东西,如电视天线等等。他们把我绑架到本市梦芝派出所,把我拖到施酷刑的老虎凳上,将带活扣的铁板压住我的两个大腿,用铁链锁住我的腰,把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把手上,双脚被锁扣住后,气急败坏的恶警用两部特制手摇式超万伏、强电流刑具,四个极分别电头部、耳朵、背部、胸部、腿等全身每个敏感的部位,当时我自己能清楚的看到我的手指、手脖子、皮肉都被电糊了,焦黑。不通电了他们抹上盐水再电,而且是长时间快速摇,以超高压、强电流的电击,同时发出很浓的焦糊肉气味,直到把我电的昏死为止(至今我手腕还有电刑的疤)。我还听到施刑者向他的领导汇报说:他都累出汗来了。一开始他们用一台刑器电我,电击时施刑者有时同样被电,说是漏电了。后再加一台,仍被电得嗷——嗷——叫。直到听一个人说:电不死他了,他是研究电的,再换个方式吧。
酷刑演示:上绳 |
恶警们还用筷子多粗的绳子将我五花大绑,两手后背绑住,全身勒紧,脚蹬手拉的紧了再紧后,把我扔到一边,一点不能动。说这是绳刑。整整一上午才解开,因为长时间血脉不通,全身麻木,手脚不听使唤,在地上不知躺了多长时间,恶警们又将我抬到老虎凳上。
被列为重点打击的对象 有打死指标
招远610、公安把我视为法轮功顽固分子,重点打击的对象,并有言行指标要打死我。我知道:法轮功是被无辜迫害,我也是被无辜迫害的,为了不想叫打我的执法人员犯罪。这天,我趁上厕所之机越墙逃命,但因我身体被伤害的太严重,未能跑成功,很快被几个人追上,他们使劲揪住我的头发和耳朵、扭着我的胳膊、把我耢地式的强行拖回梦芝派出所。
一进派出所,几个恶警就凶神恶煞般的扑了上来,一顿狠毒的拳打脚踢将我打趴在地,他们不肯罢休,又用手铐将我的双手铐紧,把我悬挂在墙壁上的铁环上,脚尖刚能着地,不知道吊了有多长时间,直到我昏死了过去、看我不行了才将我放了下来。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铐 |
第二天,610专案组的一个警察问我:你为什么跑?我说:因为我不想叫你们打死。这时,在我身旁的另一个警察趁我没注意,顺手拿起铁火钩子,就朝我的腿使劲的打了起来,一边打一边恶狠狠的说:砸断你的腿,看你还再跑不跑了。连打了几下子,一看手中直径有十毫米的铁火钩子被打成了几道弯,他幸灾乐祸的叫道:腿还真结实来。说完后,又用手铐把我双手铐了起来,逼我坐在地上,两膝盖向上,腿曲折插在两胳膊肘内,用五~六公分粗一米多长的木棍,一头从右胳膊腕、经右腿腕、左腿腕、左胳膊腕直穿起来,担在桌子横梁与椅子之间,将我身体悬挂起来,看我不行了,再放地上。
我被他们酷刑折磨的已记不清昏死了几次,每次昏死过去后,恶警们就把我扔在地上或老虎凳上,不管死活。他们围着火炉吃瓜子喝水聊天,等我醒来再打、再电、再吊铐。就是对我不动刑的时候,也要将我的耳朵用棉花塞紧,怕我听到他们说见不得人的话,嘴用毛巾捂住,是怕我说真话。
有几次我昏过去后,都是被他们用燃烧的香烟头杵醒,被打火机烧醒的。他们把我的生命根本不当会儿事,是儿戏,变着法的折磨我,羞辱我。
用烧红的煤炉盖烙脸,遭棍刑遍体鳞伤
一天,我被610警察酷刑折磨得发高烧。派出所有个做饭的王姓人提着一壶开水对我说:“你冷不冷,我给你浇上点热水暖和暖和吧。”说完他放下热水,舀来一大瓢冷水从我的衣领里快速的倒了进去。这时,610专案组的一个警察,拿起跟前烧红的煤炉盖就往我脸上烙,说是给我烤烤,我赶快的用手去挡将要烙到我脸上的烧红的煤炉盖,结果手被烙了两下。瞬间起了一块大白疙瘩,同时散发出了难闻的煳焦味,见此,他们才都离开了我,皮肉被烧焦的疼痛使我无法形容。
酷刑演示:火烫(绘画) |
在梦芝派出所,我已被迫害的不成人样了,专案组长林涛说:“他们怎么打你我不知道,你只要还炼,我这还有你一大关。你说我是用电电你呢?还是打你四十棍子?”说着就用直径约四至五公分粗一米多长的棍子,数着数的用力毒打。我记的,他打我时累的一连说了好几遍:不行了,不行了,不打了。
我挨过棍刑后,身体非常的虚弱,在上厕所的时候,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脸磕破了,鼻梁上磕进一块黄豆大小的水泥块我都不知道。我被打的遍体鳞伤,皮色全变成了黑紫色,惨不忍睹。
就这样,我被专案组和梦芝派出所的恶警们酷刑了整整九天九夜,正月二十五日晚间,也就是我市大法弟子姜丽英活活被打死的那天,他们才停止了对我的酷刑折磨,把我送到了招远市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一年清明节时日,我被非法劳教三年,送进了山东省第二劳教所。……我的身体和精神被迫害的几乎垮了,生活都不能自理了。神经因被严重损伤,肌肉萎缩,半边身体行动不便,上厕所都要别人扶着,劳教所狱医头还说我是装的,叫搀扶我的人不用管我。边说边叫他手下人给我测测血压,测后说:左胳膊一百五十,右胳膊一百八十多点。后来不同的几个地方的体检,得出共同的结论都说我没法治了。劳教所怕我死在里面担责任,也觉得我没有什么被利用的价值,就用神经损伤、失去劳动能力为由,向我家人勒索了九百元钱后,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为我办了所谓保外就医放我回了家。
被灌不明药物,肋骨被踢断,肉被抽烂
二零一零年五月八日上午八点三十分,山东招远610花了据说是三万元重金收买宋德霞,叫她骗我说有一老板投资一亿元和我合搞“黄金及贵金属分离提出项目”,我信以为真,按约定准时去她的菜园。走到招远市区南部吴家嘴村南塂顶,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恶警李建光、宋少昌、邵周赞、郭××(警号047047)等十多人将我绑架。当时见几人同时向我扑来,我扔下电动车就往路旁地里跑,很快被恶警追上打倒在地,当时两根肋骨被他们踢断、陷塌(是后来送济南监狱体检时,医生查出问我为什么骨折了,我才知道的)痛的我喘不上气来,不敢动,不能说话,只能用气使劲用力往外顶,昏迷中,我被拖上车劫持到招远市“法制培训中心”。
老虎椅 |
“法制培训中心”(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是610专门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监狱),在东北山岭南金矿一座废弃的独院办公楼里,由公安人员每日二十四小时几丛岗严密坚守。洗脑班二楼靠楼梯向东,走廊北侧是一间酷刑室,室内有一特制的带铁链和脚扣、铁板座的老虎凳,四、五个人就将我抬拖到这个老虎凳上,用铁链子锁住腰,再用电线把我的手绑在老虎椅背上,把脚扣子卡住脚。此时我不知道骨折,只是不能正常喘气,不能说话,疼痛难忍,恶警问我话说不上来,他们认为是故意不说,更加气急败坏。首先一个人从兜里拿出工作证叫我看,第一眼看到的是:李建光。他问我“你认识吧?”我无意一摇头,“我可认识你,我早就认识你”。他有些得意的说。
只看他一挥手,四、五个人从室外各拿一支粘有药物的烟卷进门同时点燃,对照我的脸吹烟,呛的我咳嗽不得,喘气不能,还有两个人吸一口往我脸上吐一口,边吸边吐,直到他们将这间小屋吹满烟,关上门才都走了。
我在这充满浓毒烟的房间,被窒息昏过去不知道多长时间,有二十多岁姓杜的女医生进屋把脉,将我叫醒。我记的睁眼看到处都在转,当测量了血压后,接着就给我灌不明药物,因我抵抗不喝,几人捏着鼻子强行加大药量的灌,灌后停了一会后,有两个打手拿着直径三公分粗四五十公分长的木棍,说要“鞭杆直驴”,分左右两边殴打,脖子、手、大腿、脚排着打,每个手指都排子敲击,直到打遍肿的很高,他们累的不行了为止。我也昏过去了。打到晚上十一点后,医生和恶警们看到我被打得不行了,真象要死的样了,将我送到医院,经检查后,我听医生对恶警说:他大脑没事,颈椎有事。就又将我拉回来,继续毒打,并强行灌不明药物。后来连头抬不起来了,李建光又叫来姓杜的女医生灌药,使我又昏过去。
不知又住了多长时间,恶警宋少昌又开始用多股电线拧成的刑具专打我的大腿,肉打烂也未解他们的恨似的毒打。还用皮鞋碾我脚趾,试探我真死还是假死。几天后我要小便,恶警们才解开铁链,两人架着小便,但尿不出来后,又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其中有一个架我的小伙子看我被迫害的太慘,都掉泪了。
五天五夜我在这铁椅子上,不许睡觉,只要我一闭眼就打,把我袄领插上一根棍,棍掉地就打,一班俩个人,两个小时一换班,就是不准我睡觉,说是这叫“熬鹰”的刑法,他们对我使尽了毒招,叫我说出都谁上我家来,可我说不出来,因为我压根不知道有人上我家是犯法,我上谁家谁就是犯罪。